alpha的肉棒在外面多蹭一秒都是对她的折磨,发情期的omega只想得到满足,被侵入,被挤满。

因为没有怀孕的困扰,自从醉酒那次无套做过之后,两人做的时候再没带过安全套。

肉棒如愿来到了穴口,龟头插进去时,桑宁忍不住呼出声。

严秋珩缓慢又有力地把性器插进了紧致的小穴,发情期就是会比往日入得更深,穴道完全打开,迎接着alpha的操弄。

桑宁的软穴又烫又会吸,严秋珩有些维持不住原本的速度,她重重一顶,人贴桑宁贴得更紧。她轻咬着桑宁的肩膀,嗅着蒲公英的味道,腰部疯狂发力。

许是对桑宁来说姿势太过于羞耻刺激,在严秋珩猛烈的进攻中,她很快达到高潮。

“啊……太快了,严……”

“嗯啊……啊……好爽呜。”

“别,不要了……哈啊啊……”

桑宁爽的发抖,可身后的alpha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肏得还是那么用力。桑宁头抵着墙,发不出完整的字音。

不行,她真的要被肏死了。

高潮中的肉穴更会吸,带来的爽感就像在脑中放烟花。

抓着桑宁的腰,严秋珩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要紧关头,她抽出肉棒,全部射在了桑宁的臀上。

桑宁累得不想说话,严秋珩简单给两人洗洗,回到床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桑宁的生日在八月,生日前两天,一早严秋珩就带着桑宁上了飞机。她准备了场旅游,桑宁国内去的少,她准备先陪着桑宁把国内转转。

飞机降落在西部地区,这儿崇山峻岭,与东边完全不同的景象。

桑宁疯玩了一场,在美国的时候她就总喜欢拉着祁念去野外玩。亲近自然,多么美好的字眼,让桑宁觉得她此刻也是山川大泽中的一份子。

她总是属于自然,不属于社会。

晚上两人在套房的阳台,严秋珩非要背后抱着桑宁。桑宁专心致志看着不远处藏于灯间宏伟大气的石像。

“今天开心吗?”严秋珩问。

桑宁:“开心啊。”

严秋珩目光看向远方,但却一直发散着。

“那你……现在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她声音很轻,像是叹息,但充满了渴望。

没得到回应,严秋珩了然,她不说话,只是紧了紧抱住桑宁的手臂。头也轻轻地压在女人的肩上。

她以为桑宁在认真看风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可在她头放在女人肩上的一瞬间,她听到了如是梦幻的声音。

桑宁说:“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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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感觉写不了那么长的肉了,炖肉功力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