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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瑾自己长相很美,眼光比较高。在风月场混惯了,也不是刚见女人的愣头青小子,很有原则,从来不碰良家女、守规矩女、朋友妻妾和纠缠不清的女人,所以很少惹麻烦。如果柳惜音是青楼花魁,冲着这份天仙绝色,他非扑过去捧上半年场不可,可偏偏是叶昭的表妹,良家好姑娘,那就不应乱来了。

摇头晃脑,感叹半晌,夏玉瑾把思绪从柳惜音的脸放回自家媳妇的腿上,想起那的一夜,心神更加荡漾,越发觉得女人的脸能当饭吃吗?自然是床上功夫好更占优!

他见叶昭已经上床歇息,赶紧跟过去上,带着憋了一个多月的邪火,酝酿几口真气,做足准备功夫,翻身压上,欲报初夜之仇。

屋外雨声渐大,夹杂着电闪雷鸣,风吹大树,树枝乱舞,发出吵杂的声音。

夏玉瑾扯开叶昭的衣服,坐在她身上,整理一下凌乱的长发,然后俯下,重重地啃了脖子一口,恶狠狠地说:“今夜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叶昭从下而上仰望着,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腰,揉着揉着,十指慢慢滑下,半眯着眼道:“试过才知。”

夏玉瑾立刻像恶狼般,朝他心心念念的大腿扑去,拉扯着腰带,滚烫的脑子里战鼓齐鸣,旗帜飘扬,呐喊着:“老子一定让你知道什么是蚀骨!”

门外忽然传来了侍女急促的敲门声:“将军……将军……”

“哪个不长眼的!”夏玉瑾正在情绪激昂总,恨不得将这个破坏战局的蠢货一脚踹出去,“没事就滚!”

叶昭拦住他:“何事?”

侍女也发现郡王爷很不高兴,心里忐忑,硬着头皮低声道:“是表小姐一直在哭,怎么劝都劝不住,能否请将军过去看看?”

叶昭翻身坐起,着袜穿鞋:“是我疏忽了,她原本就胆小怕雷。”

夏玉瑾带着发泄不得的,呆呆地问:“你要过去?”

叶昭为难道:“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胆子柔弱,害怕打雷下雨。更在漠北屠城的时候,失去父母,心里也留了些阴影,容易害怕,如今到新地方,怕是不习惯。”

夏玉瑾听后,觉得这般如花似玉、娇弱可爱的美人儿自幼失去双亲,实在可怜,他是个大男人,总要体谅一二,反正自家媳妇跑不了,想什么时候想办事不能办?所以不应为这点小事计较。于是他深呼吸,努力压制,大度挥挥手道:“快去快回。”

叶昭:“嗯。”

夏玉瑾抱着被子,继续养精畜锐,等待着。

这一等,他就没等到媳妇回来。

叶昭派人传话:“表小姐认生害怕,哭泣不停,她先陪表小姐睡下了。”

夏玉瑾呆呆地在床边又坐了许久,最终灌下一壶凉水,郁闷地在床上趴出个大字型,独自睡了。

梧桐院内,柳惜音刚刚拭去泪痕,破涕为笑,红通通的眼眶和鼻头,看上去和雨打梨花般娇羞动人,她穿着白色中衣,轻轻挽起袖子,玉手轻抬,散下满头青丝,然后吹熄琉璃盏内灯火,每个动作都是入骨的柔媚。她慢步爬上床,轻轻靠向叶昭,喃喃道:“阿昭,我好怕,闭上眼就做噩梦,梦里爸爸妈妈都死了,你把我丢下,自顾自去了,任凭我在后面怎么呐喊,哭泣,你都不回头,不留下。”

漠北惨剧,是叶昭心里最柔软之处,多年以来,对这个小时候跟她一块儿长大的表妹除了怜惜还是怜惜,从没半分不耐,于是拍拍她的背道:“我从不会丢下你的。”

“是啊,你从不会丢下我,虽然欺负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