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落在桌上地下,铺开一片片幽亮地静谧。
两个本来相偎着说话,说到后来也不知谁先解掉了谁的衣扣,谁又撩得谁情动不已,斜斜在席上滚做一堆。
薄汗一颗颗从肌肤里沁出来,隐隐映着月光的微亮,比早晨的露珠儿还要晶莹剔亮,在游走摩挲间汇成一片轻湿。
喘息与呻吟交织在一起。间或有一声低低的喃喃。却是被一波一波地起起伏伏绞得细碎,听不太清。
因夜里周围安静。怕前面的主人家听到,两人都有些刻意忍耐。然而到了要紧处,哪里又是初识滋味的年轻人忍耐得住的。
查理还好些,他是被算计的那个,到后来都要融化了,只剩任尤里摆布的份。他自己知道不行,胡乱揪过旁边不知谁的衬衣,侧过脸咬住一只袖子,总算咽得住。
可怜尤里,又要顾着查理又要顾着自己,到了最后关头,一头歪进毯子里,到底闷着声低低吼了出来。这么着,忍是忍下来了,却没力气再起来,蒙头盖脸的,毯子虽薄,毕竟是羊毛的,他差点把自己活活热死。
查理顾不得自己手臂发软,连忙替尤里撇开头上地毯子。尤里蜷着身直喘得厉害呢,偏偏还不安分,手脚并用爬上去些,直到脸挨着脸。再喘了一会儿,啾啾亲了查理几口,委屈道:“都怪你!”
查理傻了下:“啊?”
又是啾啾两口,尤里挠挠查理脸上地红晕,捧住他的脸细细吻了一个,这才不好意思地坦白:“其实我大前天晚上就想要了。”
查理又痒又好笑。轻笑几声,略躲了下,别开脸看天花板:“今晚不冥想了。”
这话就是“今晚随你高兴”地意思。尤里大乐,问:“没关系吗?”一半假惺惺,一半真担心。
“没什么的。”查理也亲了他一下,“冥想平时好用,但对施法过竭,没什么大用处。要不,阿特里早就闷他自己家里使劲冥想了……比睡觉快一半多点。冥想四五个小时,差不多相当于睡一觉吧。”
尤里哦了一声,随即理也直了气也壮了,拿指头点点查理的额头:“那你前几天还练?练得总把我扔在一边。”
查理失笑:“我总得学会。”
尤里嗯嗯应了几声,手上已经不安分起来,胡乱在查理腰腹上游走了一把,又滑到他大腿上,流连不去。
查理拍掉他,尤里呆了下,飞快地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拿眼神指控他:你不是说了今晚随我高兴吗?
查理几乎想抱头呻吟:“你不会这么快又来了吧?让我歇一会儿……”
尤里立刻又快活起来:“摸两下嘛。”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左右掏掏,不知哪里抓出那个小罐子,递给查理。
查理有点诧异:“我来?”不是说男人都喜欢压别人的吗?
尤里点点头,拿腿蹭查理腿:“你不要我吗?”
这话一语双关,查理没法拒绝----他其实也不想拒绝----顿时惭愧道:“那可得多歇会……”
尤里慷慨应了,又是啾啾两
查理学着尤里,对尤里进行“摸两下”活动。指尖滑过尤里胸前,他忍不住赞叹道:“皮肤真好。”除去伤疤不谈,光滑极了----不是婴儿幼嫩的光滑,是一种健壮的结实的光滑。又不解:“怎么没长毛?”力气大肌肉发达的男人,一般雄性激素分泌旺盛,不是都爱长毛吗?
难道查理喜欢长胸毛的?!尤里试了把查理背上的手感,偷偷翻了下眼:“年纪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