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菀佯怒,咬了他一口。
咬着咬着,便成了妖精打架。
当他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与她欢好时,她又发挥了让卫烜崩溃的本事,拉着他喋喋不休,叮嘱他诸多注意事宜,让卫烜差点做不下去,只能直接堵了她的嘴,决定先做完再说。
等他终于满足地放开她后,亲着她汗湿的鬓角,低哑醇厚的声音笑着道:“行了,你现在可以说了,我听着。”
阿菀累得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下意识地道:“哦,我突然又不想说了。”
卫烜:“……”真抓狂!
抓狂的结果是,也不管她是不是累了,继续压上去再来一发。
阿菀被他折腾得腰都要断了,双腿软得像面条,但是想到他明天就要走了,又看他可怜的模样,心软地由着他了。直到那儿开始磨得火辣辣的疼时,卫烜亲自检查过后,见它已经充血红肿,担心她伤着,方才作罢。
等他帮她清理过身子后,见她就这样蜷缩在被窝里睡着,卫烜眉眼微微缓和,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温温柔柔的吻后,也抱着她入睡。
翌日,太子代替皇帝在城外给他送行,卫烜祭过旗后,便带领着一干兵将出发明水城。
卫烜走了,但阿菀也在床上躺了一天都没能起身。
摸到大腿内侧几个牙齿印,不禁有些咬牙切齿。那位世子爷昨晚的架势,仿佛要将分别的三个月的份量都做足了一样,偏偏他年轻,精力旺盛,又是个在这方面极为持久之人,平时都要做足了前戏才能让她动情,昨晚那样,到最后实在是一言难尽。
只是等卫烜走的第二天,阿菀便开始想念他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神来。
卫烜离开后不久,阿菀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孟妡的婚事转移了。
孟妡的婚礼定在三月份,从年前开始,康平长公主便着手给她准备嫁妆了。这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孟家对孟妡的婚事都无比慎重,嫁妆也极其丰厚,每每想到她出嫁后,便要远去西北,康平长公主心疼之余,又忍不住多搭了一些嫁妆。
阿菀回公主府探望公主娘时,便听公主娘说起了这件事情。
“虽然你姨母疼妡儿,但是妡儿的嫁妆总不能越过太子妃去,所以你姨母便将一些金钱之物折变成银子田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