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应该会气的半死。
贾母一早起来就听赖大家的说了这件事情,起先她是不相信的,琏哥儿不学无术,才正式拜师读书两个多月,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好的词,肯定是从别的地方抄的,但是琏哥儿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抄,又做了一首词,大家都没有再质疑。她到现在还不相信琏哥儿能写出那么好的两首词。
现在全京城人都在夸琏哥儿有才华,她这个做祖母的面子上也有光,但是她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她希望能让全京城的人称赞有才华的是珠哥儿,而不是琏哥儿。
她是不相信琏哥儿比珠哥儿有才华,琏哥儿这次在诗会上大出风头,应该是碰巧。
“琏哥儿马上就要考县试了,这段时间好好温习功课,不要总是想写什么诗词。”
贾琏听到贾母这么说,在心里冷笑两声,如果昨天在诗会上大出风头的贾珠,这太太一定笑的合不拢嘴。现在是他,这老太太心里就不高兴了。这心偏的也是没谁了。
贾赦见贾母不仅不夸他儿子,还警告他儿子好好读书,不要写诗词,立马不高兴了,冷着脸说:“母亲,您这话的意思是琏哥儿写诗词还写错了啊。”
贾母怒瞪着贾赦:“我怎么说错了,琏哥儿马上就要考县试,这段时间就该把心思放在读书上,不要总是去想写诗词出风头。”
贾赦站起身,一脸嘲讽:“原来母亲是怪琏哥儿昨晚在诗会上大出风头。也对,母亲一向不喜欢琏哥儿,看重珠哥儿。这次琏哥儿在诗会上大出风头,而珠哥儿却默默无闻,母亲心里当然不高兴了,觉得琏哥儿不该超过珠哥儿,不该比珠哥儿有才华。”
贾母心里所想被贾赦说出来,气地脸色铁青,抖着手指着大儿子:“你……你……你……”
“看来,在母亲心里,只有珠哥儿是您的孙子,琏哥儿不是您的孙子。”贾赦之前认为贾母喜欢贾珠,就是因为贾珠读书好,现在琏哥儿成了全京城人人称赞的神童,贾母应该感到高兴,可是呢,她不仅不高兴,还怪琏哥儿在诗会上大出风头。
“琏哥儿,我们走,省的留在这里被人嫌弃。”
贾琏在心里默默地给便宜老爹点三十个赞,怼的太好了。
“不许走!”贾母站起身喝道。
贾赦讥笑地望着贾母:“不走留下来被您嫌弃了啊。”
“逆子逆子逆子……”贾母气的全身发抖。
“大伯,祖母并不是这个意思。”贾珠站起身为贾母辩解,“祖母并没有怪琏弟,而是担心琏弟把所有心思放在诗词上,而耽误了下个月的县试。”
贾元春附和道:“大伯,祖母也是为了琏弟好才这么说的。”
贾母听到贾珠和贾元春的话,心里觉得特别熨帖,还是大孙子和大孙女贴心。
“琏哥儿是我的孙子,他昨晚在诗会上大放光彩,我这个祖母比谁都高兴。”贾母的脸色稍缓,“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夸琏哥儿,我怕他得意忘形,忘了下个月的县试。”
贾母这番话说的苦口婆心,然而贾赦并不相信她的话,他勾起嘴角嘲笑:“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贾母被贾赦的话气的胸膛剧烈起伏。
“大伯,你怎么能这么说母亲?”王夫人站起身,指责贾赦说道。
贾赦冷冷地看了一眼王夫人:“你们在心里想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