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转星移2(1 / 1)

完结文番外篇 西楼OMG 17453 字 2个月前

远处一直观望的左未央甚为着急,见行之什么话也没说,便迎了上来,“行之公子,机会难得,你怎么不与敏衡相认?”

行之神色黯淡,“既然她已忘了我,还是不要打扰她现下的安宁。”

左未央急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若能对她忘情,便不会在京中一等三年。今日见了,怎能什么话都不说?我可是冒死带她来见你,你……”

左未央跺跺脚,又去寻敏衡。转过弯,但见她一个人呆愣坐在回廊里,泪流满面。“呦,怎么哭了?”

敏衡茫然抬头,“小左,我刚才见到一位公子,不知怎的,觉得很熟悉。脑子里……许多过往,看到他,我就很难过。”这种感觉,看到思源都不曾有。

左未央心知有戏,忙道:“既是故人,为何不问问他?”

敏衡如梦初醒,站起来向行之离开的方向快步走去。然而转过一层层院落,始终不见那道淡色身影。敏衡越找越急,急出一头热汗。

良久,终于在一颗参天古树下,看到那个人。她放慢脚步,像是担心惊扰到他。

行之转身,便看到朝思暮想的人来到眼前。他掏出帕子,擦去敏衡额上的汗珠,轻声问:“怎么跑得这样急?”

敏衡的眼泪止也止不住,这个人的声音、气息太过熟悉了,熟悉得她心口发颤。她不知道他是谁,但汹涌的爱意将她吞没。不做他想,敏衡一把抱住行之。

行之公子愣住,她不是前尘尽忘了么?但是三年多的等待,尚未冰冷的心,仍有悸动。他回抱住敏衡,抬头望天,不想让泪水落下来。

远处的星移惊疑地指着敏衡二人,瞪大眼睛,刚想出声,便被左未央堵住嘴拖走。

走远之后,左未央才放开她。星移吃惊地问:“为何皇后表妹会抱其他男人?”诚然,那个公子确实出尘飘逸,是个美男子,只比帝父逊色一点点。

左未央老怀欣慰,“他是敏衡的夫婿。回去不要乱说,听到没有?”

星移点点头,此间女子三夫四侍十分寻常,就算表妹有个男帝正夫,也不影响她另有夫婿。只是,思源妹夫看起来就是个醋坛子,若是知道此事,指不定怎么闹呢!

再说敏衡二人。他们相拥许久,分开后,行之仍是帮她擦脸上的泪,“怎么还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便哭呢?多大的人了!”

敏衡拉着行之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是我对你不起,将你忘在宫外这么多年。”

行之捧着敏衡的脸,“该相遇的,总会相遇。当初,你真心待我,我并未为你做过什么。这些年,就当是我还你的吧!”

敏衡亲吻行之的手指,“别这么说,我好难受!”

两个人絮絮说了许多话,日暮西垂,不得已才依依惜别。

回宫的路上,敏衡问左未央,“行之公子便是那位曾是我继父的外室?”

左未央看着她喜忧参半,“相处一下午,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敏衡皱眉道:“脑子里都是些零星碎片,只知道他很熟悉,靠近他就很难过。想一直同他待在一起。”那大概就是他们的过往吧!

一旁的星移,缓缓开口,“皇后表妹,你可千万不能让陛下知道此事!”

回宫后,敏衡情绪一直很低落,脑子里全是行之的影子。少年时的爱慕、全心全意的呵护,如今却是一道宫墙阻隔二人。如果不是左未央坚持带她出去,她可能便要同行之就此错过了吧!

晚间,穗芽匆忙跑进来,低声对敏衡说:“小姐,不好了,陛下杖责了左大人和星移郡主!”

敏衡闻言一愣,思源对她一向温和宽厚,出宫一次,便要重罚随行的两人?难道因为她见了行之公子?她起身赶往御书房。

御书房内。

男帝冷冷看着匍匐于地的左未央。左大人挨了五十大板,屁股开花,额发也乱了,疼得心肝脾肺疼。

思源开口道:“凭你也敢管朕的家务事?”

左未央眼泪哗哗的,咬牙道:“臣下知错了!但是陛下,您打算一辈子都不让敏衡见行之公子吗?今天在护国寺真的是偶遇,并非臣下安排。”

思源怒道:“不要在朕面前提起那个名字!”

左未央道:“您看看敏衡如今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真是您想要的吗?”

思源将手里的奏折砸向左未央,“给朕滚出去!”

左未央被几个侍卫抬走,犹自扯着脖子喊:“她见了故人,说不定能找回以前的灵气,难道您不想吗?”

思源喘着气,手指微抖。就连左未央都看出敏衡变了,他到底是想要一个循规蹈矩的皇后,还是曾经那个灵秀机敏的妻主?难道真的只有行之才能唤回以前的敏衡?

殿外。

思源命人打了星移二十大板,但她伤得也不轻。见到闻讯赶来的沈清砚,便一头扎紧他怀里,呜咽着说:“皇帝妹夫打人了!君上,我好疼啊!”

帝父大人被她箍着腰,一时竟手足无措,安慰道:“别哭了,小郡主。思源为何打你?”

星移抽抽嗒嗒,“星移也不……不知!今日,我们和皇后表妹出宫游玩,回来便被陛下的侍卫擒住,不由分说打了板子。”

帝父思索,“出宫?”思源称帝后,虽然越发强势,却对敏衡百依百顺,出一次宫,便重罚身边的人,不太合常理。

说话间,左未央被抬出来,伤势比星移重得多。她的正夫敛之公子原是男帝近臣,此刻正候在殿外,低声询问自己妻主事情始末。左未央小声说了几句。敛之恨声道:“果然该打!”

敏衡进院的时候,正与左未央遇到。她问:“伤得如何?思源为何打你板子?”

左未央疼得泣涕横流,抓着敏衡的手,说:“打翻醋坛子了……”

敛之瞪她们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家妻主伤势严重,需要赶快延医救治,皇后娘娘恕罪,我们先行一步!”说罢,匆忙而去,只与帝父行礼作别。

敏衡转头看到星移紧紧抱着沈清砚不肯松手,吩咐宫人,“快把小郡主抬回披香宫,请太医过来看看。”

星移才堪堪松开帝父的腰,可怜巴巴地说:“君上,您别走,星移要疼死了!”

沈清砚无奈,“疼就让太医诊治,本君在,也于事无补。”

星移哭花了一张小脸,“有您在,星移就没那么疼了。”

敏衡见她还有气力非礼帝父,便知伤势定然不重。让人抬她回宫,然后走进殿内。

皇后来得匆忙,姿态却不急迫,她站定后,扫视一圈,宫侍们知趣退下。

敏衡走到思源身边,“陛下因何气恼?”

思源看向敏衡,她以前肯定不会这般淡定,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她似乎真的只剩下一具名为“敏衡”的躯壳。

敏衡说:“你若不喜欢我出宫,我以后不出去便是。”

她竟没有责怪他打了身边人,思源一阵气馁,低声说:“我生气不是因你出宫,而是……左未央悄悄安排你与庶父私下见面。”

敏衡愣怔,“你吃醋了?”

思源没想到,自己如临大敌,她却风轻云淡、毫不避讳。他张了张嘴,“我……”如今他手握大权,不必将那人放在眼里。为何还是听到她们见面,便勃然大怒?

敏衡叹了口气,“你对他十分介怀?”

思源睫毛微颤,“曾经是的。”

敏衡问:“现在呢?”

思源清了清嗓子,“现在朕乃一国之君,自然不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他看了看敏衡,“虽说女子三夫四侍乃是常事,但……”

思源没说下去,敏衡却明白。正是因为他为帝王,才不能与人共侍一妻。

敏衡悠悠道:“我今日与他寺庙偶遇,虽然不认得他,却心痛难抑。我不想负他,更不想负你……”

思源心中烦躁,“今日,群臣长跪大殿不起,求朕选妃。”这些事,思源从未同敏衡提起过。老臣们也是看男帝膝下只有一位皇嗣,还身体羸弱。皇后醒来后,思源也未传出有孕的消息,都要急疯了。

敏衡问他,“你心中怎么计较?”

思源握住敏衡手,“我自是不愿。”

敏衡思忖:是啊,他不愿侍二妻,又何尝愿意与人分享我呢?

帝后二人同回披香宫,此时,诊治星移的太医已经告退。穗芽说,郡主敷了药,已经好多了,就是不肯让君上离去。

思源和敏衡互看一眼,心照不宣的都没说什么。

星移房中,她攥着清砚的手不放。

帝父大人这些年早就收了心思,准备颐养天年,没成想又来了一个同当年敏衡容貌一般的小姑娘。他看着星移的睡颜,忍不住回想往事。那些痴缠的恩怨,被他深埋心底。

眼看已经入夜,清砚悄悄抽出手掌,准备回宫休息。哪知他一动,星移睡梦中打蛇上棍,又抱住他的腰。

清砚方才正想到,那一晚,山上别院,葡萄架下,他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掩住双唇。她说,别动,是我;又说,闭上眼睛。也许山风太轻柔,或是明月勾动人的心弦,抑或他寂寞太久。当她的气息吹拂在他后颈时,他不想挣扎。

那个小姑娘的吻,太炙热,青春肆意,肉体鲜活。她带着酒气的鼻息竟是甜的。他想,如果她是自己的,就好了。

当她抚摸他的腰身时,他真想不管不顾与她行了乱伦之事。可是,她还是发现了。他不得已压下心中悸动,就势责问她,把这场轻薄当作把柄要挟她。

如今想来,经年的悸动,还是如此鲜活。星移不管不顾地抱他,少女的气息侵入鼻端,让帝父无端有些失神。

清砚失笑,这个淮南来的野丫头,看似痴傻无害,不知爬过多少男子的床,才能如此驾轻就熟。

星移迷糊地说:“君上,别走……”

帝父低头看她,“你要做什么?”

星移并未睁眼,而是慢慢攀上他的肩膀,“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帝父说:“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本君要回宫了……”

星移终于侧坐起来,双手紧紧箍着君上的腰,“我亲你一下,行不行?”

帝父慌忙拉开她的手,星移痛哼出声,“嘶,好疼……”

他不敢使力,“说什么胡话?”

星移半边身子压住清砚,“你同意,我就亲啦……”

君上刚要说话,被秦星移结结实实吻住双唇,还趁机撬开他的贝齿,搅动他口腔深处。

帝父大人很快失去主动权,双手推拒,却抓了满怀的软玉温香。

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身,他的双腿有些发抖,声音也掩饰不住的慌张,“你……秦星移,你疯了吗?”

星移看进他眼里,“沈清砚,我喜欢你,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得到你!”

清砚气得浑身发抖,脸颊泛红,“你说什么浑话?你以为凭你淮南郡王的老子娘,也敢染指帝父?你这话是诛九族的罪过,你知道吗?不要摆出一副少不更事的蠢样,你又不是妟敏衡,学不来她!”

星移被帝父连珠炮似的抢白,骂得一阵愣怔,她睁着无辜的水润大眼睛,不明所以地问:“干皇后表妹什么事?她长得像我,又不是我的错!我亲你、抱你,是因为我心悦你,怎么扯上九族了?我未娶,你守寡,我喜欢你,犯了哪条王法?”她自小到大,还没被人骂过“蠢”,怎么入趟京、进个宫,就变蠢了?清砚眼睛一定有问题!

帝父用葱削似的指尖指着她,“你说当朝皇后像你?”

星移:“啊,我比皇后表妹年长,我先出生的,这张脸是我先用的!”

清砚竟无言以为,他心道,自己深更半夜,跟她掰扯这个做什么?莫不是也被她传上失心疯了?帝父一甩袖子,转身欲走。

哪知星移手疾眼快,一把扯住他的华丽广袖,也不管自己屁股上的棍伤,将人拽到床上,压在身下。

一番动作,疼得她龇牙咧嘴,额上见了汗。

帝父沈清砚,三尺青锋剑,艳冠京畿。此刻,竟被这小女子以四肢捆住手脚。他自然能挣开,只是他一用力,那南蛮小郡主便“哎呦哎呦”地喊疼。他担心使她伤上加伤,所以,投鼠忌器,稍有迟疑。

只是片刻的犹豫,便被星移占据上风。她狠狠含住清砚的双唇,犹如生吞活剥般,激烈的啃吻。

胸口的气息越来越少,清砚大脑一片空白。然而,久违的欲望像暗夜的潮水,无声席卷他的全身百骸,让他推拒的双手,渐渐变成环抱;舌头转动,迎合似的争夺空气。

星移见清砚有所回应,眼眸不禁一亮,力道变得温柔起来。

她虽然吻得凶猛,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一吻结束,两人皆是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星移压着帝父,二人大眼对小眼的瞪视。

沈清砚呼吸尚未平复,咬牙说:“你想死吗?”

星移油盐不进,“我想死在你身上……”

沈清砚:“起来!”

星移:“我起不来,屁股疼……”

沈清砚:“怎么不疼死你?”

星移:“再让我抱一会,闻闻你的味道!”

帝父看似强硬,实则小心地从星移身下挣脱,边往外走边整理压皱了的宫装。他不能再待下去,仍由小丫头轻薄。他那颗深宫老翁骚动的心,马上便要破茧而出,那可不成。

敏衡出宫之事刚过不久,群臣直谏思源选妃愈演愈烈。其实,这也是女臣子与男皇帝之间的较量。你身为一个男子既然选择做皇帝,就得承担起绵延子嗣的职责。对于皇权与皇嗣,男儿家的三贞九烈、从一而终,全成了浮云。

大臣们不仅在早朝上长跪不起,甚至还跪到了敏衡的披香宫。

当夜,下起了大雨,几位年老的臣子在雨中昏倒。事态已经僵持到白热化,如果男帝仍旧执意不肯,恐怕生出其他变故。

敏衡拉着思源的手,与他促膝长谈,“这么硬扛着也非长久之计。”

思源看着敏衡,“你愿意让我选妃?”

敏衡思虑良久,说:“你是我的夫婿,我自是不愿;但你亦是当今天子……作为皇后,我不能阻拦……”

思源抱住敏衡,“妻主,咱们还年轻,孩子会有的。”难道,成为皇帝,便不能再钟情于一个女子,变成人尽可妻?

敏衡抚摸男帝背脊,“我不是要你变节。现下,你与老臣们因为选妃势同水火,谁也不肯让步。既然抵抗会两败俱伤,不如迂回行事。”

思源闷闷地说:“如何迂回?”除了选与不选,还有法地向下冲撞,使得父体痛苦万分。

君上揪紧身下被褥,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暗暗用力。

阿蘅轻轻擦去帝父大人额上的冷汗,“您先不要用力,孩子还未入盆。”说着,阿蘅帮他按摩腹侧腰后。

息梧辗转着忍过几次短暂的宫缩,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口不住起伏,口中喘息泄露了他的疼痛。

阿蘅用布巾擦拭他的脖颈、鬓角,再次检查产道,然后说:“老师,孩子还是靠上,我扶您起身,走一走吧!”

君上于生产一事上,全情依赖小花娘,虽然身子沉重,但他还是依言,艰难地起来踱步。

阿蘅抱着爱人劲瘦的腰肢,托着如山肚腹,在房中缓步慢行。

帝父大人每走一步,喉间便会泄出低吟。肚子相对他的身形,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羊水充盈,像是个大水球,坠得他的腰生疼。

走了半柱香,息梧体力不支,扶着衣柜喘息,汗湿的额发粘在他如玉般的侧脸。帝父靠住柜子,不愿再走,“蘅儿……你还是……嗯……帮我助产吧……”

他们走了这么久,确实收效甚微,不如一次疾风骤雨的抽插有效。阿蘅不想他受罪,便点头答应。揉着他的股瓣,从后面进入他大开的穴口。那里已经开了四指,却还是无法容下胎儿的头颅。

阿蘅的手臂娴熟的绕到帝父大人身前,一手捻茱萸,一手推胎腹,身下逐渐加快速度,配合宫缩的频率,以减轻产夫的痛楚。

君上感觉下腹又疼又麻,额头抵着衣柜,口中发出的痛吟也渐渐染上媚意。他左手揽着自己肚腹,右手向后抱着阿蘅。唯有触碰到爱人,才能觉得安心。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男人时而痛苦时而缠绵的呻吟声,萦绕在整个房间。

君上高耸的肚子被压在墙上,每一次顶弄,都将胎腹压扁一分,迫使孩子下行。

帝父感到后面一阵汹涌,前面被绑缚,无法发泄,所有的关窍都集中到产穴。里面开始蠕动,一道闸门即将决堤。君上慌张而嘶哑地说:“阿蘅……停下……嗯……啊……本君……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句话没说话,“哗啦”一声,一股热流喷洒出来,溅到阿蘅下腹,顺着君上的大腿滴淌下来。

“我破水了吗?”息梧刚一开口,又有一股蜜液涌了出来,像是失禁。

阿蘅揉着帝父大人的肚子,“不是破水,是您去了……”还不止一次,是一次又一次。

君上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躺到床上,又惯性使然,用双腿将阿蘅圈住。

息梧只消一个眼神,阿蘅便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们二人之间根本毋须太多言语。

阿蘅将帝父大人光裸的长腿拉到床边,自己站着侍候他。

刚刚泄了数次的甬道,再次迎来入侵,媚肉立刻包裹住粗长的玉柱,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的吞吐。

君上挺着肚子,仰躺在被褥间,被阿蘅伺候得一耸一耸,“大水球”不停滚动。

阿蘅功力不减当年,身体也柔软,身下卖力撞击,上身还能弯伏下去,用嘴去吸大肚产夫的茱萸。

这一吸不要紧,直接吸出帝父大人的魂魄,他没控制住声音,惊叫失声。同时,也被阿蘅吸出了奶水。

阿蘅笑道:“我们的孩儿有福了!还未降世,粮草便来了!!”

息梧满脸绯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扶着肚子说:“嗯嗯嗯嗯嗯嗯……休要胡……说……”话虽如此,溢出的乳汁仍旧湿了衣襟。

阿蘅道:“您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下面也流,上面也流,我再喂您些水吧!”

帝父大人却用身体夹住玉柱,不让阿蘅抽身离去,“情到浓时,你还如此不专心!哪也不许去!!”

阿蘅辩解,“我哪有不专心,我的心都在您身上。这不是怕您脱水嘛!”

息梧说不过她,却不想与她分开片刻,下面一拧,生生将阿蘅绞到他身上。

君上:“嗯……”

阿蘅忙双手撑床,“压到肚子没有?”

帝父大人曲起腿,以便容纳阿蘅的娇躯,一托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阿蘅会意,行云流水般的用力抽插,撞得君上挺身相就,吟哦不断。

两个人奋战了一炷香,息梧感到下腹一坠,后穴再次涌出热流,“嗯……………………”

阿蘅俯身检查,大喜过望,“老师,您羊水破了,孩子业已入盆。下次宫缩,您可以用力了!”

君上胡乱点头,他被小恋人伺候得通体舒泰,就连生孩子都不觉得那么痛了!

不消片刻,宫缩再次来袭,这一次又密又急,像是暴雨砸在脸上,让人无法呼吸。

息梧挺起上身,“呃………………”

阿蘅攥着帝父的手,“您用力!用一次长力!对,就是这样!再用力!我看见孩子的头了!!”

君上用尽全身力气,将孩子推到穴口。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额上青紫、满脸脏污的堇俞女帝形如地狱恶煞一般闯了进来。她不顾父君正在分娩,按住息梧下坠的大腹,嘶声道:“父君,你为何这般对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说,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这个孽种的?你告诉我啊!”

阿蘅死命护住息梧,“陛下,帝父大人正在生产,请您回避!”

堇俞像是得了失心疯,“你给朕滚开!”又抓起君上,“息梧,你告诉朕,这个孩子到底谁的?”

暮雨也顾不上避嫌,一个健步冲进来,拉开了癫狂的女帝,等待君上的指示。

分娩正在紧要时刻,息梧边用力边说道:“将她打晕,押下去,好好看管。如果再敢反抗,格杀勿论!”

堇俞女帝睁大眼睛,“父君,你怎可如此待我?父君……”

暮雨没再让她出声,于她颈后一劈,将人拖了出去。

关门的一瞬,孩子冲破父体的禁锢,滑出穴口。与此同时,息梧前面绑缚的软巾被精水打湿。

阿蘅忙拉出孩子,是个皱皱巴巴的女孩。她迅速为女儿清理口鼻,然后放在一边,再帮息梧娩出胎盘。清理好大人,又回来给女儿擦洗,包裹好放在君上怀里。

因为有爱人的陪伴与滋养,这次生产异常顺利,即便是早产,息梧也没遭太大的罪。所以,此刻帝父大人并不觉得疲累。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这是他们最后的相聚时光。

两日后,息梧君上带着刚出生的女儿,押着目光呆滞的大女儿,回京了。

阿蘅望着他们的车队好久,上一次亦是如此匆忙。正如他们之间的缘分,聚少离多,相爱却不能相守。

—息梧生子番外完—

昏暗的车厢里,卫泱斜靠在软枕上,高耸的腹部像山一样压在身前。昨日,他被侍卫掼到地上,虽然极力护着肚子,还是动了胎气。宫缩紧一阵慢一阵,没有规律。他咬牙忍痛,拜别吉安公主,与阿蘅登上了远行的马车。

阿蘅似乎很是伤情,发一会愣,流一会泪,不多时又会嘴角上翘。那笑容太刺眼,灼伤了卫泱的心,让他腹中更加难受,搅得五脏都疼。同样是分别,为何他们还有念想,还有希望。只有他一人垂死挣扎?

他吃了太多安胎药,胎盘深扎体内,不肯剥离。孩子瓜熟蒂落,挣扎着要出来。

一阵颠簸,阿蘅终于发现卫泱的异样,他白着一张脸,满头冷汗,肚腹在被子下蠕动,他死死抓着被角,指节泛白,双唇抿成一线,喉间的痛哼淹没在滚滚车轮声里。

阿蘅蹭过去,探进被子按了按他的肚子,一皱眉,“开始多久了?”

卫泱刚松开唇,便溢出一声呻吟,“呃……昨日……”

阿蘅眉头皱得更紧,“你为何不说?”

卫泱冷笑,“你家君上要杀我们父子,还是逃命要紧。况且,我若在宫中生产,女帝知晓,绝不会放过你我性命。”

阿蘅问:“那你现在……”

卫泱苦笑,“恐怕一时半刻也生不出来……呃……”

“生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阿蘅自然明白,“安胎”效果有多好,生产就有多困难,那是一寸一寸的剥离,九死一生。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产夫不停地走动,还有交合。但是,他们在逃亡路上,虽然女帝答应君上饶他们一命,不好说几时反悔。此刻决计不能停下。

那么,交合……他们是父女,阿蘅是卫泱养大的,她下不去手。

宫缩来袭,卫泱全身紧绷,肚子高高挺起,手里的被子快要揉碎,仰头一声痛吟。

阿蘅忙拢着他的孕腹按压,检查胎位。他的肚子坚硬如铁,根本摸不到胎头。阿蘅又探入他的产道,发现十分狭小,即便分娩在即,也只容两指。

阿蘅翻出一支扩宫塞,抹了润滑之物,送进卫泱菊穴。

卫泱颤着声音说:“我生不出来……太疼了……他一直折腾我,不肯出来……”他知道,这是他的报应,报在里他们父子身上。

阿蘅扬声道:“停车!”

卫泱立刻阻止,“不要停!快走!”他忍着疼对养女说:“你不要命了?”

阿蘅也知女帝心狠手辣,但是,卫泱临产在即,不能交合,只能行走。“你再躺着,等到宫缩无力,你便要……”一尸两命!

卫泱揪着被子,痛苦地闭了闭眼,“我已经害你至此,即便今日我们父子死在车上,也不能再连累你!”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阿蘅感到前所未有的为难。她抬头看了看车顶,这个高度,卫泱无法直立。

但是,没办法了,她拽着临产孕夫,想把他拉起来。

卫泱捂着肚子,慌忙问:“阿蘅,你要做什么?”

阿蘅动作不停,一边抱着他的腰使劲,一边说:“站起来,动一动,胎儿才能下来。”

卫泱挺着胎腹立起,扩宫塞在体内滑动,他喘息数声,弯腰抱上滚圆的大肚。虽然很疼,可是,想要被狠狠贯穿的欲望,磨得他快要失去理智。阿蘅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儿,他怎能腆着老脸,以分娩之身求欢?

然而,那根扩宫塞不断消磨他的意志。怀孕至今,从来无人探入幽地帮他纾解。之前一直命悬一线,他苦苦忍耐。忍到现在,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如沟壑般深邃,难以平息。

卫泱弯腰低头站在马车内,一手扣着车顶木梁,一手托着大腹,身下那根东西无的放矢地支楞滴淌。

阿蘅见他站得辛苦,从身后支撑住卫泱。

卫泱感到阿蘅靠近,身子抖了抖,腰又弯下几寸。

正是这几寸的幅度,使扩宫塞的尾端蹭上阿蘅的身体。

巨大的渴望与微弱的碰触,让卫泱媚吟一声。两个人皆是一愣。

阿蘅是此间老手,向他腹底一抄,便抓了一把硬玉,卫泱袍子下已经湿了一片。

阿蘅靠他更近,几乎是贴着卫泱的耳朵,低声说:“爹爹,如果你想要,女儿可以帮你。”

这句话对于此刻的卫泱,不亚于一剂催情药,况且,由于阿蘅的靠近,那只扩宫塞被她顶进了产道更深处。卫泱像是被人从后深插了一下,让他不由挺起肚子,仰头喘息。

阿蘅笑道:“爹爹,你都这样了,还撑着做什么?况且,你临盆也需要女儿援手。不若,一次解决个痛快。”

卫泱一边不断吟哦,一边低低地说:“不,不可……”他欠阿蘅的,怎能到最后还不顾身份与她交合。

阿蘅环过他的腰身,帮他揉肚子,“你服了太多安胎药,若没有外力重击,恐怕孩子下不来。”况且,他产道狭小,再生三日,也无法将胎儿娩出。

卫泱兀自自欺欺人,攀着马车顶,“我多走走。”他一寸寸挪动笨重的身子,每走一步,扩宫塞的滑动,便让他头皮发麻。

忽然,马车驶过一片碎石,车内剧烈晃动,卫泱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被阿蘅一把抱住。

他撞进阿蘅怀里的时候,后庭之物也被深楔入体内,卫泱大腹一弹,叫了一声。

马车不停颠簸,卫泱坐在阿蘅腿上,被迫与死物的交媾。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压抑着“嗯嗯哼哼”。坐也坐不住,他像是在养女怀里欲拒还迎。

阿蘅叹口气,“爹爹,你都这样了,就别强撑了!孩子为重!”那只扩宫塞将他弄得上下颠动,一身薄汗。

卫泱负气地说:“你不用管我……嗯……让我……啊……死了算了……嗯嗯……”

阿蘅费心费力将他救出皇宫,怎会看他死于难产?他既不听,她只好用强。

小花娘探手进他长衫,先在腹顶按压,腿上配合着向上顶玉塞。手指划到外翻的肚脐,捻了又捻。

阿蘅是服侍临产孕夫的翘楚,一番动作下来,卫泱再也说不出话,只会哼哼。

小花娘又从肚脐滑倒下腹,在他的蓬蒿里摩挲。

卫泱闭着眼,痛苦的表情里染上三分薄红,“嗯……嗯……嗯……”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此刻,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太想要了,想她将自己狠狠压在身下,不停撞击他,将他贯穿,将他碾碎。他甚至想要阿蘅抽打、凌虐自己,才能赎去他犯下的罪孽。

可是阿蘅总是那样缱绻,轻柔的手指,像是钟情身下这个人,使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卫泱被她摆弄得连喘气都在发抖,下身不知耻地往她手里送,全然没有方才的决绝。

阿蘅终于捏到支楞着流淌汁液的小东西。被她一碰,那根大棒又胀大一圈。

卫泱辗转了身体,正在分娩的肚子也跟着七扭八歪。脖子上已经嫣然一片,显然是情动了。

阿蘅并不矫情,驾轻就熟地用嘴咬开他的前襟,舌尖一路滑到茱萸。

卫泱皱眉喘息,后股有意无意向下压,好使玉塞更加深入。可是,那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呼……嗯……哼……”

阿蘅听出他呻吟里的渴求,张口含住玉润般的白胸脯。

卫泱双腿无力蹬踹几下,大腿根交叠着夹紧小花娘的纤手。

阿蘅上下一吸一捻,便让卫泱抖着翻了白眼。饥渴的身体,那受得住这般拨弄?孕夫本就敏感,尤其是十个月无人采撷的茱萸。蓬蒿里的大棒滴滴答答,淋漓不停,打湿了阿蘅的手指。

小花娘在他潮湿的双腿间探寻,抚过紧绷的袋囊,用指甲轻轻刮蹭。

卫泱全身颤得厉害,高耸的胎腹一起一伏,寻欢的浑话被他紧紧封在口中。他想说:快点干我吧!我后面已经泛滥成灾,再不进来,我便会被自己淹死。

这些话,他在脑中响彻,脱口的却只是,“嗯…………嗯啊…………哈…………”尾音婉转,使得整个车厢浸染了粘稠的情欲。

阿蘅仿佛被他蛊惑,动作更加撩人,务要让身下人享受到极致的欢愉。她用力吸他的胸脯,在卫泱的惊叫声中,一股奶液冲进阿蘅口中。

小花娘抬起头来,“爹爹,你出奶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滋味?”说着,掰过卫泱的脸,贴在他的双唇上。

卫泱蓦地睁大双眼,他第一次同吉安以外的人接吻,那个人还是他的养女。但比起正在发生的肢体相交与即将发生更激烈的情事比,接吻又算得上什么?

他先是尝到一丝奶腥味,还有阿蘅口中少女的味道。

此时,阿蘅也看向他,两个人脸贴脸的四目相对了。片刻,卫泱先闭上眼,气息却乱了。

虽然他们眼下做的事更让人羞耻,可是一个吻,竟让他的心泛起层层涟漪。气息缭乱,心更乱。

马车上一番蚀骨缠绵,虽未真枪上阵,却也让卫泱挨过了临产前剧烈的腹痛。

他林林总总疼了三天,腹内又没了动静。

马车连续疾驰两日,他们必须停下歇一歇,补充些干粮。也让车把式睡个囫囵觉,才好继续前行。

阿蘅在一处小镇的客栈要了两个房间,车夫一间,她与卫泱一间。

如今,卫泱胎腹高挺,他们必须以夫妻相称。不然,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不是夫郎的临产孕夫,会被人误会,甚至扭送官衙。到时候,治她个诱拐人夫的罪名是小,再被女帝寻到踪迹,便是要命的大事了。

阿蘅半扶半抱将卫泱送进上房。掌柜的看见卫泱的肚子,颇为担心地提醒,“这位夫人,你家夫郎恐怕这一半天就要生了。你们怎么这时候出远门?仔细将孩子生在车上!”

阿蘅拱手道谢,“多谢掌柜提点!我夫君执意回家分娩,到时候,父亲、兄弟也好照料,有个陪伴。大夫说了,他还得有几日。我们紧着赶路便是!”

与掌柜说了几句,阿蘅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进房间。彼时,卫泱刚刚出浴,只穿了中衣,头发湿漉漉的。

阿蘅将他扶到桌子旁,托着他的腰,帮他坐下。如山的肚腹与桌子一样高,卫泱分开腿侧坐,后面还嵌着玉塞。

阿蘅拿来软巾,帮爹爹擦头发,“你饿了吧?快吃吧!我帮你擦干头发,现在天气凉,别着了寒气。”

经过车上的亲近,卫泱对阿蘅再也端不起养父的体面,想着早晚要发生的事,他的心便不由得有些乱。

卫泱小口吃饭,低缓地说:“房里又没风,不会受凉。你也是饥肠辘辘,快坐下吃吧!待会饭菜要冷了。”

阿蘅手下不停,“马上就好。饭菜冷了不打紧,产夫若是病了,可就麻烦了。”

阿蘅哪里知道,过近的距离,让尝过她滋味的鸨父有些心猿意马。本来只是临产前的生理需求,那一个吻,却让他乱了方寸。如今,她就站在他身后,使他不禁背脊僵直,又软绵绵提不起力气。

不大一会,阿蘅擦干卫泱的长发,才安心坐在他对面狼吞虎咽起来。

卫泱帮她夹菜,“慢点吃!”

阿蘅抬头笑笑,“爹爹你也快吃,这么小口小口的,几时才能吃饱?”

卫泱:“我吃不下,孩子顶着我难受。”

阿蘅心里却冒出一句话:顶着上面,还是下面?不过她没说,转而道:“现在只是临产间隙,不知道几时又要发作。能吃的时候,你便多吃点,积攒体力。”

卫泱点点头,强咽了几口。但是,不消片刻,胃里一阵翻腾,又悉数吐了出来。

阿蘅忙起身帮他收拾,困惑地问:“孕夫一般皆是前几个月孕吐,爹爹,你怎么快要生了,还会犯恶心?”

卫泱擦擦嘴角,无奈地说:“我这哪是孕吐?孩子太大,顶到我的胃了。你侍奉过如此多的临产孕夫,怎么这个都不知道?”

阿蘅伺候他漱口,“这还真是第一遭遇到……”

收拾停当,阿蘅仍旧站在卫泱身后,“爹爹,你还要继续用膳吗?”

卫泱喘了口气,“不吃了。你再用些吧!”

阿蘅绕过他的脖子,向下握住他一对沉甸甸的双乳,“我在车上,可是没少喝爹爹的乳汁……”

卫泱仿佛接收到性暗示,身子立刻软了,声音也发颤,“嗯……别挤了,又要换衣服了……”

阿蘅俯身在他耳边说:“方才我便看见,您溢奶了。衣服湿的,露出两点茱萸,仿佛勾引我去吸。”

卫泱反射性挺了挺肚子,却撞上身前的桌子。“嗯……别……”她的气息,吹得他耳根软软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阿蘅探手护住他的胎腹,“菜汁快要被您撞出来了,您这么着急?”

卫泱:“别胡说!”

阿蘅将他的乳汁涂满肚皮,不停揉搓他的大腹。

卫泱仰头急喘几声,“别闹了!扶我起来走走。”孩子顶住胃,说明根本没有入盆。他已经产痛了三天,必须让孩子尽快下来。

而下行的办法,也只有两个。不走便要不停交合。想到这里,卫泱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阿蘅扶着卫泱在房间里慢慢行走。卫泱觉得,阿蘅在身边,他腿都是软的。她的气息飘进鼻翼,使他魂不守舍。

卫泱对小花娘说:“你快去梳洗一番吧!”

阿蘅:“你自己能行吗?”

卫泱点头,“我扶着桌子站会。”

阿蘅转进屏风,里面还有卫泱用过的洗澡水。她就着余温,迅速擦洗干净自己。然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她离开时,卫泱什么样,此刻,仍是什么样,一碗茶的功夫,他根本未能挪动分毫。

阿蘅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身,圈着沉重的大腹。她虽然洗了冷水澡,但身上火热,将卫泱冰冷的身子完全包裹住。

卫泱放心地靠近她的怀中,眼睫轻颤,“这么快?”

阿蘅在他耳边问:“想要吗?”

卫泱一抖,吸了口气,“什么?”

阿蘅含住他的耳垂,“想要吗?爹爹。”

卫泱闭上眼睛,如今这个称呼显得那样不堪,“你既喊我爹爹,便不该……”

什么样的贞洁孕夫,阿蘅没见过?她只管吸吮他的耳朵,“之前在车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卫泱扶着桌子的手,扣住桌沿,指节泛白,身子一阵阵痉挛似的颤抖,“嗯……嗯……我说什么了?”

阿蘅一把抓住他满是奶水的肥乳,“你的叫声,说明了你很想要。”

刚刚,她已将玉柱系在腰间,说到这里,她从衣内掏出来,在他股沟处滑动。每次碰到玉塞时,便故意捻一捻。

卫泱立刻弯下腰,胎腹抵在桌子上,呼呼喘息。那感觉太过蚀骨,饥渴的后穴贪婪的吸含玉塞,每进入一寸,便是一次沸腾、翻滚,快感排山倒海袭遍全身。他的养女还未进入正题,便将他这个养父逼得意乱情迷。

阿蘅箍着他的肚子,缓缓向下按压,后面还在隔靴搔痒般的滑动,口中却撒娇般地说:“到底要不要嘛,爹爹……”

“嗯……”卫泱又被迫向下压低了一分,将肚子挤得有些变形,孩子在里面闹腾,却被阿蘅挡住去路,只能向下冲撞。

“嗯……嗯……”卫泱承受养女在外,孩子在内的双重煎熬。孩子顶住要命的地方,让他一度把持不住。

阿蘅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抱着他直起腰,又向前挪动脚步,嘴上哄道:“多走走啊,走走利于生产。”

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卫泱一挺身,被孩子冲撞得泄了出来。他扶着墙,胸口起伏,不停喘气。

阿蘅探入他的亵裤,将玉塞取了出来。随之,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股瓣流下大腿根,一直蜿蜒到小腿。

卫泱扭头向后看,鼻音浓重,“你拔它做什么?”

阿蘅覆身上去,将卫泱压在墙上,“你现在不需要它了……”挺腰将粗长怒张的玉柱顶了进去。

卫泱没有防备,没顶的快感让他挺直身体,整个人陡然高了一截。

阿蘅缓缓推进,知道他产道狭窄,不敢冒进伤了他。

卫泱一惊之下,却是本能的迎合,翘起股部向后蹭,肚子撞上墙也顾不得的。

两个人,一个努力进入,一个极力向后迎,很快,那个玉柱便没了根,将他二人牢牢地串联在一起。

阿蘅抱着他不动,想让卫泱适应体里的物什。但他却悄悄摆动后臀,自己动了起来。

阿蘅拍了一下卫泱的臀肉,笑道:“爹爹,你也太着急了吧!”

卫泱媚吟一声,“嗯……”那声音,与他往日作风完全不同,像掺进了一大把饴糖。

阿蘅试探地说:“你喜欢这个?”随后,又是一巴掌。

卫泱捂住了嘴,却还是泄露出他渴望的吟叫,“嗯……嗯……”

阿蘅在他身后撞击,然后照着他的粉股一顿抽打。卫泱全身都红了,像是煮熟的虾子。他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也是嫣红一片,显示他已经完全失控。他的叫声连成一片,再难拾起养父的尊严。被身后的小花娘狠命操干,干到失神,乃至失禁。

当他瘫软下身子的时候,前面的玉茎与后穴都在不停往外喷水,身下泥泞一片。

他将头埋进自己臂弯,实在无颜面对眼下的一切,只盼着立刻昏死过去才好。

昺珬,阿蘅之女,卫泱所出,年方少艾,是个介于少女与孩童的年纪。

阿爹阿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稳公稳婆,十数年来救活难产的孕夫不计其数,颇受乡里乡亲敬重。

诚然,在这个女尊国度,一个女人给男人家接生,绝不是好营生。但是,阿蘅夫妇女主外,男主内,极守规矩,兼之技艺超群,就算是乡绅和官人大老爷也高看他二人一眼,毕竟,谁家都要娶夫生子,难保哪天求人救命。

是夜,风雨交加,阿蘅夫妇出诊在外。昺珬插好门正打算熄灭灯火上床睡觉,忽听一阵敲门声。她打开门时,但见一位大肚便便的青年,一手扶着墙,一手托着圆隆的孕腹,大雨将他打湿,额发黏在脸上,滴答着水,面上一片苍白。

昺珬忙将他搀扶进屋,青年的衣衫已尽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将他高耸肚腹完全勾勒出来。

青年牙齿打着颤,说他是邻村人,姓刘,快要临盆,想要过来检查一下,问问什么时候能生。中午就从家里出来,没想到路上开始宫缩,疼了两三次,三里路生生走了大半天,偏又遇上大雨。心想不能把孩子生在野外,就咬牙过来了。

昺珬不疑有他,将青年搀到产房,给他找了条巾子擦擦脸。她说:“您来得真不巧,我阿爹阿娘出门了,走了两天,最快也得明早回来。不过,我看您的肚子还很靠上,我阿娘说,这是胎儿还没入盆,离生还得有几日。您今天开始阵痛,可能是累着了。不若先在这里歇下,等我阿爹阿娘回来。不知您意下如何?”

青年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分开双腿才能坐下。他焦急得地问:“可是在下今日已经疼过几次了,还不能生?姑娘,你是俞大夫的?”这么小的孩子,实在让人难以安心。

昺珬道:“俞大夫是我阿娘。”

青年抬眼望望窗外,外面风大雨急,又低头看着自己笨重的身子,眼下俞大夫夫妇不在家,也只得在此等候了。

昺珬让他在房里赶快脱了湿衣,擦干身体,上床进被子里暖和一下。她出去生火烧水,给他找件干净衣服去。

一盏茶的功夫,昺珬托着阿爹的衣服和一盆热水进了产房,洗了手巾递给青年,让他再擦擦。但见青年侧身朝外躺着,脸色雪白,埋在臂弯里,身上微微颤抖。

昺珬吓了一跳,忙问:“刘家哥哥,你怎么了?肚子又疼了吗?”

青年缓过一口气,伸手抓住她,“小妹妹,你不是说,今日不会生么?我感觉腹内坠痛难忍。”

昺珬让青年躺平,她箍着被子想看肚子的形状。可是,她虽然整日耳濡目染,毕竟没有经验。阿蘅又有意避着她,所以昺珬隔着被子也看不清。

她挠了挠头,“刘家哥哥,你这样躺着,我看不出胎儿有没有入盆。不若……你穿好衣服,我看看?”

青年也是无法,只能将眼前的小姑娘当做救命稻草,依言接过衣服。

昺珬被她爹娘教养得很是懂礼,见他接过,忙说出去给他倒碗热水喝,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当她再回来的时候,青年穿着她阿爹的亵衣,扶着肚子弯腰站在床前。如墨的秀发披散下来,衬得他肌肤胜雪。卫泱的亵衣裹不住他如小山一样的肚子,崩得紧紧。

昺珬递过去水,“刘家哥哥,你先喝一口,润润嗓子。”

青年接过,勉强抿了一口,然后又皱紧眉头,身子不由自主沉了下去。

昺珬忙扶住他,奈何她人小力薄,一手根本扶不住。回手放了碗,双手抱着他。昺珬身高只到青年的胸口,这样双手托着他双臂,硕大的肚子正好顶在她胸部,与此同时,青年的孕腹下还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

昺珬年幼,少不更事,她隐约明白这是什么,又懵懵懂懂。霎时间,红透耳根,忙低下头。

在青年看来,少女低头时露出的一小段粉红脖颈格外诱人,让人有抚摸亲吻的冲动。产前的欲念更加强烈,热流冲向下身,前后愈显煎熬。

青年被昺珬扶着缓缓坐下,他盯着小姑娘的脸问:“姑娘,你看我的肚子是否入盆了?”

昺珬飞快地瞄了一眼,照实说:“还是靠上,阿娘说,这个位置,少说数日,多说月余。”

青年单手向后撑着身子,道:“可是方才我疼得紧,肚皮一缩一缩的。小妹妹,你帮哥哥揉揉,可好?”

昺珬见他面色苍白,又轻言缓语,声音柔和脆弱,不忍心拒绝他,便伸了手过去覆在他坚硬高耸的孕腹上,学着阿娘的样子,一圈圈打转。

揉了几下,突然,青年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肚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嘴上近似叹息地说:“好妹妹,也帮哥哥揉揉这里,这里疼得紧,涨得紧……啊……”

昺珬手一抖,便要缩回,但是青年的手掌紧紧抓着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抚弄。他好像很舒服似的,眯着眼睛,口中一声声满足的叹气。如果这样能减轻孕夫的痛楚,做做也无妨。

青年的叹气变成了细微的呻吟,他一手撑床,一手按着昺珬的手,身上急需得到抚慰。他拍了拍小姑娘的手说:“妹妹,你便这样继续。”说着腾出手,用力揉自己的大肚,从腹底揉到上腹,再揉到自己胸口,捻着自己的乳首,又搓又压,口中却是急促起来,胡乱地说:“好妹妹,快帮哥哥揉揉胸口,我要憋死了,快,像我这样,用力捻,啊……对,再用点力道,用手揉,大把揉捏,啊……手下别停,加快速度……啊…啊…啊……”

昺珬不明所以地帮他撸动下体,揉搓乳头。青年张开嘴喘息,一只手已经撑不住自己笨重的身子,缓缓躺下,时而胡乱的揉自己,时而握住小姑娘的手加快速度撸。他两条腿绞得紧紧,一下一下抬高胯部,将自己往昺珬手里送,带动大肚子一耸一耸,臀部砰砰落下撞击被褥。可是,这样的碰触对于即将临盆的孕夫来说,就像隔靴搔痒。怎么也无法填充身体内部的空虚寂寞。

他撞得床嘎吱嘎吱响,好像是极致性事的声音,后庭也被这瘙痒刺激得涌出大量爱液,就是无法得到满足。青年的呻吟突然变成泣声,想他一个书香门第的公子,学什么不好偏生学跟人私奔。离了爹娘,日日与那人缠绵欢好,被人搞大了肚子。搞大肚子也就算了,还被人始乱终弃。被喂饱的身体,饥饿难耐,竟然勾引一个小女孩做这等不知羞的事,他真是……

昺珬见青年一手遮着脸哭泣,忙上床爬到他身侧,小心翼翼地问:“哥哥,可是疼得狠了?哥哥,你别哭!”

青年一捂肚子,身体蜷缩起来,疼痛再次袭来。他白着脸说:“小妹妹,我估计……真的是,要生了。”就算不是即将临盆,方才那般激烈的提臀撞床,估计也回会动了胎气。

昺珬一下子慌了,“要生了?怎么会?胎位还很靠上呀!”他这样硬生,孩子下不来,可是会一尸两命的!昺珬按了按青年的腹顶,“不能生,不能生!”

青年又拉着昺珬的手探向自己穴口,“你摸摸,产道开了没?”

昺珬脑中一阵懵,她跟着他的手进了他的亵裤,手下是细腻如脂的股瓣。摸到股缝,是一片黏腻湿滑。青年闭了闭眼,将她的细手指送进自己后庭。

昺珬感觉自己戳进一个细小的水洞,汁水饱满,内壁柔滑,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直没到指根。

“啊……”青年惊叫一声,挺起上半身,又落下,脚趾紧绷,双腿直挺挺地悬着。他颤声说:“你在里面打打转。”

昺珬依言转动手指,感受青年的身体又是一颤。

“你抽出来一半,再送进去。嗯……”

“不行,抽不出来,被咬得死死的。”

“啊……”懵懂的小姑娘说出这样听似淫糜,实则无心的话,在此刻却是一剂猛烈的催情药。青年一叫之下,甬道绞着的力道减小,昺珬成功抽出手指。说是抽,实则她略一动,便被挤出来,再稍微一动又被吸进去。

青年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方便昺珬手指动作,他又道:“再加一根手指。”

昺珬于是又加了一根,听从青年的指导,抽插的时候在里面旋转搅动。

青年心底的弦绷断了,他的身体渴望这种碰触。他的双手抚摸自己全身,在高高的肚腹上用力按压。他沾了些口水在手指,隔着衣服拈动乳首,就像被人含在嘴里亲吻。他把自己的下身疯狂向昺珬手里送,他想再深更深点。他需要一个粗大的物什顶进自己身体,填满自己的产道。

昺珬抓住青年挤压自己肚子的手,“刘家哥哥,你别这么用力压肚子。”

青年迷乱地看着她,反手抓着她,“小妹妹,你阿娘接生的时候可有什么器具?就是长长的一条。”

昺珬迷惑地问:“器具?”

“啊……”青年饥渴地又推了一把自己的肚子,“你快想想,我要受不住了!”又带着她摸向自己前面硬挺的玉茎,“就是这样的,比这个长,比这个粗。可以握在手里,系在腰上。你去你爹娘房里找找,床上柜子里翻翻。快去!”

昺珬只得去翻找,不多时抱回来一个大木盒,打开的一瞬,青年的眼睛都亮了。他摸出一支手臂粗细的玉柱,一尺多长,递给小女孩,“妹妹,你用这个弄我。”

虽然昺珬并不太懂“弄我”的含义,但大概知道是代替手指送进青年产道,来回抽插。“这么粗?会顶到胎胞。”

青年抬起上半身,哀求道:“哥哥真的很难受,小妹妹你帮帮我,用它弄我,只要顶进去,再抽出来就好。”

昺珬抱着这根粗长的玉柱心中很是踌躇,这会爹娘不在家,什么时候回来也说不好,万一被她捅出大出血可怎么办?所幸,任是这位刘家哥哥如何分开双腿,玉柱太粗,穴口太小,根本送不进去。

昺珬道:“不行,真的进不去。”

青年递了递自己的臀部都不能成功,不甘心的扶着肚子坐起,“妹妹,你帮哥哥扶着这根东西,我自己坐进去。”

昺珬见盒子里有个木托,无师自通地说:“可以把这它放进托里,用两脚踩着两边固定……”

青年又是眼睛一亮,被昺珬半抱半拽站起身,他有些贪恋少女身上甜甜的味道和软软的触感。他扶着昺珬慢慢下坐,嘴里说着:“妹妹你可别走,你就坐在对面看着我。我有危险,你就拔出来。”

昺珬点点头,看他手指分开小穴边上的媚肉,一点点吃下那根巨物,玉柱将他的穴口撑得满满的。然后他,艰难向下坐,仰起头,青丝流泻下来,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昺珬别开眼,退到床前桌边,刚才离得近不觉得,现在稍微远一些,发现他的肚子真大啊,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羸弱。刚才他的股瓣滑腻,让人想捏一下。这个哥哥长得也很好看……

这时,青年不满昺珬不看自己,他将亵衣卷胸口,露出两片白嫩嫩被他揉得有些肿胀的胸口,无法让人忽视的巨腹像一只滚圆的大元宵。他又扯掉亵裤,让坚硬的玉茎脱离裤子的束缚,弹跳出来。他半跪坐起,沉重的肚子便顶出一个危险的弧度,然后他将那巨物连根吞入身体,他自己那根小东西一跳一跳,吐出蜜液。

昺珬越是不看自己,他越觉得小女孩娇羞的样子很可爱,很想撩拨她。他口中哦哦啊啊轻声吟叫一会,喘息着说:“妹妹……哥哥好涨啊!好粗啊,快要把我捅死了!”

昺珬听他一叫,忙过去,“哥哥你轻点,你轻点,那东西那么粗,那么长,真会弄坏宫胞。”

青年却说:“妹妹,你看哥哥的肚子圆不圆?”

昺珬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圆,好大。”

“你想不想摸摸?”

昺珬点点头,伸手覆在他肚子上,上下揉了几把。当摸到凸起的肚脐时,他拔高叫了一声,“妹妹,你再摸摸哥哥胸口,像刚才一样,用点力气。”

昺珬又抬手揉了他的乳首,用手掌轻轻擦过小小的茱萸。

青年伸长脖颈,全身都颤抖了,“妹……妹妹,你用嘴咬一口它……”

鬼使神差的一般,昺珬张口含住他的乳首,吸了一口。他立刻带着哭腔,抽泣一声。昺珬用贝齿轻轻咬那小小的一颗,用力吸。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被她吸走。

青年脱力似的仰面躺在床上,方才的抽插,使宫内羊水激增,肚子又涨大一圈,像一屉壮观的白豆腐,又大又白,颤颤巍巍的。

青年脸上汗津津,混合着无声的泪水。他感觉自己太下贱了,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在如此小的女孩面前哭着高潮。即便是现在,他的小穴还死死吞着那根巨物,一收一缩的,流出涓涓的淫水。他好淫荡啊,引诱稚子摸他亲他。他已经无颜面对自己了。

疼痛袭来,让他蜷起身体,扯动那根楔在他产道内的东西。好疼啊,一次比一次更疼,他想要翻滚,想用力挤出孩子。

昺珬进来的时候,便看到那个漂亮的大肚子青年,艰难地翻动身子,高耸的腹部剧烈颤动。他亵衣半敞,乳尖红肿,裸着下身,身后的粗大物什时隐时现。他滚一下便痛哼一声,两条腿开开合合,像一条要渴死的鱼。

昺珬一步步走向他,死死盯着他白白嫩嫩的孕腹,怎么这样大,这么白?

青年见昺珬近前,张着嘴,伸出手,老半天才喘匀一口气,道:“我好疼!孩子在我肚子里动得厉害。好疼啊!”

昺珬拉住他的手,上了床,抱起他的上半身,一下一下给他揉肚子。手下的肚子时而坚硬如铁,时而柔软可口。看样子真是要生了,但是胎位怎么在上面?这不是要活活疼死人?以往这种情况,阿娘会让孕夫下床走动,让胎儿下行。

“刘家哥哥,你下床走走!”

青年在昺珬怀里扭动,头埋进她颈边,“呃……我疼得站不起来,走不了……肚子太大了……”

昺珬半抱半拖着他,哄道:“哥哥这样纤细,肚子也比旁的孕夫小巧些,哪里会走不了?”她模仿着阿爹阿娘哄她的语调,稚声稚气地说:“乖,在房里走一走,让孩子入盆,就能生了。生完就不疼了哦!”

青年被她夸得心里美滋滋,小声说:“哥哥如今身子臃肿成这样,哪里还能看出纤细。”不知不觉被她拉了起来,“这么大的肚子,太丑了……”

昺珬揽着他的腰,托着他的肚子,让半裸的他靠在自己身上,“哥哥很好看啊,一点都不丑。”

青年看着身边的小姑娘,心中一喜,“哥哥的胸口美么?”

昺珬点点头,“它都肿了……”说着吹了吹。

青年“嗯”了一声,呢喃道:“你亲一口它。”

小姑娘含住了青年的乳尖,贝齿轻咬,一口一口地吸。

青年的腿都软了,站立不住,身子向后栽倒。带着如山的肚子和身前的小女孩。他整个人仰面摔到床上,昺珬半个身子压在肚子上。

“嗯……”青年呻吟一声。

小姑娘一下子慌了,忙出声询问,“压疼你了吗?”

昺珬虽然人小体轻,惯性压下来,也撞得青年眼冒金星。但是,并没有预期的疼痛,反倒是被压迫的满足感。他按住身上的小人儿,又托了托她,让她合身压着自己。

昺珬睁大了眼睛,她被他软糯的肚子高高顶着,他下身某一处变大变硬也顶住她的腿,“哥哥……”

青年喘着气道:“你再压一会,就一会……”

昺珬真是怕压坏孩子,忙一条腿落到床上,正好在他两腿之间,还好死不死擦过他身下硬挺,把他体内巨物整根推了进去。

巨大的快感向他袭来,使他惊叫出声。他挣扎着坐起,把小女孩抱在身前,让她跨坐在自己肚子前,按着她的头,迫使她吮吸他的乳头。他则用力向下坐,就像这个女孩正在上下玩弄他。

青年的肚子一下一下顶着昺珬,口中发出“哦哦”淫叫,一声比一声高。幸亏外面风急雨骤,不然真能传遍左邻右舍。

“好妹妹,你的力气好大,好深,弄得哥哥好舒服。啊……你顶到哥哥的花心了……你要把孩子肏下来了!好粗,好涨……哥哥要死了……你的小嘴吸得我好爽啊……啊…啊…阿…啊…啊……”床架被他坐得嘎吱嘎吱地响,摇摇晃晃。

任是昺珬再不懂事,看到他这副浪声媚形也差不多明白了。惊诧了片刻,定了定心神,从他怀里退了下来。

“别走……妹妹,干我……啊……你别走……嗯……”他抓着自己的胸,揉着高耸的肚子,疾速喘息,臀部不由自主向上抬起,坐下。

昺珬伸手去拉青年,趁他抬起股部,将他拽了起来。“哥哥,哥哥,你要走走,在房里走走,孩子下来快。”她顺手掩好青年的长衫,虽然无法帮他穿上裤子,长衫也能遮住他赤裸的下体。

青年的腿已经无法并拢,岔开腿走得十分艰难。强烈的快感之后,便是更加强烈的疼痛,疼得他两条大腿打颤。

青年一手撑腰,一手抱肚,被昺珬连拖带拽在房里散步。湿滑的液体顺着他大腿内部流下。

“妹妹,我好疼,走不动了,肚子里坠得厉害。”青年委屈地说。

昺珬摸了摸他肚子,“胎儿还是靠上,你若不走动,待会要生了,便需推腹让胎儿下来。那个可疼了。而且,我只听阿爹说过,并没看过,怎么推,我也不知道。去年三月,有个产夫胎位靠上,我阿爹阿娘轮流推腹,产夫叫喊了一整天都没生下来,半途死过去好几次。”

青年听得心胆俱裂,颤声问:“那人最后生了没?”

昺珬道:“有我阿娘在,自然是生了。”

说话间,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青年双手抱腹向下跪去,任昺珬怎么拉都没拉住。

他这一跪,身后粗大的阳具被挤出一半,再一坐,又顶到最深处。疼痛和情欲交织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整个人向后仰。

昺珬忙从他身后抱住,也跪坐在地,双手绕过他身体揉他肚子两侧。

青年疼得向上挺起身子,双腿张开,向下使力。力竭,又颓然落下。

昺珬劝道:“哥哥你别用力,还没到生的时候。”

青年痛得哭出声,“什么时候才能生?要疼死人了。”他自己用力推肚子,却未动分毫,只能加重痛苦。

等他这波产痛过去,昺珬又扶他起身。青年身子笨重,无法起来,只能手撑着地,笨拙地直起腰,竟将后穴的巨物整根挤出,一股混着血水的体液喷涌而出,地上湿了一片。由于猝不及防,一股电流直冲青年后脑,让他眼前一黑,身体一晃,将要摔倒。他抬手乱抓,抓到一个架子,将它上面罩着的布单拽了下来。

那个架子立在墙边,墙上翘着一支玉柱。那支玉柱不及方才挤出的长,却粗了许多。

那青年看到玉柱,眼睛都直了。他跪伏在地上,拖着白嫩沉重的大腹,一点点向那边爬过去。

他的胎腹坠到地面,后庭不断向外涌血,他却浑然不觉,像是中了邪。

昺珬想要将他扶起来,他却不管不顾。

好不容易跪爬到分娩架,青年贪恋地抓住玉柱,托着大肚起身。昺珬赶紧抱住他的后腰,助他站直。

青年目光眷恋,不断用手抚摸玉柱,“小妹妹,这是什么?”俞大夫家怎么会有这等奇巧的用具?

昺珬说:“阿娘说,这是分娩架。为男子助产用的。”

青年眼睛一亮,“我此刻正需要助产。要如何使用它?”

此刻,他雪白的大腿上,蜿蜒出两道淡淡的血水。昺珬不懂,方才他挤出扩宫塞时,已然破了羊水。青年是初产,自然也不知。

昺珬看到他长衫内的血痕,惊呼道:“哥哥,你流血了!!”

青年扶着自己的肚子,“不碍事。小妹妹,你快告诉哥哥,这分娩架要如何用?”

昺珬自然没见过它使用时的情形,摇摇头,如实说:“哥哥,对不起,我阿爹阿娘不曾说过。”

青年并不气恼,这个高度,正好在成年男子的胯部,如果坐上去,不知道滋味如何?

青年对昺珬说:“小妹妹,你扶我上去吧!”

昺珬只能架住青年的手臂,抱住他滚圆的肚腹,让他提臀坐入墙上玉柱。青年两手也没闲着,掰开自己的股瓣,使穴口大张,以容纳粗于扩宫塞数倍的物什。

但是,玉柱太光滑了,一入产穴便滑了进去。青年垫着脚尖站立,猝不及防之下,一股电流直冲他的后脑,让他眼前一黑。

昺珬毕竟人小体娇,根本支撑不住足月男子的重量,以为他会摔下来,忙护住他的大肚子。没成想,青年像是一只翻着肚皮的大青蛙,被挂在墙上。

分娩架,粗且短,疾坐之下,并没捅进胎胞,而是将产夫的产道撑满,撑开每一丝褶皱。青年舒爽得高叫一声,翻了白眼,昏厥过去。

昺珬吓得忙喊:“刘家哥哥,刘家哥哥,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这种极致的感觉,让他直接陷入进一场无边欲海的美梦之中。

他家是镇上的富户、书香门第,父母长辈极重规矩。他长到十六岁,都没见过姐妹以外的外女。春心萌动的少年,在阁楼上与家里打短工的年轻女子眉目传情。他喜欢女子用钦慕的眼神看着他,逡巡他的身体。那样的欢喜,使他夜夜在梦中与她缠绵。

他曾无意撞见过母亲与小侍在床上的浪言骇行,也曾偷看过姐姐与怀孕姐夫在花园里颠鸾倒凤。在他青春懵懂的身心,种下纵欲的念头。

后来,他如愿与短工女子私奔,在瓜田、在李下、在野外、在简陋的破庙里,完成了他从少年到青年的蜕变。他并不是爱慕虚荣的人,虽然日子清贫,但夜晚很甜,胜过以前锦衣玉食的日子千百倍。

他跟着女子远走他乡,来到一处村子。村子里的人都夸他相貌好,一看便是大家子。许多女人对他垂涎三尺。

因为有孕,妻主外出打短工便没有带上他。一出三个月孕初期,他的身心便有些按耐不住。

一日,邻居家的王大姐又来帮他挑水,还说他家妻主也是,男人有了身子,不知道守着,日日疼惜,怎么就狠心一个人出去做工了呢?

青年期期艾艾地说,他真羡慕王大姐与姐夫二人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他们两家离得近,王大姐没日没夜辛勤耕耘,耕得姐夫每晚呻吟大半夜。

青年的话,王大姐岂能不知什么意思?于是,装满水缸后,她接了青年递来的手巾,喝了青年倒的热茶。挨着他坐下,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肩,“你们这是头胎,你家妻主没经验。头胎是顶重要的,要妻主佩戴……”她贴着青年的耳朵详细说明。

青年羞红了脸,露出一段粉色的脖颈。女人的热气扫过他敏感的耳廓,让他心底生出一丝战栗。

王大姐见了,吞了口口水。她搓搓粗糙的手掌,“你这肚子都显怀了,你家妻主还不回来……你夜里……还熬得住吗?”

青年不回答,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几乎贴到胸口。他细白的手指搓着衣襟下摆,一副小男儿羞怯的神态。

王大姐看得心痒,又凑近他说:“这男人怀胎,那事是顶重要的,不然临盆时能生生疼死个人。你家妻主若一直不回来,你也不能生扛着,再扛坏了身子。不若,找个知冷着热的人,好好疼惜你……”

王大姐软软的胸脯已经压在青年的手臂上,像是压垮青年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斜眼看向王大姐,轻声问:“姐姐说的……那东西……是什么样的?”

王大姐心中一喜,忙不迭跑回家取来。她将东西抱在怀里,脸上挂着一层热汗。

青年忙用袖子帮她擦汗,他一靠近,王大姐自知有戏,一把将人抱住。软玉在怀,身下还有一片柔软的凸起。王大姐在青年颈间嗅了嗅,才抬头憨笑,“真香!”

两个人进到房中,翻出包裹着的一根器具,王大姐说:“这东西,可是我家里传下来的。十里八乡都未有过如此光滑的物什。”

青年暗自思忖:这东西的形状和自己的胯下之物,何其相似。

他正用素手把玩玉柱的时候,王大姐早已按耐不住,含住他的耳垂,口中说:“好兄弟,让姐姐疼疼你。”

寂寞多日的青年哪受得住对方娴熟的摸胸口、撸玉茎,他口中说着“不要”,却是半推半就脱掉了衣衫。

露出小腹的一瞬,王大姐环住他的腰身,跪在他身下舔吻他的肚脐。

自打怀孕后,青年便未得到妻主的雨露。尤其近来,食髓知味的孕体尝尝夙夜撕磨。但那怎及得上真人抚慰。被王大姐一吸一摸,青年立时打了摆子,一身软肉不停地颤抖。

当王大姐将他胯下半软的器具含入口中,仿佛一记天雷直击天灵盖,爽得他从头顶麻到脚趾尖。

以前,他也盼着妻主能如此对待他,但妻主始终嫌脏,不愿用唇舌伺候他。而今,虽然王大姐粗陋,但她取阅人的法子却让他尝到更上一层欢爱的滋味。

青年在王大姐轻车熟路的吞吐下,早已没了招架之力,只能缩着肩膀、歪着臻首、蹙着眉头,紧一阵、慢一阵的哼吟。

女人见青年得了趣,便抱住他香香软软的身子,含住他的茱萸,双手把玩他的身子。他的股部柔软挺翘,不像自家男人干惯了农活,全身又粗又硬;他的孕腹微微凸起,一只手掌搓揉起来,让人欲罢不能;他的细腰、香背,细皮嫩肉的让她想咬一口。

王大姐摸到他两股之间的小穴,那里正吐出蜜液,等待她的采撷。她将他全身吃了个便,将人揉成泥、捻出水,待青年早已意乱情迷、吟哦不止,她把人翻了个身,从背后环过他娇软的身子,揉捏他的胸前、下腹。

青年动情地扬起脖颈,青丝散落,像是堕入人间的精灵。

女儿佩戴好器具,扶着青年的腰,一点点坐在自己腿上。

那根玉柱并不粗长,却十分光滑,青年吞入一点,又抬起臀部调整位置,身子一起一伏地律动。

王大姐掐着他的腰身,口中说道:“好兄弟,先别急着动,让姐姐疼你……”说着,猛一挺身,直接插入青年娇嫩的穴道。

青年大叫一声,撕裂的疼痛混合着久违的快感,袭遍他的全身。他哭求哀求,“姐姐请慢些,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嗯……”

王大姐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只会猛进快干,她不等青年喘匀一口气,便迫不及待抽插起来,手上从他孕腹摸到玉茎,在顶端一揉。粗糙的指腹摩擦柔嫩的铃口,青年立刻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娇喘与本能的迎合。

王大姐掐着青年的乳首,下面“啪啪啪”地猛力撞击。青年被艹得一耸一耸,眼角流下泪来。身上几处敏感部位被人拿捏,他被玩得全身粉红,背后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热汗。

王大姐见了,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

青年的背部本不是要紧的地方,但在情动的时候,他全身触觉都份外敏锐。被王大姐一舔一咬,他激动得扬起脖颈尖叫。

这叫声激得女人下面更加凶猛,撞得他的软臀一片艳红。

相交的部位由于疾速摩擦,竟渗一片潮湿,更加润滑了甬道。

王大姐兴起,咬住青年肩头,箍着他的肚子,便是一番猛插。青年叫声连成片,在深夜里,极为明显。

青年身下的小棒棒兴奋地挺直,被王大姐撞得不停抖动。女人爱不释手的抚摸,后来干脆卸下腰上器具,却没有抽出,任凭它埋在青年的甬道。

王大姐将大着肚子的男人推倒,直接跨坐在腿间,猛力地起伏。

青年的后面被器具侵犯,前面又夹在温暖的地方,他双手揪着枕头,张口粗喘,“哦……哦……嗯……姐姐太快了……要弄死我了……”

因为不是自家夫郎,女人也没什么怜惜,拼了命的下坐、挤压,每次都挤到孕肚。

青年察觉不对的时候,腹内却是翻江倒海地锐痛,他大叫道:“姐姐停下,快停下,我肚子疼……啊……好疼啊……我的孩儿……嗯……”

剧烈的疼痛将他从美梦中惊醒,他一阵恍惚,自己正挂在墙上,肚子大到畸形。他双腿无力蹬动,后庭被扩张的快感已经无法压制产痛。

他听到,俞大夫家的小女儿正同别人说话。

昺珬被吓得小脸煞白,“阿娘,你快看看这位哥哥,他等你们一晚上了。”

原来,阿蘅夫妇担心女儿,连夜冒雨归来,正巧赶上青年在分娩架上昏厥。

阿蘅看到长衫大开、袒露肚子与私处的青年,便呵斥昺珬,“你这孩子,怎么没有轻重?怎能让产夫一个人上分娩架?你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姑娘家,快些回避。”

昺珬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们,“爹……娘……刘家哥哥说他快生了,你们救救他!”

卫泱心疼女儿,忙将昺珬揽在怀里,“阿蘅,你别凶她!去看产夫吧!”

阿蘅嗔怪地看了卫泱一眼,心道:慈父多败儿!卫泱太宠昺珬了!

卫泱摸了摸鼻子,莞尔一笑,没再说什么。

阿蘅赶紧让女儿回房,同卫泱两个合力将临产的青年从分娩架上摘了下来,扶到床上。

青年腿间稀稀拉拉淌下混合着鲜血的羊水,双腿无法并拢,抱着肚子,神情有些呆滞,口中只会喊疼。

卫泱柔声劝慰,“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小哥儿,你忍着点,省些力气。”

阿蘅洗干净手,分开青年的腿,探入产穴,“开了五指,但胎位靠上。”

卫泱:“可是他羊水已经破了,瞧着有些时候了。”

阿蘅思忖片刻,“夫君,你帮他穿好长衫,咱们给他勒腹下胎吧!”

卫泱:“啊,那多疼……”

阿蘅又横他一眼,“时间耽搁久了,大人孩子一尸两命。”

卫泱被妻子看得心旗飘荡,他这个养女,年纪越大,越有风情,难怪京中的那位贵人对她念念不忘。

卫泱帮青年掩好衫子,就算生产,也不能衣不蔽体。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将硕大的胎腹绷得紧紧的。

卫泱与他闲唠家常,免得他再昏死过去,“小哥儿,你姓字名谁,家住何方?”

青年的汗水黏住了头发,他抬起俊俏的眼眸,说:“我姓刘,住在邻村。这几日,腹中坠痛,约莫是要生了,便过来寻俞大夫看看。没想到路上开始宫缩,疼了三次,晚上才走到这里。”

卫泱声音柔和、循循善诱,“刘家小哥,你为何临盆在即,却一个人过来分娩?你家妻主呢?”

青年闻听此言,悲从中来,宫缩再次发作,他不由得抬高音量,语带哭腔,“我……我……我的妻主抛下我,不得音信。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也回不了父母家中。只能……嗯……”

卫泱叹息一声,他一个男人家,挺着大肚子独自产子,实在是凄惨。当初,他吃多了安胎药,胎熟却不落,在马车上生生疼了七八日才生下昺珬。虽然,孩子亲娘没在身边,但是,养女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一颗飘零破碎的心,终于有了依托之人。

眼下,看到青年的惨状,他感同身受。男儿生子本就九死一生,又被妻主抛弃,委实可怜。

正当他感怀身世时,阿蘅取来一卷粗麻布,捆在青年上腹。她对产夫说:“刘家小哥,你腹中胎大难下,孩子尚未入盆。我担心耽搁久了,要出人命。你且抓牢,我要帮你勒腹了。”

青年也知情况危急,点了点头。

阿蘅将一卷布塞入青年口中,让他咬着,防止一会痛极,咬伤自己的舌头。

一切准备停当,阿蘅和卫泱站在产夫两侧,抓紧手中的粗布。阿蘅向自己夫君使了个眼色,二人同时发力。

青年感觉一股大力捆在自己胸下,仿佛要将他生生勒断。他疼得青经暴起,扶着横杆的手腕扭曲痉挛,太阳穴突突的,冷汗如豆般滚落。

就连躺在隔壁卧房中的昺珬都能听到产夫闷声痛哼,那声音,像是溺水人的弥留呐喊。

以前,她或多或少听到过产夫的痛吟,虽然心惊,时间长了,便也习惯了。可是,刘家哥哥不同,那是她第一个看遍全身的男子,似乎还与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那种事,只有阿爹阿娘之间才能做。刘家哥哥于她,与旁人不同。

昺珬闷在被子里,偷偷地哭,很怕青年生生疼死。

那壁厢,青年的肚子被粗麻布勒得变了形状,胎儿被一点点挤压下来,他疼得双腿弯曲,屁股向后翘着,做好分娩的准备。

卫泱一双细腻的手掌被勒出红痕,看得阿蘅一阵心疼,不由得加重力道。

青年咬着布,目眦尽裂,含在喉中的嘶喊像是野兽绝望的挣扎。他忽然觉得,与妻主的耳鬓厮磨,与邻居的鱼水之欢,当初有多畅快,此刻便有多痛苦。原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的妻主并非始乱终弃,而是发现他怀着孩子还偷腥,被捉奸在床。妻主气不过,才一去不返。他合该一个人凄楚产子,这都是他该得的。

他感到孩子正在缓慢下行,与他的身体一寸寸剥离。忽然,下腹一坠,他差点跪倒。孩子的头挤进产道,将他与人交合的地方,顶出一个大包。他发了疯地向下用力,汗水湿透了衣衫。

阿蘅给他鼓劲,“刘家小哥,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你千万别泄力!”

卫泱也说:“用力,再用些力!”

青年抓着横杆,仰头嘶吼,喉间的痛哼,一声接一声。他痛极累极,而此时此刻,只能自己独自承受。

但是,孩子的头太大了,任他如何向下挤压,就是无法将其娩出。青年终于力竭,探出的胎头又缩了回去。

青年疼得满头大汗,与泪水混在一起,他吐出口中之物,痛哭道:“俞大夫,求你救救我……我好疼……啊……太疼了……我生不下来……啊……”

卫泱也产过子,情况比青年危险百倍,他知道其中的痛楚。“刘家小哥,你再忍一忍,很快就生出来了,千万别泄气。”

青年疼得两股战战、双腿颤抖,“他就是不肯出来……啊……”

阿蘅劝道:“刘家小哥,你腹中的羊水已然不多,再生不出,孩子恐怕要不成了。你再加把劲!”

密集的宫缩不给他喘息的空闲,青年拖着沉重大腹向下用力,脖子、前胸憋成红色,“嗯……呃……出来啊……”

此时,昺珬又推门进来。阿蘅见到她,立刻喝止,“你怎么来了?赶快出去!”他们夫妻做这种营生,可不想女儿也干这等腌臜事。

昺珬却第一次违抗母亲,执意跑到青年身边,“刘家哥哥,你怎么样了?”她抄起旁边的布巾帮他擦汗。

卫泱对阿蘅摇摇头,他的女儿,他很了解。这孩子自小便心软,方才,她已经帮青年助产多时,此刻听到他苦苦挣扎,放不下心才会过来陪伴。

青年已经被分娩折磨得只剩半口气,他看向年幼的女孩,“小妹妹,哥哥……怕是要不成了!”

昺珬哭着说:“不会的,你听我阿娘的,无论多凶险,她都不会让产夫出事……”

阿蘅再次洗净手,蹲在青年身后,用力扒开他的产穴边缘,“再用一次长力!”

穴口撕裂的疼痛不及分娩之痛的万分之一,青年再次发力,“呃……”

卫泱在旁边帮青年推腹,阿蘅将孩子的胎头挤压出来。

卫泱边向下看妻主的动作,边说:“用力!”

青年嘶声力竭,终于在阿蘅夫妇的助产下,将超大的婴孩推出体外。

阿蘅双手接住孩子,卫泱用准备好的软布帮他擦拭口鼻里的羊水。

昺珬仍在为青年擦汗,“刘家哥哥,孩子生出来了!”

房间里,响起婴儿嘹亮的哭声。

阿蘅说:“恭喜,是个男孩!”

青年身体摇晃,无力支撑,被昺珬架住。

阿蘅腾出手,揉着青年下腹,“再提一口气,千万别摔倒。你肚子里还有胎盘,我帮你娩出来。”

青年喘息着,气若游丝,“有劳俞大夫了。”

昺珬用小小的身体撑着青年,他身上又冷又湿。

阿蘅挤压拉拽,不一会,便将一大坨血肉拽出青年身体。鲜血顺着他大腿内侧流下。

卫泱已经洗净孩子,包在襁褓里。他与阿蘅合力将青年架到床上,又帮他清理身体。

此刻,青年已经沉沉睡去。

收拾停当,他们将新生儿放在父亲的床里,便回去休息了。

夫妻二人赶了一晚上的路,又劳累大半夜,皆已筋疲力尽。

阿蘅习惯性揽住卫泱,“今天,让你受累了!”

卫泱在养女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你说的什么话?咱们本就做此营生,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阿蘅:“也不知,咱们回来之前,那刘家小哥与阿珬都做了什么?”她总觉得当时的画面极为不妥。青年大敞着前襟,将雪白大肚与男儿紧要的地方裸露出来,晕死在分娩架上。昺珬哭着求他们。

卫泱蹭了蹭阿蘅颈间,“昺珬快要及笄,也到了开窍的年纪。过几日,咱们还是帮她寻一门夫郎吧!”

阿蘅担心她的傻女儿什么都不懂,被别有用心的人引诱。“阿珬年纪还小,不急着娶夫。”

卫泱打了个哈欠,“不小了,别人在她这个岁数,都做娘了。”

阿蘅抚摸卫泱眼角的皱纹,这个老父亲真是为女儿操碎了心。调笑道:“她才多大,想当初,我也是二十五六才娶了你。”这些年,她一直守着卫泱,也没有纳侍的心思。

卫泱笑了笑,“她和你我哪能一样?”他们身世飘摇,像是无根的浮萍。十多年的经营,才有了如今安稳的日子,他很知足,也很幸福。

阿蘅贴着他的耳朵呵气,“爹爹,她哪里和咱们不一样了?”

每当床笫亲密时,阿蘅总会用往日的称呼调戏他,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某种性暗示。况且,还有热气拂过敏感的耳廓。

卫泱吸了一口凉气,“咱们不辞辛苦,就是为了让昺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娶夫生子,一生安乐。”

阿蘅已经揽住卫泱的腰身,“爹爹,都听你的。你瞧着谁家儿郎好,帮她娶回来便是。”

卫泱被她撩得心旗飘荡,却说:“你这个做娘的,倒是省心。”

阿蘅的嘴唇已经贴上卫泱的耳垂,“爹爹,我们也要努力一下。不然,儿婿进门,你们翁婿俩都怀着身子,倒是不好了!”

卫泱啐道:“跟你说昺珬的事,你却没个正经!哪个要给你生孩子。”

阿蘅翻身压住养父,扯掉他的裤子,“你不想给我生,下面那个却早已立起来了。”

卫泱歪过脸,有些气恼,她那样撩拨自己,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可是,他已经老了,哪还有老蚌生珠的道理?

阿蘅与卫泱十几年夫妻,早已熟知彼此的身体。在她的拨弄下,年长的夫君早已软下身子,声音也染上沙哑。

“嗯……明日,我便去找陈家夫郎,帮昺珬物色一门好亲事……啊……”他是男人,自然喜欢与妻主做一些私密的事。但十多年前生昺珬的时候,极为艰难,对他产生了心理阴影。此生没能给阿蘅诞下子嗣,他觉得对她不住。可是他真的无法再次经历产子之痛。

阿蘅坐在他的胯间,“爹爹,都依你。”便开始一起一伏。

大床摇得“嘎吱嘎吱”的响,伴着男人隐隐的啜泣与呻吟。外面的雨仍在下,夜雨敲打着窗棂,抱着爱人缠绵一番,再进入一场好梦,确是再美妙不过。

刘家小哥因为没有亲眷,便留在阿蘅的医馆修养身体,昺珬时不时给他送汤送药,帮忙照看孩子。

一日,青年正在给小宝宝喂奶,昺珬端着鱼汤走进他的房间。

青年躲也不是,打断孩子喝奶也不是。虽然,在生产那日,他抵不住心中的欲念,引诱过小姑娘。但他现下一颗心全都扑在儿子身上,顿觉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恬不知耻。

昺珬放下汤碗,直勾勾盯着他白花花的胸脯,那里因为奶水充盈,鼓起一片小包,与普通男子平坦的胸部不同,别有一番风情。

她见过青年动情的模样,也见过他全身软玉一般的肌肤,她甚至抚摸过、亲吻过他,顿时觉得与他亲近许多。虽然不及阿爹阿娘近,却也比平日一起玩耍的朋友近些。

青年确实喜欢小昺珬,但他早经人事,又遭遗弃,刚刚生下孩儿,无心再对小他十来岁的女孩生出旖念。

他见昺珬看自己,忙转过身,脸上、颈上红了一片,他哆哆嗦嗦地说:“昺珬,不要这样看一个男人家。”

昺珬不明就里,“为何?”

青年缩肩回避,“男女毕竟有别。”

昺珬疑惑地说:“可是……那日……”她咬唇说不出来。

但是,青年却懂她的意思,早就被她看光了,他还曾哭着求人家操干自己,托着大肚坐在玉柱上给她看。此刻,却装出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简直可笑。

青年羞耻地低下头,“昺珬,是哥哥对不住你……”

昺珬摇摇头,“不,你没有错……”

没过几日,卫泱带着女儿去隔壁村相看夫郎。对方与昺珬一般大,黑黑瘦瘦,与丰臀肥乳的刘家小哥相比,简直丑陋无比。别说昺珬,就连卫泱都觉得委实亏待了女儿。

渐渐的,昺珬也知道爹娘在做什么,她揪着衣襟低声说:“我不娶夫。”

卫泱叹了口气,“爹爹也知道,你瞧不上那些男孩子。没关系,咱们慢慢寻便是。”

昺珬声音更小,“不是的。阿爹,女儿好像是……喜欢上了刘家哥哥……”

卫泱一惊,好悬没背过气,“那怎么成?他比你年长十余岁,还……生了孩儿。”

昺珬弱弱地说:“可是,您不是也比阿娘大许多岁么?”

阿蘅心里补了一句,“生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卫泱“腾”的一下涨红了脸,“那怎能一样?”其实,确实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有些心虚。

阿蘅倒是可有可无,她并非不看重、不疼爱昺珬,而是觉得娶一个生过孩子的男子,也没什么。她与息梧君上苦恋,虽然没能结成夫妻,但那份心却是真的。所以,她的女儿无论喜欢上谁,她都愿意成全。爹娘是她世上最亲的人,连他们都不能体谅她、支持她,还要给她设置障碍,她也太可怜了。

可是,卫泱却不是这般想,他怪阿蘅对昺珬不上心。昺珬年纪还小,不懂什么是真情。可能只是迷恋刘家小哥带给她的冲击。毕竟,他是女儿第一次见到的男人身体,产生好奇与异样情愫也是正常。等她再大一些,明白自己的心,再决定不迟。

昺珬为了青年,第一次违抗阿爹阿娘的意愿,越是阻拦,越是坚定与他厮守的决心。

阿蘅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让昺珬外出游历,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如果日后归来,还是想娶刘家小哥,他们便同意。

三个月后,昺珬洒泪辞别爹娘与心上人,独自前往京城,才有了另一番不同的人生。

—本篇完结—

卫泱没能如愿昏倒,而是眼睁睁看着阿蘅将他半抱到床上,又出门打来热水,用湿帕子帮他擦拭腿间狼藉。

他身上还穿着软袍,只虚虚挂在臂弯。方才激战的时候,他香肩半露、肚腹上衣物敞开,裤子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两条腿光溜溜的,被他的水物弄脏。

阿蘅好不容容易收拾干净,扯过被子,将他盖严实。平日,看她爹爹一派持重,很少与娩楼中的姐妹说笑,即便不是个“严父”,也是说一不二的大家长。没想到,动起情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阿蘅倒了水,吹熄烛火,也钻进被子。

卫泱心下一慌,“你又要做什么?”

阿蘅却揽住他,“不做什么,我看你孕肚太凉,帮你捂捂。”

后庭的涟漪还未消退,擦洗的时候,卫泱已经付出十二分的隐忍,紧咬牙关,才没在养女面前出丑。他赶紧说:“我身子疲乏,想睡了。”

阿蘅搓热手心,放在他冰凉高耸的腹顶,“你睡你的,暖和一点,你和孩子都能睡得安稳。”

肚子上的热气一直蔓延到心底,让他早已冰凉的心,有了些许松动。卫泱佯装打了个哈欠,合上眼帘。

阿蘅没有再打扰他,而是一寸一寸温暖他的身体。眼皮渐渐沉重。忽然,她感到养父胸口一片濡湿,想必他又溢奶了。这在临产孕夫身上,再正常不过,孩子要出生,奶路自然通畅。当然,也有可能因为孕晚期身体的强烈需求导致。

阿蘅打算下床去拿软巾帮他擦擦,她一动,却被卫泱攥住手腕。他这个力道、速度,显然还未睡着。

卫泱闭着眼睛,睫毛翕动,“不用擦……你也没怎么用晚饭,如果不嫌弃的话……帮我吸出去一些……我涨得难受……”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他已经红透脖颈。

这要求太奇怪了!明着是胸胀,暗地里是求欢。可他们刚刚才大战一场,他还被养女打了屁股。怎么就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他只能紧闭双眼,就当他在发梦吧!

阿蘅很能体谅孕夫的处境,将头埋进被中,一只抓握,一只猛吸,两不耽误。

临产孕夫哪里受得住这般侵袭,差点被吸出魂灵,他抓紧身侧褥子,仰头喘息,秀挺的眉毛皱成一团,双脚紧绷又泄力,露到被外无助颤抖。

阿蘅的小舌花团锦簇,能让世间最烈性的孕夫化成一池春水,更别提早就欲壑难平的鸨父。但凡他们之间没有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他早就跪倒在阿蘅脚下,求她干自己,狠狠的抽打他,甚至用他闻所未闻的法子折辱他,才能扫平他心底的阴霾。

可是现在,就连呻吟皆是小心翼翼,使他平添一丝禁欲与隐忍。

阿蘅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肚,有技巧的按压,使孩子慢慢下行。

卫泱被她按得腹底钝痛,却丝毫不减情致,而是又痛又麻。

阿蘅舌灿莲花,将他两乳玩弄出新花色。卫泱胸中炸开一团烟花,下腹一朵接一朵,层层叠叠、灿烂绚丽。他将大肚抖成一只箩筐,双腿无意识蹬扯着被子。

阿蘅在他耳边问:“爹爹,要不要再来一次?我很快的,不会碍着你困觉。”相反,床事有助于好眠。以前,她服侍过的孕夫,同她云雨后,腰也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睡得别提多香。

卫泱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嘴上却倔强,“我只让你吸奶……不要多事!喝饱了就睡吧……”

阿蘅苦笑一声,她这大半生要强的爹爹啊!“那我帮你塞个扩宫塞吧!”

卫泱未置可否,翘着玉茎,翻了个身,背对养女。

阿蘅并未摘腰下玉柱,而是调整好角度,慢慢推入鸨父的产峃。

卫泱低吟一声,“扩宫塞怎的这般长?”顶得他有些气血翻涌、花心撩动。

阿蘅:“换只长的。不舒服吗?”她可感觉到了,玉柱入洞,他便一缩一缩地开合,像是贪吃的小嘴。若真是扩宫塞,她便无法得知卫泱内处的变化。

卫泱“嗯”了一声,“睡吧!”

房内一时安静下来,由于黑暗,使得其他感官明显起来。卫泱能感受到身后养女平稳的呼吸。他们靠得太近,令他的心,砰砰的跳。他压抑住喘息,探手下去,想去疏解腿间一直未曾消退的冤孽跟。

一只手却先于他,捏住他如铁的命根。阿蘅一动,他感觉峃内震颤,那根扩宫塞根本就连在阿蘅身上。不,那不适扩宫塞,是她的玉柱。

卫泱一时不知该问,养女为什么没睡,还是捏他那处做甚,或者该怪她诓骗自己。张口之时,化作一声婉转妩媚的呻吟,溢满整个暗夜,使床帐内迅速升温。

阿蘅本能般的,在后小幅度抽插,手中有节奏撸动,指尖刮蹭他每个褶皱,柱顶碾压他体内每一道沟壑。

卫泱只能抱着肚子低喘,耳边却灌满玉柱进进出出的水腻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床板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的洞峃被养女操开,已经水润无比。阿蘅半抬起身,大开大合,一下又一下深顶。

卫泱身子一耸一耸,纵使眼前一片黑暗,却能令他目眩神迷。他与吉安公主,多数是以他主导服侍,公主虽是恋人,却很少顾及他的感受。以至于他怀孕几个月,孩子的母亲竟未能发现。

可是现在,养女深谙此中技艺,每一下都搔在他的痒处,不管是峃内之物还是灵巧手掌,皆能令他飘飘欲仙。难怪,上至帝父,下到馥王殿下,还有尚书正夫,都为阿蘅倾倒。

在小花娘上下夹击、卖力操弄下,卫泱很快达到巅峰。虽然时间不长,却令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们舟车劳顿两三日,孕夫本就需要休息,阿蘅不想将性事拉得太久,速战速决为要。既让卫泱放松,又能为他助眠,省得他思虑过甚,反而睡不着。

阿蘅再一次为养父收拾身下残局,然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说:“爹爹,如果你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就当自己是来娩楼待产的孕夫。而我,是揭牌迎客的花娘。你我所有的亲近,皆是为了诞下腹中的孩子。”孩子落地,他们便再无这层关系,仍旧做回父女。

卫泱闭了闭眼,“你一直叫我爹爹,我怎好……”

阿蘅打断他,“我以后唤你卫公子,可好?”

卫泱:“不要……”

阿蘅:“那就唤相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