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谊因为害羞已经哭了起来,因为嘴唇被他堵住,只能发出含混的啜泣声,他也不打算放慢攻势。齐斯嘉将人吻到晕乎乎的,声音都软了下来,手指亵玩了下方一会儿便抽出,直接将润滑液瓶口对准那可怜翕张的小嘴,一口气挤进去。
一大片冰凉的液体强行涌进那个地方,霍谊不由得想扭动身体躲避,却被齐斯嘉掐住腰,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下身水淋淋的。齐斯嘉再次将手指攻入,模仿性交地抽插起来,带出一点“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室内,萦绕在耳边。
霍谊被它刺激到,神思都恍惚了,一点点酥麻的快意滋生而出,让他有种那水便是自己太过淫荡才渗出的错觉。这种错觉又反向激发了那快感,使它们顺着血管传向全身。齐斯嘉放过了他的嘴唇,让他得以呻吟出声,眼泪一自觉溢出,又被身上人舔干净。
齐斯嘉心里热得很,全身都发烫,下体更是肿胀到了可怕的地步。霍谊的声音就跟催情药一样,撩得他几乎想不管不顾直接冲进去,他用最后一点理智控制自己,又继续了一会儿扩张,三根手指强行撑大那小穴,又低下头,从霍谊的脸侧吻到脖颈。
霍谊秀丽的脸上一片嫣红,睫毛上沾着泪珠,惹人怜爱地紧闭颤抖着,嘴唇由于刚刚被蹂躏得太狠还有些红肿。他微微侧着头,长至肩颈的黑发凌乱散开,末端黏在他已渗出汗水的皮肤上,美得像什么最高级的艳情画一样。
齐斯嘉为这一天准备了很久,还特地去找过男人和男人的影片来看。本来还担心自己对男人的身体硬不起来,但这一刻他知道自己错得离谱,霍谊这个姿态,他想抵抗才是不可能的。
甚至要遏制自己脑中那头野兽也很困难。齐斯嘉吻过他那突出的锁骨,游移到胸前,留下一串串粉色吻痕,最后含住了霍谊的乳头。
那里明明没有被抚摸,乳粒却已自己硬了起来。齐斯嘉用舌头推抵着它,偶然又用牙齿轻磨一下,惹得霍谊惊急地啜泣两声,声音中带上甜腻的气息。
他被这初次接触的猛烈情欲冲击得丢盔弃甲,唇舌明明已经自由了,却还被困在上一个状态中,以为自己被堵住嘴,不能将想法说出口。他想蜷缩起来,却因双手被缚没能成功,只能由着齐斯嘉玩弄他每一个地方,甚至是身体深处。
霍谊像条被捞出水的银鱼,湿淋淋的,徒然无功地在砧板上软弱弹动。齐斯嘉吻够了又撑起身来,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抽出,要解放自己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人。
但他突然停了下来,凝视着霍谊。霍谊视野被泪水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那富有侵略感的眼神被投注在自己身上。
他索求爱怜一样地抽抽搭搭着,终于想起来可以尝试着喊对方的名字。那眼神更炙热了,齐斯嘉喘着粗气,问他想不想解开绑着手的东西,霍谊哽咽着点头,齐斯嘉就解开它了,捉住那两只被勒出红痕的细白腕子,用湿润的舌头舔弄它。
他又抓着那只手,将它按到自己的胯间。他的裤子到现在都没有脱下,仍然穿得严严实实的,只是性器已经被欲望充斥,在裆间顶出一个大包。霍谊最开始没意识到,过了两秒才迟钝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