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明得意的慢慢解说,打开床边机括,拉出一根带著细铁链的钢针,对准被他掐得硬挺的乳头刺了下去。钢针带著一串血珠整个穿过了胸口的乳肉,陆华清痛得抽搐,瞬间冒出一层冷汗,但喉中却仍是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呼声。
“放心,我只是喂了令你暂时失声的哑药,不过你已经没有机会恢复声音了。”刘博明把乳尖的伤口捏出更多鲜血,呵呵怪笑著伸舌舔去,又将针尾的细链挽了一个活节,以防他挣扎时钢针由伤口滑出。
尖锐的巨痛尚未散去,右侧的乳尖也被刘博明捏在了手中。陆华清知道少不了还要再痛一下,只能极力平缓呼吸,放松身体,硬是忍下了再一次的穿刺之苦。
刘博明把他右侧的乳头同样炮制,再收紧固定在床边的细链,将两只细乳向左右拉开,直扯到无法再拉伸的地步。如此只要他稍稍晃动,伤口就会被细链撕扯,足使他尝尽苦楚。
看著连大口喘气也不敢的青年,刘博明心头升起一阵快意,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陆思成杀他父母,使他沦为娼妓,得知陆家被抄家灭族後,他也曾激动的拜谢苍天有眼,却不想很快就又传出消息,陆家的四公子不但未受到任何刑罚,反而被皇帝收入後宫,享尽荣华富贵做了皇帝的宠妃。
此时的他虽已自赎自身脱了贱籍,却发现身患恶症腹胀如鼓。他更觉世道不公,终於熬出头时他已命不久长,但仇人之子却仍可逍遥快活。他本以为自己报仇无望,却似老天要给他机会,程奕发出了那道荒唐的皇榜。於是他一番谋划撒下弥天之谎,豁出自己的性命,只为能将仇人之子折磨至死,以泄他这些年心头的怨恨。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还有很多,他与程奕约定两个时辰为限,足够他将在妓院学到的折磨人的手段,在陆华清身上施展一遍。
“你这高高在上的陆家少爷,却被我这最低贱之人凌辱,感觉如何?”刘博明狞笑著走到青年被绑缚大张的腿间,伸指在仍未合拢的肉穴中搅动。“刚才你昏迷之时,後穴已被灌洗的很干净,你的肚子里连一丝污物都没有留下,所以随便我怎麽玩儿都没有关系……呵呵,那蠢皇帝不许我直接碰触你,我偏要摸摸你身体的最深处,那种地方便是蠢皇帝也不曾碰过。”
刘博明边说边慢慢向肉穴中探入手指,直到进入四根,却仍不停顿的将麽指也向内挤去。包容了四根手指的後穴已被撑到极致,察觉到麽指仍在抠挖毫无缝隙的穴口,陆华清已明白了他的意图。下体的疼痛与恐惧使他身体颤抖,但乳尖被撕扯的巨痛却使他清醒,於是硬咬牙关僵起身体不再动弹。他尽量放松後穴,只盼著对方不要给他造成实质上的伤害,那样他就可以挺下去,能多坚持一刻,他活下去的希望就多增加一分。
“呵,真是个贱货,这麽著急要我用拳头操死你?”发觉原本紧绷的穴口竟然蠕动著放松,刘博明冷笑连连。他本就是为了折磨青年,没有使用任何润滑之物,麽指也野蛮地插进了穴口。随著整个手掌的陷入,难以承受的肉穴崩裂开来,滴淌的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手腕。
身体如被从内部劈开的巨痛直冲头顶,陆华清身体扭曲不停打颤,却使乳尖的伤口冒出更多的血珠。他张大嘴巴急促的喘气,用无法发出声音的喉咙暗哑的悲鸣。
青年痛苦的神色使刘博明更加兴奋,他在那温暖肠道中张开手指,如爬行般摸索著肠壁向前,随著心意不时在柔软的肠壁上拧掐,看著青年跟随他的动作,胸口渐渐绽开了两朵豔丽的红花。
手指很快就到了尽头,刘博明用中指顶了顶前端的软肉,他知道这里也密闭著一个洞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