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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 风喜月欢 1868 字 2个月前

“不用留了,你帮我说一声我喜欢他就成,叫他逢年过节稍微惦记惦记我。”

“你还真是不怕死。”天帝一眼横了过来,“竟敢脚踏两只船。”

污蔑,关明正大的污蔑,“该聂容担的聂容二话不说,这不该聂容担的聂容绝不承认。”

“是,我污蔑了你,痴情树灵说情种由来痴情,怎会同时恋上两个人呢?你自己恐也知道自己额头印记紫渐偏红,待其正红,便就彻底放弃他了。”

真不晓得他到底是来干嘛的,言语间句句冷嘲热讽,我不纠缠不是对谁都好吗,尤其是他。

“聂容,我其实是想你了,就下来看看你死没死。”

对方突然忧郁满怀的一句真的叫我脚软的彻底,苍天爷爷在上,我跟他在上界除了见面干瞪眼外真没一腿,当场直接给跪了,“天帝,你给句实话,到底是来干嘛的?”

他望着我默了半响,神色迷蒙的像个找不着北的娃,终于在我即将看他看到心力交瘁时吐出了三个字。

“找饭吃。”

腰板儿一放松,整个人立马跌坐了下去,忒吓人了这。

挽起袖子,拿着菜刀,在砧板上按住一条他现抓的鱼,将其看成天帝猛敲它的头,“天上日子不快活跑来下界折腾我,大好风景不看偏要学人吃饭,发的什么颠?可怜我是为了问茶学做饭的呀!为什么第一个吃的竟然是他?”

一肚子苦水全喷鱼身上了,想着自己待会儿也要吃,便拿水洗干净后再切。

将一张小桌子端到望风望月望星星的天帝身边时,他动也不动的说:“辛苦了聂容。”

边干活边自我安慰:“没办法,我也是被逼无奈。”

成功得来一双斗鸡眼。

走了几步后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耳畔传来了他的自言自语,听着跟那酸文一样叫人鸡皮疙瘩落一地。

一盘烤鱼上了桌,天帝狗鼻子跟着就嗅了过来,我也不怕得罪他,索性就把丑话说前头,“夸赞鼓励恭维都能接受,其他一概免谈,不然就别吃。”

他像是没听到,馋鬼一样望着烤鱼吞口水,“嗯!再去整一坛酒,大些坛的。”

别说,厨房正好有特大一坛,走时我道:“别偷吃啊,等我一起!”

待我再将酒坛搁到他面前时,天帝已经动手在翻面了,喘不过气的我赶紧过去将盘子移到自己这边儿来,我这还没上桌呢,不过看在今日情况特殊,就不骂他了。

他望着身边的酒坛打了个嗝,“聂容啊,说你痴情我没意见,毕竟天生的,一个人抱那么大坛子酒不叫我帮忙我就搞不明白了,这是痴傻吧!”

可惜天帝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他讨骂的心比海深,比金坚。

正将两只碗放在桌面的我往酒坛瞅了瞅,坛口稍矮桌面一两分,坛腰貌似妇人怀了个三四胎即将临盆,搬过来是颇费了我些功夫,顺手拿起葫芦瓢添了两碗酒。

“今日出门天帝眼眶里放的大抵就不是眼珠子。”胸口仍然起伏的有些快,待其平静几分后又说:“我累的都快驾鹤西去了哪有力气喊,当时你一心一意扑在鱼身上,我死盯一路你恁是眼都不抬,做客都不会你是怎么做了这么多年天帝的啊?”

“我还没怪你没个待客之道呢你倒说我不会做客,我来你这里做客是你的荣幸。”

他拿起碗一饮而尽,我也不管他,径自喝了一口解渴。

放下酒碗时他第二碗已经见底了,“嗯,虽说比仙酿差,但胜在回味无穷,喝完了这坛子还可以做米缸使,问茶持家有道。”

看着他一碗接一碗的样子我心里直犯怵,不烧心才有鬼,当下便把抢过来的半边烤鱼往他面前推了推,天帝已经喝开了,他指着烤鱼笑的合不拢嘴,“诶,这个不能吃了,得给却霜带些回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