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眼前是方才忍不住探入指尖的将开花蕊。眼看着,饱食在即。
他,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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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回门
再次从瞿先身边醒来,陶稚竟然觉得无甚惊奇,虽只两次,却也适应了。她心里是很喜欢这样的暖意融融的,更何况睁眼可见俊眉修目清湛如竹的美人睡颜,也是赏心乐事。趁着瞿先未醒,陶稚好好地看了看他——他生的好,声音也好。
本该睡着的人却唇角一勾,大掌揽住陶稚胸乳,阻了她要退离的路,头一转埋到了她的颈间。嘴唇轻而易举地衔住昨日馋人的耳珠,低哑声音带着撒娇之色,将身下的小娘子复又迷了个醉,“娘子偷瞧我,我好不好?”
陶稚被他剥开了心思,又被他的声音勾得魂迷,胸前也落于人手拨弄,整个人便也失守。腿间被蹭进了那略有些熟悉的棍子,一下一下的顶弄又勾出了昨日数至的情潮。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倒换得他越发勇猛。
好容易雨歇云散,天色已大亮。起身后,陶稚犹觉得腿间异样,行走别扭。瞿先也知自己晨间有些孟浪,将那白嫩的腿间磨得红了,便越发殷勤小意。
成婚第三日,恰是回门之日。二人到了车上,车厢狭小,让陶稚没由来有些紧张——她想起了他们的红罗帐。兀自咬唇红脸,不防一颗杏脯递到嘴边,陶稚下意识张嘴咬住,方发觉杏脯执在瞿先手中。那人笑意宴宴,“这杏脯是陈妈妈的手艺,母亲在时颇为喜爱,娘子觉得适不适口?”
陶稚咬下一口,轻轻咀嚼,这杏脯酸甜可口,颇为生津,是很好吃的。她爱吃,便向着瞿先认真地点了点头。
瞿先的笑容似乎更盛了些,颇有些耀眼,她有些移不开眼又不好意思盯着他直看,所幸他起了话头,继续说道:“陈妈妈做的腌梅、海棠、秋梨等吃食也不错,娘子若喜欢,日后便让陈妈妈多做些。只是甜食虽好,却不宜多食,多食伤齿。”
他忽然谆谆若此,倒像是父亲兄长那样。陶稚方觉得他正经稳重,就见他伸舌在露出的齿列上轻佻一刷,目光盯着她,让她想起二人唇舌相交时那在自己齿间肆意游走的灵蛇。狠狠地咬了一口杏脯,瞿先却好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殷勤地斟了杯茶与她。
瞿府离陶府并不多远。车厢里陶稚恨恨未散,马车已然停步。
陶府里陶稚兄嫂已在门前等候,只见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