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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殇转身，直直地盯着她，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言灵兮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却又不知道怎么把那个动作掩盖过去。又忍不住埋怨自己的心，怎么能够就那样得意忘形了呢？果然还是得改啊！

“你不用慌张，我不会把你怎样。”水殇的声音依然是不温不火，似乎没有生气。只是在言灵兮听来，却是让她万分地不舒服，总觉得水殇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她过关的。她可不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可不可以将时间倒回啊！

“你能够说话么？”水殇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面，眼睛与言灵兮对视，让她本就没有机会躲闪。在如此炽烈的目光之下，言灵兮是怎样也逃不开了。

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似乎怎么做都是错，言灵兮只能够愣在那里，不做过多的行动。

水殇看了看她，像是在想着什么，才说道：“看来是不会了，但是点头摇头总会。若是你的答案是‘是’就点头，反之，则摇头。”

言灵兮倒是听明白了，却又不怎么愿意跟他交流，在他的注视之下，却也只能够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

“既然如此，我便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若是有半点的谎话，我便将你送出去烧成灰。”水殇正色地警告道。

言灵兮吞吞口水，没想到那么一个看起来挺好看，挺斯文的人，竟然会有这般恐怖的一刻。果然是蛇蝎美人啊。

“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老鼠？”水殇不管她的神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