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心里话在游炘念心里过了一遍,但想到那区区不到15个月的时间,她没说出口。
最后她说:“但,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杀害我和我爸妈的凶手。其他的……我没时间去理会。”
游炘念没敢去看傅渊颐的表情,而事实上,在余光里,傅渊颐也一如既往地对她微笑。
“那姑娘醒了。”严队长突然出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游炘念松了一口气。
那姑娘醒了,左脸颊拳头大的青紫,见到严队长他们出现在病房里,还有些惊魂未定。
严队长亮出证件:“别怕,我是警察。姑娘,能告诉我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姑娘抱着枕头往后缩,傅渊颐上前,坐到她身边,和蔼道:“他们是警察,而那个人救了你,你可以相信我们。”傅渊颐望向游炘念。
那姑娘望着她正气的脸,似乎慢慢放下了防备,突然比手画脚,嘴张了张,发出“呃、呃”的声音。
所有人面面相觑。
“聋哑人?”严队长听到医生的反馈,差点骂娘。
找来会手语的志愿者帮忙翻译,志愿者说那姑娘下课后独自回家,突然有辆车开过来,车里有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向她问路。大晚上的小路里没人,她有些不敢靠近,但见那男人开着豪车,长相英俊还穿着一身西装,觉得对方应该不是坏人,这才停住脚步,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喉咙,示意自己是聋哑人。结果车门突然打开,那男人大力将她往车里拽。她无法说话,完全不能呼救。当那男人将她按到车椅上时,她忽然感到一阵晕眩,似乎力气在慢慢从她身体里被抽走。
就在她觉得自己死定的时候,游炘念出现了。
男人给了她一拳,她立即头昏眼花,浑浑噩噩间她看见那个男人从车里拿出一个面具戴上,之后,就是现在了。
“所以你看到了那个人的长相,对吗?”严队长通过志愿者问道。
姑娘点点头。
“太好了。”严队长拿出三个嫌疑人的照片让她指认,“是哪个?指出来就行。”
姑娘很认真地看了之后,摇摇头。
志愿者说:“都不是他们。”
严队长:“……”
游炘念忍着笑,傅渊颐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道:“大家都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没事的。”
严队长:“我怎么这么不爱听你说话。”
严队长从傅渊颐那儿知道这嫌疑人的确是恶鬼,不过已经被她家人收到阎罗罐里去了。
“阎罗……罐?”严队长倒吸凉气,“每次听到你们这些玄乎的东西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