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和尚带着舍利开始流浪(1 / 1)

小和尚净川缩在悬崖下的山洞里已经哭了一会儿了,他肿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又被闹腾的肚子饿醒。

几乎下意识的,他摸了摸胸口师傅的舍利,幸好,还在。

净川的师傅被涌进山里的灾民们吃了,是真的割肉而食的那种吃,世道很乱,人都饿疯了,何况还有前朝“禁佛令”的影响,这年头和尚几乎人人喊打。

老和尚见自己的同门被捕的被捕,入狱的入狱,有的被逼着吃肉嫖妓破了戒,见势不妙,就带着自家小和尚逃进了山里。

可惜安生日子没两年,又打仗闹起了饥荒,大量灾民涌到山里搜刮吃食,挖野菜的老和尚就被这样一群已经饿得两眼绿光的人给抓了。

净川原本是爱吃肉的,师傅说过他六根不净,却也没有惩罚过他。

师傅说,净川是红尘中的孩子,迟早是要还俗的。净川听不懂,只以为师傅不要他了,吓得咧着偷吃鸡腿的油嘴大哭。

净川原本是爱偷吃肉的,他想,一切会不会都是对他的报应呢?他敬爱的师傅,他如父如兄的师傅,在他的面前,被生生地割下了肉。

满目的红腥,狰狞的吃相…净川躲在树上,瘦小的身躯瑟瑟发抖,他拼命咬住手指,才没让自己哭咽出来。

灾民们烧在老和尚的尸体时,突然焰光大盛,残缺的骨肉刹时变成尘土随风飘散,只在原地留下一颗洁白圆润的舍利。

也许是见了怪异景象怕遭报应,灾民们把老和尚的舍利扔进了河里,净川趁着夜色摸进河中,在冰凉的河水里找回了舍利。

师傅说过,如果有天他走了,那便是去了轮回,让净川不要贪恋什么,无牵无挂地出世还俗去,想吃肉吃肉,想娶妻娶妻,一切都顺遂自己的心意。

净川想着师傅的话,又摸了摸胸口的舍利,他想,他做不到,他舍不得丢下这枚舍利无牵无挂地还俗,这是师傅留在世上最后的联系。

净川心里朦朦胧胧有种愤怒和恨意,他想,他真的再也吃不下一口肉了。

净川顺着蜿蜒的小路下了山,身上破破烂烂,眼睛还红肿着带着疲惫。他回头看了眼树林,开始了乱世中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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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说净川以后会还俗,便没有给他点过戒疤,山上的两年里,净川也没有剃过发。

新长出的头发短短的,毛茸茸的,有些怪异。

净川顶着凌乱的短发,浑身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小脸透着饥饿的青黄,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个不起眼的小乞丐。

新身份是小乞丐的净川想溜进城里,被看守的官兵打了一顿,一瘸一拐地跟着城外乱哄哄的灾民领粥喝。

救济粥稀如清水,一人可领两碗,净川喝得美滋滋的,小肚皮喝得鼓起来,他摸了摸肚子,下意识想说声“善哉”,突然又想起了禁佛令,赶紧闭了嘴。

城外的灾民很多,密密麻麻一大群人睡在城墙下,净川也挤了个位置,他想摸摸胸口的舍利,又怕动作太大被别人发现,只能愣愣地呆坐着听别人讲话。

“妈的,今天的粥真够稀的,连意思意思都不到位,要我说,城里的刘家就是伪善。”

“就是,装好人糊弄咱们博个美名而已,我都看透了!妈的,呸!看老子下次尿粥桶里!”

“哈哈哈哈,张家的,你真敢去?”

“老子怎么不敢?以前我也是在刘家后院马棚里混的,还见过刘家大小姐好几面呢!”

“真的假?刘家大小姐长相如何?”

问话的人两眼冒出精光,露出猥琐之态,说话的人兴奋得红着脸,几个脏兮兮的男人凑在一起耳语一番,又发出一阵哄笑。

净川觉得有些吵闹和烦躁,背后耳语别人是不对的,他很想上去制止一番,可是他经过师傅这几年的耳提面命,已经懂了察言观色。

净川想起了师傅,又想哭了,脸上还是呆呆的,只是木木地混在人群里。

“听人说,虎威大将军快打过来了。”

“你别吓我,真的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大煞星?”

“还能有假不成?刘家大财主这几天不就可了劲地造美名,就是想把刘家大小姐嫁给大将军当个屋里人呢!”

“大将军艳福不浅啊,听说他从汉州府一路打到咱这边,路上收了不少美人,这待遇,皇帝都不及!”

提到已经逝去的老皇帝,几人脸上一惊,左右看看,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净川是个单纯的小和尚,每天除了打坐就是惦记着吃喝,在寺里时就从不关心朝政,到了山里更是如此。因此,他听不懂几人讨论的到底是什么,只模糊弄明白了一件事:

最大的叛军首领——虎威大将军,很快就到攻打到这里了。

净川摇摇头,他不关心。

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师傅让自己出世还俗,可什么才算作还俗呢?他目前最大的念头,就是慢慢朝南方走,他听说过南方有个天底下最大最宏伟的天一寺,后来禁佛令一出被人给砸了,那里埋了很多德高望重的老和尚。

净川想把师傅的舍利安置在那里,然后再慢慢考虑关于“还俗”的事。

净川晚上缩在墙角睡着的时候,模糊感觉有人在身上摸来摸去,他想起了自己胸口藏起来的舍利,一下子惊醒。

只见两个高壮的汉子蹲在他身旁呲着黄牙在笑∶

“白天就发现了,你这小子皮肉长得真不错,饿不饿?给哥俩爽爽的话分你点吃的。”

净川听见什么“皮肉”,以为自己要被吃掉,想起师傅的惨状,一下子红着眼:“我…我不要!你们…你们都滚开!”

净川一骨碌爬起来想往外冲,却被几只大掌按在地上。

其中一个汉子已经按耐不住伸手捏了下净川的脸。

“瘦是瘦了点,真嫩!”

“哈哈哈哈,大刘,我没说错吧,别看这小子灰头土脸的,其实长得真不赖呢!”

净川感觉几只手摸索得越来越过分,有一只还探进去捏住了他的大腿,他抖得越来越厉害,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

“我不要被吃!”

“啊!”有一个汉子的手臂被净川咬出了血,他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了净川脸上。

净川被扇得头昏眼花,流着鼻血,感觉右耳嗡嗡作响。

“我…我不要被吃…师傅……师傅还没有去天一寺看过……”

净川脸色灰白,眼里的光明明灭灭,他想求求佛祖此时救救自己,可是又觉得自己佛心不诚没有资格。

无论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城外不知何时乱了起来,人群骚动,远方有人在大喊:

“是虎威——虎威大将军来了——”

城门打开,涌出一队官兵,拿着火把驱赶聚在门口的灾民:

“去!去!你们这群贱民别在这里挡住大将军的道!”

“啊——我的孩子,你踩了我的孩子!”

驱赶声,尖叫声,哭声混作一团,人潮涌动,净川趁乱爬起来,借着瘦小的身躯从人群夹缝中逃出。

“去…去天一寺…不能再等了……”

净川酿酿跄跄往人群稀少的方向跑着,他已经有些看不清路了,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跑,再不离开的话,自己就要被扒皮吃肉了。

“不要…不要被吃……”

晕倒前,净川只剩这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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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川是被压醒的。

他感到身上很重,好像在被一块巨石不断碾磨。

净川努力睁开眼,看到一个人影坐在自己身上忘情地一上一下,那人壮硕的胸膛起伏着,还不断发出呻吟。

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连,随着那人臀部不断抬起,露出粘稠牵连的白丝。净川发育良好的大肉棒,在被迫进出着那个紧密的红嫩肉洞。

“喂…你醒了……”

那人皱了皱眉,俊朗坚挺的面容随着啪啪交合的水声又情不自禁露出风情。

“哦…哦…好大的鸡巴…在肏我…好爽…呃啊…哦哦再快点…肏死老子了…呃唔…好会顶…哦哦……”

净川紧紧皱着眉,想说些什么,又被巨大的快感冲昏了头,他情不自禁地挺动着下身,迎合那人的洞穴。

“你…你怎么…不行…太紧了……”净川卖力地撞着,声音断断续续。

那人的洞穴幽深紧密,净川不得不用自己的大孽根狠狠凿磨,仿佛只有肏松了,他才能喘口气停下来思考。

两人不知地地交合了许久,嗯嗯啊啊的声音终于停歇,两人“啵”地一声分开下体,躺在床上喘着气。

“你怎么射了这么多?”那人伸手抹了把菊穴,一手浓稠的精液,他又嫌恶地凑近闻了闻:

“真特么臭,攒了多久啊,你没肏过逼吗?”

“你…你…我……”

净川还在喘着气,说不出话,他偷偷看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这人身形高大,看着比自己魁梧许多,巨大的胸肌流着热汗还在起伏着,乳晕和乳头都很大。

怎么鼓起来了……净川情不自禁凑近观察。

“看什么看,想吃奶子了?”

净川猛地回过神,红着脸摇摇头。

那人轻笑一声,又翻身趴在净川身上,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净川。

“看在你帮我解毒的份上,请你尝尝奶子吧。”

净川还没说出拒绝的话,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团软肉,他下意识合嘴嘬了下,好软。

“靠…慢点吸……”那人低声骂了一句,很快,骂声就变了味儿。

“呃唔…你是畜牲吗…慢点舔……别嚼…呃啊啊…别弄那里…唔……”

“哦哦……好会舔…鸡巴和舌头…都好厉害…下次…下次请舌头肏逼…呃哦……”

净川很喜欢嘴里被强行赛过来的美味奶子,但这人实在太重了,厚重的胸膛快压的他喘不过气。

不过幸好,这人很快就放开了呼吸开始困难的净川。

男人肩膀宽阔,身形挺拔,胸膛还带着净川咬的几个浅红牙印,因为刚经历一场性事,他英俊的面容上还带着潮红。

“喂…你很会肏嘛?”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本将军救了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房里人了,懂了吗?”

男人伸手拍了拍净川的脸。

“虽然鸡巴不错,但是身份还是太低了,名分什么的,不是你的,就不要去想,以后乖乖听老子的,嗯?”

净川还在喘着气,眼睛亮亮的看着男人,没有说话。

“靠,看什么看啊……”

被净川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别扭,男人骂了声,一把抓起披风,绕开屏风,大步去了侧屋。

侧屋里响起了水声,应该是男人在用浴桶擦洗。

明明是自己插弄别人,净川的小身板却好像被坐散了架,浑身骨头疼痛,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

当然,这几天夜里,净川也被冷漠的将军借用鸡巴“解毒”了好几次。

情毒其实解一次就够了,但是将军的屁眼自从那天被开苞后还是痒得厉害,他不顾净川躺在床上养伤,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只要想要了,就借鸡巴磨一磨小穴,弄得净川苦不堪言。

净川除了必须要满足将军的性欲外,其实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他被药粥养得都胖了点,白白的脸蛋都圆润了些。

净川琢磨着,自己该像将军告别了,他打听过,将军这一路要向北进发,而天一寺在南方,自己还没把师傅的舍利送过去。

将军救了自己,而自己替将军解了情毒,合该两消了。

还没把要离开的消息告诉将军,净川就又听闻了一个消息,虎威大将军要娶刘家大小姐做平妻了。

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净川冷静地向将军提出了辞行,说这话时,两人云雨初歇,大将军正躺在净川身旁喘着气。

“你想走,也行。”将军拽起了净川的头发,脸贴着脸,“人走了可以,鸡巴留下,老子要亲自用刀剁了你那玩意。”

净川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头发,真疼。

“你先松开我。”净川冷冷地说,“怎么了?难道堂堂大将军被我插爽了,不愿意离开我?”

“老子特么的第一次被人肏,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根臭鸡巴?”大将军冷笑,“肏过我的,还想以后肏别人?做梦!”

“我不会。”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还是那句话,人走了鸡巴给我留下。”

“你不是还要娶妻吗?”净川忍着怒气,“怎么了?难道洞房花烛夜还要带着我的鸡巴去?将军就这么饥渴?”

“好主意。”虎威将军摸着下巴,笑了。

净川:“……”

“好了好了。”大将军掰起了净川的小脸亲了起来,“不要闹了,不就是要名分么?老子知道了,乖,天还没亮,再借你鸡巴用下。”

净川收拾收拾跑路了。

他原本粉嫩的大肉棒被将军过度地借用来借用去,颜色都深了许多,洗澡的时候,净川还难过地心里想:“我已经是个脏鸡巴了。”

对于被强奸鸡巴这件事,净川其实接受良好,只是眼看着大将军一晚比一晚猛,他实在受不住了。每次夜里办事时,他还会把师傅的舍利藏在床下,想要掩耳盗铃。

他这样的举动自然也引起了将军的注意。

将军从床下找出了舍利,看了半天没认出到底是个什么,还试图往自己屁眼里塞。

“你你你!!”净川大惊失色,一把抢过师傅的舍利。

“你什么你,叫夫君。”将军邪笑着,又黏黏糊糊亲了上来。

经此一事,净川痛定思痛,决定不再沉迷这种放纵取乐的日子。起码等自己把师傅的舍利送到天一寺那边安置好,再和将军掰扯清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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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自己禁脔跑了的消息,将军的脸色都气得发青。

“靠,还真当老子稀罕你不成?”

“啊啊啊烦死了!老子一定要特么的剁了你!!”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滚滚滚,还不去追!”

副将在旁边瑟瑟发抖,之前将军带回来的小美人还在的时候,自家将军每天神清气爽,面色红润,而那美人连床都下不来。

看来是将军太猛把人逼走的,副将如是想。

为了安抚暴躁的将军,副将又带回来几个小美人,都是清一色清秀的男孩。

大将军默认了。

夜里,将军负手踱步进屋内,一开门被一排白屁股亮瞎了眼。

“将军——请享用。”众美人齐声道。

将军脸色都黑了,他没办法开口,其实自己是想被鸡巴肏弄的那个。

“滚,都提上裤子出去!”

夜深人静,将军躺在床上回想起那一排屁股,越想越膈应得想吐。

自己从来没有玩弄男子的爱好,以前一身的火气都发泄在战场上,也没有兴趣找个女人试试。

“怎么就迷上那小混蛋的鸡巴了呢?”将军一边皱着眉,一边掏出自己的家伙摆弄,“明明老子的鸡巴也不小啊……”

将军的大鸡巴又粗又黑,龟头被黏液打湿,亮亮的,可惜中看不中用。

只有看到瘦弱的小和尚挺着大肉棒躺在床上时,将军才会有反应。只要看到净川的脸,将军就觉得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恨不得日天日地毁灭世界。

大将军那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狼狈的小乞丐晕在自己的马车旁,心神一动,就把人救了下来。

等到手下人把小乞丐洗干净,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将军又心神一动,鬼使神差地让人把他送到了自己床上。

中了奸细的情毒,并非将军所愿,又觉得插弄一个昏迷的人不太好……所以,既然自己救了他,借鸡巴用一下磨磨穴不过分吧?

结果这人仗着鸡巴大,竟然向将军要名分,未果,又迫不及待携鸡巴逃离……大将军越想越气,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屋里发出泽泽水声。

手里弄了半天下身还是硬得厉害,涨涨的,很疼。将军无奈,只能用手指去扣揉发痒的菊穴。

“呃啊啊…小混蛋……老子用屁眼特么的奸死你…哦…哦…臭鸡巴…快回来吧…闹什么脾气…每次都射那么多…哦哦…啊…啊……”

将军深褐的屁眼快速蠕动,里面温热的甬道夹着手指,流出一股股淫液。

“臭鸡巴…好想要…哦…哦…小混蛋鸡巴在肏我…呃啊……”将军胸口也痒得厉害,胡乱地抓捏起胸,粗暴地揉着自己的乳粒。

“唔呃…啊啊……小混蛋又在咬我的奶子…哦…呃呃…别咬了…啊……”手指捏着乳粒,拉的很长。“哦哦……好疼…把老子的奶子都咬烂了…啊…啊…鸡巴还在屁眼里肏…再用力点…呃啊……”

将军不住地提臀,好像真的有个人在拼命肏着自己,他浑身颤栗着,粗黑的鸡巴在空中甩来甩去。

“呃唔…要去了……啊啊啊…射了哦哦……”将军马眼一开,对着空气噗噗射出几股浓稠的白液,菊穴里水淋淋的,随着手指的动作也喷出一大股淫汁。

“肏你娘的,小混蛋。”将军阴沉着脸,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别让老子抓住你,屁眼奸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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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净川躺在小山坡的杂草里也做了个梦。

他梦到自己还在桃花寺里,师傅也还在,两个和尚一老一小其乐融融。

画面一转,来上香的恩客突然变成了大将军。将军狞笑着脱下裤子,把屁股伸到他脸前。

“给老子舔!”

他看着深褐色还在伸缩的菊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施主,这于理不合。”

“你这和尚又色心没色胆。”将军笑骂,“你忘了?是谁每天晚上往我这小洞里射上三股?”

净川猛地往前一扑,感觉背后一痛,从梦中惊醒。

原来是做梦时动作太大,不小心压到了一块石子。

净川叹了口气,心里怅然若失。

净川一路风尘仆仆,他不敢和路人说话,怕被抓了去。

他靠着师傅教的看星象辨认方位,一路朝南走。

事实证明,这种类似于小动物求生一样的直觉是对的,因为暴怒的大将军也不继续朝北进军了,全心全意想把小和尚抓回来。

将军闹出来的动静很大,大家几乎都知道了将军有个宠爱的小美人,而不知好歹的小美人因为闹脾气跑了。

屁眼痒的厉害的大将军看谁都不顺眼,每天光着膀子打军拳发泄体力,蜜色的大奶也在随着动作一跳一跳。

然而这副美丽的风景无人欣赏,将军的属下们都知道最近将军很暴躁,砍了不少人头,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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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净川走的脚板都磨流血了,终于没忍住搭上了一名好心人的车。

热心的公子名叫胡邢,面白如玉,一双狐狸眼总是笑眯眯的,一看见净川就热心得不得了。

听说了净川想去天一寺的请求后,胡邢爽快地邀请净川一同乘车。

净川觉得胡邢是个挺奇怪的人,必须晚上烤篝火的时候,明明有那么多空地,胡邢却偏要挤在净川身边,和他紧紧贴着坐。

再比如一同如厕的时候,胡邢盯着净川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

胡邢不住地吞口水:“净川啊,凭借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果然没看错,你果然有个好宝贝!”

什么奇奇怪怪的……净川嘀咕着,长有力的尿水喷射在草地上。他总觉得胡邢眼神怪怪的,就像将军一样。

想起将军,净川心里微微失落,他抖了抖肉棒,系好裤子。

净川主动和胡邢保持了距离,而胡邢,除了那天说了些奇怪的话,似乎没有再有什么举动。

这样的和平相处一直维持到了天一寺。

百年恢宏的庙宇,现在只剩下断壁残垣,周围还有野火蔓延的痕迹,地上除了碎石,还夹杂着路过动物的粪便。

净川拿着木棍探路,好几次差点绊倒。

来到寺庙主殿位置,几尊大佛的雕像已经被人砸去,只剩些大块的石料错落有致地摆放着。

听师傅说,以前有位信佛的皇帝,举全国之力在这里修建了一尊巨大的金佛,法相威严,高度可遮云蔽日,金光灿灿,让一些魑魅小人不敢直视。

可同样是这里,掀起了贵族王公的愤怒,金佛被四分五裂偷去,变成了滚滚狼烟驱使百姓四处逃离。

狂热信佛的皇帝、残暴禁佛的皇帝……净川弄不明白,他摇摇头,不再想太多,虔诚地把师傅的舍利埋好,跪坐在地上磕磕绊绊念起了往生经。

净川是个笨人,他心里装的东西很少,以前有师傅,现在多了一个强势闯入的将军。

将军…现在应该已经娶亲了吧……

净川掩盖住眼底的委屈湿意,对一旁观看的胡邢说:“走吧。”

“原来你是个和尚?”胡邢问。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哦……”胡邢兴致勃勃地盯着净川俊秀的脸庞,“那——你以后会娶亲的咯?我很好奇…你知道自己那个大玩意怎么用吗?”

“我…我当然知道了!”净川有点脸红,他又想起了将军。

像个大英雄一样的将军,霸道的将军,在床上疯狂坐他的将军……

将军的嘴巴很硬,奶子却很软呢……净川越想越脸红,下身竟然微微硬挺了起来。

胡邢眼神幽深地看了净川裆部鼓起来的大包,没有再说话。

净川清楚自己很想念将军,所以在夜里迷迷糊糊感觉到下身有痒意的时候,还以为又是将军在爬床捣乱。

“唔…不要了……”

净川习惯性地哼吟,声音软的像在撒娇。

“真听话啊,真是个宝贝呢……”胡邢的声音响起,还带着笑意。

一听不是将军粗矿的大嗓门,净川吓得惊醒过来,看着胡邢,一脸不可思议,而他被胡邢握在手里的大肉棒也有些发软。

“喂,怎么回事啊?”胡邢不满地左右摆弄着净川的性器,皱着眉很不高兴。

“小和尚,你什么意思啊?一看见我就软了?”

“你…你这个登徒子!你松开!”净川红着眼,被将军怎么弄时都没这么委屈。

“我不要你,你滚开!”净川站起来,龟头亮晶晶的黏液甩来甩去,甩在胡邢脸上。

胡邢舔了舔嘴角,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绝了!比我吃过的所有大鸡巴都香!”

“滚!不要你——”净川还呜呜咽咽地哭着,伸手去推胡邢,却被胡邢死死按在床上。

“好和尚,你普渡普渡我吧,我不是这几天还帮了你么?哪怕作为回报,你也帮帮我解解淫性吧,我可是这么多天都没吃到鸡巴,嘴里难受的厉害。”

胡邢握着净川的大鸡巴不住地吞口水,还试图让吵闹哭泣的净川冷静下来。

“好和尚,乖和尚,别哭了,你鸡巴这么大,天生就是来解救我们这号人的,你放心,我不肏你,还会让你爽起来,你还没肏过逼吧?别怕啊,很快就快活起来了。”

胡邢把大鸡巴塞进嘴里,不断地吞咽着往深处去,他浸淫情场多年,自然知道怎么放松喉咙让人舒服,可净川还是委屈得不行。

“不…不要……我要将军…将军救我……”净川哭的很厉害。

大将军去哪里了呢?不是说过自己这根坏鸡巴只能被他用吗……净川委屈地一抽一咽,哭的鼻涕冒泡。

在胡邢迫不及待拽着长鸡巴想往身下塞时,突然人声沸杂,灯光明亮,将军“砰”地一声踹开门,像天神一样降临。

看到净川躺在床上抖得厉害,哭着喃着“将军”,大将军心都软化了,一瞬间就决定原谅私自逃跑的专用禁脔。

将军再仔细一看,净川那根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宝贝正在被人牵引着,而这人还无视他的存在,红着眼非要拽净川鸡巴。

将军大怒,拿着短剑利落地挑断这人的手筋,不管这人的哀嚎,一把抱起了哭泣的净川。

“乖乖,我们不哭,不怕的,我在……哎哟,心肝,别哭了,再哭老子亲你了……”

将军伸出粗糙的大舌,胡乱地舔着净川的唇,试图用这样温暖又湿漉漉的爱表达着思念。

净川还哽咽着,指着自己软软的大家伙:

“他……碰了这里…呜呜呜…还…非要吸我的精……我都…都说了不…呜呜…他…还非要弄我…呜呜呜……”

将军听懂了净川的言下之意,赶忙哄着净川:

“没事的,没事的啊,咱们鸡巴最干净了,回去洗洗就没事了,我不嫌弃啊,没事的,回去我去给你慢慢舔,好不好?”

净川还不依不饶哭着:“不……就是不干净了……”

将军哄了半天,净川的眼泪却如奔流不尽的河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个不停,将军怕净川把眼睛哭坏,突然灵机一动。

“呜呜呜——唔。”净川嘴里突然被塞了他最喜欢的软软的奶子,他下意识地吸了吸,还有着浓郁的属于大将军的那种粗糙的味道。

净川着迷地吸着,眼睛微微眯起,小手还在将军胸膛上慢慢摸来摸去。

“呼——总算不哭了,老子耳朵都要被哭聋了。”

将军叹了口气,就这么搂抱着净川,保持着吸奶的姿势,大步走向院子里牵马的几个下属。

“走吧,老子的宝贝抓回来了。”将军很冷静地说道。

几个下属眼睛都快惊掉了,真的没看错吧?他们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怀里抱着个小人,小人还如饥似渴地抓着将军的奶子舔吸着……

就这,将军还暴怒地连夜跑晕了几匹马来抓人,还一副要砍死人的架势……结果,真的抓到人了,就这样如珍似宝地抱着宠着,宠儿子都没这样宠的,那奶头上的红印,都快被嚼烂了吧?……

几个下属心里吐槽着,面上却不显,只能低头听从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