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船上折腾很久,上岸时已是午饭时间。桑宁洗过澡,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不似早晨那样雍容华贵,像是邻家姐姐。

吃着饭,她想到好像每一次扮演什么角色,她和严秋珩总是会演成偷情的样子,她永远有个正宫。

很刺激……但是真的很畸形。

桑宁表示不理解。

最近做的次数有些太多,她险些忘了她的发情期还没开始。腺体漫长的治疗终于快结束,邓医生说下次复诊时她观察一下情况,就可以停药了。

不过今天下午行宫恐怕逛不成了,她的发情期不一定何时开始,总不能走到一半拉着严秋珩就做吧……宫殿里还是雇佣了不少人来打扫。还是先回别墅。

这次的发情期时间很长,严秋珩也和人造信息素接触了很久,久到她觉得她快要撑不住。但她依旧觉得很甜蜜,叫桑宁来一起度假是十分正确的选择。

曲漫言有给她发消息,问是不是和桑宁一起,她说是的。每次和曲漫言说起桑宁,她总是觉得忐忑,毕竟瞒了一件大事。

曲漫言从来没来过海岳行宫,她曾经大多数时间都被关在那栋别墅里,后再次回国后她就很抵触和曾经严家有关的一切。严秋珩叹气,如果可以她们一家三口能一同在这休闲放松,那真的再好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严秋珩的判断失误,她总觉得行宫度假后,她和桑宁的关系更加不一样了。

她好像,有了上位的机会?

在一次“约会”后——被严秋珩所定义的约会——她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坚定地问了那个问题。

“桑宁,我不知道现在说这个合不合适,你觉得,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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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可以

啊啊啊当然是答应了不过她还没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