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羡慕你在外面租房住……快活不知时日过。”萧雨碎碎念了一阵。然后哀求道。“今天是我男朋友生日。可是我忘记自己曾报名去火车站接新生。念在老友一场。你可以不可以代我去?”
“不行。我想睡觉。”为了享受暑假地最后几天懒觉。我不客气地拒绝了要求。
“送你一斤鱿鱼干!优之良品的!”萧雨使出杀手锏。
“你以为我是一斤鱿鱼干就可以收买的人吗?”我义正词严。
“两斤!”
我立刻妥协了。
“你这没脑子的傻喵……”萧雨笑着挂断电话。
我对她做出地评论感到愤慨。
我们大学处于繁华的0城,算是二流学校,去招聘场所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优势。对我父母而言,我能考上这所学校已是祖先保佑,上辈子烧了高香,我高中同学对此大跌眼镜。认为除了体育学校外,应该不会有那个大学傻到录取我这种头脑差到过目即忘的家伙。
大家都认为我能考上这个学校的原因在于高二的时候全省举行地那场青少年运动会,从小学习跆拳道的我为市争光,在四百米跑上获得冠军,作为特长生在高考加了不少分。许多体育院校都愿意破格录取我去练短跑或跆拳道,母亲对此非常赞同,可是我父亲一句话打消了她的念头:“奥运会冠军是那么好拿的吗?那个冠军不是一身的伤?你舍得?如果拿不到冠军,哪个傻小子会娶个可以随时将他拎起来抽的女人做老婆?将来嫁人选择会少很多,要掉价的!”再加上我自己对从事专业体育也兴趣缺缺。于是高三时期,父母给我高价请了个家教,督促着没日没夜用功,争取勤能补拙,靠填鸭式死记硬背和好运气竟然没吊车尾。
上了大学后,班主任喜欢我刻苦低调,每次体育比赛都可以为班争光,打分松动,又四处说说情。让我考试低空飞过混文凭。如今已经是二年级学生。
唯一一点让老师不满的是我们宿舍条件出了名的差,许多人都不愿意在里面住。想方设法逃过住宿,我是她眼里地乖乖女,却同样在父母的强硬要求下,搬去了离学校大约二十分钟的出租房。那是已出国亲戚地自建房子,共有五层楼,比较老旧。已经拆开很多间套房或一室一厅分租给附近的打工者和学生,亲戚见我过来,看在父母面子上,房租收得极低,但是每个月要帮忙收房租和电费,房客搬出搬入也要帮忙检查收拾,然后将所有钱汇款给他们,有些麻烦。
坐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的公共汽车,到达火车站,由于是首次翻身做师姐,有些新鲜。我将平日懒洋洋的仪态放端庄了许多,陪着学生会干部和各个年级自愿报名来的学生一块儿蹲在火车站,高举xx大学欢迎你的牌子,等待着可爱的师弟师妹到来。
今天已经是新生入学的最后一天,前来报导的人有些少,我们等得无聊,就一块儿闲聊起来。邪恶地谈论那个师妹非常可爱,又或者是抱怨没见到帅哥师弟。
谈话中,我地眼睛却不停往人群中看去,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总是爱看人,似乎在寻找谁一样,可是那个人怎么也找不到,综合到底,或许只是一种怪癖。
看着看着,一道绝妙风景突然出现在我们视线范围内,那是个外国混血帅哥,他身高大约185公分,穿着简单的休闲服和牛仔裤,双腿修长,身材比例极佳,犹如模特。满头黑色短发发尾剪得细细碎碎,贴服地垂下来,脸上五官组合得非常精致,一对狡狯灵活的碧绿色眼睛正四处张望,嘴角挂着笑容,让他在逼人的帅气中又带了些可爱的稚气,让许多男女都不住地回头打量他,甚至久久不想离开。
“好帅!是明星或模特吧!”身边的学生会宣传干部程凡凡不掩兴奋,她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臂,还悄悄地拿出手机想进行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