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的面巾给扯了下来,往我嘴里塞了一颗y,耳边传来的是她说这y功效的声音。
我还没听完,嬷嬷又撕了一块白布下来,我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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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来,已是夜晚时分。
成沁和嬷嬷都靠在床上打着盹,我见到她们眼底浓浓的青色,便唤醒了她们,说感觉身体很好,让她们先去休息。
她们原本不肯,后来我放下了狠话,她们才肯从我房中离去。
我看着她们把门给关上,心里也松了口气,嬷嬷和成沁在这样熬下去,我的病还没好呢,估计她们也跟着病倒了。
待我想着心事的时。屋内忽然开了一扇窗户,夜晚的冷风也跟着吹了起来,吹着我的伤口处有些痒。
我动了动手指,想着能不能站起来关一下窗,结果腰间就就传来一阵剧痛,疼的我倒吸几口凉气。
下一秒,夏侯冽出现在了我面前。
他按住我的身子叫我不要动,亲自跑去关窗户。
我别过头去不肯看他,不一会儿,我的床前又出现了一团黑影,背部伤口忽然感觉有些痒,仿佛有东西在爬一样。
我往后一扫,原来是夏侯冽用手抚着我的伤口。
我有些不自在,动了动身子道:“别看了,丑死了,一团血淋淋的肉有什么好看的。”
为了能方便观察伤口,大夫特意说了上了y之后不能裹着白布,嬷嬷给我换好y之后就没裹上白布了。
夏侯冽估计是被吓到了,昨晚他给我送y的时候。我后背裹着白布,他也看不见我身体的状况。
夏侯冽没理会我,仍是固执地用手抚摸着我的伤口,他微凉的指尖所过之处,我都感觉仿佛有蚂蚁在爬那样,痒痒的。
正当我受不了要开口阻止时,夏侯冽先开口了:“这是谁弄的?”
他的话语里似是夹杂着一丝心疼。
我心底泛起了一抹异样,撇了撇嘴道:“明知故问,还能有谁,流莺呗。”
夏侯冽蹲下身子与我平视,那双晦暗的眸子此刻如黑琉璃那般好看,问道:
“你恨不恨?”
恨,我当然恨,我怎么可能不恨!
我咬着牙没有说话,夏侯冽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摸了摸我的脑袋,“要不要我帮你报仇吗?”
我愣了愣,“为什么?”
夏侯冽怎么会这么好心帮我……我下意识警惕了起来。
夏侯冽语气转冷,阴森道:“我都没舍得在你身上下这么重的刑。她倒好,直接把你差点弄成残废!”
“什么意思?”我赶紧问道。
夏侯冽道:“你不知道吗,你要是再晚一点救下来,腿就不能用了,下半身骨头都差点打断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不知道,嬷嬷和成沁从来没与我说过这些。
每当我问起自己的病情时,嬷嬷和成沁都说只是些皮肉伤,很快就会好的。
怪不得……怪不得我这几天想要挪动一下身子都感觉下身剧痛,原来是差点要废掉了……
我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夏侯冽,声音嘶哑:“这个仇,我自己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