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顺着前后的操弄摇晃着身体,四肢在地上摩擦泛着血痕,下`身的阳器挺立着肿得发紫。
萧桐拿着蜡烛又移到陈然胸前,烛焰在陈然已经红肿充血的乳尖周围隔空打着转,陈然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身一僵,已经释放过好几次的陈然在几个男人的玩弄下又喷出精`液,阳器没有软下去,湿漉漉的半挺着。
“还能射,陈然你真是太棒了。”萧桐铁凯红烛,一手玩弄陈然的乳尖,一手握住陈然的肉`棒。
郑晓庄呻吟一身,抓着陈然的头发,紧紧按在自己小腹,腰身一挺,抵着陈然喉头释放了出来,精`液大半顺着陈然喉道被吞了下去,小部分顺着嘴角流出来,和着唾液悬挂在嘴边。
郑晓庄抽出肉`棒,捏着陈然的下巴:“贱`货,吃哥哥的鸡`巴吃得爽吧。”
陈然双目无神,不住地喘息,腰身还随着身后干他小`穴的节奏摆动着。
陈然意识模糊,记不清有几个人把他翻来覆去地操弄,把精`液灌满他的身体,他只是本能地收缩小`穴,摇摆着屁股不住呻吟。隐约看到几个穿制服的高大男人冲进来,扑向他,然后他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陈然是躺在一间小屋的墙角,身上裹着一张用旧的床单,四周或站或坐着几个男人。陈然浑身无力,微微动一下就能清楚地感觉到后`穴里有液体流出来,两颊酸痛,张一下嘴都困难。
“喂!醒了,联系你家人来保释你。”屋外一个警察通过小窗对里喊道,“就是说你,没穿衣服的那个。嗑药肛`交就算了,还群交,真他妈恶心。”
陈然愣了一下,张嘴嗓子痛得厉害,几乎发不出声,那个滚瓜烂事的号码报到一半,陈然停了一下,说了袁晨特助的号码,袁晨有头有脸的,如果警局打到他的私人电话上去不知会有什么影响。
陈然重新躺好,吞咽了一下唾液,喉咙反而更加痛,还有满嘴腥臭的精`液味,让陈然的胃不住翻滚。
不过几十分钟,秦助理已经赶过来把陈然接出来了。
秦助理的父亲活着的时候是袁晨父亲的特助,他从小跟袁晨一块长大,在父辈们咽气之后秦助理就成了袁晨的特助。
从陈然刚和袁晨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秦助理不喜欢他,甚至是很讨厌他。这次只是听命行事保他出来,要什么嘘寒问暖是想都不用想了。陈然裹着那张被单,跟着秦助理上了车中间没有一句交谈。
陈然犹豫了半天,还是哑着嗓子问道:“阿晨他……还在公司忙么?”
车内一片安静,就在陈然以为秦助理不会搭理他时秦助理才答了一声“嗯”
陈然捏紧被单抿抿唇没有说话。
秦助理把陈然送回家没有一刻停留转身就走了。
陈然有些纳闷,平常秦助理都会警告他立刻去做身体检查,并且叮嘱他在检查报告没出来之前不准和袁晨有亲密接触。
但是不等陈然想太多,一阵恶心让陈然不得不冲到厕所抱着马桶一阵狂呕,最后却只是吐出一些清液。
缓了一会,陈然打开花洒,也不管水温,站在淋水下疯狂地搓擦身体,几乎要搓下一层皮来。直到全身都被搓红了,陈然才关了水回到卧室,也不擦干,裸着身体钻进被窝,把被子裹了裹。
躺了十多分钟,陈然挣扎一下还是爬起来,翻出一套冬天的睡衣穿上,看把自己全身上下遮严实了才重新躺回床上。
10
一夜过去了。
袁晨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