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草木新芽送春来。
番外1幕天席地打野战
话说那唐家小少爷唐江玉,为了贪图享乐,无故招惹单纯的家丁春来,可怜春来无端端被吹皱了一池春水,又惨遭抛弃。如今唐江玉痛改前非,掏出自己真心一片,总算与春来重修旧好。
故事发生在春来和唐江玉在前往刈城的途中。
唐江玉缠着春来教他吹笛子,学吹笛子除了要熟悉音律,最关键的还是指法。唐江玉他五音不全,手指也不够灵活,吹出来的音节杂乱不堪,把春来逗得咯咯直笑。唐江玉气恼,非要春来手把手教他,教着教着就钻到春来怀里,两人贴在了一起。
直到吹得腮帮子有些发酸,唐江玉才放下笛子:“春来……”
“嗯?”
“你头上的疤到底怎么来的?”他忽然问道。
春来道:“剃度的时候燃香留下的戒疤。”
“不是,”唐江玉指了指春来后脑的条形疤痕,“我问的是这个。”
春来犹豫了一会,将在京城被打一事告知了唐江玉。唐江玉气得眼眶发红,抡起拳头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狠狠揍陆月明一顿。春来笑着把唐江玉的拳头拉在自己手里,摊平了揉一揉,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放在心里徒生闷气。
唐江玉的嘴唇因吹笛子吹得太用力,显得一片红润水灵,两人眼观眼,鼻对鼻,就情不自禁亲到了一起,唐江玉更是将舌尖伸进了春来嘴里,勾着他的舌头一起缱绻缠绵,吻到气喘吁吁才分开。
“你的脸好红呀,”唐江玉坏笑道。
春来回道:“你也是啊……”
两人疏离太久,没一会儿又抱在了一起,许是这野外的花儿开得过于旖旎,花香太撩人,令人情动不能自抑。
“不、不行……少爷,我们该赶路了,”春来停下了进一步的动作。
不想唐江玉已是隔着衣物一把擒住了他半硬的阳物,嗤笑道:“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实诚得很。”
“我……我……”春来抓了抓脑袋,不知如何回答。
“从傻木头变成傻和尚了,”唐江玉将手伸进了春来的裤子里,握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上下揉弄,“这处倒是没变过,回回都能把我弄得神魂颠倒。”
这几日,唐江玉好不容易哄得春来回心转意,逮着机会又开始发浪,这架势是要把以前受过的委屈全弥补回来,几句话把春来臊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好似要揉进身体里,永远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