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打着架被小叔子忍不住强了(1 / 1)

狗男男 小映山 9986 字 2个月前

大夏天热得人干坐着都能淌汗,屋子里头就他一个,那弟兄俩都出去给人砌房子去了。钟荣春索性脱了上衣穿条短裤衩就躺在竹椅上吃西瓜,毫不避讳地袒露柔韧瘦削的修长身躯,丰沛的红色汁水淌满了手臂,脖颈,他不耐烦地“啧”了声,扯过一旁的干净抹布擦了擦,粗暴得下方两个白白的大奶丘都颠了颠,到看不出什么痕迹了,却还是觉得黏糊糊的。他不舒服地站起来,想着干脆到院子里冲个凉水澡得了,就听到一阵拍门声。

钟荣春翻了个白眼,没理。那拍门声歇了下,接着响起他那口子的笑声,“媳妇,给我们开开门呗!”

狗东西天天不带钥匙!钟荣春干脆丢了抹布,躺回竹椅,没好气地边摇椅子边当做没听见。

陆大柱深知他媳妇习性,仍旧笑吟吟地,“媳妇,我给你带了冰镇酸梅汁,给我们开开门嘛……”

钟荣春倏地坐起,用脚勾过四散的衣服穿好,顶着大毒日头穿过院子给他男人开门。

用手推过木栓,将门大敞,就瞧见两张黝黑英俊的脸,大约有四五分相似,一张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就别开了脸,一张笑得比这日头还灿烂,边笑边殷勤地晃了晃手上的糖水。

钟荣春瞪了他一眼,先进了屋。

他将椅子上的抹布丢给陆大柱,一言不发地躺在椅子上。

陆大柱接住抹布,擦了擦额头整片整片的汗水,颇有眼色地把酸梅汁打开了,分成三份,先各给了一碗钟荣春和弟弟,才喝了自己那份。

随着大碗汁水下胃,热意和火气也被冲散大半。他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子已经不是那么生陆大柱又叫他大中午去开门的气了,便把脚上搭着的鞋轻轻踢到陆大柱脚边。

陆大柱看了鞋一眼,又看他一眼,不好意思地蹭过来。

他弟二栓瞧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就往厨房去了。

“今天怎么中午回来?”他一边说一边拿手摸陆大柱嘴唇,那上边刚刚吃过冰的东西,还拔凉拔凉的。

钟荣春没忍住,上嘴蹭了蹭。起初还是温柔的蹭和,接着也不晓得是哪个没忍住就舌头勾着舌头地你推我我推你,叽叽咕咕地水声黏腻,硬生生地把冰凉凉的两张嘴亲地比日头还毒还热乎。

“行了呼行了……”钟荣春轻轻推了推。

陆大柱从他嘴里退出来,还粘着一条水丝。

声音也哑了,“媳妇真甜。”

钟荣春看了眼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不怀好意地用光裸的脚半轻半重地踢了踢,声音同样暗哑,“你弟什么时候能住出去?”

陆大柱他妈生下他弟没多久就得病走了,他爹觉得家里实在拉扯不了两头嗷嗷待哺的牛崽,就把他弟送了隔壁村的老夫妇。好不容易陆大柱长了大,娶了媳妇,还没等抱孙子呢,喝醉酒去河里游水就淹死了。

钟荣春和陆大柱他爹没什么接触,自然就没什么伤心的情绪,就找着转移注意力的借口千方百计拐陆大柱上床,这汉子却不上当,老老实实守过了他爹头七,才肯喂他媳妇。

陆大柱白天干活,晚上干媳妇,两人蜜里调油了小半个月。收养他弟那对老夫妇却连着屋子都被山洪冲没了,得亏他弟进山打猎逃过一劫。陆大柱便遵着他爹说要照顾弟弟的老话,把人接了回来一块儿住。

他们家是陆大柱当初为了娶他推倒新盖的二层泥房。上层是阁楼,要从外面进,放着农具,五谷和杂七杂八一堆东西,算是个仓库。下层是他们起居的地方,一房一厅一厨一浴,呈长条状。他们睡在房间里,他弟就睡在客厅的长椅上。房子不隔音,别说搞出什么动静,就是房里放个屁,房外都能闻到味。

这种情况下陆大柱这个老实人哪里敢动什么歪心思,他弟来了一个月,他俩就做了一个月的和尚。后面还是钟荣春实在受不了了,对着陆大柱耳提面命,拳打脚踢,陆大柱才和他弟又挖了个能容纳十多余平方的地窖,把杂物都存了进去,又给他弟收拾了二楼住上去,二人才重新拥有性生活。

却也总是偷偷摸摸的,十天半个月才能来上一回。弄得钟荣春愈发欲求不满,天天给他们弟兄俩脸色看。

陆大柱一听他这话,就面浮难色,拿起扇子小心翼翼给他打商量,“我们白天得帮狗臭家盖房子,晚上才轮到自家盖,灯黑肯定会慢点……”

他瞄到钟荣春嘴角一撇,赶忙打补丁,“不过最多也就半年了,以后他有了房子也就好娶老婆了,到时候我再补偿媳妇,嗯?”

“说得好听,找老婆不要时间……”

陆大柱低低笑出声,一只手摇扇一只手给他捏腿,“我弟这么帅,还怕找不着老婆?”

“帅能当饭吃?”

“那可不,你当初不就是见我帅才愿意嫁我……”

“臭不要脸。”钟荣春抬眼看他,他本想严肃一些,到底没忍住,也露出点笑意,刚想说点什么,电灯泡就端着碟菜出来了。

“吃饭了。”

陆大柱把鞋给他穿好,三人围在一起,安静吃了顿午饭。

晚饭后他们弟兄俩接着砌自家房子,钟荣春吃完饭就冲澡睡觉去了。

半夜被尿憋醒,打着呵欠便要到旁边的厕所里放水。

他走出门来,就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院子里的灯已经关了,估计他们弟兄俩也准备歇息睡觉了。

他们家就建在陆家村的月头山上。说是山其实就是个土疙瘩,上面就他们一户人家,院子围了整个山头,外院种菜,里院住人。一栋是他们的,一栋盖了一小半,给他弟准备的。

“吱呀”一声,是陆二栓关门的声音。

钟荣春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快速解了个手,轻手轻脚地往陆大柱那边走,还没等他跳上对方的背呢,那人就转了过来,赫然是陆二栓!

这可把钟荣春吓了一跳,差点就摔在了地上。他平衡好身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院子中的水缸边,舀起一勺水就往沾泥的脚上冲。

陆二栓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走过来夺过水瓢,语气颇不赞同,“不要浪费。家里没水了你不知道吗?这些是我从山下挑上来的。”

钟荣春最烦有人对他说教,当下轻哼出声,捞过另一个水瓢接着冲,他本来只打算冲脏的部分,现在干脆撩起松垮垮的裤衩,从大腿冲起,边冲边斜眼挑衅,“嗯,凉快。”

月光下他的一双长腿又白又直,肌肉紧紧绷着,说不出的修长矫健。因为双性的缘故那上边一根毛都没有,在水的映射下波光粼粼,散发着珍珠一样的柔润光泽。

陆二栓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吗?那再凉快点吧。”

钟荣春还没想明白他什么意思,就被他一瓢水狠狠冲在脸上。

他闷哼一声。这么近又这么大力,和被人打了一拳没什么区别。钟荣春站稳脚跟,等反应过来更是怒火冲天,把水瓢一扔,就和陆二栓对打起来。

他个子一米八五往上走,在哪哪都算个高的,力气也大,脾气更是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村里一块儿长大的娃仔没有不被钟荣春揍过的。他最擅长的就是佯攻左脚,实踢右脚,往往能把人踢个狗吃屎,甚至门牙都掉了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这会子他故技重施,陆二栓果然收回左脚,钟荣春暗喜,刚踹起脚要踢过去,就被人掐着脚踝按住他肩膀压在水缸上。

然后一瓢又一瓢的水猛冲在他脸上,还问他,“够凉快没有?”

陆二栓生气,钟荣春更生气。他眼睛被水冲得睁不开,两只手就在陆二栓身上乱抓,指甲都在他身上划了好几道血痕,不停咒骂。

“艹你大爷艹你大爷……”

他动弹得太厉害了,陆二栓不得不丢下水瓢,紧实有力的大腿分开他腿弯,压在他两条腿上,一双大手也分别攥住他手腕,牢牢压制了好一会儿。感觉钟荣春只有一张嘴能伤人了,才把他的手腕叠在头顶上一起握住,空出的手去捞水瓢,想接着把这贱人冲清醒。

两人交叠着喘着粗气,陆二栓怎么也捞不着水瓢,不由得半支起身四处张望。

不经意扫了底下的人一眼,喉头都有些哑了。

钟荣春的衣服在刚刚的打斗中被撕了个七七八八,被水一打就破破烂烂地粘在皮肉上,两个俏生生的白奶子全露了出来,丰润柔和,软绵绵嫩乎乎的,随着钟荣春的剧烈喘息起伏不定。

好软好骚。陆二栓想。

“怎么凹进去?”陆二栓盯着他凹陷的乳首一眨不眨。

“艹你大爷!关你屁事!”钟荣春嘴上骂骂咧咧,乳头却想证明自己没毛病似的,在陆二栓的注视下,花苞一样鼓胀,慢悠悠撑了起来。

“好骚。”陆二栓说。

“我艹你大……呃哼!”骂人的话拐了个弯变成引人遐想的呻吟,乳头被含进热腾腾的嘴里又舔又嘬,钟荣春爽得头皮发麻。等反应过来不由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我操!你这个畜生!你疯了吧!艹你大爷……”

他的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只身体弹跳不止,像尾灵活的鱼,骂人的话倒是一句比一句脏,一句比一句难听。

陆二栓只好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宽厚的舌头在里边四处搅弄吮吸。钟荣春眼睛都瞪大了,眉头一皱就要咬下去,好在陆二栓及时退了出来,一路亲过他光洁白皙的下巴,锁骨,最后扎根在奶子上,跟几百年没见过好东西似的,又咬又啃又吸,两个奶子都被弄得红肿热涨,搞得钟荣春腰都酥了,忍不住就想夹腿。

陆二栓上边吃他奶子吃个没完,另一只手沾了把他奶子上黏糊糊的口水一点儿也不客气地撕开他裤衩,往他下身摸去,路过早已起立的小荣春还恶劣地弹了弹,接着绕过它,径直插进他早已流水的花穴里。

“哦喔……哈……”两根手指在他大半月没开张的蜜穴里不断交叉抠挖,蚌口滴滴答答地像个漏水的水龙头流了陆二栓满手的淫水。

“真是浪的没边。”陆二栓吐出奶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钟荣春半眯着眼,红艳艳的嘴巴半张,发出猫叫似的呻吟。下半身明明已经被陆二栓放开了,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小屁股追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摇摆。

太骚了,不操不行。陆二栓想。

他抽出手指,飞快解开裤头,将手上的粘液都抹到肉棒上,从冠到根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

“哦啊啊啊啊痛!不行!哦不行艹你大爷……痛啊操啊啊!”

里面太紧了,陆二栓的鸡巴也痛得很,但他一向心狠人狠,硬是没理会这临时拿乔的婊子,大肉棒跟烙红的铁杵似的,大咧咧劈开又紧又密的壁肉,毫不留情顶在了宫口,撞得钟荣春腰间又是酸胀,又是酥麻。

法地来回抓揉胀红的屄口,快把屄肉抓烂了都缓解不了阴道深处那股恐怖的撕裂感:“哦不行……要死了……会死人的哈啊……”

“操死你个偷人的贱货!”陆二栓愠怒中的力道大得吓人,顶着胯狂插乱操,动作狠得像是要把从刚刚得知钟荣春怀孕就积压的情绪一股脑宣泄在这场违背人伦的苟合中。他清楚钟荣春和陆大柱的每一场情事,同样深知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钟荣春单独支地的脚快要抽筋,他艰难盘上陆二栓的大腿,都快呼吸过度了还要杠:“呼嗬你这,你这该死的种狗……我,我一个人,嗯哈能,就能偷人吗,哦啊……”

陆二栓抽出鸡巴,把人反身摁趴在拦腰高的窗台上,湿漉漉的粗大孽根很快又贯入屁眼,溅出一片泥泞水花。

他抓着钟荣春两边脚踝,像推运土车一样哐当干他。

钟荣春硬烫的乳头擦在粗糙的泥块上,很快就磨破了皮,他蹙眉享受了一会乳尖这股酥痒交加的辛辣感,在稍后明显疼更突出的时候,才顺着陆二栓顶撞的力道上前,让饱受摧残的可怜奶子探出窗口。腹部拦在窗沿承接冲力,又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将手臂护在肚子上。

陆二栓无意间睇到他的动作,心头一动,速度也慢了下来。身下缓缓抽动着,大手不容拒绝地扳过他的身子,热舌含上钟荣春破皮的奶头进行唾液消毒。

一轮结束,两人齐齐躺在地板上。钟荣春双目含潮,脸生红晕,一副没骨头的模样枕在陆二栓胸膛。

也没过多久,陆二栓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游走点火,低下头撬开牙关,叼着钟荣春的舌尖弄他。

钟荣春翻身坐在他胯上,嘴巴是一刻也不愿意和陆二栓的分开,唇舌热烈地交缠在一起,底下滑腻湿透的后庭洞也淫荡地不住蹭着青筋盘虬,蠢蠢欲动的烫直柱根,骚到陆二栓都忍不住咬他舌头了,才抵住蘑菇伞状的大肉冠,扭着屁股一点一点往下挪坐。

他往下坐的同时,陆二栓也持着他那根比他手臂还粗长的吓人玩意朝上顶,囊袋差不多都要被他捅进去。钟荣春已经发泄过几次,又上下受击,很快就不堪重负地卸了力气,被插在肉棒上哀哀呜鸣。

在陆二栓的东西又一次擦过前列腺时,钟荣春十分不妙地发现膀胱居然有了微微的尿意!

“哦操!”钟荣春下意识绷紧下半身,反手去推在他后穴肆虐的阳根,“停!停一下!”

却被陆二栓抓住了手,手指也卡进他的指缝里,望向他的目光透着不悦。

尿意越来越尖锐,钟荣春掐住自己的马眼,鼻尖泛起薄薄的一层清汗,声音都掺着哆嗦:“哈嗯……要,想尿……呃嗯……”

“嗯?”钟荣春听到男人困惑的声音,还想解释些什么,就感受到一只汗津津的大手突然覆在他小腹上,对上钟荣春恳求的眼神,先是恶作剧一样轻轻摸了摸,接着就重重地压了下去。

“堵好马眼,用逼尿出来。”语气里也一股子的幸灾乐祸。

“呃呃呃哈……不行!不行!”钟荣春怎么也躲避不了陆二栓可恶的魔爪,膀胱憋得要爆炸,他气急了又没有办法,只能低头恶狠狠地咬上陆二栓的嘴唇。

陆二栓和钟荣春眼对着眼,只觉得他面染红霞,目落繁星,朝下俯视自己的眼神更是凌厉不可一世。

钟荣春下唇抖了抖,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王,王,八蛋,你,你别,想,好,好过……”

然后他哆嗦着闭上眼,好似在酝酿。陆二栓还想再添一把火,就见钟荣春果断松开了马眼,下一秒一股清澈腥骚的水柱猛地打在他胸口。

陆二栓:“……”

钟荣春扶着鸡巴在陆二栓身上乱甩,要不是陆二栓及时坐起身,他都恨不得尿进这个王八蛋嘴里。

陆二栓看上去不爽极了,钟荣春毫无畏惧地怒瞪回去,还挑衅一般朝他笑了笑。他才不怕陆二栓呢,反正他本来就喜欢带有暴力的性爱,陆二栓再怎么在情事上蹂躏他,也不过是为他徒增快乐罢了。

两人抱着往干净的地方滚了一圈,陆二栓就按着他开始了疯狂的报复,最后两个肿胀不已的穴自然也都被他灌满了臭精骚尿。

打架一样的交媾结束后,钟荣春彻底筋疲力尽,到陆二栓给他洗完澡又抱回床上,才微微回神。

陆二栓把下巴支在他头顶,搂着他的腰握着他的奶,低声道:“睡吧。”

钟荣春迷迷瞪瞪就又把眼睛阖上了,月光下两个人的影子几乎合为一体。

热酒热菜热被窝,到这里今晚才算是真正完成了“温”居。

陆二栓的房子盖好以后,他的婚事也正式提上了日程。长兄为父,陆大柱就自告奋勇地拜托了花媒婆帮他弟牵线搭桥。

可两个月过去了,钟荣春的肚子都开始发鼓了,陆二栓却见了好几个都没有下文。让对此事一向乐观的陆大柱都有些愁眉不展。

“你不能整天阴着个脸啊栓子,人家小丫头和你说话你也别不理人家。”

“没什么好说的。”陆二栓面无表情地继续在院子里劈柴。

陆大柱负责在旁把柴火收集垒好,听到这话就有些担忧,苦口婆心地出谋划策:“不然聊聊爱吃什么,爱上哪逛?”他和钟荣春一块儿长大,青春期开窍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实在也没有什么用得上的经验传授。

想到这他才猛然意识到什么,挠了挠头:“那什么,你有像你嫂子和我一样的青梅竹马吗?”

陆二栓摇头。

“那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现在才问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迟了?不过往日确实就没见过他弟和什么同龄人走得近,估计也不会有。陆大柱自己也是随口一问。

不料陆二栓竟诡异地顿住了。脸上虽然还是不动声色的,耳根子后却全红了,背过身面对墙:“咳,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

闻言一旁晒太阳的钟荣春都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他和陆大柱对视一眼,纷纷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奇。

面对他哥的追问,陆二栓一副颇不自在的样子,脸上难得显露出符合他这个年纪的青涩别扭。

那是在他还跟老夫妇一起生活的时候,那人作为镇上中心小学的实习老师到他们村里家访。农村的路大都四通八岔鬼打墙似的,陆二栓见他同一条道走了五六遍,有些好笑地带他走了出去。之后再来家访,那人就老老实实地叫了自己学生领路,陆二栓再没帮上什么忙。

按照身份,他们原本应该再无交集了。也就只有陆二栓有时候到镇上卖东西,会鬼使神差地翻过校墙,在窗外听他上课。却也只是一头热罢了。

陆二栓三言两语挑了些说完,哥嫂都有些沉默。

“人林老师知道你名字不?”陆大柱愁得胡子都要冒出来。

“知道。”他们一开始就互通了姓名,当然林书景现在还记不记得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我去找花媒婆问问林老师的想法。”

话虽如此,三人却都不抱什么希望。不想花媒婆竟真的带回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林书景愿意同陆二栓见一面!

很快这见一面就变成了频繁的约会。等到冬雪消融,春暖花开的时候,陆二栓的房子里也迎来了它开展了长达一下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下来。上午巡山,中午陪小丫头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种平静日常中,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春太辛苦,陆大柱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头,借此良机钟荣春更是直接把孩子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柱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出门,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体感陆二栓精神了很多以后,钟荣春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进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子情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子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高他的双腿,迫使他仰天露出两口骚逼。前面那口是被肏熟肏烂的糜红色,伴着呼吸起伏的节奏不断有稠白的精液涌出来,是陆二栓已经在他的逼里内射过一次。后面那口更是被肏干得早早凸出来一圈,却还在淫贱地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一刻不停地狂绞猛缩,肠液喷泉似的飞溅而出,一些甚至都喷到了陆二栓的下巴上。

陆二栓本能地舔了舔,不出意料又腥又臊,可他的阴茎反被刺激得愈发硬了,沉甸甸极凶残的一柄,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顶上他的敏感点,“呃啊——!”钟荣春突地拨高了音量,接着脚趾一蜷,小腹狂缩,哗啦啦前面吐出一大滩脏臭的余精骚水,竟是直接潮吹了!

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自顾自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力气大得骇人,“砰砰砰砰!”囊袋甩在肥臀上的声音雷鸣一般响,两瓣屁股被撞得通红,一手摸上去惊人的烫。

钟荣春的神智都叫这一下猛过一下的重夯彻底干碎了,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副标准的高潮脸。蓄满泪水的眼睫挣扎着向上翻出眼白,嘴巴拼了命地张大却也发不出丁点声音,连空气都无法通行,憋得整张脸都红透了,舌头更是整条都耸拉了出来,一副被肏傻了的母狗样。

看得陆二栓一阵眼热,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拧着劲狠狠地插了几十下就忍不住把人扯到胯下,跟着马眼一抖,一泡接一泡的浓稠雄精全喷在了钟荣春的骚脸上!量多得根本挂不住,滴滴答答地一缕缕往下掉,白花花粘连在半鼓起的孕肚上,又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尽数捋去,送进下方不断翕张的前屄里,美其名曰送给孩子的营养液。

完全不像话。

略微清洁后两人依然搂在一起。陆二栓靠在床头,钟荣春趴在他怀里。只是抬头不经意对上了眼,就禁不住伸出舌头互相亲了起来。

一改平常打仗一样的风格,两人都放松着,舌尖缠舌尖,嘴唇蹭嘴唇。嘴巴里的每一处都被陆二栓细致地一一舔舐、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黏腻又色情。舌尖都快要融化了,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唇瓣倒是热辣辣的,又红又肿,滴血一般。脑子被舌头搅得晕乎乎的,失了控制,分不清是谁的口水糊满了整个下巴,连锁骨都湿了一大片。

日头大半都落在了山那边,已然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可谁也没有把嘴巴分开的意思。

太舒服了,还不想分开。

这几乎是钟荣春度过的最舒坦的一个秋天了。没了林书景这个顾虑,钟荣春报复性地在陆二栓身上留下了大量情欲的痕迹,男人当然也不会叫他讨了好,知道他怀着孕陆大柱不会碰他,两个人跟较劲似的,变着法互相折腾,搞得身上永远是青紫叠着玫红,齿痕压着指印,没个干净时候。

小屋里的陈设也越来越多,从最初的一张床,渐渐地,桌子、椅子、柜子都有了,甚至后来还在旁边加盖了一间房子,里边更是客厅厨房兼各式家私一应俱全,锅碗瓢盆啥啥不缺。

不止如此,洗衣做饭,扫地劈柴……凡是眼里能看到的所有杂务也是陆二栓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全包揽了,整得钟荣春还挺不习惯的,要不是肏他的时候依旧凶得要命,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他哥附身了。

唯一没变动的大概就是两人做爱时的高度契合。

他俩身体相性非常好非常贴合这点,早在第一次交媾那回就有迹可循了——凭陆二栓那种把人当一次性母狗往死里干的狠劲和暴力,他要想尽兴别人非报废不可,也就只有钟荣春这种皮骚肉实的贱货能享受到,甚至还食髓知味到和他私下不清不白了好些年。

而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活塞运动后,钟荣春的身体也发生了极彻底的改变:骚嘴巴变得很会吃精,舌头灵活到能给樱桃把打结。胸前结实的肌理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两团软绵绵的大奶子,又大又白,发面馒头似的,顶端缀着红嘟嘟的两颗大骚奶头,都不用碰,光是嗅到陆二栓的气息就能浪得颤巍巍自个儿立起来。最骚的还要数底下的两口屄,明明是被青梅竹马的老公的大鸡巴开的苞,现在却开发得更适应别的男人那根大肉棒的尺寸和速度。野男人粗硕的雄根不经开拓就可以狠狠贯进来,娇小的肉屄在撕裂之余感受到的除了疼痛,更多的却是一种从自家男人身上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契合度和满足感,那滋味难以言喻又无与伦比,简直比磕了药还叫人上瘾。

钟荣春沉迷其中难以自拔,道德底线更是一再跌低,偷起人来毫无廉耻,不管不顾的,什么下流的花样都做过,再不合适的时间再不合适的地点也说干就干了。到现今更是离谱,性欲上头的时候“老公孩子他爸”也能不要脸地喊出口,清醒过来了也没有反省的意思,还有闲情逸致复盘,“我这么喊你,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刚刚鸡巴都变大了。”

边说,手还不老实地去摸陆二栓才拔出来的黏湿的棒子,很有心情地打趣人,“老公?”

“别这么喊我。”

陆二栓却不大高兴的样子,拉着脸眉头紧锁,穿上衣服给钟荣春烧水去了。

钟荣春看着闹了个大红脸的陆二栓,倒在被褥里笑得乐不可支。

嘴比鸡巴硬的家伙,口头说着不许喊,行动上却身体力行地干着丈夫的活儿。

钟荣春眼瞧着陆二栓一面在自己身上耕耘,一面在山里闷牛似的耕种。镇政府的山他们是没资格开垦的,陆二栓就移植了好多果树,又搭了个棚抱来几窝鸡鸭,还在溪边垒了个堤坝养起了鱼,小日子有声有色的。

别说,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钟荣春自然是不排斥这套“过家家”的,他巴不得陆二栓更投入更沉浸些,好让他能牢牢拽住掣肘这头野狗的缰绳。

过不久,就到了12月23日。12月23日是小年,乡下人的新年也是从这一天开始。陆二栓这工作本来是全年无休的,但偷摸回家团聚,再聘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寡老汉来帮忙看巡已经成了他们这行心照不宣的惯例了,上面人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再大的事也大不过过年。

去年陆二栓有了家室,除了除夕夜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其他时候都是自己过自己小家的。今年他离了异,陆大柱就把他叫回家一块儿过年。

“你嫂子还没醒呢。他月份大了……”半梦半醒间钟荣春隐约听到了他男人压低了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卸货声,好像是在分拣什么东西。

房间门虽然关的紧,但乡下的房子没有隔音这一说,偶尔也会传来一两句人声。

“你和林老师……”

“嗯,嗯……没什么……”

“就是不合适……”

“也是……城里的……”

“……乡下人……”

“是我……他很好…”

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苍蝇似的烦人!这个觉是没法睡了。好在现在已经是下午,他也差不多补足了精神,便很干脆地掀被下床打算出客厅喝杯水。

“荣春你醒了。”见到钟荣春,陆大柱可高兴,乐呵地走过去揽住他腰,“我们没吵到你吧?”有点担心是不是刚刚说话大声了。

“没。”钟荣春舔舔唇,“就是口渴了。”

“那我给你倒。

我摸摸水还热不?”

“我和栓子在拣年货,备了好多……”陆大柱嘴里嘟嘟囔囔的,充身洋溢着欢快的气息,精气神十足。

半晌没听见其他人声音才恍然大悟,又侧过身来为陆二栓说话,“媳妇你瞧,这两扁担大厘子,酸甜好吃,是栓子说你合适吃这个,专门买来的!”

“是吗,那谢谢他了。”钟荣春眼皮子都不抬,敷衍一谢,就着陆大柱的手喝水。

陆二栓全程没反应,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陆大柱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挠挠头。他早知道的,这两人一向不对付。

一开始是因为钟荣春嫌陆二栓电灯泡,他本以为随着他弟成家立业搬出去情况会有所好转,没想到好些年过去,这两人仍旧合不来。

不过他媳妇能同意一块儿过年,也不失为一个好兆头。陆大柱想。

叔嫂俩一般很少直接对话,多数情况都是陆大柱在中间做好人,但总的来说至少明面上还是很过得去的,年味也浓郁。

偶尔还会有些无伤大雅的乐子,比如某个咋咋呼呼分不清谁是爸爸的小丫头片子。第一次当着陆大柱的面喊陆二栓“爸爸”的时候,钟荣春的心脏都叫这倒霉孩子吓得骤停了一瞬,不停地开始懊恼当初不该纵着她乱喊。

所幸陆大柱压根没当回事,“爸爸在这里啊在这里……”手也紧紧扶着孩子怕她从肩上摔下来,等娃老实一点了又抱她到怀里,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你瞅瞅,我是爸爸不?”

陆小穗顿时喜笑颜开,小胖手环着陆大柱的脖子蹭蹭,稚声稚气叫着爸爸,吧嗒吧嗒亲在他脸上。

刚哄好呢,抬起头见到陆二栓又叫上“爸爸”了,这次好歹没闹着要抱了,小丫头皱着眉头,肉嘟嘟的脸上满是不解,“怎怎么,怎么,穗妹儿有,有两个爸,爸爸!”

“哈哈哈哈……”陆大柱大笑起来,他没察觉院里另两个人一直没吭过声,只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又天真又可爱,不由得捏捏她的小鼻子,朗声笑着,“傻穗妹儿,那是你二叔!”

“才,才不是!才不是!”头摇成个拨浪鼓,“是爸爸!”

陆大柱笑得更欢了,院子内外充满了他爽朗的笑声。又细细解释纠正了几次,陆小穗还是不愿意改口,只得由着她去了。

最后是陆小穗达成心愿,心满意足地趴在陆二栓胸前安稳睡了。

陆大柱则站在钟荣春身侧,说悄悄话,“媳妇,咱们好像生了个傻的。”语气里的幸福压都压不住。

钟荣春:“……”

累了,爱咋咋的吧。

钟荣春到底是夜路走多了怕撞鬼,白担心了一阵。实际上别说陆大柱了,就是他亲爹妈、村子里的耳碎子听见了她喊陆二栓爸爸也没一个多想的——这么小的娃儿分得清什么啊!好心的还乐呵呵帮着纠一下,憋着坏的就故意逗她玩,“你有两个爸爸,怎么才一个妈妈呀,快去找找你二妈妈!”

一派祥和。

钟荣春把心揣回肚子里了,又开始看陆二栓乐子。他可惨,飞了个金疙瘩媳妇,去别家时、来他们这的,没一个不好奇这事的。

陆二栓虽说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也架不住来一个问一个,只好天天躲到后院铲雪,连下山的路都给他铲得锃亮,钟荣春笑得直不起腰。

白天纵然得意,但最叫钟荣春期待的当然还得属晚上。

陆大柱一睡着,他连一秒钟都等不了摸黑就溜去了陆二栓家。

冬天农村家家户户都会烧炕,特别暖和,所以钟荣春也能放心地脱光了衣服跪陆二栓脸上,两条腿往左右两边岔开沉下屁股,方便男人一张嘴就能吃进去他整张屄。

骚逼还是肿的,肥鼓鼓凸出来一圈,屄口合不拢预留出一指宽的洞,透过屄缝,能看到内里又软又烂的屄肉,亮晶晶的沾满了逼水,看起来就是经常被摩擦的样子,呈现出一种极诱人的熟红色。

陆二栓大手抓着钟荣春的臀肉揉个没完,舌头伸进甬道里猛扫狂荡,还用上牙齿去啃去咬,刺激得钟荣春连声尖叫,淫水大发,腿根子不停地打颤,全身都红了。又去吃他肉嘟嘟的屄唇和小蒂,连嘬带嚼,硬生生吸到原来的几倍大,汁水淋淋地吊坠下来。

钟荣春魂都要叫他吸没了,神智都出现了断片,眼睛翻白,眼泪口水爬了一脸。

两人呈69式交叠,陆二栓这姿势看不到他这幅淫荡至极的表情,但他被钟荣春的逼水喷了满头满脸,也能猜出来这婊子现在爽大发了。他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等了几秒就操着大鸡巴去打钟荣春的脸,示意他好好舔。

钟荣春还没缓过神来,瘫在他身上一个劲地喘。

他就等不了了,使了个巧劲把人反压在身下,看了会那张高潮的母畜脸就忍不住俯下去含他吐出来的舌头,色情地又是吸又是舔,热吻连连,“咕滋咕滋”的水声响成一片。底下滚烫坚硬的大肉棒也插进了他肥厚水嫩的屄缝里,随意滑了几下就直接捅了进去。

“呃呜——!!”钟荣春的嘴巴被男人吃着叫不出声,眼睛都瞪大了,腰杆绷紧,脖颈拼命往后仰,濒死一般。

他大爷的,这个畜生,不知道自己有根驴屌吗!

陆二栓一插进去就马力全开了,偌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暴力破开紧窄的腔穴,像头野兽似的狂压蛮干,每次都是重重地捣进去又狠狠地抽出来,红艳艳湿哒哒的淫肉在抽插间被反复拖拽出来又猛地撞塞回去,不一会儿就被肏坏了,破旧抹布一样糜烂耸拉,“噗嗤噗嗤”往外喷水。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好爽……呃啊啊啊啊好会操……陆二栓!陆二栓……”

钟荣春被干得不住摇晃,汗水泪水打湿了头发更显凌乱,他神情痴迷面颊泛红,大肚绯臀并相贴的地方全被交合处飞出的骚液溅染,浑身都是水,多得简直可以往下流。

陆二栓同样爽得头皮发麻,钟荣春紧致湿热的骚逼跟肉套子似的包裹着他的鸡巴,卖力地蠕动嘬吸个不停,带给他天王老子一般的极品享受。他两手抓了钟荣春一对肥奶充作借力点,逐渐开始加速冲刺,大鸡巴卯足了劲直往他骚逼里撞,疾风骤雨般一通狂鞭乱打,生生把钟荣春又肏上了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汁泄洪似的汹涌而出,全喷到了堵塞阴道的硕大龟头上!

太爽了!

陆二栓也没有了忍耐的心思,发狠地猛顶了十多下就松了精关,把东西都射进了钟荣春肚子里。

“嗬嗬!嗬嗬……”

“呼呼……”

两个人粗喘着紧紧抱在一起,本来是打算歇一歇的,一对上眼又吻到一处去了。

很快两根鸡巴都吻得勃勃怒发,两个人干脆换了个姿势,又开始操钟荣春早馋得流水的屁眼,翻来覆去,搞完天都亮光了,陆二栓才优哉游哉抱着昏过去的人回他大哥那屋。

奸情一直没被陆大柱发现,愈发助长了二人的胆大妄为。他俩一次比一次出格,从只在晚上的偷欢,到大白天也敢动手动脚,现在更是随时随地见缝插针都要爽一发。

淫乱的一天每每从早晨就开始。

从早饭起手脚就不老实,如果是面对面坐,一定会脱了鞋子从对方的小腿一路慢慢蹭上去直达腿心,对着还软绵绵的那一大坨又踩又挠,感受着它像帐篷一样噗地支棱起来,等死妈脸的男人额上都忍出青筋了才施施然收脚。如果是坐同一侧就更过火了,借着桌子的遮掩就敢松开裤头露出大半个屁股蛋,虚虚地撅高了臀岔开了腿,方便陆二栓去抠他的屄缝,指头不客气地肆意玩弄着阴户,粗粝的指腹将娇嫩肥软的贝肉搓磨得“咕叽咕叽”渗汁水,顶上小巧的蒂珠也没被放过,被掀出来又拧又掐,揪得高高的再重重压陷进去,酸胀欲裂,尖利感直窜天灵盖。

再往下的事就做不了了,毕竟陆大柱还在呢,但也忍不到吃完饭了,看准了陆大柱去添第二碗的那点子空档,就迫不及待埋在对方的胯间,或者是陆二栓狂吸干了他的逼水,不然就是他猛嗦痛了陆二栓的牛子,才能略微止止痒。

一天下来,不说洗澡啊、烧菜啊这些耗时长的,就是喂个鸡收个衣服这样零碎的时间,也要争分夺秒地摸摸奶子亲亲嘴,隔着裤子磨磨枪,一撩二拨的,分分钟就是要擦枪走火的架势。

只有去了别人家拜年,亦或是有亲戚朋友来访,才稍稍有所收敛,而后在白天被撩拨到极致的情欲会在夜里彻底宣泄出来。

两个人每天晚上都会做爱,即使如此高的频率,身体依旧觉得无法满足,无时无刻不想要触摸亲吻,渴求对方的心情比刚勾搭上那会儿还要夸张强烈,简直像是染上了什么可怕的性瘾。

恨不得做死在床上。

元宵一过陆二栓就返回了屯所。钟荣春眼下也到了孕中后期,加上山路太多积雪不好走,所以现在都换成了陆二栓午后来找他,私会时长基本老样子。

整个年节说不尽的荒淫无度,以至于年后恢复了以前的频率的时候钟荣春都觉得寡淡。

好在他驯狗初有成效,没捱多久一场山火便很“意外”地烧毁了陆二栓的屯所,他也“不得不”搬回家里住。

照理说陆家兄弟已经分了家,又不是什么节庆,三餐不应该再一起吃,但过完年余下的屯货太多,加上陆二栓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便还是一处吃了。

两兄弟都是勤快的人,家里有什么活都是谁看到就顺手做了,分外和谐。但随着陆大柱工厂的单子渐渐多起来,不知不觉间这些事儿都落在了陆二栓头上,其中就包括了钟荣春的一日三餐。

荣春和栓子积怨已久陆大柱也是清楚的,所以有关自己媳妇的事一般不会假手于弟弟,每天都会坚持赶回来给媳妇做晚饭,早饭午饭当然也是提前做好,钟荣春稍微热热就能吃。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意识到的时候夫妻两个都吃上了弟弟做的热饭热菜。虽然心里想着不能老麻烦弟弟,但实在也没有办法,他提前备好的早午饭钟荣春根本连热都懒得热,都是陆二栓烧的灶。晚饭一次两次还好,到底也不能天天那么早回来就为了赶在弟弟前做顿饭菜。

只好领情。

但心里还是不踏实。他是个实诚人,总觉得这样就好像是把照顾媳妇的责任推给了弟弟一样,尤其弟弟还和媳妇关系不好,完全是看在自己的情分上,这让陆大柱怎么安得了心。

可要是给弟弟钱又显得太生分了。愁肠百结的,一直持续到他们吃完了屯货,后面他又承包了买肉买菜的任务,陆大柱的心情才豁然开朗。

随着屋顶最后一檐积雪消融,嫩绿的叶片变得一天比一天更绿,眨眼已至春夏之交。

荒废的后院被陆二栓重新盘活,种上了蔬菜,修剪了果树,养起了鸡鹅。他年轻力壮又手脚麻利,干这些事不消多长时间,更多时候是在陪陆小穗玩儿,要是碰上了赶集日,还会带钟荣春和小丫头到镇上逛逛,陆二栓的脖子更是都变成了陆小穗的交椅,乐得这孩子连北也找不着了。

因为陆二栓把家里照顾得很好,陆大柱没什么顾虑,无意识中归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今天也是,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亥时了。他也不敢开灯,怕吵醒了老婆孩子,就着月光蹑手蹑脚地在院子里吃了饭洗了澡,才小心翼翼地回房去。

荣春果然已经睡下了。

他的脸好红。是太热了吗?

春末应该不至于热成这样,他刚刚在院子里冲了凉,现在甚至觉得有些冷。

可是荣春的脸好红,难道是发烧了吗?

陆大柱想去摸摸他的额头,又怕冰醒他,想着先搓搓手暖一暖,钟荣春就挨了过来。

“抱歉,荣春。”陆大柱赶忙把人搂进怀里,语含歉意,“我把你吵醒了吗?”

“嗯。”钟荣春胡乱应了一声,没说是还是不是。

陆大柱爱怜地依次贴过他的额头、脸颊和后颈,确认人没发烧才放宽心,长吁口气,“……没发烧,吓坏我了。”

“不过你脸好红。”陆大柱笑了笑。

“……”钟荣春心虚不已。

他脸会这么红,当然是因为他才和陆二栓做完,甚至刚刚陆大柱在院子里冲凉的时候两人还图刺激不愿意罢休,硬是磨到陆大柱的脚步声往屋里边来了,他俩才肯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正正好赶在他男人开门前让陆二栓跳窗遁走。

想到刚才的情事,钟荣春的骚逼禁不住一阵瑟缩,络绎不绝的浑白精液从肏大了的松屄里往外流,把底下的被褥都打湿了,被窝里一股子类石楠花的味道。

岂止是被窝里,如果不是陆大柱太迟钝,如果不是陆大柱太信赖钟荣春,那么他稍微动动鼻子,就能嗅出端倪——即使开了窗也飘散不去的,充斥了满屋子的交配后所独有的腥膻气味。

钟荣春后知后觉地有点担心,他立马先发制人抢先发难,“……冰死了,滚到外面去睡!”

说着还手脚并用地推他。

他用力极大,陆大柱不想他动了胎气,只能顺势下床,执起他的手吻了吻,留下几句“有事情喊我”之类的话就抱了床新被子到客厅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晚陆大柱都是自觉睡的客厅,生怕扰醒了钟荣春。

一米九几的大个子蜷缩在梆硬的长木椅上,看着怪可怜的。钟荣春心疼归心疼,但还是抵不住能被陆二栓插着逼过夜的诱惑,是以没给台阶让人回房睡,而是让陆大柱搬到二楼的小阁楼去了。

那小阁楼原先是为了方便陆大柱钟荣春过夫妻生活特意清出来给陆二栓住的,而现在居然是陆大柱搬了上去,陆二栓钟荣春则是趁机偷偷媾和,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两个奸夫淫夫一宿宿的趁着这天赐的好时机,脱了裤子就是好一阵干。

“唔……啊……嗯嗬哦……哦……骚逼要坏了……啊哈磨得……好舒服……”钟荣春呻吟着跪伏在床上,浪荡地轻轻摇动着屁股。

勃发怒涨的大鸡巴埋进半截,一下一下地啄吻在他的子宫口。顾虑到他月份大了,动作幅度和力度都不是很大,而是旋转着龟头一圈圈碾磨深入,阴道里的媚肉都被抻平压扁了,“吡呲吡呲”骚汁乱喷,榨也榨不完。

钟荣春一脸的酡红,迷醉似的张大了口呼吸。令人颤栗的酸麻感从花穴最深的地方逐渐向四肢弥漫,蚀骨销魂。陆二栓灼热的吐息喷在他耳后,像另一根折磨人的鸡巴,搅得他脑子都要烧起来了。

身后的男人一边缓缓抽动,一边捏着他圆滚滚的红奶头往前扯,力道之大将他整个人都往上提了一段距离,奶尖连着奶肉更是被扯成了一个尖利的三角,然后才被施虐者撒开,看它们像奶冻一样弹来荡去,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钟荣春被玩得下面的逼都缩紧了,胸口火辣辣的又痛又麻,他甚至感觉乳头随时都可能会被扯下来。恐怖艳情的妄想让他的身体更敏感了,浑身电击一样战栗不止,无法控制地淫叫出声。

“啊啊啊!陆,陆陆二栓……呃嗬……畜,畜生嗯啊啊……”钟荣春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涕泪满面地叠声咒骂着陆二栓的名字,似乎只有这样才让他有还活在人世的感觉。

俨然一副坏掉了的模样。

看得陆二栓呼吸一重,再也忍耐不了狠狠转插进他的后穴里!那腔穴又紧又热,早在小屄挨肏时就馋得流水,大鸡巴一插进去就爆出来一屁股的汁。

“噗嗤噗嗤噗嗤——!!!”

大鸡巴操逼的声音响得要震碎人的耳膜,从深处喷出来的肠液被撞成了一圈圈白沫糊在臀眼,又随着激狂操干的动作四处飞甩,弄得两个人的下半身都黏糊糊滑溜溜,一身腥。

透过窗前的月光,可以看到两道赤条条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不断地前后耸动,激烈的啪啪声和噗嗞噗嗞的淫靡水声也随之狂响了起来。

钟荣春被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奸得全然失智,蜜穴都敞成了一个破烂的大洞,熟透烂红的肠肉哆嗦着,滴滴答答往下滴落汩汩黏腻的晶莹骚水。

“——!!!”

许久,伴着一声无声的呐喊,钟荣春终于抽搐着射了出来。陆二栓却还没有放过他,持续着这疾风骤雨般暴虐的淫行,层层累加的快感逼得钟荣春几乎要崩溃,他的后穴痉挛着潮吹似的喷出一大股淫液,前方才刚射过的性器也一抖一抖地漏出尿来。

陆二栓深深抱住身下已经爽傻了的人,不再克制射精的欲望,狠狠冲刺了十几下,就咬着他的后颈地全注了进去。

真爽!!

陆二栓甩了甩发汗,无论是这张又骚又紧的逼,还是现在所处的环境,都让他发自内心爽得不行——他在他大哥的婚房里把钟荣春操了,还操得人尿了一地。

身体亢奋不已!他甚至能清晰听到胸腔中擂鼓一样的心跳与血液奔涌的声音。

陆二栓的目光一一扫过墙壁上巨幅的洁白婚照,床柜头框好的双人合影,四处可见的成对用品……无一不表明了这个地方有多特殊。可这一切都丝毫没有警醒这两头发情的野兽,两人情绪空前的高涨,视线稍一交织在一起就马不停蹄地撕啃着开始了下一轮。

他俩在床上搞了一次又一次,看整床被褥被糟蹋得一塌糊涂,便边奸边狗爬到地上,满屋子换地儿,把背德的污精秽尿洒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要不是记挂着陆小穗还被安置在客厅,都巴不得爬到外面也遛几圈。

每天晚上两个人都是做到囊袋中空才舍得鸣金收兵,发展到后来陆二栓甚至做完直接就睡在了陆大柱和钟荣春的婚床上,毫无顾忌地搂着他睡觉——而作为两人兄长和丈夫的陆大柱对此却是一无所知。他累极嗜睡,只有早上出门时会下来给钟荣春一个额吻,而那时候的陆二栓也先一步起床做饭去了。

天衣无缝的丑事。

又是一个清晨,钟荣春朦朦胧胧中感觉到一直插在他体内的大物件抽了出去,他不舍地夹了夹逼,下一秒屁股就被警告似的啪啪挨了几巴掌,他条件反射地抖了抖,随即便松软了身体。

陆二栓通体舒畅,他伸手随意揉了揉怀里人那两团白面肉臀,没理自己胯下的大鼓包就下床了。

经过客厅的时候,正好看到陆小穗在摇摇床上睡得酣香。那摇摇床是陆二栓特意为陆小穗打造的,整体呈兔子的样子,四周的安全护栏被磨成了胡萝卜的形状,床底下精心设计了两个巨大的拉链轮子,使得床身可以有规律地摆动,床尾安置了一个滑梯,方便陆小穗滑下床。胡里花哨的,所以体型也非常大,只能放在客厅的偏角。偏偏陆小穗喜欢极了,说什么都想在这床上睡,可又舍不得爸爸。她愁着愁着就睡了过去,陆二栓关好鸡鸭鹅回来,小家伙梦都不知道做了几个了。

这样可爱的画面最近一个月几乎都在上演。

陆二栓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点笑,下意识把已经很轻了的脚步又减轻了几分,他走到床边,理了理本就整齐的被单,亲了亲小丫头的脸颊,又看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做饭。

直到巡山时都很有劲,用了比平时都短的时间,不到餐点就收工回来了。

“今天这么早吗?”钟荣春惊奇。他正懒洋洋地窝在摇椅里听电视,见到陆二栓身体都不免坐直了大半。

“嗯。”陆二栓淡淡应声,低头吻在钟荣春唇上,温柔厮磨。

钟荣春挑了挑眉,不满足地压下他的后脑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双唇相贴,变换着不同角度交叠翻拌、搅动,舌头紧紧纠缠,贪婪地大口大口吞咽彼此的涎水。

手也没闲着,尽情地在对方身上四处抚摸点火。从宽阔的后背一路摸过发达的胸肌和紧实的腱子肉,一摸再摸流连不舍。

陆二栓也是,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钟荣春的奶子屁股,隔着裤子还用粗屌去顶蹭他肿胀糜红的烂逼,折磨得钟荣春呜呜咽咽,底下的衣服都洇湿了一大片。

较劲了好久,钟荣春率先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滑进了陆二栓怀里。恶劣的男人还不罢休,依旧含住他的唇瓣狠狠吸吮啃噬,凶悍强力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捅进他的喉咙,肏逼一样狂奸,奸得钟荣春又是咳嗽又是干呕,整个人都红了,五官扭曲,眼泪口水狼狈地糊了一脸,命都丢了半条。

再亲下去要刹不住车了。陆二栓又猛地嘬了几口,吸得钟荣春舌头都吊了出来,才终于肯从他嘴里退出来。唇齿间拉出好几根淫亮的唾丝,被陆二栓一一舔净,一路往下辗转到他的胸口肆虐放纵。

硬得要爆炸的鸡巴也被陆二栓掏了出来抓在手里一块儿撸,同样的蓬勃坚挺,热气腾腾,头冠处争先恐后地泌出黏稠肮脏的腺液,润滑得陆二栓手上的动作更加灵活顺溜,青筋摩擦青筋,弹跳带动弹跳。

不知道撸了多久,到后面连钟荣春的手也加入了协作,二人才顺利地先后射了出来。

虽然很想顺水推舟做到底,但是今天不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陆二栓站直了身。

钟荣春正享受着呢,突兀被陆二栓擦干净下体穿整齐衣服还有点懵。

他仰头看向陆二栓,眸中那层薄薄的水雾还没有褪尽,发泄后的余韵让他声音不自觉透出一丝黏糊,“小穗在爸妈那里……”

“我知道。”陆二栓舔了舔后槽牙,强迫自己往厨房走,声音远远传来。

“下午带你们去后溪摸鱼虾。”

钟荣春:“……”

做爱不更香?!大爷的,反正他不去!

最后还是被拖着一起了。

钟荣春坐在板石边泡脚,头顶上恰好有一截繁茂的树枝巧妙地延伸出来,洒落一地阴凉。

按理来说,他被强行团建心情应该相当不美妙才对,但莫名的他居然觉得还不坏。

眼下早过了丰水期,溪水很浅,但小鱼小虾还挺多,走了狗屎运还给他们抓着几只小螃蟹,陆小穗哇哇惊叹,小心翼翼地左摸摸右摸摸,嘴都笑咧了。末了还不忘给钟荣春也瞧一瞧,手舞足蹈地复述自己怎么捉着的。

一个下午下来,陆小穗的小鱼篓都装了大半,陆二栓的鱼篓更满,沉甸甸估计有60斤,就是里边装的都是些石头。

钟荣春不可思议:“你不会打算背这堆破烂回去吧?”

“你不觉得女儿挑的石头尤其漂亮吗?她眼光很好。”语气里的自豪和喜爱简直要溢出来。

那不还是破石头吗?

“女儿奴吗你。”钟荣春无语,这家伙没救了。

谁也没有意识到,曾几何时还默契地避开陆小穗身世的两个人,现在已经一口一个女儿挂在嘴边,还习以为常。

钟荣春走在前头,两条尾巴缀在他身后嘀嘀咕咕,畅想着装石头的木箱要做成什么样子。

比那对喋喋不休的话唠父女存在感更强的是他腹部时不时动弹一下的肚子,钟荣春把注意力收回身前。想到以后两个小鬼同时嗷嗷大哭,陆二栓左右为难、不知所措的窘迫样,都忍不住开始推算产期了。

他实际发动在一个极普通的傍晚,比推算早了个把星期。请接生婆、烧水、准备小被子……因为早有准备一切还算有条不紊。

陆二栓始终陪在钟荣春身边,将他的手死死攥到自己怀里,这人也就偶尔给接生婆递些个东西,居然也一脑门的汗。

钟荣春被他肌肉硌得慌,挣了挣但没什么用。

他一面下边使力,一面还有闲情想刚刚一瞥而过的陆二栓的表情——和那时候的陆大柱如出一辙的心疼与不安。

稀奇,这家伙的情绪外露得这样明显。钟荣春在心底凉凉地想:哇哦,可怜的陆二栓,他完全爱上了自己!不过,看在他身材不错脸也行鸡巴还大的份上,自己倒是不介意陪他耍耍。

正天马行空时,陆二栓突然激动地一把抱住他,声音颤抖:“谢谢你,荣春,谢谢你。”

背景音是小鬼震天动地的哭声,又是另一番折腾。

陆大柱到家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后怕、自责压得他彻底抬不起头,恨不得以头抢地,却只能抱住钟荣春小小声地哭,熊一样的脊背一抽一抽的,抖动得厉害。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不是生了,而是死了呢。钟荣春无奈地虎摸他的狗头。

于是陆二栓接了陆小穗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夫妻灯下温情相拥的画面。

陆二栓的脸色顿时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