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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淫荡……”汤加丽委屈地咬紧牙根,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沾在脸上,高潮的余韵仍在作用。“好好的说!他妈的……”毕克群看着眼前汤加丽那雪白的胴体,突然一把抄住她的两条大腿扣在腰间,一咬牙“呼”地站立起来。“呀……”汤加丽想不到毕克群竟有如此牛力,竟生生将她倒提了起来。她惊叫了一声,两腿悬空只剩双手撑在沙发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青蛙。毕克群扣紧着汤加丽的大腿,豪气冲天地伫立在地上,有如霸王举鼎,运腰使力不依不饶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汤加丽原本高翘的屁股被他渐渐压趴了下去。“卟卟卟……”一阵紧凑的肉声,汤加丽的臀肉剧烈的颤动着。“啊……”头向下脚朝天,血液倒流大脑,汤加丽被插得几乎昏过去,吊在胸前的双乳左右甩动,双手几乎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毕克群干脆站在地上,把汤加丽的屁股高高的抬起,让汤加丽的头扭曲着压在沙发上。毕克群先将汤加丽的屁股掀起来,对着自己的脸,然后用力扳开汤加丽的屁股,让她的阴门露在他面前。他采用前蹲的姿势把扶着阴茎,对准汤加丽通红的阴道,一下子戳了下去,这一次,毕克群没听见汤加丽发出应该有的惨叫声。毕克群也管不了这许多了,他插着汤加丽的阴道,看着阴道里的嫩肉被插得翻进翻出。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很持久。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汤加丽不能自已的再次呻吟起来。“……插死妳……”毕克群越插越狠、边插边骂,三分钟后他就把汤加丽送上了第二次顶峰。汤加丽的第二次高潮大约持续了半分钟,接着毕克群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直把汤加丽插的颤抖得象风中的花瓣。“我淫荡…我淫荡……”汤加丽无意识的喃喃的念着,在毕克群满足的连连哼叫着,抖动着屁股在她的体内喷发一阵一阵的喷出白浆时,她的屁股和腰一前一后不断的摇动伸缩着,像是还在需索着什麽,从她阴道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痉挛。毕克群把阴茎深深的顶入汤加丽的阴道,停了一会才慢慢把阴茎从她下体里抽出。毕克群喘着粗气,松开汤加丽的两条腿,把残余的精液甩在她的肥臀上。汤加丽被奸得奄奄一息,她目光呆滞的躺在沙发上,她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天花板,精液顺着她的阴唇流了出来。终于,她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下来……。毕克群服下强精药,稍作休整,也不等汤加丽回过气来,就开始第三波攻势…汤加丽惊叹于自己身体的秘密,自己对肉欲的渴求原来是如此的旺盛,蕴藏于身体深处的精能被男人全面开发。毕克群变着法子奸淫着汤加丽,有几次高潮几乎把她击得昏厥,阴精泄了又泄,到最后直把她插得象烂泥一样滩死在地板上……。“小屄崽子!妳妈屄的滋味还真不错!看在妳妈长了两个大奶子和一个嫩骚屄的份上!我就饶了妳这小屄崽子!以后我就是妳干爹了!知道吗?”毕克群把汤加丽的内裤扔在她脸上,淫笑着对她女儿小洁说。“如果妳不想让妳女儿缺胳膊少腿的话!以后我找妳的时候妳要随叫随到!知道吗?还有,只要我什麽时候想玩妳的屄!妳就得脱光衣服,张开双腿,露出妳的骚屄来欢迎我玩!听见没有?哈哈!”毕克群低下头看着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的汤加丽说道。汤加丽只感到自己的骨头好象都被插散了,在意识中她依稀地感到这具身体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被这种极端蹂躏过后的汤加丽呆呆的坐起来,流着泪木木的穿上了内裤,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一句话也没说,失魂落魄的带着女儿回家了。回到家汤加丽什麽也不说就进房间把门关上。到了晚上她才叮嘱女儿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还跟女儿说以后不要跟毕克群家的孩子一起玩。从此汤加丽就经常到毕克群家去,有时毕克群会让毕明通过小洁带话给汤加丽,让她晚上去他家陪夜。毕克群有时甚至会到汤加丽家来。他玩弄汤加丽好象从来不避开他儿子。毕明常常得意的跟院子里的其它小孩描绘,他爸跟汤加丽性交的情形,那些小孩无不听得津津有味。(二十二)过了没多久,又有一个男人加入了玩弄汤加丽的队伍。这个人叫文开泰。文开泰四十多岁跟乔翼军是一个单位的,十年前老婆得癌症死了,他也就没再成家,也没人肯嫁给他。文开泰在乔翼军他们单位上是房管科的负责人,平时大家都习惯叫他文主任。乔翼军他们单位人多房少,所以平时求文开泰的人也就比较多。当然在求他的人当中也有不少女性,文开泰便利用这个机会奸污玩弄了不少女人。文主任跟毕克群很熟,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一天中午,文主任和毕克群都喝高了,互相吹嘘玩过的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汤加丽。“老文!你说你们单位死了的那个乔翼军的老婆,漂不漂亮?”毕克群对着文主任说。“漂亮……”文主任边说边咽了咽口水。“嘿嘿!告诉你吧!那婊子脱了衣服更漂亮,那身材真是没的说!她的皮肤又细又白,奶子又软又丰满,屁股又翘又圆,操起来那感觉简直是爽极了!毕克群色迷迷得眯起了眼睛。“你别吹牛了!你见过她没穿衣服的样子?还操过她?我不信?”文主任摇了摇脑袋。“我不骗你!昨晚上我还操了那婊子一组呢!”毕克群喝了口酒说道。“那你说说!昨晚你是怎麽操她的?”文主任也喝了口酒半信半疑的问道。“昨晚我到那婊子家!她女儿没在,我上去一把就抱住那婊子,将她搂得紧紧地,把下面已经硬得难受的家伙命地抵住她的小腹,然后我问她想不想被操?那婊子似乎还有些他妈地不好意思,将粉白的脸向一边扭去。我伸嘴咬着她的耳朵,用舌头朝她的耳朵里面不住地舔,热气呵得她直痒痒”毕克群说到这里,拿起酒杯「咕咚」喝了一大口。文主任暗中咽了一口口水,嘟着嘴焦急地等待下文。“老子将那婊子的脸蛋啃了一阵子之后,就动手剥她的衣服。我提起她的毛衣外套向上使劲地一拉,哇,好家伙,一对大奶子一蹦就出来了。老子两手一下子捧住了这对奶子。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里面没有填东西,抓在手里软绵绵的。我将两只奶子使劲地向中间挤,奶子被挤压得硬硬的,中间有一条深深地乳沟。我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那婊子开始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头也朝后仰去,真是挑逗人。”毕克群比画着两只手,起劲地讲道。文主任伸向盘子里抓花生的手一动不动。“我将那婊子的奶子舔得湿湿的,她的两颗奶头因为受到刺激变得硬挺挺的,向前凸出来,我咬住其中的一颗,牙齿在上面轻轻地摩擦,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这时,我放开了她的奶子,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动手脱她的裤子。那婊子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