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美好的舞会上能够这麽扫兴的也只有秦氏的男人了,我寻声望去,意料中那张冷酷的脸如期出现,秦致赫环抱着一个性感美女,脸色铁青地向我们走来,一路数落道:“撇开饥不择食的册不说,先是把有妇之夫的大哥耍得团团转,再是连铁石心肠的羽也被你收买了,竹天天陪你一起坐公交车上下班,朋也失去理智说你的好话,现在连棘也被你勾去了魂!你这女人真是大小通吃,恬不知耻!”
我又羞又恼,正要发作,却被他身边的女伴打断了,她娇嗔问道:“赫,是真的吗?她这麽厉害啊?”说着她曲起膝盖,整条大腿从旗袍里伸出来,在秦致赫的西裤上磨蹭着,细长的五指像爪子一样覆在他胸膛,这些赤裸裸的诱惑举动看得我面红耳赤,我尴尬地转向左边的秦致棘,後者正笑嘻嘻地看着我,像是等着看好戏;我扭头转向另一边,他的手仍搭在我的右肩上,手心传来的温度还没到心脏就变凉了,世态炎凉,由此可见一斑啊!
哀叹不到一秒,秦致赫又指着我控诉道:“少装模作样,不就是被他拥着肩膀就一副羞涩的样子,虚伪、做作!”
“岂有此理!秦致赫,你……”我正准备不顾形像地开骂,却听到後面有人在大声叫唤我的名字,回头一看,秦致册和秦致朋两个人正朝这边飞快奔来。
一时间,他们俩突出的举动几乎把全场人的目光都抓到我身上,突然成为众人的焦点让我有点难以适从,令人咋舌的是秦致朋一跑过来就口无遮拦地说道:“杜梓萼小姐摸了我的重要部位,你今晚可要对我负责啊!”
“噢!”
“重要部位?!”
“是哪里?”……
他的话像一颗核弹在整个舞会爆开,引起阵阵尖叫和议论,我看到许多女人目露凶光,仿佛我就是当年偷食禁果的夏娃,就是罗马人眼里的埃及艳後!此时唯一值得欣慰的也许就是现场一些男人投来赞叹的目光。
“杜梓萼!”秦致赫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立马推开他身上的女人,揪起秦致朋的衣襟追问道:“朋,给我老实交代,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究竟摸了你什麽地方?”
“秦致赫,你凭什麽骂人?那件事纯属意外,根本不是我故意的!”我刚一反驳,秦致朋就委屈得哭丧着脸说:“杜小姐你怎麽可以说那是意外呢?就因为你这一意外之摸,我这二十四年来守身如玉的贞洁都毁了,你让我以後怎麽见人呢?”
秦致朋的话令我哭笑不得,仿佛我强暴了他似的,这下全场都炸开了,许多人都围过来对我指指点点,就差直接绑我去浸猪笼了!更令人遗憾的是,那位色狼上司竟在这个时候口不择言地为我反驳道:“在车上发生的那点小事,你就别提啦!”
“哇--在车上那个啊!”我听到几个女人同时尖叫起来,全场因为“车上”这两个字掀起轰然大波,如果说之前的舞会现场是一锅沸腾的热水,那现在就全部升华化为蒸汽了。
“安静!”秦致赫暴怒地大吼一声,额头上浮起几条青筋,像一头准备吃人的怪兽,所有人都吓得安静下来,四周围隐藏着一股肃杀的气息,我甚至感觉到空气中飘浮着的音乐都对我充满敌意!
“大家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该干嘛干嘛去!”秦致赫挥挥手支开那群好事的观众,看客们似意犹未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你、你、你、还有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