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自顾自坐着,凌拾刈不想送她回去,她也没法把门打开。
寂静之中,凌拾刈凌乱的呼吸就略微明显了。
姚瑶灵突然觉得有些心疼。
没等她多想,就已经一把扯过了他的领带,另一手攀上了他的颈项,将自己送入他怀中,双唇奉上的同时轻轻的咬住了他的唇瓣。
凌拾刈呆滞了一下,立刻就反客为主,将人彻底拥入怀中,舌头霸道而强势的,在她口中翻搅勾弄。
无论他面对姚瑶灵时有多满粉白的玉团拥深邃迷人的沟壑,紫色的盘扣盘踞在沟壑中间,好像一只俏皮的蝴蝶在中嬉戏。
毛茸茸的脑袋在蝴蝶上蹭了蹭,姚瑶灵还没来得及将人推开,凌拾刈就自己退了出去。
只见他动作迅速的抽出一张纸巾堵住自己的鼻孔,手上那鲜红的血迹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姚瑶灵再次不可抑制的笑了出来。
凌拾刈避开她的目光掩饰自己的窘境。
“怪我怪我,不该穿得这么……”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顿了一下之后改成了“。”
其实也不能怪她。
这件旗袍的心机之处就在衣领到胸口这一段,是用透明的面料缝制的,本就充满了遐想,再加上她的上围更具杀伤力。
就因为如此,她才在上身加了一件披风,谁知道这家伙能把披风蹭掉?
凌拾刈也很冤枉。
教科书害人啊。
他依稀记得自己有看过一段,内容大概是论证男人灵活的舌头在某件事情上能提升多少……
在看到披风上的小暗扣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试验了一下……
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总裁很委屈。
姚瑶灵将披风披好,对上凌拾刈充满控诉的目光,好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猫在抱怨主人的鱼太烫,让它的舌头很不舒服。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却没有任何不悦,反而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给他顺毛。
真是个傲娇又别扭的家伙。
“我要回去了。”
把他梳理干净的头发揉成一团呆毛之后,姚瑶灵开口道。
凌拾刈收拾好自己的鼻子身体坐直,双手握向方向盘,只给她一个冷峻的侧颜。
擦干净鼻血,开着我的香车,我又是那个杀伐果断高贵冷艳的总裁,欧耶。
姚瑶灵却仿佛看见了他在身后得意摇摆的尾巴,脸上的笑意一直不断。
“今晚很愉快,晚安。”
车子停在楼下,姚瑶灵关上车门的同时给了驾驶座上的男人一个飞吻。
凌拾刈的眼神暗了暗,抑制着体内的冲动。
姚瑶灵就在他恍若实质的目光下淡定的电梯,随着电梯门上升,打门,开灯,来到阳台上。
楼下的黑色轿车车灯闪了闪,姚瑶灵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老婆,我也上去吧。”
姚瑶灵直接回了一个“好啊。”
黑色轿车却非常直接的倒车离开。
姚瑶灵阳台的栏杆上笑得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