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母Q煎之后(一发完)(1 / 1)

父亲再婚那天我刚好小学毕业,没人问过我的意愿,我边踢着路上的石子边想道,就连我的出生都没人问过我的意愿,想必今后的任何事,我的意愿也都是无足轻重的。

继母分明是个男人,我却要叫他母亲,不过不久后我就知道了,那个男人也是长了个逼的。他比父亲还要无视我,平日里见面,他都会眼神躲闪地避开。

无所谓,这家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会长大,长大就可以离开了,但是小兔子我要带走,那是去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我在路边摊套圈套来的,一只白色的兔子。本来我怕它孤单,想再套中另外一个铁笼子里的黑色兔子,但是毕竟集体活动,我不能离群,队伍离开时我就也得离开了。兔子依偎在我手中,我想,没关系,我会陪着它。

我把兔子养在院子里,每天放学都会跑去看,有天我握着新买的青菜和饲料兴冲冲地跑去院子里,却看到他拎着我的兔子,皱着眉对蔫头巴脑的可怜兔子说了两句什么。

我跑上前兴师问罪,“为什么要拿我的兔子。”

他将兔子递到我怀里,语气无波无澜,“你的兔子吃了我种的花。”

兔子垂着脑袋往我怀里拱了拱,似乎是认了罪,我却昂着头,“我赔你便是。”

他转身离开了,没让我赔,也没说原谅我和我的兔子。

他叫我小季。我不觉得这是他为了表达亲切,我想,他大概根本没费心思去记我的名字。

父亲对他并不好,经常不在家,一回来便是沉着脸发脾气,不让他出门,两个人怎么折腾都与我无关。兔子好像生了病,不怎么吃东西了,我有些慌,带它去了医院,医生说是胃肠道停滞综合症。我松了口气,还好来了医院。

我突然想起那个人,他也不怎么吃饭的。比两年前刚嫁过来时瘦了很多。他吃很多药,我经常在垃圾桶里看到药瓶,还有各种性爱用品。至于我为什么会去窥探这种私人垃圾,完全是某次偶然。我当然不是变态。

父亲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但他干什么我都没兴趣,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烂把戏我实在看得想吐。每次父亲和他起了争执的时候便出门去,留他一个人。

那天和往常不大一样,他制造出了太多声响,我忍不住站在他的门外,想推门,终究忍住了。

门被他从里边打开,他神情恍惚,脸色潮红,他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真够恶心。

我忍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看清我是谁。”

他眼眶发红,盛满了情欲和委屈,没有半分清明,“小季……小季……帮帮我吧……好不好……”

帮帮我吧。好不好。小季。

恬不知耻地说出口。

咒语一样。

我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那时我十四岁,其实他当时很瘦弱,但因年长我十岁,力气也比我大一些。

也可能,我根本也没多想离开。

我从不知道,人发起疯来,原来可以这么不要脸面,与动物无异。他的端庄也好,冷漠也好,全被他自己亲手撕了个粉碎。

他用嘴含硬了我的性器,接着急切地用那条湿润的肉逼吞没了我。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脸,那张淫荡的脸,比我在父亲电脑里偷看的色情片还要色情一万倍,那股想射精的冲动加重了我心底的怨念,我开始用力顶胯,看着他在我身上摇摇晃晃,我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报复他的方法,弄脏他。弄脏他。

可等我尿进他体内的时候,他却抱紧了我。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切的错误都是在从这里开始的。

小季。我好舒服。他贴在我耳边哽咽,眼泪糊了满脸。

我猛地推开他,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卧室,心脏依旧像是要跳出胸腔,一阵阵眩晕感袭来,下体再次硬了起来,我用力握住阴茎,收拢手掌。可是就连他的手指的抚摸,也远比我自己撸的要舒服。

那天之后我就开始躲他,放学后会在外边溜达一圈再回家,其实我大可不必这样的,即使回了家,只要我不去他房前转悠,大概率是遇不到他的。

但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在躲他。溜达了几天觉得自己有够幼稚的,与此同时,初中生活也要结束了。

他看我时眼神还是有些躲闪,有几次,他嗫嚅着想要开口,我直觉会是道歉,所以每每故意打断他。

父亲大概还以为他不在家的时候,我们会过得凄凄惨惨,实际上,我们会在一起吃晚饭,有时我做,有时他做,厨房开始派上用场,他身上也长了些肉。我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像我习惯了喂我的兔子吃蔬菜水果和干牧草一样,这没什么。我对自己说,这很正常。

我每天都会在喂食时顺道给兔子量体温,兔子的体温比人类要高一些,但是那天他贴在我身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温度。

我不在家的时候,他便替我照看兔子,大概还在为当初啃了他的花而心虚,兔子总得偎在他身边,蹭来蹭去地讨好,有时还会舔他。我喂了那么久,都没有舔过我。后来我了解到,兔子之间的舔毛行为可以建立群体内的统治服从关系,看到是高位兔子舔低位兔子时,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的兔子原来是在占他便宜。

那天他舔我的时候,也是想让我对他服从吗?那样温吞的统治。

想着想着就生出一股舔舐的欲望。我大概也要变成动物了。

上了高中之后一周只能回家一次,他见到我第一句话总是,你的兔子很好。

有在好好吃饭吗?我问。

他愣了愣,大概分不清我是在问兔子还是问他。有的,他最终说。

父亲又开始频繁地回家,有几次我周末回家都能遇上父亲,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周五的黄昏,那天我想早一点回家,至少赶在父亲回家前回家。

进入院子里的时候我闻到一股血腥味,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墙边,而兔子老老实实地偎在他身边,舔着他颤抖的修长手指。父亲的胸腔内汩汩往外冒着血液,脸色已经发青,眼睛还是睁着,那种不可置信又恐惧的临死表情实在滑稽,我尽力忍住笑。

对不起。对不起。他又说这句话。

原来父亲是看他放了太多心思在兔子身上,动怒时便要摔死我的兔子,却被他抢先一步。

我拿起院子里的水管冲散了血迹,然后走到他身边,吻了吻他颤抖的唇又舔了舔他的侧颈。

没关系的。你做得很好。

你看,我们的兔子很好。

我将父亲的尸体拖进后备箱,开车几个小时,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埋了起来,山路颠簸,我却感到通体轻快又兴奋。

回到家中。

现在一整个家都属于我和我的兔子们了。

我收拾了一下院子,兔子待的院子必须得干净一些啊,接着推开他的房门,他还窝在床上,还在颤颤发抖。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我毫不意外地勃起了,其实在荒山上埋尸体的时候我就勃起了,恨不得立刻回到家中,进入他的体内,进入他的宫腔。

我摸到他眼睛下方,果不其然满手湿漉漉。他打了个哭隔,转身看我。我正把满手的眼泪涂抹到我的阴茎上做润滑。

他红了脸,愣愣地看着我的动作,一时忘了怎么流泪。

反正这些眼泪也足够了。

“小季。”他叫我,并掀开被子打开了双腿。

“尿床了吗?这么湿。”我跪在他双腿间,摸了摸他屁股下的床单,总觉得有些潮。

他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

“但是什么?”

“唔……我自慰过了,刚刚……你不在……”

怎么听都有种暗戳戳撒娇责怪我的意思。

“现在回来了,我就在这里,想让我怎么做?”

“不要离开我……呜呜不要离开我……”

啊,我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撒起娇来没完没了,我听得下腹阵阵发热,“可是我为什么不离开你呢?”

“你说的……你说过的……”他急得又滚落几颗泪珠。

“床上说的话也能算数吗?”

“不是在床上……”

“那是在哪里?说详细一点我才能想起来。”

“在厨房,你说,在那里给你操你就,陪着我,一直陪着我……”

“那次继母就像条小狗,一直跪在案板上摇屁股,我都说了父亲快要回来了,可是继母一直在哭着求我插进去,”阴茎上的眼泪都要干涸了,但是显然他的逼里已经湿得不需要任何润滑,“像那天一样求我,好不好?”

“好……”他转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将屁股抬高,在我面前晃动起来,逼里的骚水都滴落在床单上,“小季……插进来……插进我的骚逼里……唔快点插进来……小季要一直陪在我身边……需要小季……”

他当然需要我,不然谁给他堵住这个不断流骚水的小淫逼呢?不然谁在夜晚抱着他一遍遍地说爱他呢?不然谁来擦走他的眼泪,防止那些潮湿的泪水流进耳朵里呢?

我用龟头蹭了蹭因充血而红肿发烫的阴唇,将一整个龟头埋进去,再退出来,几次之后他就急得呜咽起来,想要后退贴近我却被我按住,“又想强奸我了?不许再这样。”

“呜……对不起……对不起……小季插进来好不好……插深一点……插坏我也没关系的……”

我用力操进去,被湿软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放松一点,操坏了下次我就没得操了,乖一点。”

“嗯……啊啊……”

“现在不许喷,”我揪住他的阴蒂拉扯揉搓,“等着我一起,每次继母的骚逼里喷水我就会早泄。”

“对不起……小季……小季……”

我用手指撑开不断发出呜咽声的嘴巴,确保他能呼吸顺畅,“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校草是大家公认的校草,一米八三,长得很白净,有一张男女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的脸。混混也是公认的混混,打起架来从不含糊。

校草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异,从不惹是生非,连身高长相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校草并不是那种只想着读书的书呆子,课后也会经常和同学去打篮球,和大家传阅同一本漫画。

不显疏离的社交态度让他在学校里人缘很好,桌洞里经常有异性塞的表白信与小零食,偶尔也会有同性塞进去的,同桌经常趁他不注意从他桌洞里掏小零食吃,但是那些信,同桌却从来不拿。为什么呢,因为之前因为这事儿闹过,校草课间出去打篮球的空当儿,班里几个人拿出了他桌洞里的情书,好巧不巧,那天的表白信是班里的一个小男生写的,这一下引起了轩然大波。

校草打完篮球和同学说说笑笑地回去,流过的热汗用凉水冲洗掉了,额前的碎发贴在脑门上,依旧显得很清爽。

校草听说事情的始末后脸上的笑容冷却了,同桌第一次看到校草那么冷的表情,最后事情并没再继续发酵,小男生却请假回家了,几天不来上课,校草找到小男生的家,去道了个真挚的歉。

后来小男生想,虽然爱情没来,但说不定自己是第一个被回应的人呢,这么一想,倒舒心很多。

校草确实喜欢男的,但不是小男生那一挂的,喜欢什么样的呢,喜欢……鸡巴很大的,就比如校外那条街上经常打架的那个混混。

那条街上的混混们拉帮结派,经常打架,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但其实很少找校内学生的麻烦,一是学生基本都没什么钱,二是欺负小孩也实在不好看。

校草被人拦过。和几个要好的同学准备去校外篮球馆打篮球,场外遇到一群人,拦住他们,开口就要钱,同学气不过要动手,他及时拦下,因为看到了对面兜里的刀柄。

正欲掏钱时,混混领着人刚好路过,偏巧不巧,两伙人有大过节,打起来是瞬间的事,刀子被甩出去几米远,混混手臂上一道很浅的划伤,往外渗了一丁点红色,混混连看没看,低着头对着那伙人的头领说,你也就会这点下三滥的手段。

鹬蚌相争,学生们的钱保住了。

混混看都没看那几个学生,打完架就走了。校草回过神来。最后篮球也没打成,早早回家了。

回到家后校草在自己的房间里,平日里很快就能解出的数学题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索性放下了笔,脑中又浮现出了混混的那张脸,打起架来真的很凶,想着想着,又想到了混混裤子里的鸡巴,隔着裤子能看出来挺垂顺的形状,应该很大吧……

第二天放学后校草又去了篮球馆,自己一个人去的。果真又遇到了混混,混混领着一群小混子朝他走过去。

“昨天还没长记性?不怕遇到抢钱打人的混混?”

校草掏了掏兜,掏出几张红票子。

混混皱了皱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寻思自己遇到了个傻的。

混混盯着校草,想道,看这长相也不傻呀,倒像是班里那种学习很好的很受欢迎的。

校草又扬了扬手里的红票子,淡淡道,“保护费。”

混混一把接过那几张红票子,揉皱了胡乱塞进裤兜里,“老子是抢钱,什么保不保护费的。”

校草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一眼混混的裤裆。到了晚上,便想着混混的大鸡巴手淫。

高考完就是毕业,吃完毕业散伙饭后,大家又提议去ktv唱歌,校草也去了,并不唱歌,只是和大家一起喝酒聊天,十七八岁的少年们有很多共同话题,时而哄笑时而打闹。

混混远远地就看见校草了,校草在人群中总是很突出的,混混没读过太多书,不知道怎么形容,绞尽脑汁也只想出一个优秀来,对,就是很优秀,像这种优秀的人会考上大学会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会找一个漂亮温柔的老婆……不知道毕业之后他会在哪上大学呢,总之不会是在这条烂街上……

“老大,你想啥呢?”

身后的小弟疑惑地问道。混混连忙别开眼,收起纷飞的思绪。

小弟却不上道儿,依旧顺着自家老大先前的视线看过去,嚷嚷道,“诶,那不是老给咱钱那傻子吗。”

混混回头踢了小弟一脚,嫌人家话多,小弟揉了揉膝盖,有些莫名其妙。混混今晚怎么看这小跟班怎么碍眼,索性支开人家,自己找了个地儿喝酒,一边喝着一边留意着校草那边的动静。

啤酒瓶里的酒见了底,混混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发现校草那边吵嚷起来了。

又是之前那伙人来找茬,校草这边仗着人多也并不怕他们,只是少年终归是没打过架,真打起来就算人多也不占上风。

有的人就是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撕也撕不下来,你就得一回给他打服了打怕了,就得发一场疯,让他日后见了你唯恐避之不及。

来不及再把小弟们叫来了,混混拎着空啤酒瓶就过去了,把校草往身后一拉,抡起啤酒瓶子就开打,手起瓶落,眼都不眨一下,溅落的瓶渣让别人都心头一悸。

抢占先机很重要,打架也无非就是那么一回事,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很简单,比生活简单,无非身上多几道疤,死不了就继续生活,死不了就还有下一道疤等着落在身上。

学生们哪见过这种场面,还没被吓傻的赶紧拿出手机报了警,校草想帮忙又怕给人拖后腿,只能看着那刀落在混混腰侧,划出一道见了血肉的口子。

等到混混把对面六个人全打趴下的时候警察还没来,小弟倒先赶来了,恨恨地踢着趴在地上疼得呻吟的几个混子。

踢了几脚才发现自家大哥好像受了伤,忙问道,“大哥,去医院不?”

混混皱了皱眉,抬脚要走。

校草走过来,一把抓住混混的胳膊,还发着烫,烫得他手心潮湿起来。校草立马开口说道,“我叫了车。”意思是送混混去医院,混混没拒绝,任由校草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校草身体很修长,但还是比他矮那么几公分,混混垂着眼睑斜睨着校草骨节分明的手。

小弟又莫名其妙,也还是跟着走,车早已等在门口,校草上了车跟师傅说去xxx医院,小弟刚要跟着上车,混混却把车门甩上了。

小弟看着出租车在他眼前绝尘而去,继续莫名其妙……

出租车内很安静,血腥味开始弥散开来,校草低头去看混混腰间的伤口。

混混伸出手,捏着校草的后脖颈,重重地磋磨着那里白嫩的皮肤,“别看了,死不了。”

校草脸一红,别开眼。

手感很滑,混混还想摸摸别的地方,但只是把手搭在那,忍得辛苦。

“前面路口左拐,去xxx。”

司机也没多问,下意识听着混混的指挥。

下车后校草还云里雾里,但也不全是云里雾里,跟着混混进了居民楼,屋里很乱,但东西也不多,混混找到酒精和绷带,把腰间的伤口处理了一下,手法熟练,看来这事没少干。

两个人喝得都不多,但都有些醉,不需要酒壮怂人胆,俩人都不是什么怂人。混混抬头打量着校草,第一次看得这么仔细,很漂亮,想了很久也只想出一个漂亮来,像高档店里橱窗内价格高昂到买不起的精美玩偶,因为自知得不到,所以格外想弄脏。

直白露骨的视线像是要吃人,校草打了个寒颤,掏了掏兜,没有红票子,倒是有一颗奶糖,校草拿出奶糖,递给混混,混混看了好几秒才伸手接过,剥了糖纸放进嘴里,嚼了两口,按着校草的后脖颈把人家扯过来,对着校草的嘴角亲了亲,明明是十七八岁即将要成年的人了,嘴角却像是带着一股奶香味。

校草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混混的手从校草的后脖颈移到校草的喉结,边摸边打趣道,“想喝奶了?”

校草不语,主动去索吻,舌头伸进混混的口腔,奶糖还没化彻底,校草舔了舔。

这一舔,舔得混混心尖痒,鸡巴硬。

混混捏着校草的两颊将人拉开,眼神幽暗,又像是想把人拆吃入腹,嗓音都哑了几分,“想不想挨肏?”

真的像是在询问校草的意见,校草还觉不出怕来,凑近一点,点点头。

等上了床看见那个确实很大的鸡巴后,想害怕也来不及了。校草硬气头皮伸了手去握,顶端冒出的滑腻液体濡湿了校草的手,校草白皙修长的手指和混混的鸡巴形成了很鲜明的视觉冲击,混混抽腰去顶校草的手心,想把校草的手弄脏,更想把这个人从头到脚全弄脏。

混混扒下校草的裤子,摸了摸校草粉嫩的鸡巴,看起来很干净,和他的不同,颜色不同,大小也不同。

混混低头给含住了,校草整个人都僵住,眼泪一下子涌到了眼角,企图推开混混的手微微颤抖着,刚抵上混混肩头就没了力气,混混用手摸着校草的阴囊,捏了一会儿后,手继续往下,那手本来是要探向校草的后穴的,然而未及后穴,却摸到了一个批。

校草和混混具是一愣。校草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然而父母却给予了他充分的教育和爱意,像父母接纳他一样,他也接纳了自己,并没因此而自卑过,然而,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却是另外一回事……

混混摸了摸那个批,想看得仔细些,校草却有些羞耻了,并起修长的腿,混混一把给拉得更开,继续摸着校草的批,那里和一个正常的批并没有很大差别,混混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批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混混粗糙的手指,校草的批不受控地抽搐了几下,像是在索求更多,混混还装着很自持的样子,仍旧征求意见的语气,“批里能肏吗?”

校草也不知道能不能肏,他又没被人肏过,自己也没研究过,然而嘴上却一点不含糊,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给……给你肏。”

这下混混端着的自持也没有了,指奸着校草的批,校草觉得痛了他就停下来给校草舔一舔,等痛劲儿被爽盖过去了,他就悄无声息地再加一根手指,等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把硬得胀痛的鸡巴抵在了校草的批上,刚抵进去半寸,混混突然想起什么,停下来问道,“你……会怀孕吗?”

校草的批又绞了绞,有些难耐道,“不会。”

混混比他更难耐,“会”字的音还没落下,他就一挺腰将大半根鸡巴都送了进去。

又肏了近半个小时才将人彻底肏熟,这时混混已经能很顺利地将整根鸡巴都肏进去了,校草的批里又软又热又紧,混混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批里往外流的水也越来越多,校草还不知道怕,只是想着被大鸡巴肏果然很爽,爽到被肏射了两回。

不知道再过几个月校草会在哪呢,在他未踏足过的大学校园里,和一群同样十七八岁的同学一起学习,打游戏,运动,或者谈恋爱。想到这里,他又在那批里狠肏了十来下,然后顶在他能企及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校草批里被精液烫得抽搐,再次达到了高潮,紧紧裹着还插在里边的鸡巴吸允。

批里滑腻不堪,混混抽出鸡巴时,精液和批里的淫液混合着,一起往外流,混混看了片刻才移开眼,伸手去捞床头上隔夜的啤酒,喝了两口,这时校草翻了个身,还在微微颤抖着,像是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校草的手无力地摊开,手心一片潮红,不知道是先前被他的鸡巴顶得,还是刚才挨肏时自己握得。

于是混混又硬了,放下啤酒瓶,又将校草平摊开,批有些肿了,被肏得又红又肿,这时校草才知道怕了,忍着痛合上腿,混混也不忍心强行拉开了,索性肏进校草的腿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还没射出来,校草的腿根也红得不能看了,混混抽出鸡巴,自己狠狠撸了几把,才射出来,全射在了校草红肿的批上。校草这时彻底怕了。

混混是不想让校草怕的,他其实是想让校草有一个好的体验,可是好的体验又能怎样,校草会跟他一辈子吗,校草还是会上他没上过的大学,找一份他找不到的体面的工作,讨一个同样优秀的漂亮老婆……所以混混又想让校草怕,怕他就记得住他,怕他就会躲得远远的让他看不见摸不着……

校草嗓子彻底哑了,还是开口说着,“我会在xxx上大学,离这里不远……”

意思是以后还会给他肏,今天能不能就先到此为止,混混看着校草清秀漂亮的脸,刚射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十八年前,赵府的四夫人生了个不男不女的小怪物,刚得宠没多久的四夫人因为这个小怪物而失了宠。

小怪物爹不疼娘不爱,但生得很可爱,白白胖胖,像个圆嘟嘟的小糖糕。

次年腊月,四夫人与赵府的长工私通,在柴房被抓了个现行,赵府老爷早怀疑小怪物不是他的亲骨肉,这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当即下令将二人乱棍打死,然而家丑不可外扬,对外只说四夫人染了风寒,不治身亡。

不到两岁的小怪物连不疼她的娘都没了。

赵老爷本打算扔了小怪物,然而赵府的下人看着小怪物可爱,偷偷养着,一人喂一口,竟也活了下来,久而久之,赵老爷也忘了小怪物的存在。

小怪物的名字叫赵容,然而现在大家都叫他小容,赵容成了一个没爹没妈又没姓的人。不仅如此,他还没有性别,他从生下来那天起便长了两套生殖器官。

不过好在赵容的脑子傻傻的,他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他的脑子里只会想今天能不能吃到甜甜的小糖糕。

赵府的二少爷似乎很喜欢他家后院里的这个小傻子,每次下学后都会去后院找小傻子玩。

小傻子白白的,胖胖的,软软的。

“小容,我是你的哥哥。”十岁的二少爷一板一眼地说道。

四岁的小傻子歪歪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叫哥哥,”二少爷拿出怀里揣着的糖糕,“哥哥给你吃糖糕。”

小傻子笑着踮脚拿糖糕,“哥哥。”

这声哥哥喊的比糖糕还要甜几分,赵宇笑了笑,将糖糕递到小傻子软乎乎的嘴边。

他就那么喂了小傻子两年,总算把人给喂熟了,见到他就扑过去叫哥哥。小傻子软软的,小小的,他不费力就能轻松抱起来。

后来有一次他下学回家,小傻子兴奋得像条摇着尾巴的小狗那样跑到前院来找他,一边跑一边喊那声甜到发腻的哥哥。

这一幕刚好被赵夫人看到了,她当即黑了脸,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赵宇暖呼呼的心冷却下来,面无表情地将小傻子推开,径直回到自己的卧室复习功课。

小傻子呆呆地站在原地,今天怎么没有糖糕了呢?是他今天叫的不对吗?

赵夫人叫来几个下人,“这小怪物怎么跑前院里来了?拿鞭子抽一顿赶回后院,”说完后她又走到赵容面前,“和你那下贱妈一个德行,你以后再管小宇叫哥哥,我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小傻子后退两步,想了想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没了舌头,怎么吃糖糕呀?

赵宇赶到后院的时候,小傻子正在挨抽,不哭也不闹,好像没打在他身上一样。

下人握着鞭子刚要再抽下去,冷不防看到二少爷那双阴狠的眼睛,手一抖打歪了,鞭子抽在小傻子趴着的凳子上。

“少……少爷。”

“你去忙吧,剩下的我来打。”赵宇说着就夺过了鞭子。

下人赶紧离开了后院,他竟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孩盯得冷汗直流。

小傻子乖乖趴着。

其实他不是乖,他只是在生闷气,今天赵宇没有给他带糖糕,他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凶了一顿,那个女人不让他再喊哥哥,割了舌头就不能吃糖糕了,尝不到甜甜的味道了。

“疼不疼。”赵宇按了按那被抽得有些红肿的屁股蛋。

“嗷呜!”小傻子终于叫唤了一声。

赵宇抱着小傻子,小心翼翼地放到柴房里的小床上,“趴好,我给你抹药。”

松松垮垮的破布裤子被轻易扯下,圆滚滚的屁股上有几道横七竖八的红痕,赵宇用指尖挑了药,涂抹在小傻子那可怜兮兮的屁股蛋上。

“糖糕。”小傻子若无其事地喊了一句,然后又地下头乖乖趴着。

赵宇一愣,从怀里掏出一个早已凉透的糕点,递到小傻子嘴边,“小容很乖。”

赵容傻笑着接过去,两只手捧着糕点,小口小口咬着吃。

赵府中谁也不承认这个小傻子是他弟弟,可是赵宇记得六年前所有人都在跟他说他即将有个小弟弟,有个女人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那么小小一个,就像个软乎乎甜滋滋的糖糕。

药涂抹地差不多了,小傻子的整个屁股蛋都散发着药膏的清香,赵宇眼神沉沉地看着小傻子的私处,小傻子那里,多长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逼。

赵宇给他提上裤子,“不能在别人面前脱裤子,也不能让别人脱你的裤子,听到没有?”

小傻子不甚在意的点点头,“羞羞。”

赵宇给他擦去嘴角的糖渣,“小容很聪明嘛。”

小傻子也会得意地笑。

从那以后赵宇就没再让他叫过哥哥了,赵容惦记着嘴里的舌头,也不敢再叫。

赵宇弱冠那年,赵夫人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然而最终赵宇以仕途为由拒绝了,他十九岁中举,二十岁又中了进士。金榜题名,御街夸官,赵宇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想起府里后院的小傻子,他要在皇城街边给他的小傻子买一块最甜的糖糕。

又四年。

赵夫人为着赵宇的亲事急得茶饭不思,是时边关又起了战事,赵宇弃文从武,自愿请命前往边关。娶妻一事又耽误下来。

走之前他去后院看他的小傻子,小傻子已经长大了,长成了小美人,细腰长腿,明眸皓齿,美得让他心慌。

然而小美人一开口还是以前那个傻傻的样子,“糖糕。”

赵宇笑了,也醉了几分,“自己来拿。”

小傻子知道,糖糕总是被赵宇揣在怀里,便伸出手去摸。摸了半天,没有摸到软软的糖糕,只摸到坚硬滚烫的胸膛。

小傻子讪讪地收回有些发热的手掌。

赵宇握住那双手,情难自抑地放在嘴边吻了吻,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以至于两人都没有显现出半分的惊讶。直到赵宇将他压在身下,草垫发出沙沙响声的时候,他用颤抖的手轻轻推了一下身上的人,“这里,脏。”

赵宇的心脏也随着那微弱的声音轻轻揪扯了一下,“小容乖乖的,以后给小容睡干净的大床,天天吃糖糕,好不好?”

那沙哑的嗓音让赵容觉得心安,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像进入了一个蛊人的梦。话本里说的情话,亦或戏曲里唱得淫词,都没有他此刻听到的动人。

赵宇脱了他的衣服,摸到了他腿心处那个隐秘的逼。未经人事,却已经开始湿润。

赵宇顿了顿,沉声问着身下面色红透的小傻子,“不是说了不能让别人脱你的裤子吗?”

小傻子睁开眼,哼了两声,将两条细长的腿分得更开。

他的小傻子真的长大了,勾得他失了神。他将手指放进那温软的肉穴内,浅浅抽插,直到赵容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喘得动情后,他才将自己滚烫粗硬的阴茎抵上去。

那一晚他几乎发了狂,那是他第一次把他的小傻子欺负得哭个不停,他咬着小傻子的耳朵,语气狎昵,“赵小容,叫一声哥哥,以后只叫给我一个人听。”

赵容抽抽噎噎,一声哥哥被体内滚烫的阴茎顶得七零八落。他睡过去之前,赵宇还一直在他耳根处说着话,可是他太困了,怎么也听不清了。

赵宇走后没多久,赵府老爷就病倒了,赵夫人思来想去,只觉得大概是后院那不男不女的傻子太晦气,索性让人给赶出家门。

那小傻子在赵府附近逗留了几日,后来就不知去向了。

赵宇最初写过几封家书,然而却字字句句都不是他真正想写的,真正想问的,后来索性不再写。想到这个他又笑,他的小傻子也不认字。当初他下了学就去教小傻子认字,他把自己学的也都教给小傻子,然而小傻子每次吃完糖糕就忘得一干二净。

春风不度玉门关。他的春风,傻傻的,不认路,吹不到那么远。

赵容被人贩子给当成女的卖进了青楼,他虽然傻了点,但长得好,客人也多。

云霓是跟他前后脚进来的,不忍看他那么受欺负,经常来给他送药,云霓语气沉闷闷的,“你不要再装傻了,只有聪明人才能活下去。”

别人都说这人是个傻的,云霓觉得不对,这人非但不傻,还认得不少字呢。

赵容轻嗤一声,“你聪明,不也进来了吗?”

果然是个装疯卖傻的。

云霓把药扔在床上,“起码老娘活得没你这么惨。”

“哦。”赵容轻轻应一声,伸手摸到那个小药瓶。

“你这写的都是什么?”云霓走过去,拿起他床头的废纸张。

他写那人教他的诗句,写那人的姓,写那人的名……

“没什么。”

“你教我认字好不好?”云霓说得认认真真,“我教你别的。”

“好。”

云霓真的教了他很多,把他从小傻子教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小婊子。

有时候赵容喝醉了问云霓,“你想不想走啊。”

云霓笑得花枝乱颤,“你别犯傻昂,这江山虽然大,可没给你这小婊子留地方。”

赵容也开始笑,媚眼如丝如绸。

前线打了胜仗,皇上派人送去军资,还送了一些女人过去。

云霓在名单上看到自己的时候,手一抖差点晕过去。

她去找赵容,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小容,你替我去好不好?我不能去……我不能去……”

赵容不为所动,“卖惨啊?诓我啊?我不傻。”

“你那日写的名字是赵宇将军对不对?你去找他,你去找他……”

“我不要,”赵容低下头,静静道,“我没见到他就死路上怎么办。”

云霓哭得声音都颤了,“小容……你能活下去的……”

最后赵容还是替她去了,云霓怀孕了,等着人来赎身。云霓跟他说这江山很大,没有小婊子容身的地方,却转头掘地三尺地就找出一个不知深浅的地方来。

这世上没傻子,只有婊子。

婊子只要张开腿就行了,云霓教过他,小婊子是没有任何错的……

“将军,您真的不去……”

赵宇不耐烦道,“不去。”

也不知道今日这个小兵话怎么这样多,“听说,有一个还是个双儿呢,我都还没见过,将军您见过吗……”

赵宇手一抖,穿着盔甲就出去了,不可能是他的小傻子……但是他心里怎么会那么慌张呢……

赵容闭上眼,小婊子是没有错的,小婊子受的是世间众人的苦,受完苦,以后就不会再苦了,只有甜滋滋的糖糕……怎么闭上眼的时候,他看到了赵宇呢……

“哥哥……哥哥……”他哀哀地叫,叫得人抓心挠肝。

赵宇睚眦欲裂,扯开他身上那些人,将他抱紧怀里,包裹的严严实实,坚硬冰冷的盔甲硌得他骨头都疼起来。

小兵目瞪口呆的听着将军的吩咐,“去打一盆热水,让伙夫做两块糖糕,刚才那些人,扰乱军纪,全部,处死。”

赵容打了个寒颤。

“过来,我给洗一下。”赵宇看着缩在他床角的人。

赵容慢吞吞地挪过去,腿心流出来的精液蹭到了赵将军的床垫上。

“水烫。”小婊子轻声道。

赵宇将粗糙的手探进盆底,实在没觉出一丁点儿烫来。他握住小婊子垂在床边的脚踝,“不烫了。”

那手也是烫的,但小婊子终究是没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婊子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将腿一晃一晃。

赵宇也不再问,直接将人抱进了木盆里,抹上皂荚,认真洗着。

小婊子轻声笑了,皂荚是香香的,他自己也被洗得干干净净。

“笑什么?”赵宇也笑了,他把小婊子身上的水珠擦干,然后给他裹上干净衣服,“等我一会儿,我去拿糖糕。”

赵容哭了。云霓和他说,小婊子是不能哭的,小婊子越哭,别人看了就越想欺负。

云霓教会他怎样当一个小婊子,可是他装傻装得太久了,一面对赵宇,他就又变成那个傻子。

不到半刻钟,赵宇就回来了,他又从怀里掏出热乎乎的糖糕。

小婊子也不接,就这那双手开始啃,赵宇只好一直捧着。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他教给小傻子的诗,大概小傻子也句句都记着呢。他的小傻子变成了小婊子,不认路竟也寻得到他。

尹江死了。

死得很简单,执行任务时被炸死在陨星带,尸骨无存。

尹家家大业大,然而尹江早已和尹家断绝关系,四年前尹江不肯因家族联姻牺牲掉自己的恋爱自主权,索性与家里断绝了来往。

尹江从小自由惯了,他弟读书兢兢业业,他逗狗遛鸟逛大街,他弟去远星深造学业有成,他骑着改装车送外卖,他弟继承家业,他追到了星际际花。

尹江换过十多份工作,最后进了部队,又死在了部队。

尹川不忍心看他哥受苦,找过他哥很多次,想让他哥回家认个错。

尹江满不在乎,叼着根烟,朝着陶西的方向指了指,“我回去,他怎么办?那些老东西能同意让他过门儿吗?”

尹川这才认真看了看他哥的老婆,长得确实很美,雌雄莫辨的美,动魄惊心的美,摄人心魄的美,不愧是星际际花。

“算了,哥,你过得好就行,我这卡里有几个亿,是我这次研发项目自己赚的,你拿去和嫂子用吧。”

尹江也不跟他客气,拿了卡,扔给陶西。

四年前陶西还是红a会所里的头牌,只卖艺不卖身,陪吃陪聊不陪睡,但尹江砸的钱太多了,多到他不陪睡都说不过去了。

陶西赔的还是自己的初夜,他的身体很特殊,是个双性人,会阴处长了个小逼,所以他没跟别人睡过。

那一晚尹江毫不怜惜,把他翻来覆去肏了个透,刚被开苞的小逼肿得十分红艳,尹江拿出相机对着他私处咔咔一顿拍照。

“不介意吧?”尹江问道。

陶西无力地摇了摇头。分开双腿任他拍。

“很美。”尹江如实夸道。

陶西空洞的眼睛里流下泪,落进枕头里,消失不见了。

“还想肏吗?”陶西张开腿邀请,像极了熟于此道的淫荡婊子。

“那你爽吗?”尹江拉过那两条长腿,粗硬的阴茎抵在红肿的小肉逼上。

陶西想了想,“还行吧,但你肏得太用力了。”

尹江笑了笑,再次狠狠肏进去。

更用力,更凶狠,无所顾忌得像是在行凶。陶西紧紧抱着他,吻他,柔软的吻密集地落在他身上。

尹江慢下来,回应他的吻。

“跟了我吧。”尹江说。

陶西嗤笑,“是嫁给你吗?”

“你愿意这样也可以。”

陶西不笑了,他盯着尹江平静坦然的脸看了半天。

他遇到了个疯的。

尹江死了,陶西现在成了寡妇,当初要是没嫁就好了,那现在他就依旧是陶西。

可他偏偏一抽疯就嫁了,现在不但成了寡妇,还带着个小拖油瓶。

结婚两年他就怀孕了,他们做爱从不做避孕措施,就算他受孕概率小,怀孕也是早晚的事。

他跟尹江结婚之后尹江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所以其实他没过过几天阔日子,但尹江不算懒,对他也挺好,没让他吃过苦。

他没钱去陨星带给尹江收尸,听说尹江他弟去了,开着豪华的船舰,打捞了三天三夜。

陶西没去找尹川要回尸骸。活人不能为死人所累,他放下了,他又回到红a会所,回到没遇见过尹江的时候。

离开时很简单,想回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带着孩子的寡妇,和这个灯红酒绿的场所实在格格不入。

可是越是格格不入,越倒平添几分趣味。

离开时很简单,想回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带着孩子的寡妇,和这个灯红酒绿的场所实在格格不入。

可是越是格格不入,越倒平添几分趣味。

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人场,都来看他表演,会所老板发觉出商机,又将他捧得比天高。

红这种东西是有实效性的,世间万物,只要不是像烟花一样在最绚烂那一刻戛然而止,就是像终会过季的桃子一样日渐软烂。

尹江就死得恰恰好,二十五岁,非常绚烂的年龄,死得也很简单,像是轻松按下暂停键,上一秒高空里绚烂,下一秒高度表归零,私有物连同自己的肉身皆可抛。

宇宙里沉沉浮浮,打捞尸体碎片的难题不在他的考量范围内。

尹江就是那样随时会戛然而止的人,陶西第一次见就感觉到了,所以他破天荒地同意嫁给尹江,而如今翳影也终于幻灭。

“陶西,今晚准备一下,有个大老板点名要看你。”

陶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只要不是工作,他多数时间都是面无表情的。

开玩笑,他的表情,是按价格表卖的,他的心里有那么一份独属于自己的价格表,收到多少钱就卖几分的笑。

别人都说是他高攀了尹江,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几年来他给尹江的那些,其实早已超过尹江付的价格了。

夜色逐渐变浓。

会所内气氛高昂,赵家的大少爷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

“你就是尹江那姘头?老公死了又出来卖了?”

陶西安静站在一边,并未答话。

宋应怀知道赵辉从小就跟尹江不对付,便顺着赵辉的话说下去,“跟错男人就是倒霉,婊子找男人也得擦亮眼啊。”

陶西笑了笑,无名指上的戒指硌得他手疼,金属环上镶着这颗星球唯一的一颗混彩钻,“那祝两位少爷没有瞎眼的时候。”

宋应怀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句话像在拐着弯骂他们。

赵辉脸色沉了沉,“今晚得表演到很晚,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已经答应了尹小南十一点就回家,陶西看了看表,还有三个小时,一场表演还是绰绰有余的。

“先陪客人喝一杯吧。”宋应怀笑着将提前倒好的酒递给陶西。

陶西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忍着口中的辛辣,临上场前去卫生间全吐了出来。

“赵大少爷,今晚可有好戏看了,刚才那婊子喝的酒里被我放了烈性春药,就算只喝半口也得发情,过会儿在台上就能发起骚来。”

赵辉想了想陶西发情求他肏得模样,胯下一阵发胀,当初他和尹江在军校的时候,他就处处被尹江打压,后来他看上了新评比出的星际际花,去精品店认认真真挑了好久的礼物,然而尹江却已经把人家追到手拐到床上去了。

会所的某间高级包厢内,尹川看着手里的一份商务合同。

“尹少爷,相信我们这次也能合作愉快的。”

“会的,”尹川将合同递给手下,“那我就先失陪了。”

“听说今晚大厅会有一场有趣的表演,曾经的星际花沦落到当众跳淫舞,尹少爷不想观赏一下吗?”

尹川对这些声色犬马并不感兴趣,他最近在陨星带往返多次,哥哥的尸骸终于打捞完全,哥哥流落在外的唯一骨肉也已经找到了,现在他只觉得疲惫。

然而手下却凑近他的耳边,“今晚表演的人是,是陶西,尹江少爷的妻子。”

尹川猛地睁大眼睛,一股无名火从疲惫不堪的内心涌出。

陶西上场后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

他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耀眼,比起四年前来只增不减。

赵辉越看越眼热,他想道,尹江死了活该,是他命不好,压不住这么漂亮的老婆。

他命大,他要把陶西带回去,今晚就带回去,四年前他晚了一步,今天却是个再好不过的时机。

宋应怀察言观色,凑近赵辉耳边,“赵大少爷,今晚把人给您送到床上去?”

赵辉皱了皱眉,“不过是被尹江玩儿剩下的烂货,我床上缺人不成?”

“也是。”宋应怀笑着应和,实际心里明镜似的,这赵辉脸上一把嫌弃,裤裆里却比谁都诚实。

陶西在台上跳了一会儿就觉出不对劲了,身体越来越燥热,腿间也越来越湿润。

偏偏今晚的演出服又是薄如蝉翼,堪堪只能遮羞,被汗液浸湿之后就更显色情。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台下的面孔都变得陌生,继而又全变成尹江那张脸,那么熟悉,四年里他曾无数次用手指描摹。

他的丈夫在注视着他。

陶西不再怕了。

他表演得更加沉浸,更加出色,无所顾忌,尽力媚着台下每一个观众。

诱人的肌肤上晶莹的汗液,半透明衣服下胸前嫣红的两点,腿间若有似无的潮湿,台下所有人都失了神,丢了魂。

尹川在贵客区死死盯着大厅里的陶西,这不是他第一次见陶西,以前他去找他哥的时候,就见过很多次,那时候的陶西也很美,扮演者贤妻良母的角色,安安静静地待在他哥的身边。

那时候的陶西真的很美,只是安静坐着就很美,却不会让他生出淫欲。

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廉耻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扮演一个发骚的婊子。

尹川握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交错,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走到大厅中间,一把将坐在地上磨逼的陶西提了起来。

“跟我回去。”尹川阴恻恻道。

陶西抬起头的那一瞬间,眼泪就涌了出来,大厅的灯光全部聚焦在他眼前这个人身上,那么亮,那么暖。

“我好想你……真的很想你……”陶西早已经神志不清,身体内明明那么热,他依旧想要靠近面前这个似乎更暖的人。

尹川一愣,随即想到陶西大概把他认成他哥了,他们俩长得确实有七分相似。

尹川紧绷的情绪缓和下来,他将外套脱下来,裹在了陶西身上,然后抱着陶西离开大厅。

会所的管理人员赶紧上前,“尹少爷,你这样不和规矩吧,这表演还没结束,你把人掳走……”

尹川冷冷道,“今晚你们会所有多少损失,全算在我账上。”

赵辉堵在尹川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从小到大捡你哥的破鞋还没捡够,连你哥的老婆也想上一下?”

“你也知道是我哥的老婆,我们尹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就别惦记了。”

赵辉气得牙根痒痒,但也只能让步,他憋了一晚上的欲火,此刻全部转为了怒火,他猛地摔了手中的价格高昂的特款坡璃杯,对着一脸懵逼的管理人员咬牙道,“算在尹川账上。”

尹宅内。一个两岁的小孩哭着要找妈妈,看守的保镖实在无奈,给尹川打了个电话。

尹川接到电话后吩咐司机开快一点。

此时尹小南哭着要找的妈妈正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好热……我好热……”

尹川的衬衫早已被蹭得发皱,到处都是潮湿的,尹川不知道那些湿乎乎的液体是自己的汗还是陶西的汗,亦或是别的什么,似乎连空气都是潮湿的。

尹川打开车窗,想冷静一下。

陶西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很自然地缩进尹川怀里,嘟囔了一句冷。

尹川鬼使神差地摸到陶西腿间,火热的手掌贴上那朵盛开流汁的雌花。

“唔……”陶西在他怀里扭得更欢了。

手掌很快就彻底湿润。

“这不是挺热的吗,哪里冷了?”尹川哑声道。

陶西不再回答他,专心致志地磨着下半身,偶尔颤抖着停下来哭一哭,声音甜美得不像话。

尹川一动不动,活像是一尊雕塑,只有那只手掌不受控制般越来越滚烫,越来越贴近那朵烂熟的雌花。

“啊……嗯……”

车厢里除了甜美的呻吟之外,还有逐渐粘稠的水声。

怎么会有那样多的水,失禁一般从体内源源不断地涌出?尹川想不明白。

陶西就在那滚烫火热的手掌上,把自己磨到了高潮,那朵肉花开始剧烈地抽搐,进而带动全身一起抽搐起来。

“少爷,”司机的声音干涩又紧张,“到,到了。”

“嗯,”尹川平静道,“你先下去吧。”

尹川等着身边的人气息逐渐平稳,也等着自己前所未有的高昂的欲望逐渐熄火,然后才将半昏迷的陶西抱下车。

正骑在保镖脖子上哭得小脸涨红的尹小南看到陶西的那一瞬间立刻破涕为了,“麻麻——”

尹川腾出手摸了摸尹小南红润的小脸蛋,“妈妈累了,已经睡着了。”

尹小南歪了歪脑袋,“叭叭?”

尹川一僵,“我是叔叔。”

尹小南瞪起眼睛执意道,“是叭叭——”

尹川看着又泫然欲泣的尹小南,妥协道,“嗯,叭叭。”

尹小南笑了笑,戳了戳自己的脸蛋,“要亲亲,亲亲才能睡觉。”

尹川在那柔软的脸蛋上轻触了一下,随即叫人把尹小南带去睡觉。

陶西在他怀内又不安分起来,“小南睡了吗……还是好热……”

尹川听得懂这话里潮湿暧昧的暗示,却也懂,这并不是说给他听的。

他抬脚走向他哥以前的卧室,将陶西放在了那张大床上。

他哥自从和家里决裂之后就没回过家,但是房间一直都有人打扫。

尹川站着床边,静静看着面色潮红的陶西,有些烦躁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去买按摩棒。”

对面的人结结巴巴,“少爷,买,买什么型号的?”

“各种型号。”

过了一会儿,手下抱着三个大纸箱子敲门。

尹川打开箱子,又把陶西晃了起来,“挑一个用。”

陶西浑浑沌沌地看着三大箱五颜六色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按摩棒,然后又看了看尹川。

陶西眼中带泪,“老公阳痿了吗?”

尹川咬牙切齿道,“嗯。”

陶西挑了一个最好看的,粉色的,还带着一个蝴蝶结手柄。

他慢慢地送往身下,“这个和老公的最像了。”

尹川一头黑线,看了一眼陶西挑选时嫌弃地扔在一边的仿真紫黑鸡巴,又瞥一眼陶西手中的漂亮玩具勾八。

他就不信他哥的勾八是这种粉了吧唧还带蝴蝶结的。

“哪里像了?”

“都漂亮……嗯……也都有这两个漂亮的蛋……”陶西捏着蝴蝶结的一边示意给他看。

尹川顺着蝴蝶结,看向按摩棒的柱身,又看向那尽头软嫩的穴口。心脏跳动得厉害。

“老公这不是硬了吗?”陶西用下巴尖指了指对面男人鼓胀的胯下。

尹川走向他,握住他腿间那根漂亮的按摩棒,用力往里插了两寸,“怎么这么多骚话?我哥很喜欢听吗?”

“嗯不行……!太深了……这样太深了……”

陶西低头看小腹处被顶起来的凸起,挣扎着往后退。

“这就受不了了?”尹川笑起来,用力压住他的小腹,“我还以为你有多耐肏。”

尹川握着手柄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漂亮的蝴蝶结拍打着充血肿胀的阴户,发出色情的拍打声。

“唔啊啊——”

陶西大腿紧绷,圆润的脚趾抓着柔软的床单,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淫液从他腿间喷出,水流打在尹川白皙的手上,不痛不痒的冲击力度。

不痛不痒的。

许久没人躺过的床单上出现了一摊水渍。

陶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尹川将手里的粉色按摩棒扔在一边,等他逐渐缓和下来,然后凑到他耳边问道,“够了吗?还痒不痒?想不想要了?”

两个人凑得太近,尹川的衬衣上沾染上潮湿的热汗,变得粘腻。

就连下半身也那么近,陶西高潮后敏感的肉花也蹭到了尹川的西装裤。

漂亮的小肉逼里又颤颤巍巍地喷出一点骚水,那一小块西装裤被淋了个透湿。

尹川仿佛被烫到一样猛地撤开腿。

陶西抓着他的手,吐息更加滚烫,“不够,还要……”

尹川愣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向那三大箱按摩棒,拿起先前被陶西嫌弃地扔在一边那一个。

非常仿真。

至少他自己的是这样的。

“不用这一个,丑……”陶西摇着头合上了大开的修长双腿。

尹川掰开他的腿,不由分说地将粗大的按摩棒抵在他腿心处,根本不用润滑剂,只是将按摩棒在那朵肉花上擦了几下就滑腻不堪。

尹川用按摩棒上的假龟头戳了戳陶西的阴蒂,“丑吗?我看这个小骚逼倒是挺喜欢的。”

“不喜欢。”陶西扭过身,想躲开那个丑丑的按摩棒。

“啪——”

尹川在那脆弱不堪的私处狠狠拍了一巴掌。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莫名其妙就挨了一巴掌,呆头呆脑地抽搐了两下。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尹川一句“对不起”挂在嘴边呼之欲出。

陶西大声哭了出来打断了他将要出口的那句对不起,“呜呜老公家暴……”

尹川突然红了脸,他尴尬地将手覆盖在自己刚才打的小肉花上,轻轻揉了揉,一直揉到身下的人不再控诉他家暴,揉到哭腔又变成甜腻的呻吟声。

他到底是没能把那个狰狞的仿真假阳具塞进陶西柔嫩漂亮湿润的小穴里,因为陶西这一次被他揉到高潮后就昏了过去。

尹川吩咐下人送来一条新的床单,将陶西身下那个湿了大半的床单换了下来,然后用温热的湿毛巾擦干净陶西的下半身,最后又在有些红肿的私处抹了一点消肿的药,一直晾到药膏全部被吸收后才替陶西盖上被子。

陶西睡起来很安静,一动不动。

漂亮的眼角有一道并不明显的泪痕。

尹川心想自己今晚替他擦了太多的水,自然也不再差这一滴泪了。

陶西醒来的时候,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

墙上有几张尹江的照片,不过那是他没见过的尹江,大概十六七岁,一副全天底下属他最屌的模样。

“醒了?”尹川站在门边问他。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尹川将手里的衣服扔到床上。

“我哥的衣服,你先穿上。”

“我自己的衣服呢?”

“你是说,那套……演出服吗?”尹川平静且毫无愧疚,“扔了。”

“尹小南呢?”

“在客厅吃饭,有保姆照顾。”

尹川似乎不想多言,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换好衣服下来吃饭吧。”

陶西简直莫名其妙,自己莫名其妙就被搞到这里来,莫名其妙被扔了演出服,就连尹小南也被带过来,整个过程都没通知过他。

难道,尹家想把孩子据为己有?开什么玩笑,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尹家有权有钱有势,尹小南也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

陶西一边穿衣服一边想,吃完饭就带尹小南走,就当来蹭一顿饭了,省两个人的饭钱呢,也算抵了他被扔掉的那一套衣服吧。

尹川也有点莫名其妙,醒来的陶西和昨晚的陶西判若两人,似乎只需要一个夜晚,茧变成蝶,蝉长出翼,落雪铺了满路,花落进泥。只留下似是而非的错觉。

昨晚一直纠缠着他的那个人,已经无影无踪。

那个人在晚上也是那么缠他哥吗?白天醒来之后呢?也冷冷淡淡的?不可能。

那会是什么样的?尹川想象不出来。

陶西穿裤子时顿了一下,他没有昨晚的记忆了,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现在有些干涩灼热感,大概是因为昨晚表演的时候……

昨晚他被下药了,但应该没出什么事,尹江的弟弟昨晚竟然刚好也在现场,大概是觉得他给尹江丢脸了,所以把他暂时带回了尹家。

尹小南坐在高高的餐椅上,晃悠着两条小短腿,笑得眉眼弯弯,他身边一个近乎两米高的“保姆”正笨拙地给尹小南端着四个口味的冰激凌杯。

尹小南居然这么不认生,陶西有些头疼,看来回去之后得好好教育一番。

正想着,尹川冷不防出声,“吃饭。”

陶西讨厌尹川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就好像自己是他的什么所有物一样,可是现在他毕竟是在尹家,一觉醒来此身是客,真是很操蛋的感受。

“吃完饭之后我带尹小南回去,”陶西想了想,补充道,“不用你们送了。”

尹川顿了顿,“回哪?”

“回家。”

“你好像没有时间照顾小南吧,”尹川盯着对面似乎随时会炸毛的人,“小南留在这里会得到更好的照顾。”

“什么意思?”陶西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看鼻头沾着冰激凌的尹小南,只怕几个冰激凌就让他把底裤也翻给人家看了。

尹小南扬起小脸冲陶西甜甜一笑,“跟着麻麻还是跟着叭叭都可以呀,小南很乖的哟~”

陶西一僵,“是叔叔,小南叫叔叔。”

尹小南低下头不再说话,又开始专心致志地舔冰激凌,草莓味舔一口,蓝莓味舔一口……

尹川有些不自在地喝了口水,“你也可以住在这里的。”

“给你哥守寡啊?算了吧。”

“你把我哥当什么?委屈你了?出去靠发骚赚钱比住在这里要好很多,是吗?”

陶西的脑子里一片懵,尽管想着要回击要回击可是嘴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手开始发抖。

尹小南听不懂爸妈在说什么,但他感觉得出麻麻不对劲,于是从高高的桌椅上蹦下来去拉麻麻的手。

如果尹江此刻也在这里,那他一定会两脚把他弟踹出客厅。不过尹江到死也不可能想到,他那个深造了十多年,教养颇高的弟弟也会羞辱人。

尹川知道自己说得过分,可是他还有一堆更难听的话,明明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下去。

“我和你哥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陶西平静下来,慢悠悠地回怼,“该不会是小南叫你一声爸,你真拿自己当爹了吧?”

尹川尴尬地红了脸,他从小接触到的,是考核会用到的理论知识,后来接管家族企业,了解到的是手段谋略。刚才他破天荒冒出口的羞辱,仿佛是被谁附身了一样,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伶牙俐嘴的陶西。

如果是他哥的话……尹川的心沉下去,沉到一个不可测的深谷中。

“对不起,”尹川诚心认错,“刚才是我冒犯了。”

如果是他哥的话,绝对不会道歉吧,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他哥跟谁道过歉。

陶西没再说话,他绕过餐桌,抱起低垂着小脑袋的尹小南,“我们回家。”

陶西弯腰时露出了白皙的腰线,再往下……是微翘圆润的臀。尹川眼色发暗,沉默地看着陶西张开双臂,用柔软的胸怀容纳那个长相酷似他哥的孩子。

两米多高的壮汉保镖咽了咽口水,不自在的瞥了一眼身边那两天修长的腿,从弯腰曲腿,到站直身躯,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似乎就蕴含着惹人遐想的空间,不愧是红a里的头牌,不知道这样的人,肏一晚上得花掉他攒多长时间的工资?要抓着那两条腿肏才得劲儿,最好是把那两条修长的腿抗在肩上,那样肏得更深……看起来他身上的肉倒是不多,要是自己全肏进去,估计那肚子都得鼓起来,插到最深的时候射进去一泡滚烫的精液,射得那人哭着喊老公,不知道该有多爽……

只是那么肖想一下,他全身的血液就都往下腹涌去,不料他抬起眼眸,正对上尹川凶狠的目光,那目光里警告意味十足,还未来得及充血的性器官立刻偃旗息鼓萎靡不振了。

这一切也不过是两秒钟之内的事,陶西毫无所觉,也或者是,他早已对这些意淫的目光免疫了。

尹小南乖巧地趴在陶西的怀里,走的时候露出小脑袋偷偷瞄了一眼尹川,直到出了尹宅,尹小南才小声问道,“麻麻……那个真的不是爸爸吗?”

陶西顿了一下,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尹小南讲他已经没有爸爸了,尹川长得和尹江确实很像……

“麻麻不要难过,”尹小南伸出小爪子,像个小大人一样摸了摸陶西的头发,“就算叭叭麻麻要分开……小南也跟着麻麻!”

陶西被一本正经的尹小南逗笑了,“为什么呢?”

“因为麻麻漂酿……麻麻香香软软……麻麻像小兔叽一样可爱!”

“哦~那小兔叽和冰激凌,小南要哪一个?”

尹小南钻进陶西怀里不再出声了,半天后才嘀嘀咕咕道,“麻麻坏……”

陶西抱着他去了一个小兔叽冰激凌店,对售货员说道,“所有口味的冰激凌都要一份。”

尹小南笑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嘿嘿麻麻坠好啦~”

“小没良心的。”

之后陶西又去商店买了一堆生活用品,经过成人区的时候,犹豫再三还是挑了一根普通款式的按摩棒。

以前尹江在的时候,那方面的需求很大,所以他也用不到这种东西,家里也没备过,但是以后……大概总能用到吧。

家里玄关处还摆着两人的合照,陶西拿起相框,看着那熟悉的,一成不变的面容,突然就想起了尹川那张脸。

陶西把相框倒扣在柜台上,自言自语,“你弟和你一个德行。”

连道歉都是一样的,毫无诚意。

“最近这两天怎么样?他都在干些什么?”尹川尽量装得没那么在意。

手下如实汇报,“就是正常上班,下了班去接小孩。”

“赵辉他们没有再去找茬吗?”

保镖也摸不准套近乎是不是在找茬的范围内,他只捡好听的说,“少爷放心,有我们在,大嫂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什么大嫂?”尹川不满地抬头,“行了,你出去吧。”

尹川看了看自己的行程,今晚有时间,可以去看陶西。

为什么要去看陶西呢,其实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很多年前。

那时候他还在学校,大家都会订阅期刊读物,总会有那么几页上有漂亮的模特。那才是他第一次见陶西的时候。

他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去参与那些道德败坏的公子哥们龌龊下流的探讨,其实他才是那个最虚伪可笑的,他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自慰时,喷射在杂志内页上的精液,陶西那时候,跟他一样大,都是未成年。

他的精液,在那么多年前,就已经先于他哥,玷污了陶西。

别人都说他哥不务正业,他却觉得,他哥才是混得最好的人生赢家。

后来他去找他哥,把辛苦搞研发到手的第一笔资金,全交给了他哥,他才不在乎他哥受不受苦。

他哥皮糙肉厚,陶西不一样。

陶西要用最好的,穿最漂亮的。

啊……操蛋。

为什么偏偏是他哥。

陶西的回归让歌舞厅着实又大火了一把,一堆富家公子哥夜夜泡在这里。

当初航校杂志上惊为天人的白月光,如今在舞台上依旧耀眼。

想肏只是挂在嘴边说说,真正的感情,没人懂的,就连他们自己也不会懂。

“我砸了那么多钱,让你陪杯酒都不带笑的啊?”赵辉喝得有点多,无理取闹地非要讨一个笑。

陶西颇无奈地笑了一下。

“陶西……”赵辉跌跌撞撞倒向他,“尹家那两个人有什么好?我告诉你,尹江也就算了,他,他对你好……可是他弟绝不是个什么好人,他下周就要结婚了,门当户对……他顶多是想玩玩你,你不要,不要被骗了……”

陶西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把脑子也喝没了。”

“嗯?”赵辉无辜地抬头,却看到了陶西身后铁青着脸的尹川。

“我以后会少喝,”他收紧揽着陶西的腰的手臂,“我听你的,你嫁给我好不好……”

陶西满头雾水,心想,你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人。男人的酒后之言,他全当听了个屁。

他推开挂在他身上的人,“下场表演就要开始了,你自己去一边玩吧。”

陶西径直走向舞台,没看到身后幽深怨怼的眼神。

赵辉笑着站直身躯,直直地看向不远处的尹川,“准新郎官不去准备婚礼,怎么有时间来这里花天酒地?”

抢不过你哥我还抢不过你吗?我和你哥在一起打架的时候你走路还走不稳呢。

“我结不结婚,你都别想碰他。”

“管那么宽,这宇宙都他妈是你们尹家的啊?”

“他是我们尹家的。”

“你少他妈自作多情,这都什么社会了?还搞这一套,人家现在是自由的。”

“哦~”尹川走近他,“你上次给他下那药,药效很好,一晚上缠着我要了七次,哪买的啊?”

不待赵辉再说什么,尹川就走到前排的一个空位坐下了。

陶西一眼就看到他,前些天,那个位置都是空的,他听人议论过——不知道哪个阳痿东西,花大价钱占那么好的座,人却不来。

陶西从歌舞厅出去之后尹川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你跟着我干什么?”

尹川不说话,无声看着他。

陶西想起小时候看的一个故事,被狼尾随的人不停地往身后丢肉骨头,为自己逃跑争取时间。

简直头疼。

他没有肉骨头,这头狼也不像会啃骨头的样子。

“我要回家了,难不成你要跟着我去我家?”

“我又不是没去过。”尹川无所谓道。

陶西想起来了,确实去过,还给了他好多钱……好吧,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尹小南见到你,又要叫你爸爸了。”

“我跟我哥,像吗?”

“不像。”

尹川并不希望听到陶西说像,可是听到他说不像竟也高兴不起来。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别再天天——”

“只是联姻而已,”尹川打断他,继续补充道,“没有感情的,以后也不会有。”

“随你便吧。”

“你介意吗?”

陶西皱眉,“我为什么要介意?”

“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可以不结。”

“……”

“我哥能做到的,我也能。”

“你喝多了。”

陶西堵在门口,并不打算放他进屋。

尹小南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走过来,“麻麻你又生叭叭的气了?”

“回去睡觉。”陶西实在头疼。

“叭叭要好好哄麻麻,”尹小南不满地看向门外的尹川,“不然麻麻会偷偷掉小珍珠。”

尹川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门内,脸皮比门厚,“让我进去,小南会担心。”

“他才不会。”

陶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松了手,夜色太浓了,他看不清对面的人,有那么一瞬间,就像尹江回来了。

看到爸爸进了门,尹小南乖乖走回自己的小房间睡觉去了。

“要喝点什么吗?”陶西打开储物柜,里边都是尹江喜欢喝的啤酒。

尹川看出自己没有太多选择,但还是不愿说出那些他哥自幼就喜欢的东西。

“都可以。”

“喝完就回去,我也要睡觉,不能一直陪着你。”

尹川将啤酒一饮而尽,他不打算回去,他就是想赖在这里,原来这里远比家更让人安心,尹川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哥宁愿与家里决裂也要娶陶西了。

“陪陪我吧。”

尹川说得没头没尾。

陶西脱了外套,“冰箱里的随便喝,我去睡觉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抬脚向卧室走去。

尹川快走两步,从身后抱住他,胸膛紧紧压在陶西的后背,“嫂嫂……”

男人的吐息缠绵滚烫,陶西听得心里一颤,那不像是在叫嫂子,倒像是叫老婆,但又比叫老婆多了几分禁忌感。

“下周我就要结婚了。”

“嗯。”

“哥不在,你要来。”

“嗯。”跟喝醉酒的人没什么好讲的,陶西权衡利弊,只好先答应了。

“我还没跟人做过,嫂嫂教教我好不好?”

……

陶西咬咬牙,“我有很多小黄片,你要是想学,我现在就都发给你。”

尹川摸到陶西的腿间,轻而易举地拉下裤链,将手伸了进去,他的手很修长,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温热,隔着薄薄的内裤轻轻捏了捏陶西饱满的阴唇。

“嫂嫂这里好湿喔……”

陶西两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嫂嫂其实很想哥吧?”尹川咬着他的圆润的耳垂,如同幼崽进食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

“没关系的,嫂嫂可以把我当成哥来用,反正我和哥长得很像,不是吗?”

陶西夹紧双腿,想扯开尹川在他私密处作恶的手,然而手掌刚搭上尹川健壮的小臂,他就像被烫到一般抖了一下。

“嫂嫂夹那么紧干什么?”尹川轻笑,“我的手都被嫂嫂夹痛了。”

陶西大脑断线,“那,那你把手拿出来。”

“嫂嫂先把腿张开。”

陶西真的分开双腿,等着尹川把手拿开。

“好、好了。”

谁知尹川不但没抽出手,反而用手指拨开两片湿润的阴唇,沿着微胀的阴蒂滑进了阴道口。

“唔……”

陶西闷哼出声,腰软得倚在尹川身上。

尹川趁势用另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腰,将陶西往自己的腰腹上带。

隔着裤子陶西都能感受到尹川胯间鼓起的巨物,十分滚烫地顶在他屁股上。

“嫂嫂,要不要?”

尹川用指腹轻轻拍打泥泞的肉逼,十分有节奏地,说一个字便拍打一下。

“要,不,要,我?”

猝不及防的一场雨就结束了一整个季节,谁都没有说再见就被迫接受了现实。

如果他还有一个夜晚的时间呢?

要不要?

陶西的呼吸越来越焦灼,他迫不及待地解开尹川的腰带,“嗯……要……”

尹川呼吸一滞,抱起陶西进了卧室,他一进卧室就看到床边那根崭新的还没拆封的按摩棒。

他不动声色地将按摩棒扔到一边,然后开始拖陶西的衣服。

薄薄的内裤早就被雌穴里喷出的淫水打湿,尹川低头看着不断翕张的小肉穴,不由自主地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

“唔唔……”

陶西挺起腰,脚趾蜷缩,抓着身下的传单,呻吟声里带了哭腔。

“嫂嫂很喜欢被舔骚穴吗?”

“不要叫我嫂嫂……”

尹川眼神幽暗,声音低沉,“那叫什么?老婆吗?”

“嗯,可以……”陶西羞耻地点了点头。

火热的舌头沿着穴缝舔到阴蒂,卷走不断分泌的骚水。

“老婆的骚水好多,为什么这么多?”

“不知道,我不知道……”陶西腿根颤抖,说的话丝毫不经过大脑,“你说过喜欢水多的……”

尹川愣了一下,心脏像是被钝器猛击,然而胯下却更加滚烫硬胀。

粗糙的舌苔猛地舔过颤抖收缩的阴蒂,“对,喜欢,很喜欢。”

“喔……”陶西眼里雾蒙蒙的,“里边好痒……想要大肉棒插进来……”

尹川在充血发热的阴唇上吹了口气,“插进哪里?”

“插进小骚穴里……”陶西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雌穴。

尹川拉开裤链,滚烫的阴茎弹跳出来,他握着青筋迸发的柱身,拍打在湿软的肉逼上,硕大的龟头沿着逼缝来回摩擦。

“好烫……”陶西猛地一抖,手也松开了,饱满的阴唇将龟头包裹住,像是贪吃的河蚌用柔软的肉身吞下狰狞的石块。

“老婆的逼好软,”尹川扶着自己的阴茎,沿着穴口缓缓插进去,“再放松一点,好不好?”

“太胀了……”陶西抬起腰,往后退了一些。

尹川紧握着他的腰,猛地往自己胯下按,“啪”地一声,连根没入,就连两颗卵蛋也紧贴在陶西发红的穴口处。

“不是老婆想要的吗?”尹川轻抚着两人的交合处,“不能反悔啊。”

陶西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地肏了多久,到最后他甚至神志不清地想,这要是个按摩棒都得停电了吧……尽管如此,他的手还是紧紧攀着尹川的后背,在那宽厚结实的后背上挠出一道道抓痕。他抓得越用力,尹川就肏得越狠,龟头研磨着他的花心,一直顶到了宫口,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柱身摩擦着雌穴内壁,带出来越来越多的淫液。

人死不能复生。尹川想道,要是他哥又活过来,看到现在这个场景会怎么样,会不会给他一枪让他下地狱?可是他有什么错?他只是替他哥照顾陶西。他哥活过来也怪不到他头上。

这件事思来想去只能怪他哥死得早,留下那么一个需要被疼爱被浇灌的好老婆。

他哥也不能忍心让陶西给他守寡天天用按摩棒吧?既然这样,便宜了外人还不如便宜了他……

尹川低头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两片蚌肉被他肏得外翻,几乎含不住他射进去的浓精,阴蒂也被他肏肿了,微微隆起一个小头,露在小肉屄的外面。

再之后,尹川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满脑子只剩下爽,只剩下肏逼。

第二天陶西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腿心的私处更是肿得不行,他甚至还以为自己穿越回了和尹江新婚的那个夜晚。

他看了看睡在他旁边的男人,一时觉得有些荒唐,可是昨晚他自己好像也很主动……陶西叹了口气,还是打算及时止损,他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尹川突然揽住了他。

“老婆……”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尹川的声音有些沙哑,黏糊又腻歪,还带着一些未成年似的奶音。

陶西回头看向那张年轻的脸,哪里还有自己老公的影子?分明就是个不谙人事的少年,陶西心里一滞,负疚感爆棚,只觉得是自己精虫上脑诱拐了尹江的弟弟……他飞速复盘着昨晚的经过,越想越不确定是尹川先伸的手还是他先张开的腿……

尹川半天没得到回应,有些受伤似的,焦急地摸索了一阵,将手摸进了陶西腿间,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肿胀的小穴内抠了起来。

“唔……”陶西被他抠得措手不及,想夹腿又完全使不上力气。

“老婆还是好多的水喔,”尹川眼都还没睁开,鸡巴已经立了起来,“好困,又好想要老婆,老婆自己来骑鸡巴好不好?”

陶西一边爽得翻白眼一边满头雾水,这人怎么老婆长老婆短的,谁是他老婆啊……昨天晚上明明说好了……只做一次的……可是真的好爽啊……

“唔嗯……不要、不要再抠那里了……要到了……啊啊……”陶西的上身紧紧绷着,就连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

“老婆一边说不要,一边把小骚穴往我手里递。”

“没有嗯……呜呜……”陶西羞耻地往回缩逼,却被尹川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刚好把他送上了高潮,小骚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液,喷湿了尹川的手掌。

“老婆的叫床声真好听,起床气都让老婆叫没了,以后天天叫给我听好不好?”尹川说完之后,将湿漉漉的手心,捂在了口鼻上。

陶西脸一红,一时没忍住,抬脚将睡眼惺忪的男人踹下了床。

尹川砸在地板上,“咚”地一声震天响,两个人都有些懵。

尹小南抱着小熊来敲门,“叭叭麻麻在干嘛?不许打架哦~不许欺负麻麻!”

“收拾好书包,妈妈送你去幼儿园。”陶西对着门板回应道。

尹川爬起来拉住准备下床的陶西,一个翻身跨坐在陶西身上,“我去送,你……你好好休息。”

尹川在路上给尹小南买了儿童套餐,套餐有两个兔子形状的小冰淇淋,尹小南乐得直咧嘴。

“叭叭最好~”

尹川心里一乐,脱口问道,“你妈妈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呀?”

尹小南不假思索道,“乖乖的,听话的,叭叭最近就有很乖喔,麻麻很喜欢。”

“小南怎么知道妈妈喜欢?”

“就四稀饭~”

本来婚期已定的尹家二少爷却悔婚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两方家主脸色都不好看,林家还来不及做出什么表态,竟提前破产,连旗下的公司也被尹川收购了,至此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这座星球最热闹的歌舞厅易了主,员工人心惶惶不知新老板什么脾性,结果最后得知新老板就是之前经常来看表演的沉默富家公子哥,这才放下心来。

老板别的什么都没干预,只是把头牌的演出价格翻了几万倍,以前座无虚席的观众坐,现在倒是只剩老板一个人了。

赵辉看着那高得离谱的票价恨得咬牙切齿,就算他能为了陶西一掷千金,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当冤大头给尹川那混蛋送钱。

陶西在心底掰扯着手指算来算去,照这样的挣钱速度,他也不用出来工作了,要不明天就拿着钱辞职?

台下永远只有一个观众,尹川坐着处理文件,偶尔抬头看他一眼。

幽深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看得陶西一个激灵,动作错了,他故作镇静,想着反正那个男人也看不出来,他甚至开始跳他最开始学舞蹈的时候,学的那种最简单最容易的舞蹈。

尹川抬起头来,盯着陶西的一举一动,他想起很多年前,还在给航校杂志做平面模特的那个陶西。

他懵懂的少年时期,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对着那个一脸笑容的陶西手淫。这件事情,在他的认知水平里,出格到他后来强制性地忘记了。

男人每次的视线都让他心慌意乱,陶西更加坚定了要辞职的决心,毕竟捞钱捞多了总觉得有风险。

可是男人不看他,又让他觉得……有些莫名失落。反正他每天的工作都很轻松又能捞到很多,就这样干下去也不是不行……

两年后。

陶西终于提交了辞职申请,他想要领着尹小南去别的星球玩一玩逛一逛,这些年,虽然也没有很辛苦,但终归还是有些疲倦了,自从幼时家道中落,他就没有再出去见见别的景象了。

然而尹小南早就已经跟尹川亲如父子,尹小南将消息提前透露给了尹川,问尹川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

空荡荡的舞台,灯光暧昧。

最后一次给他跳,陶西突然想到,第一次在这个舞台上见到尹川的时候,男人径直向他走过来,脸色那么臭,那么黑,咬牙切齿来兴师问罪似的。

他一开口,眼泪滚滚流下,男人就哑口无言了,不由分说地抱起他,心跳砸在他耳廓。

尹川走到他面前,“不想跳了还是不想跳给我看了?”

陶西不打算惹自己老板生气,毕竟最后这一个月的工资还没结给他呢。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尹川抬手掀开陶西胸前的轻薄纱衣,嫣红的乳头若隐若现,他喉间一阵干渴,低下头舔了舔。

“还没和你在这里做过呢,”尹川一把撕开陶西的底裤,那些布料都太脆弱,经不起这么大力的撕扯,“想去哪?”

“唔……”陶西趴在地板上,上身被撞得一耸一耸,在他最爱的舞台上,被肏得汁水淋漓。

“小南都和我说了,你要带他走,”尹川次次插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顶着花心狠命研磨,“是我不如按摩棒好用吗?”

“唔唔……啊……”陶西的屁股被撞出一阵阵臀浪,“嗯……按摩棒更方便……可以、可以随身携带……”

尹川一愣,半晌木木地开口,“我也可以,你带着我一起。”

“嗯……退出来一点……呜呜好胀……”

“这样吗?”尹川将自己的鸡巴往外抽了一寸,又忍不住往里插了两寸,犹豫着问道,“是、是退这些吗?这样可以吗?”

陶西被顶得翻白眼,下意识地往前爬了两步,尹川扯着他的脚腕往后拽。

“不是这样吗?那老婆教我。”

尹江在奈何桥上转了几圈,孟婆说喝了汤就什么都忘了,他一口热汤含在嗓子眼里,转头就全吐了。开什么玩笑,什么都忘掉?把陶西也忘掉?

但这汤还是功效强大,渗进舌苔的细胞,渗进喉管的细胞,渗进组织液血液……

他还是记得要回去找老婆,趁着押他入轮回那几个小鬼放松警惕,他沿着来路一直往回走。妈的,这副身体怎么就被他使用成了这副鬼样子?他低头看了一眼三途河面,残肢上蜿蜒而下的血液染红了河水,飘飘荡荡漾开。尹江立刻就移开了眼睛,不愿再看早已腐坏的血肉。前面就是黄泉路,再过一道鬼门关……

陶西最爱干净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竟然真的步履琅跄地走回了家门口,然而那道门,他怎么都打不开,他的手穿过门锁,留不下任何痕迹。

尹江徒然地蹲下身,蜷缩成一团,安安静静地等着陶西。

一直到夜色渐浓,陶西才牵着尹小南回家,经过门口的时候,他似乎顿了那么一下,接着他经过玄关时,拿起了柜台上的相册,嘟囔了一句什么,尹江没有听清,他直觉到老婆似乎是受了欺负。

他抬起满是污脏血迹的手,很想像从前很多次的那样,把陶西揽在怀里,然而他还是放下了手,无措地站在陶西身后,看着陶西把尹小南哄睡着,又飘飘悠悠地跟着陶西进了卧室。

小南和陶西,都看不到他……

尹江呆呆愣愣的,三魂七魄早已弄丢了大半,但还是记得自己是回来找老婆的,可是,找到了老婆要干嘛呢?

陶西拿出逛商场时买的按摩棒,看了半天还是随手丢在了一边,他分开双腿,任由腿间的小雌花暴露在空气中,过了片刻,他终于伸出手,用细长的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像是在邀请着谁来进入一样。

以前他总喜欢让陶西自己将那口小骚穴拨开,主动让他进去的……

“唔……”甜美的呻吟飘荡在空气中,尹江默默站在一边看着,他想起那些在三途河中飘荡开的鲜红血液,染红了自己干渴的眼睛,转瞬之间又变得污黑一片。

他往前走了两步,几乎听到从自己身上滴落的血迹在地板上蜿蜒。

陶西突然打了个哆嗦,冷汗从后背流出,他闭上眼睛,竟看到一个鬼影。他又睁大眼睛,不敢再闭上。

老婆好像在害怕……老婆为什么要啪他呢?尹江不愿想明白。

陶西用手指按压着自己的阴蒂,又撑开阴道口,快速地抽插起来,小肉逼里的骚水越插越多,像条流淌的河。

走错路了。一开始就走错路了。这里才是他应该过的三途河。

尹江终于伸出手,脏污的手掌按在陶西白嫩的大腿根,将那两条腿分得更开。

陶西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几乎开始倒气,腿根也一直在颤抖,可是他的手根本停不下来,越插越快,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钻向他体内的更深处。

“嗬啊……呜……”

他无法自控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在抽搐,小雌穴里喷溅出了大一股淫液,不知道浇灌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