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朵有点逃避地,好吧她其实是晕了头,不知道怎么就冲动的答应订婚,也许是她累了,也许是她厌烦了,继续寻找那种,让她心动迷恋的感觉了吧。
“问题是他混小子,到现在人都还没有来,接下来的场面,你会很难堪,你的父母亲友也会很难堪。”
丁清石就觉得搞这些订婚仪式,完全是浪费人力财力的事情,真想结婚,直接去民政局花个9块9,一切不都解决了。
这会丁清石还在嫌弃花云朵的订婚是浪费人力财力,等她这个已经9块9解决问题的人,还要参加一场全城欢庆,更是浪费人力财力的婚礼时候。才体会到,这个婚礼对女人来说,确实有那么点点吸引力。
“你们说会不会是他记错时间了?他以为是十一点、十二点,而不是十点,说不定再等一下……”
现在轮到花云朵自己来安慰自己,要是真不来,她就得一个人面对这场闹剧?
“等多久都没关系,关键是他会出现,就怕……”
丁清石回头看看有些鼓噪,有些交头接耳正在偷偷私语的群众,她忍不住有些同情花云朵了,这是千挑万选,最后选个破油盏,唯一庆幸的是这只是订婚,而不是所有亲朋好友,都全参加的结婚典礼。
“如果他敢放我鸽子,他不敢的,是他开口说要和我有个将来,才先举行订婚的,又不是我逼他的……”
就在这时,整个教堂响起了清脆的跑步声,不要说新娘和伴娘松了口气地转身,在教堂里所有的来宾,都不约而同地回过头,都以为是新郎终于赶到了。
但是来的人并不是新郎,也不是伴郎,而是十来岁的孩子,他有些怯怯、畏惧地看着新娘和群众,然后羞涩的将一封信交给了花云朵。
“这是什幺?”
花云朵接过信心中忐忑不安,她不敢面对现实,反而是逃避地问。
“这是秦哥哥让我交给这里穿婚纱的姐姐。”
男孩嗫嚅地说就往门口跑掉了。花云朵看看自己身后的来宾,父母,再看看眼前的牧师,还有身边的豆子和石头,她发现自己手中的那封信竟有千斤重似的,教她都快拿不动了。
“云朵要我帮你……”
丁清石心中有着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场神圣完美的订婚典礼,只怕无法举行了,
“我可以自己来!”
花云朵捏了捏拳头,勇敢地把信给拆了,她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可以面对这意外,如果秦珂维真的放了她鸽子.在一大群他们的朋友,亲戚面前羞辱她。
那她也要挺直腰杆地面对这变局,她绝不让人看笑话,她已经变的很坚强了。然而看完了信的花云朵,脸上尽是一片惨白,她的手发抖,信也掉落到地上。
“云朵,姓秦的他……”
“他该下十八层地狱去,我诅咒他不得好死。”
花云朵恶狠狠地说,她想过很多他很多不得已迟到的可能,却偏偏没有料到,会是因为另一个女人,小白脸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是埋藏在记忆深处,那个黝黑的身影,同样也是无比冷心绝情。
“他真的不来了?!”
丁清石不确定地问,手很痒痒啊,姓秦的,千万别让她遇到,不然麻袋拳头伺候。
“他被人太监了,来不了”
花云朵突地撩起了自己的白纱蓬裙,然后一个转身,冲出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