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被贾赦父子气的胸口发疼,她这才发现这父子俩来找她,并不是为之前的之前赔礼道歉,而是向她耀武扬威。
“滚滚滚……”再让他们父子俩说下去,她会气昏过去。
“我们过来也就是告诉您一声,没有其他事情。”贾赦也不想多呆,拉着儿子麻溜地离开了。
贾琏其实不想来找贾母,之前贾母说不想见到他,他也不想见到她,但是他考中了案首,这事必须亲自告诉贾母,不然被人扣上不孝不敬的帽子,他的名声就毁了。
这个老太太也好笑的很,还指望他给她赔礼道歉,凭什么,就凭她是府里的大长辈。之前听信谣言一口咬定他的两首词是从云游道士那里买的,觉得他丢了贾家的脸,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就要对他动用家法。那个时候离县试只有十几天,如果他被打板子,一时半会是养不好的,肯定不能好好地去参加县试。
他认为老太太是不想让他的风头盖过贾珠,刚好趁这个机会打压他,顺便不让他参加县试。
现在他考中县试的案首,老太太恐怕一点都不高兴,甚至觉得他碍事。在老太太眼里,只有贾珠这个孙子,只有贾珠才能是荣国府真正的继承人。
贾赦父子离开后,贾母气的砸碎了一个青花瓷的茶盏,嘴里骂道:“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琏少爷小心眼爱记仇,真是上不了台面。比起珠少爷,差太远。”看中县试的案首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考中状元给我们看看。
想到贾珠,贾母的脸上柔和了下来:“还好有珠哥儿。”
赖大家的想到刚刚听到的事情,向贾母汇报道:“老太太,二太太和大小姐受伤了。”
“什么?受伤了?好好的怎么伤了?严不严重?”
“二太太被碎片割破了手心,大小姐的脸被碎片划伤了。”
“划伤了脸?”贾母猛地站起身,神色非常担忧,“严不严重?”元春四月初要进宫选秀女,她的脸要是留疤,就会被淘汰。
“不严重,一个小口子,涂点舒痕胶就不会留疤。”
贾母听到这话,心里便放心了,重新坐到炕上:“好好地,母女俩怎么会被划伤?”
赖大家的犹豫了下说:“二太太听说琏少爷考中了案首,气的乱砸东西,碎片溅到大小姐的脸上,她自己滑了一跤,跌倒在地上不小心割破了手心。”
贾母明白王夫人的心情,但是砸东西划伤了贾元春的脸,这就让她很不满。贾元春四月就要入宫选秀,一点差错都不能出。幸好这次的划伤不严重,如果元春的脸留了疤,别说选秀失败,恐怕以后婆家都不好说。
“你去告诉二太太,让她安分点,这段时间好好照顾元春,要让元春完好无损地去参加四月份的选秀。”
“是。”
“去拿一瓶白玉凝脂膏给元春。”这白玉凝脂膏是养颜的良药,京城很多贵妇贵女都喜欢用这药膏擦脸。
“是。”赖大家的按照贾母的吩咐去王夫人的院子,把贾母的话带到,又去贾元春的院子把药膏交给了她。
王夫人知道贾母不满她今天的作为,在心里把这一切的错都怪在贾琏的头上。
贾琏考中案首,不仅打了宁荣两府的人的脸,还打了不少京城人的脸。
之前,关于贾琏在诗会上拔得头筹的两首词是从云游道士那里买的谣言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京城里一大半的人都相信整个谣言,认为贾琏的两首词是买来,他没有那个才学写出这两首词,大骂贾琏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