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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雷歇尔说他能做什么的时候,你最好相信他。

我优哉游哉的思维卡顿了一瞬间,大量热血在法术效果下冲向另一个头,把它变成一根青筋毕露的灼热铁棒。我向下看了一眼,这玩意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搞不好比我最在状态的时候还夸张一点。

魅魔进食的关键是体液摄取、粘膜接触和高潮带来的能量流动,三者的有效程度逐级递增——所以我昨天克扣的能量大部分不是因为没把精液留在雷歇尔里面,而是没有【保持粘膜接触的状态进入高潮】。也因此,虽然他嘴上说得这么狠,说到底也不能一个榨精法术完事。

至少在这么干的时候,他得“含着”我。

雷歇尔盯着我的两腿之间,短暂的一秒内好似陷入了深思,在想那根狰狞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昨天见过的老伙计——要知道,一条偃旗息鼓的柔软肉块要是一秒内切换成了战斗模式,那对比会非常鲜明,好似主物质位面生物被异界化感染。

“不好,老师!”我痛苦地喊道,像真的似的,“您的法术真的没问题吗?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面!要是待会儿它孵化出什么东西的话……”

“我的法术毫、无、问、题!”雷歇尔咬牙切齿的说,像个理智却怕黑的孩子,知道黑暗中没有怪物,但依然想痛殴讲鬼故事的人一顿。他收回才在我胸口的那只脚,后退一步,企图跨坐在我胯部。

“等下!”这下我真的惊慌了起来,“您就这么坐下去?进不去的啊!”

“我准备过了,不就是油腻术?”雷歇尔不耐烦地说,撩起袍子。

他袍子底下什么都没有。

在我的导师坐在那把悬浮椅上满天飞的时候,我就思考过穿袍子飞那么高会不会走光。关于“袍子下有什么”的旖思能写满小半本笔记本(倒不是说我真敢写下来),哪怕理智知道那里可能只有非常乏味的平角裤,我依然乐此不疲。一些梦境中我曾从飞起的袍角间影影绰绰地看到些什么,但最狂野的梦,也没有现实惊人。

雷歇尔的黑袍底下什么都没穿,中空,一路能从大腿望到乳尖。他对我掀开袍子,如同女王对臣子撩开裙摆。油腻术的效果好似情动后分泌的爱液,将雷歇尔的双腿之间晕染得一片油亮滑腻。

他的裙子,啊呸,袍子,他的袍子很快就落了回去,这画面却像闪电一样刺入了我的脑袋,留影术一般在我脑海回荡不息。我张口结舌,眼睛发直,活脱脱一个色迷心窍的裙下臣。雷歇尔双腿分开跪在我腰部的位置,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来捉我的阴茎。他把那根东西往穴口里戳,我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意识到他是真准备过了。

不止是油腻术,雷歇尔用手指给自己扩张过,好缩减所需的时间。在我泡在浴池里的时候,他正在卧室甚至客厅里分开双腿,将手指埋进双腿之间——我甚至能想象他的表情,厌烦的、紧绷的、忍耐的表情,不可思议的是,那让他做的事变得更加色情。我洗了多久,他就带着体内的滑腻等了我多久。

我觉得我的思考能力也受到了巨大影响,对雷歇尔此前抱怨的“无法集中精神”一词深有同感。他很快找准了位置和角度,慢慢骑到我身上。

这个姿势能插得很深,而他在准备上花费的时间耐心恐怕远远不够,那里还太紧致,要进去得慢慢来。雷歇尔如临大敌地沉下身去,喉结动了动,似乎是咽了口唾沫。我特别想拉一把他的脚,让他一下子滑倒在我身上。

他没有脚底打滑,但也差不多了。我的导师咬着嘴唇向下压,企图用快速的动作将任何感觉都排除在外,我不会对他这么粗暴,他自己倒会。雷歇尔颤抖着吐了口气,在魅魔的生理机制之下,他的皮肤上很快泛起了红晕,眼神也涣散了一下。

我就在此刻握住了他的腰。

我的解咒尝试从倒地后不久便开始准备,尽管受到了巨大的干扰,好歹还在此刻完成了,赶在雷歇尔直接对我使用下一步法术之前。他皱了皱眉头,想开口说话或念咒,而我开始向上顶。

我的双手握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