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小姐有好感,而那个贵族小姐有意无意耍着斯塔文玩?”
“是的。我觉得这种情况很可能发生。”
“然后呢?”
“蒂罗亚、她的未婚夫,斯塔文----有一天,这三个人碰到一块儿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噢,可怜的教书匠……他肯定妒忌得要死。”
“没准还会被狠狠羞辱一顿。”
“是啊,妒忌,被羞辱。这些还不够吗?恼羞成怒,加上以往那些不幸,那些背井离乡,那些羡慕和自卑……他的恨终于找到了个出口,不是吗?骗子蒂罗亚,该死的蒂罗亚,统统该死……”
奥狄斯没说话,盯着包子地目光却恶狠狠起来。尤里发现了,考虑了两秒,不甘不愿地给他一个包子。
奥狄斯咬一口,嘿然笑了。尤里转而可怜巴巴地望着查理。
“活该。”查理小声嘀咕。最终抵挡不住,又给尤里做了两个。
康德拉莞尔,凯尔也失笑,把手一挥:“好了好了,快收拾,还得赶路那!”
旁边一圈人听得意犹未尽,不过头儿发了话,这个……
好吧,八卦就留到有空了再听吧。
于是纷纷散开忙活,好几个人一边起身,边还在小声议论。
查理见他们没再追问,偷偷松一口气。跟着起身,去收拾包裹。一转头看到身边的尤里默不作声,推推他:“你在想什么?”
尤里还没回神,边走边脱口而出:“白鸽说得对,得把你看牢点。”
这话听起来可不是同伴间会有的。吓得查理一把抓住尤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确定四下无人注意他们,这才敢有空恼火:“你在说什么啊!”
“我是说……”尤里恼火地逼近查理,一半装的一半真的,“你、对、这、种、事、很、有、经、验、嘛……”
斯塔文的悲剧令查理想起以往,想起那些海量的信息里被现实一刀刀剖析切片的人性,心底忽然涌上一股久违的疲惫。
好在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他望望脚前地阳光,看看尤里,心情明朗了起来。于是左手托着右肘,右手一扣下巴,低头作沧桑状:“是啊,我见过的听过的,实在够多了……”
尤里好笑地送了他一个后脑勺。与其说是拍,不如说是揉。临到末了,还反手一弹额头。
这令查理脸儿一仰,造型尽毁。
“只是听说?”
恰好阿特里远远看到他们俩,微微一笑,转开了身去。查理发现了阿特里的微笑,有点心虚,对尤里凶道:“难道你希望我一一尝试?”
“当然不。不过……每一个都是听说的?”
“或许有那么几桩不是吧。”
“有那么几桩……一两、三四、五六,还是……一打?”
“一二……嗨你还想知道什么?!”
“一二桩啊……你说过,你希望我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