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无人回应,只听得到自己微微发抖的呼吸声。
「有人在里面吗?我是阮小花,有事想找你啊!」「.....」仍然毫无一丝声响。
我皱眉,那家伙是不在吗?可是现在也挺早的啊看到远处厨房升起了炊烟,只觉得饥肠辘辘。幸好在来这里以前有先跑去找红儿拿点吃的,要不然我真的要饿死了。我坐在一旁的围栏上,一边抱着梁柱,一边吃着用油纸包住的几个大肉包子,身体慢慢地暖和起来。待吃完了以後,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从怀中拿出来江灵风之前让我看的草药图监,开始一边看,一边等了起来。
今天可得把这本图监都给看完,要不然江灵风要生气了。看着面前那本比天还要厚的图监,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一直专心的看着上面一种种用水墨勾勒出来的草药图,不时为了世间上竟然有那麽多有着神奇作用的事物发出几声惊叹,一下子着迷得竟然忘了时间。最後还是在感觉到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冷得到了令人受不了的程度,眼睛无比乾涩,才放下书来。这一抬起头来,便发现头上原本光亮的一片天早已全暗了下来,一轮皎洁耀眼的明月高挂在黑夜之上,气温比白天还要低上好几倍,头发和肩头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雪,嘴唇又冷又痛,想必己经乾得起了裂纹。
「妈的!」我哑着嗓子骂了一句,好不容易拖着僵硬得跟石头没什麽两样的两条腿走到房门前又敲了两下,里面仍然毫无任何反应。我沾了点口水,用指头在纸窗上戳了个小洞,往里面眯着眼偷看时果然如我所料般一片漆黑,一个人影也没有。
死面具男到底跑哪儿去了啊!我差点没飙出几句脏话来问候他祖宗。我多想回去自己温暖的房间,在小贝身上烧着的那些火焰应该也是时候全灭了吧?如果我现在跑回房间去,说不定就可以看见小贝活蹦乱跳和风游一脸等待别人称赞的神气表情了,这该是多幸福的景象啊我摇摇头,决定还是继续等下去,我想要把解药尽快带回去,真真正正看见小贝高兴的样子,而不是以後日夜担心他到底什麽时候会病发。
「啊--!死面具男啊--!」我朝天大吼着,要将怨气全都发泄出来,那我就有了能继续等侯的动力了。
结果才刚喊完没多久,便觉脑袋瓜一痛,接着无止境的昏晕感朝我迎面扑来,手脚软麻得无法支撑身体。在想到自己一整天下来只吃了几个肉包子,若在面具男房间门前贫血晕倒实在是太丢脸了!
我拼了命要伸手夫住旁边的梁柱,只感一下天旋地转,有点什麽从屋顶上快速留下,接着我整个人便落入一个温热无比的怀抱之中。
谁......哪个混帐想要占我便宜
我正要开口骂人,一股热泉缓缓从来人的手心灌进内体,顿时让我清醒了不少。一抬首便对上一张熟悉的银色面具,只遮住半张脸,但仍然可见来人面无表情,就像他抓住我只是抓住一样快倒下的死物,免得摔下来得收拾似的,不带一丝感情。
「进来吧。」
说完,某人便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地放开手,迳自推开门板走进身後的舶间,害我差点稳不住身子倒向一边,扶住梁柱喘了口气後,诅咒了某人全家才不情愿地跟了进去。
「我早说过,你们会有来求我的一天,动作倒是比我想像中要快多了。」面具男袖袍如风一般掠过烛台,灯缓缓亮了起来,为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
「你身上有小贝的解毒丹吧?」我镇定地道。
「你怎麽知道?」坐在虎皮软塌上的人眯眼问道,眸子中带着警觉。
我咽了咽口水,「你不用管,就当作我是用猜的吧?只要我能提供你想要的东西,跟你交换,这些消息到底是从何而来又有何重要?」他微勾嘴角,冷嘴热讽地道:「数天不见,倒是嘴巴学聪明了。」待在你的势力范围,不小心一点也不行吧?我暗地在心中补了一句,一个不留神要是被你卖了,那可就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闻了。
见我不说话,面具男嘴边嘲弄的意思更浓,坐姿显得更为慵懒,伸出一指朝我勾了勾,示意我走过去。看到他那副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内的模样,我就想痛快地给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