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该好好与他谈一谈。”
“不过,只要有你在,他是不会对我动手的;但是他对你究竟怎么打算……他又不是安多玛斯,就他的脾气,我们问得出来么?”
“……那就不问算了。没必要平白招人疑心。他是活该,谁叫他居然对你下杀手!”
就这样,钦佩归钦佩,担心归担心,两个年轻人最终决定,压下这些柔软的情感,对聂拉斯的事情保持缄默。
--与聂拉斯打交道。貌似只是说几句话。不费什么力气。其实因为事关生死。压力巨大。非常耗神。不管是查理还是尤里。都觉得精神疲惫。他们相拥无言。然后又小憩了一会儿。这才想起维克地请柬来。连忙出门。
等到他们匆匆赶到蓝色隐士时。时间已经不早了。太阳早已西落。一屁股坐到了屋顶上。还陷了一小半儿下去。
酒吧门口地邮箱前。老旧掉漆地邮政马车刚刚取走了今天地信。
酒吧宽敞地木摇门内。初初亮起地暖黄色烛光从挡风地木墙后隐约透了出来。在秋天地傍晚。透着诱人地暖意。
蓝色隐士,是那个较为黯淡的月亮,也即蓝色男孩的一个雅称。而这家酒吧的风格,正如它的名字一般低调。在法师区,它并不是最高档的酒吧。不过,它开了也有不少年头了,如今的中年高阶法师里,好几个当初都曾经是在这里的吃饭的年轻学徒,现在也少不得会时不时地光顾一下。所以酒吧的生意已经做出来、做熟了,倒也不用担心有人捣乱。
尤里与查理走过来的时候,亲眼看到不少年轻学徒,或者自己一个人,或者三五成群与朋友结伴,陆续推门走进酒吧。
他们结束了白天的忙碌,带着一身疲惫,来此喝上一小杯、好好吃一顿晚饭。回去之后,有许多还要挑灯夜战——拥有天赋固然是可遇不可求的幸运,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通往荣耀的道路上,能够少得了汗水的铺垫。
在这一点上,查理可谓幸运至极,然而同样不能免去辛苦。
两个年轻人推门而入,四下一张望,却没有找到维克的身影。
此时酒吧侍者正是最忙的时候,花蝴蝶一般四下穿梭。两人等了一小会儿,才逮着机会叫住一个来问。
“维克?是不是一个当兵的?”被叫住的侍者三十四五,留着两撇小胡子;大概长年在法师区的缘故,自己没变成法师,却多少也沾了点法师的清高眼界,颇有些轻佻地举了举手中的托盘,那里面放着好几瓶啤酒:“正好,他又叫了酒。在楼上包厢,两位请跟我来吧。”
……小胡子侍者敲门进去,在他的身后,两个年轻人惊异地发现包间里蜡烛都还没点,只有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桌子旁边。
正是维克。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