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满脸崇拜:“哇,老公你果然厉害哎!”
“你现在才知道?”
“我一向都知道,只是嘴巴不说嘛!”
“那好,你以后早晚各说一次,还要声情并茂,以后还不准随便发脾气,有什么事直接来问我,别偷偷摸摸的!”
“哦!”
“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
“重要的我就听啊!”
琅邪叹口气,好像为难至极:“那就糟了。以你的思维来看,你怎么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呢?”
安心托着脑袋想了想:“嗯……那就这样,如果必须得听你的,只要你说,埃拉无忧,这四个字呢。我就无条件服从,你看怎么样?”
“埃拉无忧?那是什么?”
“哎呀别问了,就是我们家乡话,记住哦,只要你说,埃拉无忧,我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那么灵?”琅邪孤疑一眼。
“骗你是小狗!”
“脱衣服!”
“什么?”安心拍案而起,一脸怒容。
“埃拉无忧!”琅邪抱着膀子,一脸小人得志。
心不甘情不愿的在他面前表演脱衣秀,等全部脱干净了气忽忽的站在那。
“躺到桌子上去!”他又命令道。
“哎呀这是书房啦。”
“埃拉无忧!”
“躺就躺啦!”
一夜春风入罗帐,第二天起来悔不当初。
昔日越甜蜜,回忆便越痛苦。
往日一幕一幕像一柄锋利的刀片,将安心分解的支离破碎。
她不知该拿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琅邪。
看着琅邪认真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别过头:“好。我给你一个时辰!但有一样,这句话……请你以后不要说了!”
琅邪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两人从正厅出去,绕道后山花园。
像两个偷情的男女,甚至一前一后避免别人怀疑。
安心越想越觉得荒唐,她大大方方的跟他走在一起又怎么了?他们穿着衣服又不是……光着,用得着跟做贼似地?
夜凉如水,月亮好像一团银勾,弯得很销魂!
吸了几口冷气,她干咳几声。
“有话说,外面挺冷的!”
琅邪一脸好笑的睨她一眼:“为何不去房里说?”
安心白一眼过去,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你不怕别人怀疑,可我怕啊!”
“你何时那么胆小了?”
“因为我在乎他们!”
“他们?”
“是啊,现在我的丈夫是夜旒熏跟雪千寻!”
这一消息堪比夜旒熏跟雪千寻有一腿来的震惊,琅邪愣在原地久久不语。
最后失声笑起来:“当年你说,如果我找一个,你就找去十个。我娶了一个琉璃,你倒好,真找两个男人回来!还差八个准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