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原来你这坏家伙已经是孩他爹了(1 / 1)

闻讯仓促赶来的塞勒在注视到眼前景象的瞬间便屏住了呼吸,他前迈的脚步跟着一顿,随即整个虫怔在了原地。

在视线不稳地掠过距他不过数尺之远的小蜘蛛后,塞勒甚至有些不敢再去仔细辨认。

但尽管如此,凭借军雌视觉的敏锐度,他还是可以把眼前的一切轻松看个清楚。

晨间的阳光斜斜地射进狭窄的小巷里,那只疑似他雌父所变的小蜘蛛正眯着弥满水雾的眼睛,近乎温顺地趴在一个臂弯里休憩。

肉眼可见的地方,若隐若现的白棉球被外翻的红嫩穴口不断吞吐着,正汩汩往外冒着粘稠的蜜液,一圈被旋转着研磨出的白沫涂满了肿胀的嫩肉又从小孔处溢溅出来,而那双把控这一切的手……

事发突然一时不知作何打算,塞勒抿紧唇继续向上看去,在看到正前方那面容青涩的俊秀少年时他目光一滞。

年轻的黑发雄虫简单地披了件浅咖色的风衣,布料遮不住的地方,顺着赤裸的胸膛往下,那双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间隙的隐私部位则用上衣简单围住。

他左手捧着“奥帕尔”,右手握着根棉签保持着搅弄的动作僵在原地,微微勾起的唇角上还带着未来及收回的浅笑,和他雌父“互动”得好像很开心。

万一是碰巧呢……到这里塞勒忍不住又难言地仔细看了一眼他们,似乎还是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在不远处他就听见某种奇怪的生物在动情地啾啾直叫,有种不祥的预感,走近一看竟是……但以幼崽的形态存在已经是非常理的了,他默默收回视线,随即在心中推算出了无数个相关可能。

刚刚还流畅的空气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凝固住了,遇上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程星意紧张地低下头想要和小蜘蛛再次交换眼神,却发现怀里这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阖上眼,就这么不讲义气地掉线了。

而对方接近他们的脚步不知何时已经顿住,却久久未出一言,他迫不得已主动抬起头来故作自然地搭上话来。

“原来它是慈父呀哈哈,你的爸爸可真是个慈爱的好爸爸呀。”程星意干笑着口不择言地胡乱说完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头脑羞耻得发晕随口就是扯。

“啾啾~”而如回应他的话般,刚刚还装死的小蜘蛛又不懂事地啾了声,气氛诡异的现场一时更是寂静无声。

?……谁问你了呀!程星意眼见着蜘蛛怪儿子的神色更奇怪了,拔棉签的动作也开了倍速,抖着手摁着它的小屁股就是一阵扒拉。

可或许是因为插得太深了,稍微动动竟被那张超有弹性的小口卡住吸得更牢了,这让他该如何解释,还能直言说你爹的那里太、太紧了吗……

总之就是拔不出来,程星意又不自觉地红了脸,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替小蜘蛛羞愧的,他又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那个灰发男人正朝着他们这……逼近?

你不要过来啊!程星意一激动又去使劲地拽棉签:“松一松,乖孩子……别夹了。”他有些粗鲁的动作把小蜘蛛弄得又啾啾叫了几声,而那个男人的步伐反倒更快了。

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冷冽肃杀之气让塞勒整个虫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更有威慑性,足以让人忽视那张俊美的脸所带来的冲击力而去清楚地感知到面前的生物是如何的恐怖,那压迫感都沉甸甸的。

程星意抱着小蜘蛛瑟瑟发抖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职业的怎么看起来那么凶。

已经差不多忘了大蜘蛛有多可怕的他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刚刚偷亲小脑壳的时候也不知道对方看没看见……

烟灰短发的年轻男人着一袭黑色军服,疾步而来的脚步在他们视线相接的一刹那又再次顿住,那闪着无机质冷光的酒红色眸子里灰沉沉的一片。

不、不要留他一人独自面对……程星意咽了口口水又晃了晃小蜘蛛,却发现它八只爪爪一摊根本就摇不醒了,而被眼前这个看不出神色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程星意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

程星意瞪大眼睛低头看着,不敢相信这货竟如此干脆地抛弃他们俩流落街头、患难与共的革命友谊就这么闭眼去了。

慈父,慈父……这个小角落里也就他们一人一蛛杵着,总不能是叫他的……所以说……

程星意抖着手啵唧一声硬是从人家老爹的湿润小穴里拔出了那根沾着不明液体的棉签,然后闭上眼睛扭过头伸长胳膊就把小蜘蛛往前递。

“给,你的慈父……拿、拿好了……”到这里,程星意都不敢再接着往下继续想了。

他,站在路边,大喇喇地拿棉签玩、啊不,帮助小蜘蛛被逮了个正着就算了,对方还是人家的孩子。

那个灰发男人比他还高一截,看来这只不知羞耻的坏蜘蛛已经是生了这么大儿子的“人夫”了,而蜘蛛怪生的是蜘蛛崽,他们都一个种族的……

被迫玩了ntr游戏的程星意想,那接下来一无所知的蜘蛛崽会不会因为他被绿了的另一个双亲,愤而要找自己算账讨个说法?

臊得脸更红了的同时,程星意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也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

塞勒愣了愣,黏腻的水声在耳边清晰地炸开,被一脸紧张的少年递过来的雌父,后足边缘还隐约挂着些银丝。

天生内敛的性格让他面上并不显露声色,但这无异于当场撞破长辈情事的羞耻感还是让塞勒心尖一颤。

根据他雌父不抗拒的态度,和少年近乎……亲昵的表情,塞勒一时犹疑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雌父消失的这段空档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从巴掌大的小蜘蛛黑乎乎的脸上是看不出些个什么来,看他雌父的反应并不像完全失去意识……他仍是不敢相信他们那杀伐果断、不苟言笑的雌父会变得这么……

“您……”始料未及的一种可能,也或许是眼前的景象过于震撼,也不同于他先前所遇到过的任何危机,塞勒迟疑地张了张唇,并未第一时间伸手去接正抗拒地往少年那儿回挪的奥帕尔。

可还没来得及斟酌好用词,他的话却被另几道突然拔高的声音打断。

“这边!”

“长官,这就是那位受到伤害的雄虫阁下。”

精神力的紊乱挫伤着奥帕尔本就残破的精神海,而失控化为虫型后身体又先后接受了来自少年血液以及体液中的信息素刺激,大量能量的耗失让他再也无法维持稳定的人形。

为节省进一步的损耗,摇摇欲坠的身体很快自发为他做出了最佳选择,让他整个虫像缩水般化为了最脆弱的幼生期虫崽。

可无论处于哪种形态的虫型,在意识逐渐下沉后,他的自我就像被锁在了一个透明的茧牢中。

外界的动静虽能朦胧地隔着一层阻膜传递过来,但实际上奥帕尔最多也只能勉强保留些基本的反应能力亦或者说生存本能。

滚烫的精水还含穴里没有消化,久旱的身体因充分汲取到被初次浇灌的热意,他止不住地战栗,亦对这陌生的感觉着迷不已。

面前正背对着自己的黑发少年身上有着与刚刚侵入内里的香甜的气息等同的味道,这般刚刚才用身体切实感知过的熟悉信息素萦绕在奥帕尔的身周,又被他敏锐的嗅觉瞬间捕捉。

虽没有被标记,可他陷入发情期的淫荡身体还是渴求着刚刚射满他小腹主人的狠狠,这控制不住的吸引力让奥帕尔本能地想亲近少年,多一些,更多一些。

确定这一想法后,他便用尽最后的力气,摇摇晃晃地撑起虚软无力的身体。

刚从视野急剧变幻的晕眩中缓过神来,就两足一蹬费劲地蹦到少年的肩头,失去了外在的狰狞模样后无疑降低了明面上的威胁性,小巧的外型让他看起来更弱小无害,他才终于敢乖巧又温驯地和少年亲昵。

“吱……”

普通的蜘蛛没有发声器官,让人脊背发麻的“吱吱”声也不过是螯肢与须肢交互的磨擦。

但作为高等虫族,他们的种族经历过数千年的演替与进化,生理结构早就不与普通的虫类等同,而更偏向于由身体能量支撑来的拟态。

“啾啾~”奥帕尔努力学着印象中最脆弱生物的鸣叫声。

那是他们军团在过往的征战中发现的一种星兽,后来被驯化为不少雄子珍爱的宠物,他笨拙地学着它向少年撒娇,以去安抚对方惊慌的情绪。

即使缩小到了幼崽的形态,身体对外界的感知与攻击力却未跟着完全削减,少年的每一个动作和微表情就像放了慢动作般在他八只橄榄绿的单眼下显露无疑。

恐惧,疲累,还有对他的一丝好奇。

娇贵的雄性喜爱干净整洁的舒适环境,他跳到少年掌心里讨好地用小舌头去清理那残留下来的精水,一滴都没有遗漏。

在交合中被反复捅开来的契合身体为少年时刻敞开,奥帕尔贪恋着鼻间的这股气息,红肿的淫穴也渴望更多来自面前雄子的抚弄,于是他又抬起前肢向少年求欢。

小小的前爪很快如愿以偿地得到温柔的揉捏和抚摸,温热的口腔被搅拌开,奥帕尔情不自禁地伸出红舌勾起少年的手指顺应他的玩弄。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难耐感也在加深,身下的生殖孔汩汩流着润滑的蜜水,他迫不及待地用湿软的小穴狠狠下压,吞下那纤长手指的一截。

蛛形态相比于人形敏感点更浅,带着凉意的指尖很快抵着蒂心剐蹭肉壁。这般欢愉让他控制不住呜呜咽咽地挺身迎合,加倍舔弄着蹭在口器边缘的手指。

不过很快奥帕尔就发现他高估了自己,含着的手指相对于小洞来说太粗,只要简单的抽动就能严严实实地挤满了狭窄的甬道,满满的饱胀感几乎是要把那里撑坏。

一次性承受了太多未曾体会过的快感,高频率的刺激加速了发情期的疲软,还未到极限,他潮吹多次的敏感身体很快就晕在了少年怀里。

再次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恢复意识的时候,周围来自其他虫子的陌生气息让他有些不安和惶恐,绷紧的神经在近乎发狂的边缘徘徊。

原始虫型骨子里充斥的对伴侣的欲求远胜过理智,满溢着未被系统驯化观念的残虐。

但他隐约还记得面前的少年是珍贵需要保护的小雄子,怕吓坏他于是拼命忍耐着天性,温驯只向他袒露。

身体虽是看起来和能捧在手心里把玩的普通宠物小虫一般无害,但少年殊不知这个状态下的他仅凭借咬合力也能轻松地将所近之物轻松撕碎,腺体里分泌的一滴毒液也能将远大于他现在体型数倍的生物瞬间麻倒。

奥帕尔从迷茫中努力挣回一点意识,但此时此刻身体的一切感官仍在叫嚣着不够,又再次引他昏眩。

刚被开苞的雌虫,身体尤为淫荡,就像为枯井灌新水,将要溢出的欲望根本填不满,本能地想要更多亲近。

可还没等再次动作,“配种”和“绝育”两个不可思议的惊词就瞬间在他耳边炸开。

奥帕尔努力地从不讲虫道的银发雌虫手里挣脱开,然后前爪着地熟练地翘起尾部摆出迎战的姿势,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因失水过多,以及发情期战斗力被动地减退,他在了解到无力的恐吓无效后,只能仓促地向少年求救。

作为双子的养雌父,再苦再痛他在日常生活中都不显露声色,永远表现得成熟稳重值得依赖,不把负面情绪带给孩子们。

而一军上将的职位又要求他永远用客观理智的视角看待问题,抑制住个人感情。

但身为一个雌虫,没有虫不怕被绝育,而这个形态下他又说不了话,根本主宰不了接下来的命运。

所以此时奥帕尔也顾不得这些,他又是在原地手舞足蹈地乱蹦又是有些失态地大声呼救,一声比一声凄切,满满的都是感情。

“啾啾!”

“啾—啾—啾啾——!”

不过好在少年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奥帕尔这才有幸逃离虎口。

还挣到了贴贴的福利,奥帕尔黏在少年热乎乎的胸膛上懒洋洋地磨蹭都不想动了。

可还没快活几秒就又被不识趣的家伙递过来的东西打破了美好祥和,来自抑制喷雾的讨厌气味熏得他快要不能呼吸,他气愤地对着假想中的“敌人”叭叭乱拍。

这东西是对作为宠物饲养的小虫有效,但搁身为虫族的他身上剂量是一点不够。

身下被少年从粉嫩直接玩到红肿的小穴还是热,痒,想被肏烂,就算吃下手指有些困难,他也还是想要被继续抚慰,于是疯狂地用肢体动作悄悄暗示。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在被夺走身体已经基本熟悉了的手指后,他混沌的头脑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穴又被一根细长的粗头棉签向深处慢慢搅开。

圆润的棉球舒软沾着淫水越进越深,奥帕尔初次承欢不久就又被攻占孕育生命的孕囊,不禁四肢发软,整个身体都完全摊开。

那处无疑是对雌虫来说绝不能轻易去动的地方。但熟悉的气息就在身边,奥帕尔本能地想要放松身体,沉浸在少年的抚弄中,将身体完全交给他。

虫型时的嗅觉更为灵敏,性爱后的信息素相互交融,奥帕尔小小的豆豆眼上也蒙上了一层雾气,眼角很快就湿了。

还没被戳弄几许,奥帕尔半睁开眯着的眼睛,疑惑那根硬棒棒怎么突然不动了,紧接着少年的声音再次在耳边朦胧地响起。

“原来它是……你的爸爸……好爸爸呀……”

“啾啾~”虽然没有意识分辨他在说什么,奥帕尔还是迷迷糊糊地给少年捧了场。

但似乎是一时疏忽弄错了意思,棉签竟然要走了,少年努力拔,他就拼命夹,正到关键时刻,空虚的小穴里是不能缺东西。

一阵极限拉扯后棒棒似乎是卡住了,变成小虫后,奥帕尔的智力是跟着体态一同退化了没错,但是当在余光中无意扫到了一抹有些眼熟的烟灰色后,他整个虫莫名就顿感不安,从直觉上。

意识起起伏伏,脑袋也被玩得晕乎乎的,奥帕尔眉头一皱惊觉此事概不简单。

情况似乎有点儿不妙。那么……

晚安。

奥帕尔……啊不,小蜘蛛心虚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