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爽的席钰白他一眼。
“关你毛事。”
身体突地剧烈疼痛起来,这种感觉太特么熟悉了,每次变成猫之前都要经历这番要命的折磨。此刻她痛的满头大汗,再望天边已是日薄西山,她艰难地甩下一句话。
“顾衍止,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明天说!”
顾衍止见她神态有异,他拉住要跑掉的她,低声问。
“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我真的要走了!”
忍住撕碎般的痛意,席钰干笑着甩开他的手,强装正常地跑远。
顾衍止却瞥见她的小腿有一大片殷红的血迹,他眸孔猛然缩紧,不管三七二十一又追上去拉住她,低沉清雅的声音有着急切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小腿受伤了!”
“不不不,你看错了,我没有受伤,这是月事侧漏懂不懂!顾衍止,顾大爷,求求你放我走吧。”
顾衍止被她那句月事侧漏说的一愣,也正是他这一愣神的功夫,席钰成功摆脱他落荒而逃。
月事?这女人还真敢说……
顾衍止望着她远去的小短腿,眉目微锁,似有所思。
所幸芳嫂的伤是皮外伤,并未伤及内脏,当天下午遍转醒。变成猫的席钰整整一晚上哪都没去,她彻夜守在芳嫂床边,观察着她身体的情况。以她现在的姿态无法照顾芳嫂,她很愧疚。
蝗虫属于天灾,中毒事件肯定是人为。全村人绝不会平白无故中毒,第二天顾衍止召集全村的人在夫子庙集合,亲自查明真相。
他顺便也把昨日逃回太师府的陈清灵给‘请’来了。
顾衍止首先盘问了所有人昨日吃了什么东西,众人皆是像往常一样吃饭喝水,并没有吃什么奇怪的食物。
他把目光转向阿勇,问,“阿勇,你并未中毒,可还记得你昨日吃了什么?”
阿勇答,“回丞相,俺昨天起来晚了,什么都没吃,连水都没喝就下田里干活了。”
顾衍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命令侍从去检查水源和村民的吃食。
侍从很快来报,“启禀丞相,村民昨日的吃食并没有问题,不过属下在村头那口井里发现大量的断肠散。”
村民们听了纷纷表示昨日喝了那口井里的水,顾衍止当即吩咐下去。
“封了那口井,另掘水源。”
“遵命!”
席钰摸着下巴问,“在水里下毒,真歹毒。你们是跟谁有仇吗?”
这时陈清灵悄悄朝村里出了名的地痞无赖周扒皮使了个颜色,那人心领神会,立马举手,打声道。
“丞相大人!我前天晚上看见席姑娘在水井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席钰炸毛,“你胡说!”
她晚上可是猫的形态,这人分明是在陷害她!
又有一村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