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内耗的高压校园生活/自暴自弃/袁万相遇的开始(1 / 1)

捉摸 青杉遮人面 3749 字 2个月前

随后刘清向走过来的袁耐信招招手。袁耐信见状也只能挤到了老师桌子旁,低着头。

“诶呀我说你不请不来是吧,”刘清调整了下坐姿,侧对着着他,随意地翻找着袁耐信的订正的试卷,平摊在办公桌上,右手拿着红笔不断地戳着试卷,“你这个学习的态度很让我费解啊,是,你后面大题都认真地改了这个我承认,但是咱这个分数总是提不上去该怎么办啊!”

看着挺语重心长的。

袁耐信见此也没有作声,只是点点头,他对刘清这种心情好的时候对你好点,心情坏的时候就尖酸刻薄的脸面算是看的透透得了,但也不想做的太绝,毕竟她是老师,自己是学生,安慰着自己。

做好学生的本分,却被老师视作木讷,刘清对喜欢的同学是幽默风趣的,因为那些同学接得住他的话茬子。对于像袁耐信这种学生心情好给个甜枣,他们也搂不住,平白尴尬。

所以袁耐信对于数学也是兴致缺缺,相对于来办公室问题受审,还不如和刘若张自谦刘鹤一起写呢。

烦死了。

“行了行了,给你试卷。“刘清看出他的不耐烦,便把试卷递给袁耐信。

“谢谢老师。“

袁耐信接过试卷之后就毫不犹豫地转身,挤出了人群。

到了办公室外才大口地呼吸,上次来还是因为他没有好好完成刘清留的作业,刘清把他叫到办公室大声地批斗他,挺着办公室所有人的面。

所以他对来办公室本来抵触的心情就更加深了。

“你凭什么这么写作业,我让你好好总结不等式,总结哪里的不等式,我是不是说了总结我发的所有试卷里面的不等式,你总结的哪里的,啊!“刘清恶狠狠地指着袁耐信骂道。

“你就这么交上来,当我瞎是吧,看不出来是吧!”

刘清地气势过于强大,以至于袁耐信不知所措地愣住了,丝毫没有像和同学交流地那样顺手,十分茫然地看向老师。

袁耐信从小学到初中都是老师眼中的好孩子,同学之中的佼佼者。即使是到了高中,因为种种原因只能踉踉跄跄地跟上学习进度,曾戏称自己“老了”,也曾尝试着用玩笑话和考到同一所高中的小学初中同学相处缓解尴尬,他们也侃侃而谈他们在高中如何如何。

但如此直白辛辣被老师指出来问题也不经脸一红,但心中也不止得赞同着老师说的话。说是这样,但是对自己的相信程度有开始向负半轴进发,也早就不是原点了。

“行了行了,拿走拿走。”

刘清用手一撇,本来悬在办公桌边的本子就掉在了地上,袁耐信就弯下腰把本子捡了起来。没说什么就往门口走去。

“下一个,让我看看是谁,“之后语气却不像训斥袁耐信那样,而是逐渐缓和下来。

”呦,周司逸你怎么回事啊?“

“诶呦老师,咱这不是没把卷子带回家嘛,我也不屑抄同学的,我就从网上找了找,我保证这些我都会。“自信满满地看着老师,三指指天。

说罢,周围都忍不住乐了。

刘清也是。

“你这嘴,要是用在学习上比什么都强。行去吧,怎么罚和那个袁耐信一样。“

“好嘞!“

呵。

袁耐信默不作声地关了门。

她这几句话实实在在地给袁耐信自卑的内心狠狠加了几把火,轻呼一口气,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好像有石头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不伤人性命,但又难以忽略,让人难受。

没什么可以解释的。上个周五晚上九点放学,一个月放一次周六日假,自从升入高三就轮轴转,整天紧张兮兮,优等生和劣等生还好,可苦就苦了中等生,不上不下,像鱼刺卡在喉咙,就馒头也许会把鱼刺压下去,也会把鱼刺压得更深,与其说不思进取,倒不如说是病急乱投医,最好的最万无一失的方法就是去医院取,可是太麻烦了,你自己出不去,爸妈来接就只剩哭,打电话叫急救车也只能去办公室打电话,却被追问如何如何,却不知道你有口难言。

袁耐信就是如此,挣扎了两年,焦急了两年,都快不会说话了,被高考的浪潮推着走,空虚,无助日益加剧他内心的恐惧。睡不着觉,专注不下来,心惊得值得用娱乐麻痹自己。刷着刷着又觉得时间都浪费了,又感觉自己改变不了什么,就像心有蚂蚁在爬,但又不可能真的伸进手去抓,每天消磨着时光,在无间的恐惧地狱坠落着。

这样下去还怎么考上大学,袁耐信的爸爸袁为可担心了,就死乞白赖地向万相翊的母亲袁颖,能不能让袁耐信退宿去和万相翊一起住。

袁颖当然是没有意见了,她对于她这个小侄子可是很喜欢,小时候给万相翊买什么就给袁耐信买什么。

袁颖询问了一下万相翊的意见,万相翊自然是没有异议,他可太想和耐耐住在一起了。

耐耐,是万相翊对袁耐信特有的称谓,别人喊着这个名字的时候,在小学他拳头就直接上去了,结果就导致初中高中的同学就一律喊他袁袁,而不是耐耐。

万相翊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是只觉得这个称呼可爱,在他父亲母亲都喊袁耐信袁袁的时候,他发现了耐耐这个称呼。他自己叫他耐耐的时候,就可以一瞬间让袁耐信反应过来是他,这让他有着隐秘的快乐。

在万相翊六岁的时候,袁颖就把他寄养在她的哥哥袁为家中,理由是她要和万相翊的爸爸万磊落一起创业,实在是分身乏术,把万相翊送过来也是想和袁耐信一起作伴。

大人的话也不轻易和小辈说,袁为这么和袁耐信说,袁耐信也就这么认为。

就这样,万相翊就和袁耐信的命运开始交叉,融合。

那荒唐的三天像是成了两人之间的不能说的秘密,本来在袁耐信有意疏远的关系现在更加脆弱不堪,每天的学习占据着彼此的时间,万相翊每次看见袁耐信疲惫的脸,到嘴边的话有生生咽了回去。鼓起勇气在放学之后拦住他却也是相对无言,四周都是流动聒噪的人群,唯有他俩静止静默。

那天的谈话当然是不欢而散,袁耐信先一步回到房间,关门锁门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想要沟通的欲望,忘了对谁都好,袁耐信不明白万相翊为什么还是这么执着。

一直僵持着,直到教导主任把他俩喊道办公室。那天闹得很大,袁为和袁颖都被叫到了学校。袁耐信和万相翊被罚在办公室门外,袁耐信眼里噙着眼泪,鼻子微红,倔强地平息着呼吸,不想流露出脆弱的神情,万相翊看着他这样难受,心里也不是滋味,害怕他情绪激动,手轻轻地牵起他的食指,头小心翼翼地抵在袁耐信头上,不给他一点重量。

现在是下午两点钟,阳光透过行政楼走廊尽头的窗户洒在地砖上,印出了铁栏网的影子。范围就那么点,照不到相依偎的两人,听着办公室里激烈的争吵,加剧着袁耐信的恐惧,他感觉他不能被早恋的名义定死。

他突然侧身面对万相翊,突然的一下,吓到万相翊也立刻调整身形,面对着袁耐信,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袁耐信的小臂,四目相对,袁耐信先开口,而之前一直憋在眼眶的眼泪顺流而下,袁耐信也顾不得擦眼泪了,他只想快点把这件事解决。

“我们一口咬死我们是兄弟之间的打闹玩笑,我不想因为我们之间的事影响我的学业,我的生活。”袁耐信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眼里似乎又冒出了水汽,“至于……那晚的约定就……延期好吗?好吗?”说到激动处声音都变得更加哽咽了。“我真的不想让父母知道我们的某种约定,行吗?”袁耐信挣脱了他的手,亲昵地摸上万相翊胸前的布料,“我想让这场闹剧停止。”袁耐信含着眼泪看着万相翊,顺势摸上了万相翊的喉结,小幅度地抚摸着,“等我们都安安稳稳地生活,有了事业之后我再让你……”袁耐信的音量突然减小了,”操我的逼,两个逼。“最后甚至用了气音。

本来心情郁结的万相翊看见袁耐信又肯面对自己而冒出来的不合时宜的欢喜,又因为袁耐信落下的泪水而逐渐沉重。心疼地抚上了他的脸颊,温柔地擦去了泪水。

“好。”

“我不让你为难。”

万相翊宽厚的后背抵挡了摄像头的窥探,一切都被两人藏得很好。

袁耐信见目的达到,便松手转身去洗手间整理一下。万相翊看着袁耐信的离去的背影,立刻就红了眼睛,手紧紧握拳,手臂上的青筋都凸显在皮肤表面,这似乎是最近的最后一次见面了,万相翊知道他爸妈的嘴脸,影响他学习的因素都应该远离,他可能在高考之前都甚至是以后都见不到袁耐信了。没有袁耐信的一分一秒万相翊都会感觉到窒息,仿佛回到了地狱般的小时候,最后的救赎都被剥夺了,他就只能是一幅空架子了。

但这样却是使袁耐信过得好的话,那他难受一点好像也没关系。

只要袁耐信过得好。

万相翊深吸一口气,手渐渐放松,额头上的青筋也随着万相翊狠狠地擦去眼泪而稍微不太明显。

但是能不能,最后再……

万相翊回过神来,袁耐信已经进入到洗手间了,楼道完全没有了人影,被阳光照着的楼道即使再温暖,也没有那个向他跑来的少年了,这让万相翊很恐慌,恐慌到眼珠里的毛细血管都爆开。

他再也受不了了,他现在就抱抱他的爱人,万相翊不顾一切地奔向了袁耐信消失的地方。

袁耐信此时在洗漱池擦拭脸上的水渍,万相翊像一头牛一般冲了进来,袁耐信好像感觉到了有人来,刚想回头,就被猛地抱住了,身子贴着身子,一脚插在了袁耐信的分开的两脚之间,万相翊一手紧搂着袁耐信的腰,一手从腋下穿过按着袁耐信的胸膛,头紧紧地抵在袁耐信的脖颈,不留一丝缝隙,像想要揉进身体般,袁耐信被撞得向前挨在了洗漱池的瓷砖上。

“让我抱抱,耐耐。让我最后在抱你一下好吗,耐耐。“万相翊的嘴唇在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地擦过袁耐信的皮肤,呼出的温热气息让袁耐信的那片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万相翊的手也胡乱的摸着,不带丝毫情欲,只是想在离开之前记住这触感。袁耐信的校服被他搞得皱皱的,幅度过大,把袁耐信的肩膀都露出来了,万相翊立刻像狗一样得闻上去。

袁耐信也不恼,等他舒缓片刻,袁耐信的手向上摸上了万相翊的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然后按着他的下巴,把万相翊的脸扭到面对着他。

靠近。

袁耐信凑上去亲了万相翊的唇。等万相翊反应回来,他立刻啃噬一般的力度亲吻着袁耐信,舌与舌抵死缠绵。袁耐信的手反按着万相翊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万相翊似乎不想停止,但袁耐信惯着,轻咬了一下万相翊的下嘴唇,手抓着他微刺的头发,一下把沉迷亲吻的万相翊揪开了。

袁耐信眼神迷离地看了看他片刻,突然笑了起来,眼里有种可以使万相翊迷失的光亮,万相翊还想继续,但是袁耐信的手丝毫都没有放松。

只见袁耐信轻声说:“好孩子。再亲就露馅了。“说完,手就放开了,滑下来轻轻抚摸着万相翊的脸。

“乖。“

万相翊像清醒过来一般,接受了着令人崩溃的现实。只得更加用力地抱着袁耐信,享受着最后的欢愉。

平常就人少的行政楼,为了秘密解决教导主任才来到这儿。平时洗手间也很少被人用。镜子反射的也是零星几个人来,但现在镜子中反射的却是学校惊世骇俗的一幕。

身形较大的人紧紧搂着怀里较小的人儿,似乎十分不舍,而怀中的人十分理解地任他上下起手,像漫不经心地饲养着的野兽,而他的主人有十分的把握。

你在看什么?

袁耐信的眼睛突然对上了镜中的自己,笑了笑。

在走廊尾处的洗手间只有墙上方的气窗,被放进的光线很少但也不至于看不见,只能说是昏暗,而且还没到开灯时间,所以洗手间十分寂静,除了万相翊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和远处时不时传来的训斥声。

欲望在滋生,早在小时候埋下的种子随着袁耐信给予的爱意在万相翊的心里生根发芽,长至如今,已经和万相翊的心共生共死。

“好啦,他们也差不多了。“袁耐信轻声地和万相翊说,似乎他也不想停止此刻。

见万相翊不动,装作充耳不闻的样子,袁耐信可不惯着,手直接就攀上了万相翊胡作非为的手,一用力,万相翊似乎感受到了疼痛。

“嘶。“袁耐信在万相翊的手上留下了月牙形的压痕,用指甲。

“松手,不要惹我生气。”袁耐信冲着镜子里的万相翊威胁。

“好好好,我松手。“万相翊注意道镜子里袁耐信的威胁意味,万相翊十分不舍地在袁耐信身上起来。

袁耐信整理了整理自己被万相翊弄乱的校服,拉上了校服外套的拉链。

万相翊一直眼红红地看着袁耐信整理,都快忘记了呼吸了。难以描述的情绪影响着万相翊。

袁耐信整理好之后,转过身来看了看万相翊的裤裆,拱起来一个大包,听着外面的声音,思考着这似乎还有点时间。袁耐信的手隔着校服裤摸上了万相翊的鸡巴,万相翊立刻就呻吟了出来,但是没有还手,似乎期待着袁耐信接下来的动作。

袁耐信看着他营造的可怜眼神,就大发慈悲地替他摸了摸。

万相翊享受异常,在万相翊沉浸的时候,袁耐信适当地打断了他。

“自己去弄,乖。“说完,就收回了手,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洗手间。

独留万相翊一人在厕所解决。

袁耐信站在办公室门外等了30分钟多,门就打开了。三人从里面出来。

看见教导主任一脸无语的样子,袁耐信就知道他们赢了。万相翊和袁耐信是什么关系都行,就不能是情侣。他们可是表兄弟,在具有传统观念的袁家兄妹来说,他们根本不信有什么同性恋,教导主任纯属是看俩兄弟之间的兄弟情太深厚了,才误会的,随便教导主任举什么例子,袁家兄妹都认为合理。

但就依袁颖的性子,万相翊是肯定不会在耀阳一中再备考高考了,这个教导主任已经算是隐形炸弹了。

袁为也问了袁耐信的意见,是否和万相翊一样回家学习,但是袁耐信拒绝了。

交谈了几句,万相翊就从洗手间出来了,整理的很好,还是风度翩翩的。

万相翊忍着不看向袁耐信。

此时已经算是下午法地粗暴顶弄,不断刺激着袁耐信敏感的阴蒂和外阴上面敏感的神经,强烈的快感从脊椎如海浪般冲到大脑皮层。鸡巴也被快感激得立了起来,这让袁耐信更加陷入癫狂。

本来不给予厚望的废物器官逐渐有了基本性冲动,袁耐信的身体有异,两套生殖器官共生在袁耐信体内,相互平衡下欲望极低。但从小被袁爸袁妈当作男孩子养的袁耐信,平稳地度过了青春期,身上一根毛发也没有,声音也没有变得粗犷难听,当然,欲望也浅薄得令人发指,除了高三那晚和万相翊的混乱情事,他似乎都没有动过情,看见男生为他发疯的样子就会感到好奇,感到可笑,管不住下半身的种猪。

但他又对女性器官厌恶至极,偶尔几次在浴室里疏解自己的欲望,男性器官都是软软的,没有丝毫动静,而随着粗暴动作牵连的粉白器官,却隐隐有电流的感觉,腰部隐隐发酸,这可让自认是男子汉的袁耐信更是难受万分。

然而随着年龄和见识的增长,他也逐渐接受了事实。

但语愈发清丽的面容引来的不是开朗的女孩子,而是垂涎他身体和感情的恶狼。

袁耐信自认为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让这群男的为他要死要活,只是他认为正常的日常交流却在外人看来自带魅力。

他不排斥男人对他的示好,唾手可得的成果送到嘴边了袁耐信当然了乐意接受,袁耐信随便一个眼神就能让那群恶狼目漏绿光,但也仅限于此。

直到袁耐信考上了研究生,遇见了他研三的师哥秦奕然,开朗的大哥哥形象,在袁耐信的研究生生活中帮了很多忙,尽管秦奕然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本性和对袁耐信的欲望,但这些早在身经百战的猎人眼里无处可躲。

袁耐信承认秦奕然很有用,不管是在学习方面,还是性能力方面,只不过他的忍耐力,尤其是对于袁耐信一个人的忍耐力还有待商榷。袁耐信见他这么可爱,也适当给了他一点小甜头,隐秘的快感刺激着秦奕然的大脑,冷静了二十多年的大脑随袁耐信一挑拨就立刻溃不成军,几乎明示地恳求袁耐信能不能成为他的男朋友。

但袁耐信却很冷静地看着他,嘴里却吐出了残酷的话语:“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

袁耐信就大发慈悲地让万相翊当一回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秦奕然一开始听得十分清楚,生怕漏掉什么,却等来了晴天霹雳,他感觉一瞬间磁场都被扰乱了,他现在的大脑好像那台满是雪花的老旧电视机,处理不好任何信息,眼角瞬间就红了,手里用他最大限度的审美挑选搭配的花也显得生机全无。

巨大的后悔情绪瞬间反扑了秦奕然,让他身体自主地分泌神经递质和肾上腺素,让他尽可能得冷静下来,手却抖却剧烈得抖动,袁耐信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也只是低头靠近花束,轻轻地闻了闻。似乎惋惜了这一捧鲜花。

“我感觉我们做朋友比较好。”

“但我不想做朋友。”秦奕然固执地说,眼睛紧盯着袁耐信,祈求他给一点机会。

“我怎么给你机会?我不会和她分手的。”袁耐信冷静地对视,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你值得更好的。”袁耐信说完就想离开,但是秦奕然不让,她顾不得手中的鲜花,随手搁在一旁的柜子,伸出手拦住袁耐信,紧紧抱住了他。

被拒绝的恐惧一下淹没了秦奕然,他受不了他的宝物被人夺走,即使他是后来的。而且和袁耐信相处了两年来,他根本没表现出来有女朋友的样子,要不是为了拒绝他临时编的借口,要不就是恋情濒临分手。

而秦奕然理所当然得认为是地刺激着,不由得腰一软,隐秘的快感,藏在洁白的浴衣之下。

袁耐信是秦奕然的恶魔,是秦奕然成为堕天使的唯一理由。

秦奕然失神地看着袁耐信被操得鲜活诱人,裸露的娇嫩的肩膀被空气热情地亲吻着,若隐若现的锁骨因为身体的紧绷而愈加明显,凌乱的浴衣裹着袁耐信的身体,这让秦奕然止不住地渴望,即使现在他们做的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事,但秦奕然仍害怕他的袁耐信被人偷走。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要把袁耐信紧紧地压在身下,像恶龙一样守护着自己的珍宝。

袁耐信此时正沉浸在快感中,一时不察,秦奕然一起身,一手捂着袁耐信的后脑勺,一手搂着袁耐信的腰,直直地就倒在了袁耐信身后的床铺上,上下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