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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人 巫中言 1710 字 3个月前

r,你好拼呐!”

韦世棠几乎是用尽全力把她推开,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他想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脏话骂她,用最恶劣的语气,最愤怒的表情,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连站都站不稳,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站在自己对面,或者左边,或者右边。他的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已经不确定自己指的是哪里,他不得不收回手,扶住墙,大声咒骂:“shit!”

拳头猛地击打在墙上,伴随着他的咒骂,一下又一下:“shit!shit!shit!”

阿may被推倒在地,手肘蹭破流了血,见他这样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还不停地自残,心里又郁闷又不知该怎么办。她止住他鲜血淋淋的拳头,一时间找不到安慰的话,只好说:“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韦sir你是被逼的嘛!而且你都吐得差不多了,别跟自己过不去啦!”

她不知道药物是否已经进入他的血液,或是被他连带着胃液吐了出来,现在的情况,她只能这样安慰他。

韦世棠再次推开她,这次力气小了很多,他浑身无力,颤巍巍地扶墙往后巷出口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又缓又歪。

阿may紧跟他身后,准备随时在他倒下时扶住。他晃悠悠地走到自己车边,摸出车钥匙却怎么也插不进钥匙孔。阿may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过他的钥匙打开车门,把他搀到副驾上,自己坐进驾驶室。

韦世棠直到这一刻仍保持着警察思维,口齿不清地说:“喝酒……不能开车。”

阿may把他按在座位上躺好:“你说你还是我?我又没喝多少,如果看到有查车,大不了丢下你和车就跑。”

韦世棠浑浑噩噩地摇头,重复强调不能开车,还抢过钥匙不给她。阿may气得当即就想丢下他和车,最后还是只能拍拍胸脯给自己顺气,劝他:“那你先缓一缓,我打车送你回家。”

韦世棠轻轻点头,眼睛慢慢闭上又睁开,竟显得格外温顺。她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推搡他道:“喂,别睡,先告诉我你家住哪里!”

第六章金屋藏娇

酒精令人昏沉,药物令人迷乱,韦世棠心里明白,那天的自己,不止沉醉于酒精。

混乱中,他竭力记住并思考发生的每一件事,他害怕一旦睡去,会有另一个冲动的,愚蠢的韦世棠主宰自己的思想,就像喝下那杯烈酒时的不经大脑。

他记得自己阻止了阿may酒后驾车,令她不得不打车送自己回家。他被摔在家里的床上,她往他头下塞枕头,胸前的项链摇晃,打在他脸上。他生气地一把扯断项链,把夸张的珠子扔向她。他推开她冲到洗手池边,把凉水泼洒在脸上。她重新扶他回到床上,喂他喝水,然后……

然后,她开始放音乐。

无论酒精还是药物,都无法解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否真实。

音乐轻柔舒缓,她的指尖流连于他的胸膛,她的触碰让他战栗。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脱去的衣服,她暧昧的笑声传来,仿佛就在耳边,又仿佛来自遥远。他的卧室没有开灯,暗得好像夜总会的房间,身边有很多男男女女,他们相互说笑,举杯畅饮。

音乐的节奏开始加快,身边的人们相互亲吻,抚摸,一一褪去衣物。阿may□□伏在他身上,细密的吻从他的脖子向下延伸,蓬松的卷发扫在他身上,令他汗毛竖起。她抬起头望着他笑,笑容妩媚,笑声撩人。

空气传来电音的波动,他和她彼此相拥,彼此占有,他们忘我地投入,忘情地享受,和身边十几具交缠的躯体,伴随电音一起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