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秋珩拉着被子,想告诉桑宁这药需要注射到腺体里。她说了一遍,桑宁不理她,还是在小声哭。没有办法,只得做到床边将人扶起来。
她不确定桑宁现在还有多少意识,好在桑宁只是哭着,并没有什么抵抗行为。严秋珩拨开颈后的发丝,可怜的腺体已经红肿了。
夜里十一点,海城还没有寂静下来。严秋珩的手机响了一声,有消息进来。同时正在注射药剂的桑宁有些挣扎,她向前躲,想避开针头。
严秋珩有些强硬地扣住她,迅速注射了药剂。在桑宁的腺体上轻抚了两下,她将人平放好,室内的空调开着,不会冷到她。
她去拿放在桌面的手机,扫了眼上面的消息。
【小姐,严卿想跑,已经提前扣住送去雅苑了。】
回了个好的,严秋珩又放下手机,走回了床边。
解药并不舒缓,反而有些刺激。虽然桑宁表现出来的不适不多,但是严秋珩知道她正在承受的痛苦有多少。
她想握着桑宁的手,但她没敢。守了很久,最后她还是没控制住,小心地摸了摸桑宁的脸颊,低声说道:“别怕,会没事的。”
少顷,她听到一声很轻的呢喃:
“当年不管我的是你,怎么现在说别怕的也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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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每次遇到严卿都死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