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苦涩地笑笑:“苗苗愿意青睐是我的荣幸,可婚姻是大事,还请仔细思量,不要那么轻易做出结论。”
我还想再问什么是青睐?他却匆忙落荒而逃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阵阵失落。难道这个求婚的话说错了吗?还是应该更直接一点?或是应该婉转点说我们以后一起生很多个孩子好?还是干脆直接用当年喜娘教我地床上功夫。脱光衣服去趴床上让他扑过来好?
好烦恼啊好烦恼。忘记了苗苗的师父真难办,人类的思想道德观也真难办,好像和我有些格格不入。对猫来说。喜欢谁就直接上去勾搭了不就成事了吗?真麻烦!
回去住地地方,银子还在咬牙切齿地和针线奋斗,他见我回来又是狠狠地敲了几下脑袋发泄,苗苗的脑袋又不是金刚石做的,打多了会痛,于是我趁他不注意,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
七师兄见我出来,赶紧上前询问:“银子姑娘好些日子没见她出门了。总是闷在家里不好,我带了些蜜饯来,请苗苗姑娘给我送进去吧。”
我鄙视地看了一眼甜甜的蜜饯,然后信口开河道:“你送这些东西银子不喜欢的。”
“那……银子姑娘喜欢什么?”七师兄满脸期待。
“他喜欢烤鸡,”我舔舔嘴唇道,“你每天送一只来,他肯定很欢喜。”
七师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迅速离去了。
我到处闲逛了几圈,心里痒痒的就是想见向青,这就是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个秋天吗?为何我是一时不见就如同隔了三十个秋天?
趁着银子忙着刺绣没空理我。我偷偷摸摸地找了个没人地角落变回猫身,大摇大摆地往向青房里去了。
他正在屋里从竹筒里倒出散碎银子整理,见到我回来,脸上非常欢喜,赶紧往厨房去将小鱼烧了一大盘,任我吃喝。然后继续算银子的数目,一边算就一边叹气。
我不知道他数银子干嘛,直接跳上大腿撒娇发嗲,拼命蹭他的胸脯,不肯离去。外面走进来一个身材瘦长。衣服华贵的男人,他看着向青,笑道:“怎么?你也开始计较钱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升?”
“没有。”向青将桌上散碎的钱银都收拾好,然后很客气地说:“四师兄自成亲后好久没有回来了。大师姐还好吗?”
“嗯,我偶尔也要回来看看小师弟,顺便炫耀一下小蓝蓝快生娃了,你们快快备上厚礼送去我家祝贺。”那个似乎叫四师兄的男人,笑嘻嘻地坐在旁边,“说回来,你这个家伙不是向来清高吗?现在要钱干嘛?”
“没什么。”向青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来猜猜,”四师兄摸着下巴。他的一对眼睛很细长。看起来笑得像狐狸,“你家母亲生病了?”
“不要胡说。”向青有些不高兴。
“你弄坏人家东西要赔偿?”四师兄继续猜测。
“没有。”
“你又遇到什么要救济的人了?”
“不是。”
“哎呀哎呀。到底是什么?”四师兄满脸烦恼地站起来转了几个圈。
“别猜了,真无聊。”
四师兄突然弯腰,在他面前看了好几眼:“莫非……是你看上了那家姑娘?”
“不是。”向青的脸,竟然红了,“你不要再胡说了。”
“哈哈,猜中了。”四师兄满脸开心拍了几下手,完全不顾向青难看地脸色继续说,“是哪家姑娘如此幸运?能让你这种木头心动?”
“我不能娶她。”向青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