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娃娃,导致她心神不宁,在3天之内砸掉了78个盘子,12个花盆,最后忍无可忍的小林放了她一个星期的假,说是让她放松心情,实际是担心她真的砸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就得不偿失了。
娃娃知道啸天大人是因为她摸了他的***才逃避她的,但是具体事件严重到什么地步,她估量不出,总觉得不是道个歉能解决的事,又莫名其妙地不好意思开口问他,权衡再三,她决定去咨询锦纹。
“锦纹,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吧。”娃娃犹豫了半响问。
锦纹正在梳她柔顺地头发,听到这个问题,只是白了一眼娃娃说:“废话,不然还分什么男女。”
“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对各自,都是很重要的吧?”娃娃再问。
锦纹手一颤,有些狐疑地瞥向娃娃道:“娃娃,那个蠢猫没和你说什么奇怪的事吧。”
“没,没有,苗苗大人她什么也没做。”娃娃慌张地摇手,虽然告诉她识别男女方法的人是苗苗,但是亲手实践的人是她,一人做事一人当!
“是吗。”锦纹像是松了一口气,“娃娃,那里当然是很重要的,绝对不能让别人碰,否则要让他负责!”当然如果那人长得太丑就直接拖出去毙了。
“啊……负责……”娃娃涨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锦纹看娃娃扭捏的神态,似乎明白了什么。“娃娃,你是不是,是不是?”思前想后,她换了个问题,“……是哪个男人?”
“我……”娃娃紧张地后退了一步,扭头泪奔,“我不能说!”她不能毁坏啸天大人的名誉!
锦纹看了看已经跑远的娃娃,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
那一夜,娃娃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一会握紧拳头,一会咬牙,似乎做好了什么决定。
那一天,啸天看到突然闯来的娃娃,脸腾地一下红了,刚想逃就被身后的人抓住了衣角。
“啸天大人,请让我对你负责!”他听到她这么说。
这就是传说中的——间接表白。
一时无语,他挠了半天头,张了好几次口,却又发觉找不到回绝的词,脸倒是越发红了,半响,他才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是要对苗苗姑娘负责的。”他有点担心这个小姑娘会不会哭着跑走。
“没关系。”娃娃一点也不介意地说,“你负责你的,我负责我的。”
再次无语。
……
何谓负责?娃娃没想这么多,自动把它理解为照顾。
娃娃给啸天送饭,啸天嘴上说不饿,两眼看肉骨头汤的时候又冒出了红光。
娃娃觉得:啸天大人吃饭的样子很有型。
娃娃给啸天补衣服,啸天说换一件就好,但是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仙人和自己胸口露出的大片肌肤,又无奈了。
娃娃觉得:啸天大人的衣服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娃娃几乎每天都跟着啸天,啸天看到娃娃就跑。
娃娃觉得:啸天大人逃跑的样子也好帅。
娃娃很快乐,啸天很痛苦。
现在每每看到啸天和娃娃在一起,就会引得周围女仙的一片窃笑,更加破天荒的是师傅在训练时还饶有兴趣地说了一句:“那小女孩炖的骨头汤挺香的。”
啸天崩溃了,这几天晚上,在梦里都会出现一个紫发女孩拿着骨头汤追自己的情景,他想逃,又被诱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