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就算你突然消失了也不会有人问起!”说着,秦致赫伸出一只魔爪向我的腰部袭来,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下蹲,从他手臂下方溜过去。
此时,秦致竹站立不动,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像某个冷漠的时代围观车祸现场的人那样冷眼旁观,他关注的似乎是接下来的剧情是否更能满足他的好奇心。不过,我这个猜测好像错了--
“秦致竹,难道你忍心看着一个可能成为你未来伴侣的人受到迫害吗?”我躲到他後面试探着问,秦致竹给我的回复是:“我突然想起有支曲子没弹完。”说完,他就一手把我拨到一边,径直走回他的卧室。
这……是在玩答非所问的游戏吗?真是世态炎凉啊!
我扭头看秦致赫,他正张牙舞爪地向我扑过来。
“我有一支曲子没听完!”丢下这句话,我迅速跟随秦致竹穿过那面虚拟的墙,秦致赫也跟着追来。我不敢往後看,只听得琴声中夹杂着急促而迫近的脚步声,仿佛他就在我身後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此时,与他截然不同的秦致竹像个乖巧的学生,专心致志地弹钢琴,好像周围什麽事也没发生似的。在这个生命攸关的时刻,我可没有心思去欣赏他的迷人侧影,现在就算贝多芬从坟墓里爬出来弹《月光曲》也不能吸引我的注意!我迅速扫视刚才从阶梯进来的那面墙,寻思着出口是在五线谱中间还是左侧,就在我迟疑着伸手触摸墙的一秒间,秦致赫已抓住我的手往後扯!惊慌得张大嘴之时,我深吸了口气,把上下两排牙齿的距离拉到极限,冲着他的手背狠狠地盖下一个“章”--
这一招几乎是普天之下所有女人的看家本领,而结果也确实达到了目的。秦致赫痛叫着松开手时,我已探到墙中的立体幻影。
另一边是阶梯,若猛然冲出去,必定能更快到达底部,只是“滚”出来的速度有害身体健康,於是我迅速伸出头,看清阶梯後,我便三步并作两步往下跑,没几步,秦致赫的声音就从後面传来--
“杜梓萼,站住!难道我是生来让你咬的吗?”
呃?!这个问题有待考究,但不在我的专业范围内,奇怪的是,刚刚咬下去的感觉非常熟悉,好像以前发生过类似的情景……正回忆着,我逃跑的速度不由得放慢下来。
突然天花板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杜小姐?”
我寻声往上看,正是那个年轻善良的董事长夫人,她正走下来,热情地向我招手。
救星啊!我激动得差点学嫦娥奔月直接飞上去,兴奋之际,才发现颈部和腹部各多了一只男人的手,我一挣扎,那双手箍得更紧,虽不致於伤我,但背後那股奇异的男性气息却严重刺激着我的神经,背部传来的温热以及强有力的心跳才令我猛然想起自己穿着的仍是舞会上那套露背装!
在我背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秦致赫竟恬不知耻地贴近我!这个不要脸的色狼,看我牙齿伺候──
我刚一张口就被秦致赫一大掌捂住,他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用力按压我的嘴,只差把我牙齿按镶进嘴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