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是离奇怪谈还是恐怖副本(1 / 1)

夜色沉沉,凉风促促,空气中的冷意也渗骨,针扎般的刺痛无休无止。

高楼的屋顶上,眉眼深邃的黑发雌虫席地而坐。

他深红色的狰狞指骨猛扎于地,划出道道杂乱的显痕,鼓起的血管在张开的充血翅翼上贲张,橄榄绿的眸子里的黑色瞳仁紧缩,在夜幕下明明灭灭最终抑制不住本能地完全变为尖锐骇人的针状。

奥帕尔静默地看着暗沉的天空,在又一个无法安睡的不眠夜里,临于崩溃的精神海持续传来的醒目刺激让他几乎想要提前走向那既定的毁灭。

暴乱的精神力过电般窜过精神海的外壁碰撞挤压后又肆虐着去翻搅残破的焦土,像是阵一旦开始卷刮就再也无法主动停下的狂风,势要将所经之处全部粉碎才会安歇。

普通的痛会让生物更清醒,那若是叠加起来又会是如何情景?

似烈火焚烧过的焦灼、间歇性蚁走感后又升起的撕疼,让他渐渐失去了曾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和所有的自持。

连是疯或是死奥帕尔都已经失去了自主选择的权利,这从不是个单项选择题。

不只是深夜的感悲,而是有些东西已经注定,待下一个让他恨不得想把身体活活扯裂的发情期到来之时,他的结局将已终了。

年少时的理想与空梦随风而去,痛与冷将席卷全身,或许连最后的体面也无法维持。

暴乱,发疯,沉寂。

来得也太快了些……

但与此同时伴随他许久的苦痛也将消失,这又何尝不是种新的解脱。

三个月前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痛到麻木后随之而来的便是虫化。

四肢着地地抽搐,像野兽一样低吼,全无理智地撕咬靠近的一切,再像死狗一样被制服拖走,最终他也将步上无数军雌的后尘,在彻底陷入疯狂的时候被“无害化”处理。

奥帕尔闭上眼睛低低喘息,爪甲上像枝干状散开的热液已经干涸许久,他此刻心中翻涌的情绪似是淡然又似是不甘。

早年的虫星因异族的入侵一度战火纷飞,作为先天的s级,他十四岁从军训练,励志报效国家,一腔热血全为理想而战。

如今二十光载匆匆而过,他却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了。在这个身体状态下停职和免职又有何差别,原来他根本无法拼尽全力地战死在战场上而是或要以最屈辱的姿态悲惨死去。

等级越高破灭的越快,曾大方光彩的年少时期许下的妄言也已经无法实现了,好在他过去最放心不下的两个孩子现已经各有所成,在军部成就了一番事业。

慎密的心思和高度的警觉让他们在战场上相得益彰,双子天生的相互感知力让他们在作战时配合得天衣无缝,多年积累的功勋也让他们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双双升至少将,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过度成熟的塞勒和恣意洒脱的塞缪卡——他老战友的遗孤、如今的养雌子。

那个时候,独自抚养他们的雌父也没有逃脱某种可悲的宿命,精神海溃败到一种程度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化为数米长的异型,在他将无法聚焦的颤抖竖瞳正巧移向在场的一位雄虫阁下时,便被他的雌虫们反应过度地瞬间击毙,血溅当场。

几乎还没从雌父失控虫化的惊慌中反应过来,离他最近的两只小雌虫就被他们唯一至亲的热血喷了满头满脸。

奥帕尔还记得当他闻见动静刚赶过来的时候,从小就懂事听话的塞勒还没来得及哭出声就跪爬到他们奄奄一息的雌父旁边用小小的身体挡在还想继续补枪的雌虫那黑洞洞的枪口上。

年仅七岁的小虫崽虽控制不住对死亡的恐惧而止不住地发抖但还是挺直了腰板坚定地去护他们雌父的一线可能生机。

而活泼爱笑的塞缪卡抱着他们雌父受击要害后已经开始发僵的一只节肢短暂地啼哭一瞬后便也跪到了他哥哥身边去给受惊怒骂的雄虫磕头,即使最后被叫停了却也像傻掉了一样一直咚咚嗑个不停。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的雌父恢复人形被紧急送医后终还是消逝了。

年幼的双子在为失去他们雌父恸哭,而在场的虫却松一口气甚至还可以劫后余生般地肆意谈笑。

那时候的奥帕尔愤怒又不理解,同时心疼两只无依无靠的雌虫幼崽,担忧他们以后的生活,所以最后二十岁的他选择了收养他们,替死去的同僚抚养他们长大,而现在三十四岁的他似乎也即将要有一个同样的结局。

正因如此他早已准备安静地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服毒自杀也好,自我了断也罢,总之不应是在突发的失控中死于毫不留情的射杀下,让当年那两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重临一次用同种方式失去雌父的伤悲。

快接近四点了,急促的夜风刮得更快,奥帕尔也被冻得头脑发昏,凭借雌虫的身体素质虽足以抵御任何寒凉,但他正在溃散的精神力早已无法凝成一股为他驱散身体的寒意。

走马灯一样回忆完过去的一切之后,他用尖刺一样锋利的爪甲捂住胸口,感受着那越来越迅速的心跳,近乎超脱世外地想,快死了,快结束了,从他身体里溢出的血会温暖他、了结他,一切痛都要消失了……

又停了片刻,就当他正准备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时,与翅膀肌肉相连的敏感翅囊处却传来一阵让他颤栗的热意。奥帕尔保持着当前的姿势仓促低头看去,惊讶的同时也自嘲如今的自己竟连向他接近的脚步声和陌生的气息都无法清晰感知。

“哥,这一身装备挺精致的呀……”

柔软的半透明薄膜被一双纤长白皙的手掰开揉弄,绒毛和细碎的鳞片也被小心翼翼地抚过,这一切近乎亲密的举动让奥帕尔瞬间僵直了身体,低下头用深绿的竖瞳不稳地去看那双手的主人。

“哇,真漂亮,好逼真!”

程星意蹲在地上,用手指慢慢地蹭过面前男人翅膀上的坚硬角质和热乎乎的血管脉络,他无比感叹手作娘的高超技术。

刚在这么个给他冻得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的黑夜里转了半天简直累得快要命了,程星意才终于寻到个楼高又有入口可以进去的地方,又找了半天才发现通往楼顶的梯子,哼哧哼哧地爬了上来。

说实话他真是慌得很,明明刚刚还在家里迷迷瞪瞪地抱着手机打盹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街道上,天上蒙着层厚厚的雾气什么都看不真切,黑漆漆的一片把他吓得心口突地一跳。

这是什么剧情走向?突然出现在什么人都没有的陌生地方,还是他独自一个,很难不让他去想现在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说他这是被拉入了无限流副本或是陷入了什么恐怖怪谈,不然鬼会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啊……

但好歹程星意现在终于是找到个活人,虽然他一身奇形怪状的s打扮,还大半夜不睡觉地坐在楼顶上找冻,但这个大哥至少是活的啊。

离老远程星意就在空气中看见这个穿着大翅膀的男人从口鼻间呼出的白气,所以才敢唐突地凑上前来。

在简单地就对方的酷炫穿着拉开了个话头搭话后,程星意又恋恋不舍地摸了摸面前男人的大翅膀,别说能在里面塞个加热装置的东西是真精良,肯定很贵,这么厚摸起来也好暖和。

“呜——不…不能再……”

感觉到身旁刚刚还默不作声的大哥突然开始发抖,程星意还没来得及松手,就先下意识地抬了头,却与一双在极黑的夜色中闪着幽幽绿光,如猛兽般狰狞可怖的尖锐竖瞳正好对上。

翅囊对于雌虫有多敏感根本不用刻意说明,作为洞察外部环境变化的感觉器官,其的一切都与神经系统紧密相连。

眼前陌生少年的手指轻蹭过表层的软膜时掀起的气流又深入刺激了被掩藏于硬壳里的翅芽,麻痒感随之瞬间如过电般传过大脑让奥帕尔浑身痉挛,几乎连勉强坐立的姿势都要维持不住而失态地跪趴下来了。

他喘着粗气想去把呆愣的少年的手从他的虫翅上拿开,可干燥的掌心刚一触碰到对方温热的手背时,肌肤相贴的暖意又为他即将崩溃的身体带来了阵阵战栗,涣散的绿眸一缩再缩,几乎立成了细缝,已经难视前物。

程星意看了看他和这个奇怪的男人相握不动的手,又仔细看了看人家在黑夜中毫无争辩地正闪着绿光的兽瞳,忍不住不动声色地偷偷咽了口口水。

美瞳这东西……应该没有夜光的……吧?荧光粉不易分解,对人体危害也大,谁有事没事还往眼上戴是吧……

黑发的男人五官硬朗,不说话的时候周身带着丝不容忽视的锐气,胸口肌肉结实饱满,胸膛线条坚实有力,不苟言笑的样子给人一种不易亲近的距离感,一看就是位很有型的酷哥——如果忽视掉那双在夜色下反射出幽深绿光的眼睛的话。

还有那双他刚刚摸过的此刻正虽男人的喘息震动不止的巨型黑翼,明明中部盖着细麟的肌肉摸起来那么软腻适手,尾端却像能抹脖子的尖刀一样锋利。

总体一结合来看简直妖异得不像什么真人……程星意努力稳住心神再往下看去,又被水泥地上的道道深痕再次惊到了。

像是强行划出数道路径似的,边沿翻卷开的五道长短不一的指印是如此醒目,而旁边那只骨节不停伸长,顶端也变得更尖的深红爪甲仍在不停下压,用力到几乎要把地面震碎。

在面前的瓦砖终于受力不均地“咔嚓”一声龟裂开后,蛛网般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裂纹又如被投石产生的水波般向远处延伸。

程星意艰难地抬起头来,感受着手背上的凉意,不用看也知道这只按住他的爪甲肯定与地上那只相差无几——都能将他毫不费力地一口气贯穿。

不敢动,不敢动……事实毕竟就摆在眼前了,再怎么找补和自我欺骗都没得用了,不过好在这个黑发的男人除了眸光乱颤地急促喘息外看起来还没打算采取实际行动。

暂时。

这一切终是打乱了程星意原先的所有计划,让他不得不正视现在的境况了。

因为刚凭空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时有点心慌,空无一人的街道和和铺天盖地覆压开来黑到浓稠的夜幕真的很容易让人在一瞬间联想到很多不可名状的东西。

所以程星意还是很想先找个活人了解情况的,也不一定是非要报团取暖,但还是能让他对未知的现状稍微安心些。

其实他之前想的也挺简单,先找个高楼,再上到最顶端,往下俯视看看现在他所处的方位和这里的部分情貌,站得高望得远熟悉地形,而不是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

甚至可以说等会要是真要有什么,看明白了他逃命都能方便点。

深夜寒凉,呼出来的热气立刻就会变成白雾,他有些意外地在天台遇到了个会动会喘气的人形生物。

比起志怪其实他更怕鬼,只要是活得他就敢和对方搭话。

其实程星意之前想的也挺简单,无非就是想找个机会问下根据恐怖流常见套路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宣布规则的机械女音”“这里有没有什么玩家”之类的。

至于对方的穿着其实他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他都能从家顺移到漆黑的街道上了,人家打扮奇怪貌似也不是很难理解。

而如果是怪谈也得挣扎一下再做定论,最起码要死得明明白白的,而不是突然被哪个蹦出来的鬼怪一招秒了。他得扯个话头问问瞧。

但根据现状来看,似乎一切都是他断章起义、先入为主了……

“不、不……离开……别过来!”奥帕尔在短暂清醒一瞬后猛地松开他无意识捏住的手,然后踉跄着用沾满他自己干涸血迹的爪甲想支撑无力的身体往后退。

可他根本无法再顺从心意地掌握力道,刚一抬起腰就再次跪跌下去后,思考不能的晕眩的头脑只能让他狼狈而不稳地挣扎着往后爬。

奥帕尔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了虫态时的针状竖瞳,作为视觉敏锐度较低的蜘蛛,他只能看到蹲在面前的淡淡黑影,因剧痛而混乱一片的头脑则无法全力思考。

对方是谁又是如何会出现,甚至连年龄和性别奥帕尔已经全都无法去分辨了,只本能地吐出些零碎的言语去告诫对方抓紧时间迅速离开这里,以免他等会即将无法抑制地失控发狂。

在星际时代,用虫型在战场上厮杀是常态化和必经路,而不是毫无规律、无法自控地随处异化,因为原始的本能会驾驭一切,自我意识也会急剧消退。

属于虫族与生俱来的弑杀欲正叫嚣着催促他把眼前的一切全部撕碎,所有感官都变得模糊起来,看不见也听不清,他马上就要……

“吱——”

手上得了空的程星意或许应该现在立刻马上拔腿就跑,但他下一秒却有些腿软了,或许说根本就已经无处可躲了,而在这个紧要关头间他脑海中浮现出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现在要是从这个楼层跳下去,似乎也会死无全尸哦……

“吱吱——”外披黑色硬甲的巨型蜘蛛低声嘶鸣着,八条覆着刚毛的粗壮肢节直蹬地面,亮得都反光的锋利骨爪不断收紧,一对像小钳子一样的螯肢在空中烦躁地挥动着,下面的尖锐毒牙随着它动作的张合也显露无疑。

说实话看起来挺酷炫的,简直像电影一样魔幻,但要不是它现在正摆出标准的狩猎姿势,下一秒就要要了他的命就更好了。

因突然来的“惊喜”刺激过度,程星意已经被吓得脸都僵了,无法切实地做出什么更惊慌的反应了。

程星意与它幽绿的八只单眼对上,随后面无表情地一步步往后退。

妈妈,以后都不用再留我的饭了……

露出背部似乎更容易引起某些生物残忍的追猎欲望,所以即使心里再慌,程星意还是硬梗着和蜘蛛怪瞪着眼,然后慢慢地后移就是没转身。

但幸好它也只是卧在原地吱吱乱叫,看来没有饿得很厉害,也许他还有生还的可能耶……

可就在程星意马上要退到出口处接着只要往下爬梯子就能和恐怖的大蜘蛛愉快地saybye的时候,对方却猛扑上来。

它前肢上锋利尖锐的爪子全部弹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凶悍暴戾的气息,敏锐的反应能力看来是一流的那种,不然程星意怎么还没感觉到痛手臂上被抓了一道,血珠从深痕中迅速溢出来。

哦挂彩了,啊不,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平淡了,程星意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呆呆地抱着胳膊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应该是啊啊啊啊好疼!

爪、爪子怎么那么尖!快让他看看他的胳膊还在不……

随着少年血液的味道在夜风中弥散开来,完全失控此刻仅能靠本能行事的奥帕尔的数只橄榄绿单眼一齐猛地收缩。

在雄性信息素的诱导下,它庞大的身体立刻由神经系统自动调整为最适宜交配的状态,生殖孔也滴滴滴滴地涌出一股透明黏液,原始形态中最贪婪的交配欲支配大脑,让它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向面前正抱着胳膊嘴里嘀嘀咕咕似乎痛得龇牙咧嘴的小雄性。

那是什么眼神?程星意察觉到点动静后抬起头来,瑟瑟发抖地发现那个大家伙在盯着他的裆看,可还没能在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下一秒他的裤子就被对方一爪子咔嚓划破了,软趴趴的性器也biu地弹了出来在冰冷的空气里冒头。

“吱——吱吱!”

大蜘蛛兴奋的嘶鸣声在耳边响起,它巨大的身体再次靠近,用两条须肢缠住程星意,类拥抱般用柔软脆弱的腹部蹭着少年,带来一阵阵凉意,程星意在恍惚中看见蜘蛛怪似乎开始抬胯往他身上压了。

不是……大哥你睁大你那八只眼看看,他又不是母蜘蛛,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啊救命。

为了扞卫贞操?,程星意大着胆子往后挪了一点,然后闭着眼睛一拳头就过去了。看招!

随着噗呲一声拳头竟然成功陷进了软肉里。

好耶击中了!不对,怎么那么湿?

程星意小心翼翼睁开半只眼,却看见蠕动的红肉正包裹着他的拳头收紧,把他吓得往里乱打,拳头层层深入,却好巧不巧正好打到敏感点,引起大蜘蛛的一片战栗。

大蜘蛛呜咽着瞬间僵直,绒毛也竖了起来,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般一动不动,只有包裹着拳头的肉道不停收缩,愣了一会后它又把软湿的生殖孔惬意地往程星意那里怼。

不知道怎么的,程星意就是莫名能从那些微眯的虫眼里看出来“再快点”“爽着呢”的类似情绪,真是让人无语。

拳头被对方死缠着拔不出来,不开心的程星意立刻就像打拳击一样,泄愤似的噗噗往里撞,然后很快半条手臂都随着惯性被吞了进去,很快滑入一个未知的湿热肉室。

受到攻击后,大蜘蛛猛然颤抖着惊醒,爪甲用力地撑着地面,试图把生殖腔里那颗拳头给挤出去,内部很快涌出一股又一股透明黏液,流得到处都是,但程星意的拳头却还是没有退出生殖腔,反而还在往更深处探去。

很快它腹部朝上无力地向后倒去,八条节肢无力地摊展开,整只蜘蛛都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嘴里还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呜呜”声,而程星意因为手被对方不停收紧的穴口禁锢住了,只能被带着也倒了下去,趴在了对方温热的小腹边,只是现在这个状态拳头似乎更难拔了。

程星意真的欲哭无泪了,刚刚就不该逞一时之快顺手打人家那里的,现在好了他感觉自己真的被困住了,半条胳膊都湿了个遍。

大蜘蛛倒地后浑身仍在剧烈地颤抖,生殖腔里那颗拳头带着少年手指上沾染到的它的黏液一起猛烈摩擦着敏感点,内壁被激出细密的水珠,让它嘶鸣着胡乱在空中挥舞着节肢,连狭长突起的管状红舌也伸出了口器外,用了好长时间才抽搐着用包裹程星意拳头的褶皱缓慢蠕动着将体内的异物排出。

趁着大蜘蛛八眼无神地喘息,程星意连手上的粘稠都不想管了怎么可能还去纠结他刚刚那一拳头是打进蜘蛛的哪了。还是逃命要紧,于是他直接爬起来拔腿就跑,可还没走几步又被身后传来的重量突然就干趴在地。

喂!还有完没完了?

被收起尖刺的骨甲翻了个面,程星意隐约看见又是一阵白雾或者说水蒸气,蜘蛛怪又变回了刚刚那个胸肌大屁股翘的酷哥,但现在是裸着的了。

也对,刚刚“变身”的时候都爆衣了,现在当然没得穿了。

男人光着,他有个上衣,男人坐他腿上,他躺着。

这都是什么事,后门要不保了?

程星意一脸惊恐地看着男人睁着涣散的幽绿竖瞳骑在他胯上开始蹭他,对方腿间那个随着晃腰动作摆动着的大家伙正时不时擦过他的小腹,深陷的马眼也在冒着浊液。

那爪甲真的锃亮,尾翅也闪着寒光,程星意真的不想变成串串,所以不敢惹恼啊。故他只能一脸悲愤地望着天,尽量无视他接下来可能遭遇的悲惨命运。

长着张俊朗的脸,硬邦邦的胸肌还那么发达,该是只公蜘蛛,应该不会在交配后吃掉他吧……

可下一秒他的性器却被一张湿滑的热穴贪婪地裹挟进去。

捅到哪去了?!

穴好痒,好想要……这是勉强恢复人形后的奥帕尔现下唯一的想法。

失控化为虫型后被少年血液中的雄性气息强行提前唤醒的发情期如汹涌的洪水般势不可挡,完全冲散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来着本能的渴求驾驭身体让他伏在少年身上吞吐,每一次下坐都把对方的性器吃得很紧很深。

也不知道是刚刚用拳头打的还是现在用他胯间的家伙戳的,程星意目瞪口呆地低头看着男人腿间意外出现的粉嫩的小软缝一开一合就把他的屌直接给吃进去了,他们交合的地方、男人的缝口处还粘着丝淡淡的血迹。

完了完了,母蜘蛛绝对会吃大餐的,都等不到被对方用小穴吸几次,说不定在这过程中人家饿了就把他去头吃掉了!

“嗯…哈…里面好胀……呜……”

但是真的是好紧的屁股,用低哑的声音叫床好色情,小腹紧绷着就往外喷水,蜘蛛怪也别有一番风情哦。

而对方骨甲和翅膀还在,在程星意来看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无声威胁。

反正躲不掉了,他便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平,就那么看着男蜘蛛怪乳肉乱颤地吃他的屌,蜜色的胸脯上的肥奶子晃呀晃,胯下的湿穴吸呀吸,刚刚吐口器,现在吐舌头,还有那从嘴角处留下的晶莹涎水和因情欲而融化掉凌厉带着淡淡水汽的迷离橄榄绿眸子。

可惜了,怎么就是个马上就可能要吃掉他的蜘蛛怪呢。

不知道被这么骑着晃了多久,摇来摇去搞得程星意都有点困了,他身上的蜘蛛怪还是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反而那紧实的屁股里面愈发湿滑,穴肉包着他的性器不断摩擦吸吮到发热。

或许是出了很多汗,身上暖了,程星意现在倒是没有一开始那种汗毛倒竖的不适感了。

更何况他是一个很看得开的人,豁达一点想,等蜘蛛怪累了即将要拿他补充能量的时候再想办法跑掉好了,最起码最后一刻他也算是为了求生努力挣扎过了。

这可与现在冒着被那双暗红色的爪子不明不白地削成两半截粘都粘不起来的风险相比要好多了。

想到这里,程星意又小幅度地侧过脑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下意识地对着地面上的层层裂纹咽了口口水,这力道水泥地都能震碎,要是拿他开开锋耍耍不也肯定轻轻松松的吗,尖端都闪着银光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心里这么计划着,程星意就更加放松起来,甚至还有心情抬眸往身上那个黑发的类人物的脸上瞅。

他从对方贴于额角的汗湿黑发又看向那双深邃的眉眼,低哑的呻吟从微张的薄唇中溢出,冷硬的俊脸上是一片迷离的痴态,饱满的胸肌也带着被热意熏染的粉。

这无意间透露的点点欲色让程星意小腹一热,肉棒变得更加坚挺,抽搐着胀大把奥帕尔结实有力的小腹都撑出了形状。

虽然装备了硬翅膀和铁爪子,但好歹那张脸还是人的脸,不然换成一只大蜘蛛对着他眯着六只眼流口水,那程星意感觉他的心情可能就不会有现在这么闲适和美妙且还有时间琢磨点别的哦——可能直接就吓萎了。

等待间隙过于漫长,闲不住的程星意又偷偷地把空着的手伸了出来,弯着指节挠了挠人家毛茸茸的翅膀勾缝。

这个构造很神奇就是说,明明本体是蜘蛛,到底为什么会长翅膀呢?未知的新物种?真是个难解的谜题。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完,蜘蛛怪又有了新的动作。

“啊——”从翅囊处传来的酥麻感让奥帕尔再次软了身子,精壮结实的腰臀一抖,线条优美流畅的肌肉也随之一颤。

等他勉强用涣散的竖瞳把目光顺着那双在他脆弱敏感的器官处作乱的手,移向程星意的脸时意识才恢复了几分。

奥帕尔企图凝下神从各感官的混乱中恢复思考能力,可这想法刚一露头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瞬间毫无预兆地开始飙升。

直击内核的刺激感让他恍然清醒了片刻,雌穴里的异物极有存在感,等他低头看向他和少年之间相连的部位时头脑又是一空。

“你……您……我、我对您——”少年衣服上的点点血迹昭示着他刚刚头脑不清时所犯下的罪行。

奥帕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精神海中无休止的刺痛又天旋地转地让他很快再次被虫化后的原始本能所驾驭,意识又慢慢飘远了。

他只来得及在头脑里短暂地刻画出了对少年的第一印象。

疑似营养不良的纤细雄虫,受伤,需要补充营养和接受安抚。

一切都于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下进行,芳香诱人的信息素带来身体的战栗,瘙痒湿润的淫穴渴求着雄虫的怜爱,奥帕尔恍恍惚惚地俯首温柔地舔吮着雄虫右臂的伤口。

被暖湿的红舌轻蹭着外露的肌肤,黑发类人物几乎卧伏在他身上的姿势让程星意的性器在肉径里埋得更深,在这紧密的贴合下他没忍住很快被夹射了。

少年脸一红,闭上眼睛喘息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胳膊担忧。

还好没倒刺不然要遭殃了,他悄悄地松了口气。

射了以后身上突然没动静了,程星意借此机会偷偷地转过脸看了一眼蜘蛛怪,却发现对方紧绷的蜜色肌肉慢慢放松下来,连目光也莫名柔和?了许多。

“这位大哥,能不能不要吃掉我?”程星意慢慢试探着打商量。

“是……”

“嗯……那把爪子和翅膀收起来好不好?”程星意现在还是很怕那个的。

“是……请您让骚穴……再好好吃吃……您的……雄精……您……请用……”贪婪的蜜穴很快把雄虫赐予的热精裹挟进身体,内部的空虚感却还在游离。

奥帕尔忍着背部撕裂的痛和焦灼感强行把翅膀和骨甲都收了回去,表情空白且大脑宕机地吐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骚话。

对雄虫的渴求唤醒了他的淫欲,对未成年幼崽的保护欲又激发了他的母性。

即使奥帕尔不在孕期的身体里面没有一滴奶液,“用奶子抚慰受惊情绪,用骚穴按摩肉棒”这一思想还是很快驾驭了他的身体。

“唔唔……”程星意被雌虫半搂着从地上抱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埋了胸。终于不处于绝对被动地躺在地上了,他本应该高兴的,但让他疑惑的是……

这年头怎么还有硬喂奶子的?弹性十足直接被贴心地喂进嘴里给他吸,热乎乎的乳肉都烫嘴。

认错了他真的不是什么幼崽,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能乱吃硌牙的大奶子?程星意瞪着眼睛唔唔唔地想表达他的意思,然而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丝毫传达不过去。

“啊啊啊——阁下……里面好撑……要烂了……唔!”

烂了?程星意腮帮子被乳肉撑得圆鼓鼓的,但他还是努力低下头去看向他插着的小缝,肉嘟嘟地外翻着还不知疲惫地往里吃,刚刚被骑着磨了那么久了,里面还是如此紧致而且会自动收缩,出于好奇他试探性地抬了抬腰。

他刚一动作,哭喘般的呻吟就从男人的唇缝间溢出,温热粘稠的爱液喷溅浇灌到肉棒上,泡得他一哆嗦又在里面射了一股。

“呜……阁下……阁下……啊、哈啊……好烫……骚穴……要被肏坏了……还要……求您……”

还是纯情少年的程星意哪听过这么放浪露骨的言辞,更何况这竟是从一个俊帅的高大男人嘴里吐出来的,且还能从中窥出些不易察觉的媚意……

这不间断的绞紧吸吐让程星意突然涌起些奇怪的想法来,于是他试探性地挺身往更深处狠狠一撞。

“啊、啊啊——!”奥帕尔两眼微微翻白地承受着少年炙热的肉棒一寸寸撑开内壁,搅弄着他淫贱的媚肉在穴口噗滋数下被磨出白沫后,前面那没用的粗挺雌根也弹动着汩汩流出晶亮的浊液,骚浪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很快奥帕尔就抽搐着身体瘫软在地,夹在腿间的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滑出体外,从未感知过的过量快感让他浑身痉挛地想往后爬。

可还没等程星意回过神来,他的身体却突然一僵,竖瞳又是一阵收缩然后才彻底涣散开来,仅仅几秒就头一歪径自昏迷了过去。

倒下去的动静挺大的,程星意很快搞明白状况,简单看了眼紧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但更重要的是本体为蜘蛛怪的男人,屁股上在地上蹭的灰他都没拍就呲溜一下爬起来然后拔腿就跑。

逃命的机会可不就被他这么等来了,嘴角已经开始咧了~

可不如他意的是空气中很快又散开一阵白雾,程星意嘴角欢快的弧度都扭曲了,立刻铆足劲往前冲,就像后面有什么东西追着要他命一样。

而事实似乎的确如此——这阵仗一看就是又要“变身”了,快润!

少年火烧屁股一样直直往前乱蹦,还没窜几步却发现肩头突然一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爬上来了?

他顶着一头冷汗侧过头去,却和一排圆溜溜的豆豆眼对视上。

通体黑亮的小蜘蛛发出一声细小又绵软的叫声,它趴在程星意肩膀上伸出带着软软毒牙的粉嫩口器像亲吻一样蹭蹭少年的脸颊,八只单眼都愉悦地眯起。

“吱——啾啾!”

??这又是什么东西……蜘蛛还能这么叫的吗?

程星意懵懵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肩头的迷你小蜘蛛,从它巴掌大的身体和数只滴溜圆的橄榄绿眼睛又看向那黑得透亮的背甲。

他咽了口口水,突然就有了种很不好的预感。

索性暂时没管一直冲他热情地啾啾直叫的小蜘蛛,少年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看了眼刚刚那个黑发男人所在的位置,却发现不知到什么时候起那片已经空无一物了。

“啾~啾啾!”被忽视良久的小蜘蛛有些不乐意了。

它亲昵地蹭着少年的脸颊,一边在空中挥舞着须肢,一边往前伸出前足做拥抱状,作势要缠住他的脖子把整个小身子都挂上去,可还没得逞就跟着少年一起滑到了地上。

“……”这么小一只和之前的庞然大物比起来实在没什么攻击性和压迫感……

暂时失去生命威胁后,程星意直接就地一躺,累得半句话都不想说。

这一晚上就没消停过,刚一上屋顶就给他整这么刺激的活计,直接连跑带跳地乱躲。

他脱力后的腿脚有些发软,终于劫后余生才发现头脑也因刚刚过度的紧张而发晕发胀,现在整个人说什么都懒得动了。

而掉到地上的小蜘蛛疑惑地歪歪脑袋瞅了眼正大口喘息着的少年。

它慢慢移动过去用小爪爪轻轻戳了戳少年的腿,没得到回应后它又在原地转了几圈,随后蹦蹦跶跶地弹到了程星意的胸口上撒娇一样地蹭来蹭去。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程星意条件反射地睁开眼,低头望去却发现他的衣服上竟多了一道湿痕,而小蜘蛛这是正在……

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脸一红,程星意有点害羞地赶紧爬起来制止住小蜘蛛奇怪的动作。

“哎哎哎……那不能舔!”

小蜘蛛柔软的腹部下面湿湿的,一个粉嫩的小孔滴滴答答地淌着淫靡的液体,搅得它后肢那块附近都亮晶晶的。

而它正低着脑袋伸出红舌欢快得把被濡湿的地方舔舐个不停。

乳白色的浊液在深色的衣物上特别明显,一看就很容易联想到什么,程星意瞬间肯定了心中一个特别离谱的猜测……

渐渐回过味来,他表情奇怪地捧起如果能做出表情大概是一脸无辜的小蜘蛛左看右看。

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不见了,而绿眼睛的漆黑小蜘蛛却有一只。

周围没有气流声可闻,他总不能张着翅膀就那么静悄悄地飞走了。

那很明显关于小蜘蛛的身份,答案只有一个……

虽然体型差距很大,但这绿油油的眼睛简直和刚刚的大蜘蛛一模一样。

他纠结地看着小蜘蛛,一时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为好。想着想着,他脑子里突然就涌现出了一个问题。

刚刚本体为蜘蛛的男人的情况好像疑似这种生物的发情期?那他变的小蜘蛛也……?

而结果并没让程星意失望。

果不其然,被放在手心里能够近距离地接触少年让小蜘蛛愈发兴奋了起来。

它呼呼地喘着气,不时用口器碰一碰他的胸口,然后用两只短短的前足抱住一根手指,抬着上半身就磨蹭起了下面湿哒哒的生殖孔。

突然变成这么一小只躺在他手心里撒娇,和刚刚闪着凛凛寒光的恐怖大蜘蛛一点都联系不起来。

程星意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指握住它不安分地摆个不停的前肢把玩。

这手上这一只和他见过的那种肢节细长张牙舞爪地只会靠着本能觅食的蜘蛛一点不一样。

它的体型小巧匀称,八条腿都短短粗粗,附着身体的刚毛摸起来也软乎乎的,大而圆润的前中眼还会灵动地眨巴。

还没摸多久刚捻动手指就从爪尖上搓出来些暗红色的细渣,程星意回忆了一下,男人的骨甲也是这个颜色,所以这该是干涸的血液。

而小蜘蛛似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两只前肢不停来回摩挲着发出舒服的呜咽声,然后同时把它们抬起来,按住正在玩它小爪子的手指,把小小的口器不停往上怼。

被蹭的次数一多,程星意很快就懂了。他试探性地摸了摸小蜘蛛的口器边缘,尝试与它交流:“可以把毒牙收起来吗?”

也不知小蜘蛛听懂了没有,它又啾啾地叫了两声后才再次把口器往程星意手里塞,软软的口腔最终得偿所愿地和少年温热的手指接触到。

程星意轻轻勾勾手指,里面确实只有温热的软肉和红色的小舌头。

他用另一只手点点它黑色的小脑袋,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呼出来,就被小蜘蛛用节肢紧紧纠缠住,红肿的生殖孔直直地就往指尖上摩擦。

里面的穴肉经过充分的肏弄已经变得十分湿软黏滑,更别说外围正张着小口一开一合地收缩的软弹小洞。

程星意还没反应过来,贪婪的小蜘蛛就迫不及待地把肉孔撞过来吞掉他的手指。

“啾啾~”被又硬又长的异物填满的充实感让它舒服得直哼唧。

小蜘蛛扭动着身子用两只尖尖泛着粉的爪子轻轻抱住那根给它带来快乐的手指,还不时亲昵地仰起小脑袋舔一舔。

看着小蜘蛛一点不知羞的动作,不知怎么的,程星意心里突然就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求知欲。

他勾勾手指在那自动收绞的紧实肉径里往下压着碾了碾。

“啾……”处于情热期的身体被顺利抚弄到空虚的深处,热情的肉道就着里面黏腻的爱液自发地开始拼命吸吮。

失了智的小蜘蛛立刻爽得轻轻颤抖,发出类似小奶猫般软绵绵的叫声。

它用爪子轻轻拨弄着把玩它小穴的手,似乎是在催促着让它更用力一点。

不过它小小的身体很显然经不起对它的小洞来说那么粗的东西的持续玩弄。

没过一会儿它就像块刚被烙出来的热饼,摊开数条腿瘫软在少年的手心里,就这还不忘勾着脑袋快活地舔干净少年指尖上残留下来的淫水。

被小蜘蛛温热的口腔一吸吮,程星意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低下头去,从它圆圆的豆豆眼里没看出什么类似羞恼的情绪后他才松了口气。

说实话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有些心尖发颤,刚刚没怎么注意就那么顺着小蜘蛛的意思玩起来了。

突然他就回忆起了刚刚骑在他身上用狭窄湿热的小缝吞吐他的男人那橄榄绿的眸子中焦灼的热意和快要溢出来的情欲,还有那对主动送到他口中的饱满结实的蜜色大胸肌。

程星意不自然地红着脸,又掩耳盗铃似的晃晃脑袋,有种怪异的感觉笼在心头。

小蜘蛛再怎么说也是之前那个男人所变的,那他刚刚的行径岂不是就在用手指肆意地抽插玩弄着人家的小穴……

少年为自己的流氓行径感到有些羞愧,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男人化身为狰狞大蜘蛛时的暴戾凶残和此刻变成懵懂小蜘蛛的温顺服帖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还有人形时与那冷峻外表极不符合的粉嫩软穴不停收缩挤弄的热情吸吮以及从那性感的薄唇中哑声吐出的淫言浪语……

想到这里,程星意感觉身下又有了一丝胀意。他仓促地别过脑袋,不再和在他手心里滚来滚去的小蜘蛛对视,而是静静地坐着平息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天色有些亮了。

等小蜘蛛终于不闹腾地安静趴在怀里时,程星意才抱着睡过去的它,后知后觉地从地上站起身抬头望去。

黑到浓稠的夜幕不知何时慢慢散去,从云层从透出的微薄晨光朦朦胧胧地染亮一片天地。

……

“雌父……那个雄子哥哥是在……”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

“咳咳咳……小孩子不许看。”

“阁下,您是否需要帮助?”

“我天……那么长一道伤口?这是被家里虫虐待了吗?都别看了,快报警!雄保会都是干什么吃的?”

“没事没事……谢谢……好的很……哈哈……”嘈杂的街道上叽叽咕咕的各种声音绞在一起听不真切,程星意抱着小蜘蛛赤裸着上半身一脸尴尬地干笑着。

他费力绕过那些不止三两个全都突然一码子地围过来的热心路“人”匆忙地向前走去。

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更无心去关注他们说的那些他听不懂的专有名词是些什么东西。

几个小时前天亮了,他最终还是决定先下去看看情况。

毕竟一晚上都过去了还是没蹦出来乱七八糟的鬼怪,也没有什么路人脸的npc来给他发任务,那估计他这情况只能是穿越了。

程星意低头看看自己被一爪子划拉烂的裤子,薄薄的衣料直接变成两片布都挂不住裆了,而蜘蛛怪的衣服更是全都烂成了碎片。

这也不能光着屁股出去啊……大半夜的他是突然出现在街上的,也没穿外套,只踩着拖鞋和穿着长袖睡衣,而穿越来第一天就裸奔对他来说挑战性还是太高了。

没办法他只能折中一下,脱掉只破掉半边袖子的上衣围在腰上遮盖住关键部位才爬下梯子下了屋顶。

而现在,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变的小蜘蛛正蜷缩着两只前足躺在他怀里,八只爪爪牢牢地扒拉在他胸口上熟睡,似乎对外界一无所知。

有点怕昏睡过去的小家伙在楼顶上冻死,少年最终还是选择把它也带走了。

毕竟蜘蛛是恒温动物,可不会自己调节体温。

不过小蜘蛛现在软软热热的腹部紧贴在怀里真的好舒服,程星意摸摸它的小脑袋,又搓搓它闪着寒光的背甲,默默加快了脚步想要走出“人群”。

这里仅仅是蜘蛛怪们生存的世界还是有着别的什么族群他一点都不了解。

谁知道这群类人物是什么东西变的,真怕人家看出他的异样后,一激动就把他这个种族不一样的家伙“联合狩猎”了。

天还早,空气有些寒凉,程星意光着身子被冻得有些哆嗦。

他抱紧缠在胸口被他的体温捂得暖乎乎的小蜘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怀里这只好像比刚烧开的热水还烫手。

“啾啾……”似乎是注意到少年的目光,小蜘蛛眼睛半睁着眼睛,虚弱地鸣叫了一声。

它稍微动一动生殖孔里就往外冒出透明黏液,可它只能无力地缩缩身体,连再去清理都抬不起劲了。

整只小蜘蛛都像被蒸干了水分一样蔫巴巴的好生可怜。

程星意有些担忧地安抚了一下小蜘蛛,途径一个店铺时他用余光捕捉到门面上画着小虫的黑色标印后悄然停下了脚步。

搞不清这种生物的生理构造,怕小蜘蛛撑不下去会出事,带着忐忑的心情,他迟疑地迈着步子走进去。

室内的装潢是简约温馨的暖色调,窗边养了几盆绿植,处处透着蓬勃的生机,温暖的阳光洒进来让那苍翠欲滴的颜色更加鲜明。

扎着高马尾的俊美银发男人端坐于室内,米白色羊毛衫包裹住他颀长匀称的身段,水润温和的浅蓝色眸子在斑驳的光影下闪着盈盈的光。

“您好。”听到脚步声,坐于登记台的赫兰兹抬起头来望向来者。

这几天是节假日,店员都放假回家去了,只有作为店主的他留守,在目光触及到站在门口的狼狈少年时他愣了一下,随后迅速站起身来。

“请您稍等片刻。”

“失礼了……”赫兰兹未有多想,身体快于反应地先行动作。

他快步上前把受了伤的雄虫小心翼翼地扶到店内舒适的沙发上落座,然后才开始查看其右臂上的那道伤口。

血已经不流了,但似乎因为是刚受伤不久,那道痕迹仍很鲜明,初步判断并不浅的样子。

这种疑似被尖锐利器割裂的伤口让赫兰兹不禁拧起好看的眉。

救助、服务雄虫是每一个雌虫的天职,也是他们从小被灌输的理念以及与生俱来的本能。

“请别担心,很快就好。”赫兰兹放缓声调,对疑似因右臂上的深痕而痛到失声的雄虫稍做安抚后,又转身拿来店里常备的医药箱为他处理伤口。

程星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眼前的陌生男人轻柔地安置到沙发上坐好。

那温热的手掌捧起他的胳膊,卫生棉球紧接着轻轻擦过微微外翻的皮肉,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他微张着嘴发愣,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小蜘蛛还伏在他胸口沉眠,程星意承认,刚刚他突兀地进入这个他尚还一无所知的世界里的一间陌生店铺,似乎是有些莽撞了。

比如说,眼前这个银发“男人”……是否也会和夜晚在屋顶上的那个一样,突然就变成蜘蛛怪?

想着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恐怖画面,程星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可还没等再次理清思绪想想接下来的对策,下一秒他赤裸的上半身就被一件带着暖意的浅咖色风衣严密地包裹住。

“谢、谢谢。”程星意惊讶地抬起头来,却只看见男人仍垂着脑袋,与他银白的发颜色无异的浓密睫毛却在微微发颤。

刚刚因情况紧急而仓促靠近,现在为受伤的雄虫包扎伤口的时候赫兰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还清明的头脑竟开始有些恍惚。

受伤的雄虫身上未散去的浓郁信息素正飘荡在空气中,让他的身体有些发热,就连下面都有点难以启齿的湿……

“嗯……”眼前一片恍惚,赫兰兹抿紧唇低吟一声,白皙的面庞染上淡淡的红晕,浅蓝色的眸子也微微发直,腿间没由来的黏腻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

“那个,你还好吗?”程星意之前垂着眸胡思乱想的时候,正下意识盯着对方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看,所以男人突然停顿的动作和发颤的身体很快就被他注意到了。

少年抬起头来,也像男人刚刚一样,眼带关切地回望过去,身下本并在一起的腿却在此刻悄悄分开来,随时准备应对特殊情况。

现在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比如说他之前贸然地触碰蜘蛛怪的大翅膀,结果没多久人家就“变身”了,这个经历让程星意有点怕,更何况他还不能确定眼前这个男人的真实物种。

话一落,程星意又等了一会,只见男人像是恍若未闻般呆立着未有答复,眸子里的光却是越来越涣散。

他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站起身把男人也扶到了沙发上休息。

“呼……”又捂着胸口喘息片刻,赫兰兹才终于缓过神来,刚一抬眸他就看见一片因动作的起伏又再次敞开来的胸口。

“你没事吧?”

不知什么时候位置一反转,雄虫少年正站在一旁弯下腰弓起身体,扶着膝盖查看他的情况。

这么猝不及防又拉进了彼此的距离,雄虫还大喇喇地敞着疑似被屋外的寒意冻得微粉的肌肤,赫兰兹被入眼的景象烫了一下后才匆忙移开视线。

被雄虫血液中的信息素引得几乎发情这种事怎么可能付诸于口,而如此敏感的话题却被对方如此直白地问出口……

但少年的神色似乎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而不是有心逗弄,赫兰兹羞耻得身体又抖了一下,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没、没事……”又过了一瞬他才低声地再次开口,“能请您帮我开一下窗吗?”

程星意点点头应声前去。

窗户一被打开,空气中的雄虫气息很快消散了点,赫兰兹捏着腿肉静静地等待了会儿才把涌起的欲望强压下去。

“这位阁下,您……”做完这一切基本恢复正常后,赫兰兹接着开口问询道。

面前的小雄虫不像是离家出走的,不然怎么会仓促到连个保暖的衣物都没有携带,他有些青涩的稚嫩脸蛋看起来似乎是未成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不法侵害。

而赫兰兹只对简单的急救知识略知一二,少年这种情况应该要报警送医并及时联系家里虫。

他有些疑惑的同时,但更多的是担忧,在精密的保护和严格的照顾下,虫星的雄虫基本不会受伤,而少年又是光着上身又是胳膊挂彩,一头乌黑的发也不知在哪沾了些碎土,颇有些凌乱,是否遭遇了什么也未有定论。

程星意硬着头皮简单应付了下银发男人的几个问题,直接来了个否认三连,“不是出走的”“没有被恶意伤害”“好得很根本不用送医”。

这话术说得有没有逻辑他也不知道,但就是绝口不提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

开玩笑,鬼知道这里是蜘蛛怪们生存的世界还是什么奇形怪状的怪物的聚居地,暴露身份简直不要死的太惨好吗。

但还好那个银发的男人沉默了一下后也近乎体贴地没有再过多询问,只是温柔细腻地用绷带按照适当的紧密度把他刚刚才消毒过的手臂包扎好,动作麻利到程星意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已经被绑好了。

“谢谢,请问这里是?”终于得了空的程星意开始试探地了解这里的情况,他还记得店面的标识是一只小虫。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开始向少年进行介绍。程星意总结了一下信息点,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叫赫兰兹·弗罗尼的男人开了家……嗯……提供娱乐休闲服务的宠物店?

听他这么一提,程星意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室内被围起来的空间里竟有好多小虫,甚至还有只小蝎子在玩毛线球,稚嫩的蝎尾勾一甩一甩的然后又抛下来摆弄。

等等……蝎子玩毛球?程星意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这里简直就像是地球上的……猫咖?

他继续观察。

蹦蹦跶跶的小跳蛛眯着眼睛用前足缠着虫爬架作攀岩状跳来又蹭去。

毛绒绒的小熊蜂在专用的自助引水装置前吸吮蜂蜜,粉色的小舌头在动作间若隐若现。

它们的体型并不像他认知里的虫子一样小小的只会捕食和鸣叫,生理结构也与印象中有些出入,反而更加灵动机敏,就像会思考一样聪慧。

“它们……”程星意瞪大眼睛,突然就好想问一句“这些也是人变的吗?”。

“您怎么了?”而银发的店长显然不理解,看到少年目瞪口呆的样子,他低头轻声询问。

怕暴露自己是异类被虫子吃掉,程星意赶紧选择闭嘴。

“没,没什么……”他心虚地移开视线却发现赫兰兹仍略有忧虑地看着他的手臂,真的很怕被送到医院化验,他只能找了个借口,“没事儿,家里猫抓的。”

“ao?”赫兰兹疑惑道。

糟,这里好像没有猫咪这个物种。程星意脑子一转,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口就是一句:“啊不,是小蜘蛛。小蜘蛛有些调皮哈哈。”说着他干笑着把怀里的小蜘蛛举高高。

赫兰兹这才注意到少年一直抱着的黑不溜秋的不明物体,定神一看才发现是一只绿眼睛的小蜘蛛。

还没等对方细致看去,程星意立刻心虚道:“谢谢……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看看它吗?”

就那么毫不掩饰地盯着人家看让他有些脸热,程星意这才想起来他进店的最初目的,举起怀里刚睁开眼睛正迷糊着的小蜘蛛递给男人看。

“您的宠物应该是到了发情期。”不知怎的,小蜘蛛一到赫兰兹手上就特别抗拒,变得生龙活虎,硬要往程星意那挣,但赫兰兹很快用多年照顾宠物的经验技巧熟练地制住了它。

“需要给它配种吗?”

“吱——吱吱!”刚刚还蔫巴的小蜘蛛就像能听懂一样立刻弹了起来,张牙舞爪地露出毒牙作势要到处乱咬。

配种……程星意脑海很快地里闪过了楼顶上的那个黑发男人骑在他身上求欢的数个十八禁画面。

几乎快忘记了赫兰兹还在耐心地等待,晃了会神后他才有些紧张地赶紧回复:“不用,谢谢。”

“那需不需要绝育?”

男人话一出,刚刚还欢实地挥舞着螯肢耀武耀威的小蜘蛛终于意识到了即将可能发生在它身上的危机,整只都僵住,或许只要一句话,它后半生的性福就……

念及此它立刻拼命地抬起前肢从赫兰兹的手心里挣脱出来,就连八脚朝天地掉到地上摔疼了都不管。

小蜘蛛弓起身子想做出捕猎的动作来威胁,可它小小一只蹦蹦跶跶的实在吓唬不到任何人。

没有爆发力不说,发情期的身体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它一会凶狠地朝银发男人吱吱地恐吓,一会又转过小脑袋朝少年可怜地啾啾直叫,转来转去忙得很。

虽然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程星意莫名就是能感受到它似乎很急切,急得都快要能开口说话了。

而程星意也很急,但他们着急的点又不一样,他是怕小蜘蛛一个激动又变成大蜘蛛把这整个店都撑塌了,然后开吃“自助餐”。

越这么想他的脸色越奇怪,有点不敢去仔细琢磨,银发店长是要怎么去给它绝育。

他回忆起,黑发男人在夜里骑他的时候下面好像是有个湿哒哒的小穴……?

所以应该是只母蜘蛛,那要按给猫猫绝育的方法那么推的话,好像是要把那什么什么给切除……

他咽了口口水,被自己脑补中的画面惊到,整个人也和刚刚的小蜘蛛一样僵住了。

而那边的小蜘蛛可是要急疯了,半天没人理它,它掉到地上后也只能不安地满地打转,想在附近寻找个安全的地方都找不到。

而且它现在根本没力气,蹦不到程星意怀里,几个爪爪都在地面上焦虑地绷得老紧。

那个可恶的银发雌虫的话就好像悬在它头上的一柄大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彻底断送了它作为雌虫的尊严了。

生怕表达不好自己的意思,奥帕尔牌小蜘蛛嘶嘶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他这辈子所有的克制保守,声嘶力竭又手舞足蹈地想吸引少年的注意。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从小蜘蛛近乎“凄切”的鸣叫声中回过神来,程星意抬头再看到赫兰兹时不知为何就是目光一颤,被吓得一激灵。

“啾啾!”

他赶忙争分夺秒一样弯下腰,一伸手小蜘蛛就立刻配合得天衣无缝地蹦到他手心里,然后后足一支棱就瑟缩地躲到他怀里装死。

“谢谢哥,谢谢哥!不用了,千万别!”程星意抱着和他同样一脸惊恐的小蜘蛛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赫兰兹微张着唇,心里也有些惊讶。

他想不明白明明只是对待发情宠物的正常流程,为何却让面前的雄虫如此慌乱,就好像他是什么大恶虫一样,而且连带着他怀里那只小蜘蛛也一起。

到这,他有点怀疑地看了眼少年怀里抱着的小蜘蛛。

根据刚刚的反应,这么看它好像是能听懂虫的话?感情是否也太丰富了点?而且绿眼睛在宠物蜘蛛里也并不常见……

注意到银发男人的目光,程星意赶紧把可怜的小蜘蛛藏衣服里裹着了,就像怕他抬手要抢一样。

“啾~”温热的胸膛贴在上面舒舒服服,还萦绕着能够抚慰它空虚身体的雄性气息,小蜘蛛蜷缩在里面整只都快活得直打颤。

“好。”赫兰兹轻轻点点头,望着反应过度的一虫一蛛,他有点无奈地温柔笑笑,起身去取了宠物专用的抑制喷雾。

“那就用这个吧,能够缓解虫类发情期的并发症状。”他打开一个未开封的小瓶子,顺便把一并拿来的棉签也递给了少年。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程星意此时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怖幻想里无法自拔,下意识接过喷雾对着自己胸口处就是一阵乱造。

白色的水汽噗嗤噗呲地在面前的空气里乱飘,程星意一个没呛住都捂着嘴打了好几个喷嚏。

而他怀里刚刚还舒舒服服趴着正昏昏欲睡的小蜘蛛更是瞬间惊醒,挥舞着前肢就像对待敌人一样对着烟雾就是一阵“吱吱吱”地胡乱拍打。

好凉好凉,程星意倒吸了一口冷气,刚刚他慌得连把小蜘蛛抱下来再喷都忘了,现在直接把自己的前胸都喷湿了,搁这个天还真是有够酸爽的。

目睹了全过程的赫兰兹愣了一下后赶紧去给雄虫拿来纸巾。

他弯下腰去擦拭那些浸透了风衣内侧的小水珠,雄虫的身体曲线在余光中若隐若现,过近的距离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赫兰兹怔忪地咬着下唇保持神智,小腹又有些不受控制地发热。

不知不觉间他水润的浅蓝色眸子也在悄无声息地慢慢缩紧,在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下,那黑色的针状瞳仁很是明显。

看来你也会“变身”呀救命!男人一抬头程星意就把他的神色看了个正着。

他睁大眼睛,不适闲的脑海里在疯狂刷着弹幕,太快太多了看不清,反正最大的那个就是……

嗯……就是那种会旋转还会变色的加粗高级弹幕,上面警醒地写着的就是“快逃!!!”。

“谢谢哥哥的帮助,我先走了拜拜咯,有、有空再来。”程星意估摸着对方的年龄大概也才二十多岁的样子就叫了声“哥哥”,烫嘴似的飞快说完,他就脚底抹油般的抱着小蜘蛛开溜了。

好心的哥,有缘再见吧。程星意默默握紧拳头,脚下动作飞快。

他心想,等、等我搞清楚你们都是些什么物种,到底食谱里有没有他这一类,再回来为了白嫖你这件事还债,到时候你给我扣这刷盘子……都行,但现在还是小命更要紧,对不住了拜拜。

少年一溜烟地说跑就跑没影了,只留下浅蓝色的眸子里都是疑惑的银发雌虫很不自然地对着身下濡湿的内裤犯了难。

程星意抱着小蜘蛛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飙着宽面条泪,原来流落街头的滋味就是这般,又饿又冷。

他下意识裹紧衣服却突然想起来男人给他披的风衣还没还,但他是不敢再回去了,这里的人都好恐怖。

程星意在心里默默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当牛做马地打工还债,但现在毫无预兆地穿越也身无分文,好像也只能白嫖,更何况命重要啊,要知道生命健康权才是公民最根本的人身权利!

程星意一脸凝重地继续七拐八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明明有衣服了还是有“人”在看他并且叽叽咕咕地说着他一点听不懂的话。

还没等他仔细去分辨人家讲的是什么,怀里被喷洒过据说是能抑制发情的药水的小蜘蛛又不老实地制造动静了。

小蜘蛛不知什么时候被外界喧闹的动静突然激活,它猛地睁开眼,小小的前足紧紧抱住程星意一根手指,然后挺起生殖孔就开始往上顶弄。

“?等……”程星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蜘蛛迫不及待的动作得逞了。

贪婪的小蜘蛛对着少年指尖磨了一会身下红肿的小孔,却中途发现不够湿,暂时吃不进去。

于是它又熟练地用口器轻轻叼住少年的手指,一边发出“啾啾”的声音,一边伸出另外一条前足去勾插在它小穴口正好被卡住的那根手指,两边一起用力一扯,红肿的肉孔就吃下了一小截。

身体的痒意缓解了一点,小蜘蛛立刻安静了下来,软嫩的穴道也紧紧地收缩着,似乎是非常满意给它送进了一根手指,而此刻程星意却不淡定了。

他感受着手指上滑腻湿热的触感,木着脸把手指毫不留情地抽出来然后看着指尖不知从蜘蛛的哪里泄出来的透明黏液出神。

一失去抚慰,小蜘蛛整只都开始在他手心里不安地乱爬,留着淫水的小孔也不停地蹭来蹭去。

它用前肢拍拍自己的生殖孔,然后又用口器点点程星意的手,聪明得都快要成精了。

哦不,他就是一个俊帅的大男人变出来的……

程星意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小蜘蛛抬起上半身,又在他手里蹭蹭,然后继续“啾啾”地叫着撒娇。它的口器还时不时地擦过手心,湿漉漉的口腔里面软乎乎的。

他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了,就感觉或许某种奇怪的东西要被开发出来了?

那么,对它使用棉签吧!

路边玩有点不太雅观,程星意眼神坚定,一脸正气凛然地挪到街巷的一个小角落取出那袋子作案工具就开始准备偷偷捣弄。

小蜘蛛歪着头看着那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棉签,还好奇地用前足轻轻挠挠,小模样还怪会勾人的……

不对,不对,程星意甩甩脑袋赶紧把那更为离谱的想法扔出去然后说造就造。

小蜘蛛被棉签戳得一哆嗦,发出舒服又难耐的啾啾声。它动了动腿,又想用爪子去抓棉签,却被程星意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小蜘蛛有点太着急了,他怕它不知轻重地把自己撑坏,所以自己掌握节奏慢慢地往里探着。

细细地搅了一会后,小蜘蛛的生殖孔很快就自行打开,像花瓣一样绽放着又随着棉签的动作收收合合,露出里面的柔软的褶皱和粉嫩的孕囊。

褶皱在缓慢蠕动,内部却在疯狂颤动,滑腻黏糊的爱液不停从红肿的洞口溢出,小蜘蛛似乎很享受棉签的“伺候”,八条节肢都摊开,小口器一张一合,不停发出“啾啾”的声音。

在外界看不到的身体内部,它小小的孕囊慢慢开了一个张开又收缩的小口,似乎非常渴望被填满。

而程星意使唤棉签的动作也很快产生了滞意,一个湿滑的软洞堵住了棉签的去路,他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没怎么用力就被吸了进去。

“啾~啾~”被入侵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小蜘蛛猛地收缩那正被异物挤占着的地方,腺体里分泌出大量蜜液,孕囊外壁也变得红艳艳的,像充血一样软和温暖。

就连它黑乎乎的甲壳上也染上了粉红色,小穴里还在“咕噜噜”地往外冒着透明黏液。

出于对入侵者的潜意识信任,它很快从紧绷中逐渐放松身体,孕囊也紧紧地夹着棉签,更为用力地收缩。

伸直了前足,它八条节肢微微抽搐着,从深处又泄出了一股热流,打湿了肉壁夹住的整个棉球。

是有点太招人疼了,程星意突然就有了一种冲动,他像吸猫一样偷偷亲了两口晕乎乎的小蜘蛛的小脑壳,竟诡异地升起了一种就这样养着也不错的奇怪想法。

就在他和小蜘蛛继续友好交流的时候,却被一道陌生的声音突兀地打断动作。

“……雌、雌父?”那道清冷的男声微有些发颤。

事情发生得太始料未及,程星意一边保持着捣弄的姿势,一边眨巴着眼和小蜘蛛湿润的豆豆眼对视,但它那一排眼睛实在太多了,给他整晕了,这时候也不知道该看哪几只……

匆忙扫过后,他才慢慢转过头看了眼正从不远处朝他们这方向快步奔来的灰发男人,莫名就有些心虚。

ci……慈父?他说的什么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