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粒受伤的乳珠全是豔丽的红色,被药膏润得柔光水亮。右侧的已经结痂,左边则有缝合的痕迹,皮肉皱起,乳晕也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
程奕大叹可惜,看来留疤是难免了。他不敢碰伤得重的左乳,挖了一坨药膏按在右乳上,感觉指下的小突起立刻硬了起来。他兴奋地轻轻捏住,只听陆华清一声明显的抽气,身体也随之轻颤。
“皇上!很……痛!”陆华清说得咬牙切齿,气愤中失过声的喉咙难以再吐出多余的字。程奕忙松开手,又挖了药膏向他胸口涂,但心中已是大乐。
“朕没有用力啊……应该不是痛吧?”他笑得合不拢嘴,心说果然没错。轻轻一碰他就有了感觉,等他伤愈後乐子就多了,这倒也算是因祸得福。
陆华清懒得理他,冷哼一声瞥开视线。但伤口被触动的紧张感,使他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就连未被碰到的左乳也硬硬的翘立。他知道程奕乐於见到自己这种模样,索性随他去了。
但程奕毕竟不敢做得太过分,看到他一脸冷漠显然没心思与自己调情,便草草涂了些药膏,将药瓶交给张御医命他继续。
“华清,等你再好一些,朕让你亲自处置刘博明,好好出了这口恶气。”程奕本想讨他高兴,却不想陆华清闻言大怒,抽出脑下的枕头向他摔去。
“臣妾,是被何人,所害……皇上,真正不知?!”他这句话说得急了,抚著喉咙一阵咳嗽,吓得程奕忙将他上半身托在怀里,命太监拿过汤药亲自来喂。
“好了好了,都是朕不对,先把药喝了。你的嗓子现在不可用力,那疯子用的药太狠,不好好养的话,将来声音可能真就坏了。”程奕急著喂他喝药,陆华清现在的声音就如砂纸打磨木头一样粗涩,而从前欢爱时他的呻吟声清洌又不失婉转,若医不好实在太可惜。
陆华清斜著眼睛瞪他,程奕又叹气道:“朕也是受人蒙蔽,但初衷总是好的……你若能生下皇子,就算皇後之位朕也能给你。所以你也不该总是责怪朕,真正作恶之人是那刘博明。朕没想到他有胆子骗朕,又见他真似怀胎之相,结果一时头脑发热,被他钻了空子。”
“先别,杀他。”陆华清对刘博明却无多少怨恨,说到底那只是个可怜之人,为报父母之仇,抱著必死的决心才进了皇宫。虽然手段过於残忍,但想到他可悲的遭遇,便是有些恨也淡了。
“放心,朕不会这麽快杀他。华清,你若想到什麽刑罚,尽管告诉朕,朕一定替你出气。”
陆华清闻言更加窝火,但也知怒气对自身无益,缓了口气才道:“让他养好,身体……他那种样子,怕是,命不长了。”
想起刘博明还没用刑就已是快死的样子,程奕也点头道:“还是华清想得周到,先医好他再慢慢折磨,不能让他死的这麽痛快。”
知道程奕不可能同他想到一处,陆华清不再同他废话,只是就著他的手喝下汤药。此时张文已处理完他下面的伤口,又拿过一只细毛笔蘸了清嗓解痹的药膏,在他喉中厚厚地刷了一层。
“娘娘,口中若生津液便慢慢咽下,虽然苦了些,但对喉咙很有好处。”
陆华清点点头,闭目养神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