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就随了皇上吧，否则皇上一怒之下，也许不会杀你，但定会砍了我的脑袋……四哥，华容不想死，华容也不想走，皇宫多好啊，我才不要流落街头挨饿受冻。”陆华容推著哥哥的手臂似在撒娇，心中却无比痛恨自己，现在的他等於做了程奕的帮凶。

因为就算四哥恨我无耻，他也不会眼看著我被程奕杀害。他为了保住我的性命，一定会向程奕屈服。我留在他身边虽会令他痛苦不堪，但他一定会为了我活下去，只要不死，我们总有机会逃出牢笼。

程奕本想好人装到底不用陆华容的性命威胁他，但少年自己都这样说了，他便也顺水推舟道：“是啊，你若总不肯服软，朕还留著华容有什麽意思？不如送他与陆思成团聚。”

知道程奕绝对不会放人，也明白弟弟绝不肯离开。陆华清难解苦涩的心情，轻轻点了点头。“好，臣绝不会自残自伤，臣会安心留在皇上身边，做，做您的妃子伺候皇上。”

他确实打算弟弟安全後就立刻自尽，好过留在深宫被程奕继续作践。但华容在他身边，他便必须为了弟弟活下去，不能让他被程奕所害，更不能让他代替自己遭到程奕的淫辱。

“这就对了，朕现在就替你松绑，正好可以多玩儿几个花样。”程奕立刻唤人前来解开陆华清身体的束缚，却仍然抱著他不肯从他体内出来。虽然前来松绑的太监目不斜视，解开绳索後就匆匆告退，但陆华清仍是羞恼的险些昏厥，想到自己今後就要过这种毫无尊严的生活，令他恨不得立刻自绝於当前。

但想到旁边的少年，他只能咽下满腹苦水，强忍愤怒任由程奕摆布。

“皇上，请您命华容出去，臣不想在他眼前……”

紧窒的肉穴已暖得那根巨龙恢复了精神，程奕很是舒爽的长叹，提起他的腰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呵呵，华清还没有明白，今後你不可再自称为臣，而该称自己为臣妾才对。”

“臣，臣妾求皇上……”挥之不去的耻辱感令他难以说下去，程奕却故意调笑道：“爱妃既然求朕，就该拿出些诚意才对啊？”

（六）

“臣妾……怎样才算有诚意？”陆华清一直侧著头看向床里，他不愿看到程奕，更不想接触到弟弟望向他的目光。

“嗯……”程奕虽然正在兴头上，却故意抽出龙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无法合拢的媚洞，很不满意的摇头。“朕宠幸你，你就该感恩的主动张开双腿，自己用手分开屁股，露出你这淫水横流的贱穴，求朕来操你。”

“皇上，四哥他初次承欢，哪里懂得这些床第间的情趣，不如让小人……”陆华容怎能眼看他最亲爱的哥哥被如此逼迫，忍不住又想插言，却见青年竟真的曲起腿左右张开，勾著腰吃力的用手扒住臀瓣拉向两边，露出中间已经红肿的穴眼。

“求皇上操臣妾……”短短六个字，却字字血泪，陆华清咬破了嘴唇，硬将丝丝血腥咽入肚腹。

少年的声音哽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