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对这样的境遇非常不满,迟到是我的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这样花时间对我喋喋不休的责骂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
“你叫什麽名字?”秦致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
“我……杜梓萼。”
“那是你的事,我是问你名字!”
“杜梓萼。”
“你……”他恼火地转向其他两个人,秦致羽说:“杜梓萼。”
“怎麽回事?肚子饿还会传染?”
“是杜梓萼没错。”秦致赫挑起一边的眉回道。
“瞎扯!”这位董事长恐怕有抓狂的趋势,我苦闷地叹了口气,他百分之百是想错了。
“木土杜,木辛梓,草头萼,是我的名字,董事长先生。”我想翻白眼,但碍於这电梯六面都是镜子,还是先忍着,回家再翻吧!
秦致从听完我的解释似乎消了点怒火,甚至从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皮眼睛里能看到一丝笑意,我瞅着他的嘴唇,祈祷他不要当着我的面爆笑出来,因为我的名字而引起的笑声一点都不能让我心情愉快。
还好,最後他假咳了一声掩饰过去。
由於我的名字闹了笑话,乘电梯这一分锺里,秦致从只问了我的名字。但走出电梯没几步,他就停住脚步,扭头问我:“对於我的训话,你有什麽话想说吗?”
有!我有一千句一万句要说!我以为终於有机会为自己说句话了,兴奋地抬起头却接触到他後面秦致赫阴冷的目光,仔细衡量:董事长在公司的时间没有总经理长,如果得罪这个恶劣的总经理,以後受虐的日子肯定更多!於是,我懦弱地屈服了,摇头对董事长说没有。
“真没有?”秦致从似乎看出端倪,那双鹰隼般的厉眼马上瞄到我的裙角,他上前一步撩起我的长裙,包着纱布的脚踝马上露出来,没穿袜子的事实也暴露无遗!
我惊叫着退了一大步,把裙子弄顺,好遮住没穿袜子的脚。
这根本不像一个董事长会做的事!他究竟是不是董事长啊!难道是我一开始就判断失误?
“这是怎麽回事?”他竟面不改色地指着我的脚问道。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你怎麽可以……”我惊慌地语无伦次,指着他的手和我的裙子,一时说不清要表达的话。
“我问的是你的脚伤跟迟到是否有关系?”
有!当然有!相当密切的关系!我内心一个声音呐喊着,那声音传到舌头时却变了味:“没有任何关系。”
我懦弱的回答之後,看到秦致赫得意的笑,与他旁边的秦致羽面无表情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相对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