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难以忍耐的Y火/闭嘴粗暴磨B/咬N内S(1 / 1)

醒来后,就已经在这个房间里了。此时此刻,面对着如此棘手的情形,夏延大概也猜到了他们的用意。

给他下药,再找人来不知道时宁是不是跟他们合谋了跟他上床,这副被情欲控制的丑陋模样,要是让方庭荇看到了,她会怎样看待自己呢?

夏延有些黯然,有些痛楚地想着。几乎将唇瓣咬出了血。

恐惧和兴奋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身体里像是燃着烈火,要将他烧成灰烬,他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发抖,希望能抵抗那股冲动。

但是,不行……就算把手指咬烂,疼痛钻心,也难以让情欲之火熄灭,反而使他更加焦虑,难耐,暴虐,十分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狠狠发泄一通!

时宁还在锲而不舍地纠缠他,摇晃着那只流水的屁股,在他的鸡巴上蹭来蹭去。夏延无数次将他踢下床,摔得他浑身青紫,眼泪汪汪的喘着气恳求道:“阿延,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做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让我给你解了药效好不好?”

鸡巴硬得发痛,很想插进那个湿滑柔软的小穴里,温暖的,紧致的,汁水淋漓,有着丝绸般滑腻的触感,要是能插进去,舒舒服服的被媚肉包裹着绞紧,吮吸,两条丰满紧实有力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腰,腿根软肉颤颤的,讨好地在胯下摩擦……

夏延深吸了一口气,在时宁又一次爬到他身上的时候,忽然伸手将他按倒在床铺中间,力道强硬,嗓音沙哑,有些暴躁地低吼了一声:“别动!”

时宁果然乖乖听话,不再动弹了。按在少年腰间的那只手力道极重,触感粗糙,温度灼热,如烙铁一般,牢牢地掐着他纤瘦的腰身,在这身羊羔般柔嫩光滑的肌肤上留下狰狞的青紫掐痕。

痛楚之下,时宁却敏锐地察觉到这只手正在颤抖,心脏顿时绞紧似的疼,只恨不得对方掐得再重一些。

夏延另一只手也在颤抖,他动作艰涩地伸出手,手掌悬在半空中,挣扎着犹豫了几秒,终于还是缓缓落向少年的胸脯,抓住一只柔软微鼓的乳房,那样绵软的触感,他甚至不敢握得太用力。情欲被满足,心中却空落落的,像要哭出来。

那么光滑,温暖的肌肤,仿佛有魔力似的黏住了他的手掌心,让它深陷下去。他几乎陷入了魔怔,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时宁被抓痛了,却咬着牙不吭声,只发出阵阵细微的,甜腻的呻吟。

夏延冷酷地扇了他一巴掌:“闭嘴,不准叫出声!”

时宁又羞又怒,捂着脸看了他一眼,有些委屈地抿紧了唇瓣,两排细白的牙齿死死咬住饱满的下唇,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但不行,那是忍不住的。夏延的手掌顺势向下,贴着他的腰窝,重重揉了几把,然后便抓住了半只雪臀,以急不可耐的力度来回抚摸揉搓,捏得臀肉深深凹陷下去,五指陷在雪白肉波里,指腹粗糙的茧痕磨着嫩滑的肌肤,搓出道道红痕。细细的闷哼声终于还是若有若无地从他鼻腔里哼出来,柔得能滴出水来,却是有气无力。

细白的两条腿被残酷地掰开,露出那道深窈的,甜美的凹陷,粉白色的,光滑,干净,微微突起的两瓣阴户中间是一道狭长深红的肉缝,周围几圈稀疏的毛发上还垂挂着几缕晶莹的银丝。

而那只窄小娇嫩的逼口,正在不断颤抖缩紧,随着每一次的翕动开合,从中泵出一股股温热的黏液。

这么小………夏延用手指拨弄着它,软软的,滑滑的,稍微用力,就轻易没入了一个指节,柔腻的软肉如有生命般蠕动着,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里面那些皱褶,正随着穴肉的颤动和这具躯体的呼吸,潮水涨落般一下一下地收缩,舒张。

夏延抽出手指,默不作声地将硬得发痛的阴茎抵上去,感到穴口瑟缩了一下,似乎是被这骇人的热度烫到了,而那圈凹陷的软肉却又传来轻微的嘬吸力道,以绝对美妙的触感吸引他继续深入。

夏延阴沉着脸,以近乎凶狠的力道挺胯撞上去,发狠似的碾着穴口上方的软肉,像是恨不得将它捶烂,阴蒂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充血肿胀,可怜兮兮的挺立起来。带着刺痛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被侵犯的感觉如此鲜明,时宁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身体像案板上的鱼般弹跳起来。

夏延将他牢牢按住,一只手握住一边的丰满腿根,将少年的胯部略微抬高,双腿并拢,滚烫性器在腿缝间凶悍地进出着,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逼肉,龟头深深陷入软肉层层包裹中,时不时顶进去一个头,穴眼被磨得红肿发痒,微微刺痛,只能讨好地含吮着鸡巴。时宁被刺激得受不了,弓起脊背拼命挣扎,泪流满面地求他停下。

夏延真的停了下来,手上一松,看着他挣脱自己的束缚,往床边爬去,忽然又一把攥住那只纤细的脚踝,手指摩挲着圆润的踝骨,残忍地把人拖回来,冷冷道:“不是想要么?逃什么?”

时宁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智不清,只凭身体本能做主,听见这话后,清醒过来,咬着唇眼泪汪汪道:“对不起,我不跑了。你要怎么玩都可以。”

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他已经克服了本能的恐惧,主动爬回夏延胯下,像一只懵懂的雌兽般,挺起淫水泛滥的下身去贴着自己雄性的阴茎讨好地蹭磨。

夏延毫不怜惜地伸手抠弄着逼肉,那里面还是太窄,太紧了。他有些急躁地随手扩张了两下,指尖忽然触到一片柔韧的,温热的阻碍。薄薄的,像一层肉膜。他冷硬的心忽然变得又酸又苦。

时宁趴在他耳边低声自语:“哥哥,摸到了吗?我还是处哦。但是……你可以对我粗暴点也没关系,最好是弄出血,让我永远记住你带给我的感受。”

夏延没有说话,将鸡巴抵在水光潋滟的逼口,把两瓣阴户往两边用力扯开,对准那个窄小的,黏红的肉穴,用力肏了进去。水不多,但也足够湿了,里面温暖紧致,很软很滑,他轻松地肏烂了那层膜。

时宁死死咬着下唇,眉宇紧皱,发出一串闷闷的痛哼声。又很快舒展了眉头,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感觉到了,阿延在他体内。那根东西正散发着蓬勃的热量和硬度,慢慢顶进他的身体里。沉甸甸的,如此踏实。仿佛阴茎上的脉络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夏延捞起他的膝盖,将两条腿往两边对折,趴在他身上粗暴地肏干起来,胯骨不断拍打着他的腿心,将周围的嫩肉磨得又红又痒,灼热刺痛。

肉穴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而随着规律性的抽插渐入佳境,阴道分泌出更多湿滑的黏液,那痛楚逐渐被汹涌的快感覆盖,穴肉放松,变软,褶皱舒展开来,柔韧地裹住了阴茎,承受着那一次次凶猛的撞击,最深处又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药效渗透了他们的骨骼和血肉,将他们改造为最适合性交的状态,如同不知疲惫的野兽般翻滚交合。

两个人都抱得更紧,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身体里,腰腹疯狂扭动贴合。肉与肉毫无阻碍的摩擦中,两具身体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和快感,如蛇般纠缠耸动,来回碰撞,一次又一次地抽插进出,彼此体液交换,细胞交互,留下永恒的标记。

快感层层累积,心跳得很快,快要不能呼吸了。忽然,夏延一口咬在少年胸前,力道凶狠,尖锐的牙齿深深陷进乳肉里,留下一圈渗血的牙印。嘴上狠狠咬着那块皮肉不放的同时,射在了里面。

时宁挺起胸膛,内壁收缩锁紧,逼肉绞着阴茎不放,迎来精液的同时,不由打了个寒颤,竟也泄了出来,发出一声绵长的,仿若哭泣的呻吟。

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时宁揽着夏延,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对方脸色惨白,眸光绝望,颊边还挂着两滴泪珠,神智不清地喃喃自语着:“不够,还不够……鸡巴还是好硬,肏你……肏死你!”

他双眼发红,视线涣散,强硬地打开少年的双腿,一挺腰,再次将坚硬如铁的性器顶进湿滑软烂的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