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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们还可以自由掌握自己的时间,做累了和月经来了的时候她们就可以休息不做。而她不行,只要玩她的那个男人不累,她就是再累,也要强装出笑脸用心的侍奉。哪怕是在她来月经的那几天里,她也要用自己的嘴巴、双手、乳房和肛门为男人们服务……。最让汤加丽害怕的是,如果她在男人指定的时间内没有赶到,或者没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去满足他。那麽,在晚上牌局开始的时候,文主任就会把她呈大字行绑在桌子上。然后,当着来打牌的所有男人得面,脱下脚上的拖鞋,用拖鞋的鞋底,狠狠的扇打她的阴部,直到把她的阴部打得红肿的只剩下一条细细的缝,才会罢手。随之而来的是这一天的游戏规则也会改变。每当有男人和牌,要操她时,她都得自己用手把她那红肿不堪的阴部扒开,露出阴道口,让男人的阴茎能够顺利的进入。从奸淫开始到结束她都会痛苦的流着泪失声惨叫,一晚上的奸淫下来,她的阴部会肿得比才被抽打后还高。在伺候完晚上的胜利者后,第二天的一大早,汤加丽还得赶到昨天白天,没有在她身上尽兴的男人那里,任由那个男人玩弄她一整天。在天黑以前,她又要赶回家,草草的擦洗一下,接着服侍来玩牌的男人们。这样的折磨会让她的身体吃不消,有几次在她服侍男人的时候,她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可是,文主任他们却不让她休息,每次在她昏过去后,他们都会用凉水泼醒她,然后逼着她继续服侍男人。有时,文主任也会在晚上牌局结束的时候,才把她绑在床上,打肿她的阴户后,让来玩牌的人轮奸她。但是,不管文主任什么时候惩罚她,对于她而言,这一切都只是让她痛不欲生的折磨。汤加丽为了避免文主任他们用这种残酷的,让她痛不欲生的手段来折磨她。她都会尽量在男人指的时间内赶到。而且不管那个男人,对她提出多麽下流多麽变态的要求,她也会尽力的去满足的。当然,不管她怎麽顺从男人,还是有些居心叵测的男人故意整她……。“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5点钟才送走,玩弄了她一夜的男人的汤加丽吵醒了。“喂……”汤加丽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了电话。“睡醒了吗?我出差回来了!现在鸡巴有点痒,给妳十五分钟的时间,赶到我家。听见没有?快点!憋死我了!别忘了老规矩!带上妳该带的东西。”电话里传来“眼镜”的声音。“啊……十五分钟?……我……我还没洗……再说……十五分钟我也走不到你家呀?”汤加丽还没从睡梦清醒过来。“少罗嗦!十五分钟之内,妳要是到不了?妳就等着晚上让老文用拖鞋底,把妳的骚屄打肿吧!”眼镜打断了汤加丽的话,说完就挂了电话。“这可怎么办?”汤加丽边想边飞快的穿着衣服,阴部沾满了昨晚那个男人的精液,可她这时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她匆匆的套上内裤,连乳罩都来不及穿,就套上了吊带裙。汤加丽匆匆的套上凉拖鞋,向楼下冲去。“看来!就算是跑,在剩下的时间里,也到不了眼镜家了!……”汤加丽冲出单元门,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北大街!师父!麻烦你开快点”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眼镜”家楼底下。汤加丽付了钱急急忙忙的下了车。“糟了!忘记拿眼镜让我带的东西了!这可怎麽办?”汤加丽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眼镜每次叫汤加丽到他家里来,都会让汤加丽带上一包粉尘状的土。当汤加丽脱光衣服叉开双腿躺在他脚下时,会很自觉的把那包土倒在自己的双腿中间。眼镜者是会很享受的坐在沙发上,把汤加丽倒在胯间的土粘在脚上,然后把他那沾满土的脚,使劲的在汤加丽柔软的阴部上捻动。汤加丽知道每隔三天,眼镜就会叫她服侍一次。所以,她不等眼镜提醒,一般都是在眼镜叫她的前一天,她就用塑料袋好了土,放在包里。可这几天,眼镜出差了,按理说眼镜要后天才回得来。她没想到今天眼镜会突然来电话,叫她服侍,而且给她的时间又短,以至于慌乱中拿漏了服侍眼镜必需的土。汤加丽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有在楼下的小卖铺,买了一个塑料袋,从花圃里捧了几把看上去还比较细的土,放在里面。然后急急忙忙的提着塑料袋,向眼镜家跑去。但她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2分钟。“求求你!大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好吗?求你别告诉文主任!让我逃了晚上这一顿打,我连着三天的早上都来陪你!不用你给钱!行吗?”汤加丽才一进眼镜家的门,就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眼镜。“妳他妈的怎么那么多废话?还不快脱衣服!是不是不想服侍我呀?”眼镜坐在沙发上不耐烦的催促着汤加丽。“不……我愿意服侍大哥”汤加丽脱掉吊带裙和三角内裤后,赤裸着身子,面对着眼镜坐在地上,她对着眼镜大大的叉开双腿,露出还沾着白浊的精浆的阴部。汤加丽拿过塑料袋,将里面的土倒在自己的双腿间后,便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乳头,慢慢的向后倒去躺在了地上。她所做的这些都是眼镜要求她,在服侍他时所必须做的。“妈的!妳带来的这是什麽土?”眼镜才把脚踩到土上就跳了起来。“大哥!对……对不起!我……匆匆忙忙的赶来!……忘了带你叫我带的土了!……这土……是……是……我在楼下的花圃里捧的!”听见眼镜的问话,汤加丽吓得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眼镜脚下不住的叩着头。“臭婊子!我看妳真的是屄痒了!刚才迟到我还想放妳一马!可妳又把土给拿忘了!妳说说老文给妳订的规矩!我听听!”“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汤加丽吓得扑在眼镜脚下,身体瑟瑟发抖。“我让妳说老文给妳订的规矩!妳听见没有?”眼镜一把扯住汤加丽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要对每一个男人毕恭毕敬……要对每一个男人提出的要求白依百顺……要在男人指定的时间内赶到服侍男人……如果……做不到……就要接受惩罚……请求得到原谅……因为男人是我的衣食父母……没有……男人……我就……无法生存……”汤加丽流着泪水,双手颤抖的捏着自己的乳头,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背着文主任逼她背熟的规矩,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既然知道!妳还违抗!妳自己说妳该不该接受惩罚?”等到汤加丽忍辱负重地背完规矩。眼镜才开始说话。“该!……”汤加丽凄惨地回答到。“那好!妳自己说该怎麽惩罚妳?”眼镜诡秘的看着汤加丽。“我……求求你……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汤加丽苦苦的哀求着眼镜。“饶了妳?至于晚上老文怎麽收拾妳那是他的事,现在我先代他教育教育妳!还不快躺下!老子今天只有将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