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晚上没怎么看你啊,怎么了?他惹你了?”江昭的语气有些硬了,申凯还夸她漂亮呢,难道那流/氓用眼睛非礼她了?胆子这么大?!最近是怎么回事?放出去没几天,尽惹些桃花。
“不是不是。”叶儿心想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老公现在处于敏感期,一提男人就是惹她了。“我是觉得他看起来就很狡猾,不像你这样看起来像正人君子。”
“哈哈,老婆,正人君子前面你非要加个‘像’字吗?”
“不加不太好吧?”叶儿觉得如果不加一个‘像’字,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被江昭阴过的人。
“哈哈,好好好。”江昭连连大笑。
叶儿放松了些,笑得这么开心,晚上应该不会找她麻烦了吧?今天这事情就算是翻过去了?“他怎么都不掩饰一下?也不怕人家说他流里流气的像个二流子。”
“他?他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好掩饰的,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江昭双手一抬,枕在后脑,眼睛看着前方明暗繁杂的夜灯,“他本来从小就是从豪门二流子形象混起来了,到处惹是生非,他爸爸为了给他灌输‘打人是犯法’的思想,硬是把他弄去学法律了。他算得上是我们这一拨人中‘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代表。”
“天!这不是祸害社会吗?”怪不得申凯讲话也不避讳,有点狂,原来是从小带来的习气。
“祸害什么社会?我们那一帮子人都长大了,谁还跟小时候一样到处惹是生非?又不是一辈子长不起来脑子的人。”江昭眼睛瞟了一眼一直说话,说完这句想下句说什么的女人,冷冷笑了一声,“云叶儿,今天洗剪吹15元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叶儿握着方向盘,手一紧,咽了口唾沫,给个说法?你又不是秋菊有冤情要诉,还要个什么说法?可是她不敢这样顶撞江昭,眼珠子转来转去,方向盘往右一打,靠边踩下刹车,停好车,鼻子一抽,嘴角一垮,趴在方向盘上就开始抽抽噎噎的啜泣,“我今天被他吓死了!我吓都吓死了!夏浅在我都怕丢人,都不敢说我害怕,呜呜呜~!”
江昭江昭仰了下头,他给自己立誓,以后绝不会再理会叶儿这样的小把戏,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小把戏。
“你够了哈!”江昭其实这时候板不起脸来,声音还是故意冷硬冷硬的。
估计是吵架的最佳时间已经错过,中间又发生了许多事,以至于根本没有机会在火石擦出火花的时候放上引火纸,才搞成现在这样,看她那假哭的样子就提不上火来。
叶儿不肯抬头,一抬头就一准看出她是假哭了,“我明天不要去上学了,不要去了。我就去学跳舞。”
江昭不屑的轻笑一声,“抱着一堆卷子都能惹这么多事,学跳舞一天到晚的骚/首弄姿你还不得惹出什么事情来。”江昭决定不吃叶儿这一套,越来越野得很了,得逞一两次,就次次都用这样的法子,她以为真有用吗?“你再哭,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叶儿趴在方向盘上,不再有哭声,什么意思,他厌恶她了吧?以前她闹的时候,他还哄哄的,“乖啊,乖啊。”现在居然说要把她扔下车去。
她是他的合法妻子,结婚证上戳过钢印的!
他敢说要把她扔下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