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哲亚望向在门边的二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满地咕噜着,“你们进房时都不会敲一下门吗?就不怕会打扰到小弟我跟晓蓝的亲热吗?”
“这是我的房间。”范言乐脸无表情地说。心中补充着:而且床上那位也该是我的女人。
“好吧,是我失礼了。下次我会记得先改一下地点再动手。”他摊摊手,脸皮极厚地表示。
尤里斯才不理他们二兄弟的抬杠,走到晓蓝面前对她说,“晓蓝,不用担心的。你有我们在身边。”
范哲亚却不认同,“尤里斯,晓蓝有权利应该知道多点有关她自身的事,你就行行好,别一直只把糖衣给她吃。别忘记,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自个儿应该就要有所防范。”
晓蓝抬起眼望望他们三人,情绪明显也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她声音虽然像平时一样地娇软,却也是充满了坚定的意志,“尤里斯,哲亚哥哥,乐哥哥,谢谢你们。我相信你们都会保护我的。不过我也同意,这些事是应该给我知道的。”
“我不在意你知不知道。”范言乐沈稳的声音传来,“对我来说,那不重要。我只知道我绝对会把你保护好。别人未经我同意不用想染指到你,”他眸色一厉,转对范哲亚说,“即使是你,我的弟弟。”
各人都知道范言乐身为晓蓝的监护人及养育者,把她纳入自己羽翼之下保护是理所当然的事,以范言乐的格说出这审话似乎是合情合理的事。
但当他说完这话之後,范哲亚随即转头瞅着他看,眼眸中都是震惊与诧异。
只有他听出当中的特别之处。
从他有记忆开始,哥哥就是唯一可在贝伦中心陪伴着他长大的亲人。二兄弟在那里互相扶持,一起学习,直到哥哥转化成人离开了之後,他才真正地学习着独立。而到他转化成人出来世界之後,没多久父母就过身,剩下哥哥是他唯一相依为命的亲人。其实自小他就有点受不了范言乐对他的过於照顾及保护,所以後来他才选择一个可以完全脱离哥哥的影之下发展的事业,而且很少会留在家里。
范哲亚很清楚哥哥明知他对晓蓝的心思前题下,还会这样说,当中代表的特殊意义──她对哥哥的重要,在不知不觉中超越了他这个弟弟。
他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地望着范言乐,看见他对着晓蓝时,眼中难得的一丝温柔,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这时晓蓝显得有点旁徨地问,“其实有没有什麽法子,可以令得那个教主死心?”最好可以一劳永逸。
三人听到她的问题之後,脸色都有点古怪地望着她。
“有。”当晓蓝差不多忍不住再次发问时,是尤里斯先行把答案说了出来,“你如果身边有了伴侣的话,他当然没可能再纠缠着要你加入。”
范哲亚却说,“还是有例外的,不过机会比较少。除非他们当中有人对你有特别的感应,那在你不反对的前题下,那人有权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