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今天早上,应工人们的强烈要求----他们甚至打着标语到军营门口去请命了----元帅和三方负责人协商了好几个小时,认为保证矿洞的安全生产对联军地军备也很重要,终于同意长期安排人手驻扎保护,直到“彻底扫清”山谷内的所有豺狼人。
二是说止水湖南边、从三角路口到大桥南端一带,原本躲在山林里的混血豺狼人,趁着赤脊山峡谷里它们强壮的同类几乎死伤殆尽的机会,从西边高耸地红龙山岩崖上偷偷流窜过来。在镇子附近地农庄里偷鸡摸狗,已经骚扰了好几次,咬死拖走了许多牛羊鸡鸭,以至于每天早上地鲜牛奶都开始供不应求了。
还是联军,派出了巡逻队。分班巡守。同时,镇政府开始以优厚的待遇,招收民兵。毕竟那些豺狼人比较孱弱,却零零碎碎躲在山林里。让联军去剿灭,须得大规模撒网、全线推进,耗费大而收效不好。要以逸待劳,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宰一双。会比较合适。
因为上一次湖畔镇能得以保全,民兵功不可没,为了继承这一荣光,这一回地民兵招收扩大了范围,而且一改以往只招收本镇居民地做法,开始对冒险者开放,以求借助冒险者们的经验,提高民兵的战斗力。
被收编的冒险者一开始就将得到一个比新加入的民兵更高的薪水,和已经服役一年的民兵看齐。但他们必须能够证明自己身家清白,并且承诺在训练结束之后。作为民兵,为湖畔镇服务半年或者更久。
除此之外,还有人传言说,这段时间有可疑人物在军营附近觊觎窥视。镇长和治安官辛辛苦苦忙碌之外,不得不开始抓奸细……
与多林告别后,两个年轻人怀揣期待,装模作样地逛到了布瑞安娜的旅馆里。
他们参加了最初地夜袭防御战,前前后后在旅馆里住了好一段日子,和酒吧里的侍者与常客,个个混了个脸熟。
认识他们是谁的不用说,就算那些不认识的。一听旁人的话,或者见侍者们和他俩熟络,就知道这两个冒险者和湖畔镇共同渡过了巨大的危机。故而他们一路穿过十几张桌子走进去,两边的本地人,都客客气气摘下帽子一点头,甚至站起来扪胸行礼。
而那些冒险者。虽然心里没准因为年纪轻而看轻他们。但毕竟自己也得到了这样的尊重,加上一起扛过来的。有认同感,所以没人出口不逊。
其实,因为查理年纪轻,不穿长袍不拿法杖,加上他一遇到人多,又老爱躲在尤里后边让尤里去开路----法师总是走在他的随从前面----许多人都不信他是个可怕地法师:至多是个小法师!
若非如此,场面还能更热闹。
尤里对此安之若素。他自始至终没有想要和湖畔镇共存亡,是事实;他为湖畔镇出了不少力,也是事实。倒是查理,有点脸红。他竭尽全力了吗?如果以前更努力些,那么他还能做得更好吧?!
另外有几拨刚刚抵达湖畔镇的商人和冒险者,众多酒客对他们的态度就不一样了。奸细的事让本地人气闷,个个睁大了眼睛一致对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盯着那些新来地。
两人消磨了大半个小时,看清酒吧里不同人种种不同待遇之外,也听到了不少消息。大事也就那么几件,说得唾沫横飞的,无非偷袭矿洞的豺狼人如何如何强壮,卫兵们抓到的奸细长得如何如何丑陋。
“湖畔镇很有钱啊。”查理搂着一杯西瓜汁感叹,“有钱就是好办事!不过……把冒险者聘成民兵?这招谁出的,真坏!”
“坏?”尤里喝了一口今年的新麦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