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认诱哄RNRX(1 / 1)

赵荣在山林中走着,不一会儿就热得直喘。

如今正值酷暑,傍晚暑气未消,他又生得肥胖粗壮,于是满头大汗浑身燥热,心里的邪火一阵阵地往外冒。

他开着家商行,忙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有时间出来松快松快,谁知就在这里迷了路。

清平镇傍着清平山,他十几年前在这里邂逅了一个貌美医女,很是风流快活了一段时间。于是定游玩地时,赵荣二话不说定了这里,希望再遇到那个医女。

谁知医女没找到,他就先迷了路。

暮色已消夜色渐深,赵荣有点慌神。

这清平山除了踏春时会有人前来登高,平时少有人烟,各种精怪传说层出不穷。

赵荣坐在河边,不住在心中怒骂,却听见后面传来动静,他心下一惊,拿起匕首,一回头却看见一个白衣少年拎着灯,愣愣地看着他,明显也吓得不轻。

那少年面容还未长开,细眉杏眼,唇红齿白,很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衣不胜雪,腰肢纤细,气质清冷出尘,有点不问俗世的仙气。

赵荣一看见这样一个极品美人,满腔怒火顿时转为欲火,站起来搓手,做出最和善的笑:“小公子,我迷路了……您看能不能……”

那少年颔首,声音还带着稚气,清亮极了:“那阿叔跟我来吧,这山里晚上不安全,您先去我那里歇一夜。”

赵荣惊喜地跟上去,一路上天南地北地瞎扯,很快就将这少年的底细摸了个干干净净。

少年随母亲姓叶,单名一个琢字,跟着母亲隐居山林,修习医术,今年才十四岁。他母亲在前两年病逝,如今只有他一个人生活,靠着挖药材和下山给医馆帮忙过日子。

叶琢推开门将赵荣引进去,道:“赵大叔先在我房间休息吧,我去我娘亲那屋。”

赵荣应了,盯着少年的背影出了神。

他当年遇到的医女,也姓叶,和叶琢很有几分相似,但远不如叶琢漂亮惊艳。

也就是说,这叶琢,十有八九是他的儿子……

儿子?

儿子又怎样?

赵荣随心所欲大半生,离经叛道荤素不忌,如果是他儿子,那更要弄到手了。

叶琢看着冷淡,其实无甚心机一派天真,对什么事情都懵懵懂懂,赵荣走南闯北,哄这样的小孩跟玩儿似的。

赵荣决定循序渐进,让这小美人乖乖地跟她他回家。

他出门去找叶琢,看见叶琢在做饭。

赵荣连忙上去帮忙,把叶琢赶出来,一副愧疚的模样:“哎呀,小叶,我多亏你帮忙,怎么还能让你伺候晚饭呢。”

叶琢的人情世故只够应付清平镇那些对他心怀善意的人,闻言又推拒几下,见赵荣不松手,只好去院里收拾桌椅。

他这小院子很有些野趣,葡萄藤下面是藤桌藤椅,院子里种菜种花,被月光照得清楚,一派生机盎然。

赵荣手艺不差,很快就把晚饭端出来,见叶琢吃得高兴,夹了些肉到他碗里,一副好长辈的作态:“来,慢点吃,长身体呢。”

他一边吃饭一边闲聊一样:“小叶啊,你要不要跟我走啊。你一个小孩子,住这山里面,多不安全啊。赵大叔一见你就喜欢,家里面也有点钱,供你读书写字是没问题的。”

叶琢闻言一愣,连忙摇头,赵荣追问几声,他才小声说:“娘亲不让我离开的。”

后面赵荣再问,他就只是垂下头,不说话了。

赵荣并不气馁,又聊了些其他的,很快又把叶琢逗得眉开眼笑起来。

叶琢到底年纪小,对赵荣嘴里那些天南地北的故事风俗不免向往,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一迭声地追问然后呢。

两人聊到月上中天,才各回各屋。

赵荣在叶琢房间里到处翻看。

叶琢房间里的东西不多,纸笔医书,还有几件衣物。赵荣没翻出什么东西来,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回床上,他闻着叶琢被褥里面的药草清香,很快就陷入美梦。

梦里面少年叫得又骚又甜,两只细长雪白的腿被他曲在胸前,两点茱萸随着梦境的晃动而不断起伏着。

赵荣粗喘着射了精,一睁眼,外面天光大亮。

叶琢依然一身白,站在院子里蹙起好看的眉,见他出来,苦恼道:“昨晚下了一夜的暴雨,泥水将山路堵着了,赵大叔,你可能得过几日才能下山。”

赵荣心想天助我也,嘴上也跟着抱怨几句,就去给他的漂亮儿子做早饭去了。

一整天,赵荣都拉着叶琢说话聊天,叶琢很快和他亲近起来,有问必答。

晚上,叶琢从他母亲的卧室里拿出一块青玉坠子,对赵荣道:“娘亲说,这是我爹留下的。”

赵荣眼眶通红,颤着手接过那枚青玉坠子,很快泪流满面地拽住叶琢,哭道:“小琢,我……爹对不起你们娘俩啊。”

叶琢怔住了,反应过来后同样眼眶发红,一张口就是哭腔:“这是……什么意思?”

赵荣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枚一模一样的青玉坠,将叶琢拽到自己怀里,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晚娘,我对不起你啊!”

“我和你娘亲分开之后,回家准备好聘礼就打算来找她,谁能想到我家里突遭变故,家破人亡。我本不欲连累她,花了几年将家里整顿好,却还是忍不住来寻她……每一年啊……谁能料到……”

叶琢听了他的话,想起自己的娘亲,也扑簌簌地落下泪来,哭得不能自已。

他接触的人都是质朴良善的,加上大悲大喜,对赵荣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很快就扑到赵荣怀里,哭着喊了一声爹爹。

赵荣做戏要做全套,一边哽咽着答应,一边抚摸着少年的脊背腰身,很快心猿意马起来。

父子俩相认后抱头痛哭一阵,才各自缓了神。

赵荣将叶琢拉到自己怀里,叶琢虽有些不适应,但还是乖乖坐好,时不时地抽泣两声。

他听着母亲讲述了许多年他们的爱情故事,对母亲记忆里那个体贴善良的爹爹早已神往至极,于是赵荣摩挲他的腰,他也觉得没什么。

父子俩又贴在一起聊了些话,正准备起身去洗漱,叶琢就听见赵荣问他:“今晚……爹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叶琢抬眼看过去,就看见他低着头,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叶琢连忙将心里的不自在挥散,连连点头。

晚上,赵荣和叶琢都穿着轻薄的中衣躺在床上,外面传来鼓噪的蛙鸣。

赵荣揽着儿子瘦削的肩膀,忽然问他:“晚娘为什么不让你下山呢?”

叶琢一愣,讷讷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听着耳边爹爹失落的叹息,转了个身,面对着赵荣的脸庞,小声道:“我是阴阳之体。”

娘亲说,这件事只能告诉最亲近的人,那告诉爹爹……应该也没关系吧?

见赵荣一脸迷茫,叶琢红着脸道:“就是,既有女子的也有男子的。”

赵荣怔住。

叶琢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嫌恶他,眼眶立即红了,怯生生地小声叫他,声音已经含了哭腔。

赵荣遮掩住心里的狂喜,将叶琢紧紧抱进怀里,正气凛然道:“你是爹爹唯一的孩子,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爹爹会一直爱你的。”

叶琢主动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听着男人低声温柔的劝哄,泪流满面。

他母亲叶知晚未婚先孕,本就是个极大的丑事,偏偏还生下了个怪物,更是令人指指点点,总说她是遭了不检点的报应。

叶知晚无奈,只好带着孩子躲进深山。

叶琢年纪大一点,知道是他害了自己的母亲,一直极其嫌恶自己的身体。叶知晚偶尔露出的疲惫神色和看他时不满的眼神,都令他如坐针毡。

如今有个人告诉他,不管怎么样,都会疼他爱他,会一直保护他。

叶琢本就不坚固的心防彻底崩塌,对赵荣是满腔孺慕与信任。

赵荣怜爱地抱着儿子,不住地抚摸着他的脊背,见叶琢逐渐平静下来,很珍重似的亲他红肿的眼睛和额头:“乖乖,别哭了,哭得爹爹心疼。”

叶琢红着脸由着他亲,身体乖顺地贴近赵荣的大肚腩,虽然夏夜闷热,却满心欢喜。

夏季寝衣本就轻薄,刚刚又动来动去,叶琢的领口松散开,露出一大片的雪白。

赵荣的手已经放到了少年挺翘紧致的屁股上,不怀好意地问:“刚刚爹爹没听明白,什么叫女子的男子的?能给爹爹看看吗?”

他一边问,一边亲少年的脸颊,胡茬刺得少年皎白的面庞留下些红印,少年满面绯色,秀色可餐。

叶琢被赵荣亲得心中酸软一片,默不作声地带着赵荣的手摸上自己单薄的胸脯,声如蚊呐:“就是……这个。”

少年身形瘦削,胸前是两团微微鼓起的弧度,不大,却可怜可爱。

赵荣隔着衣物缓缓揉起了那个小乳包,叶琢惊喘一声,想要逃离,却被他箍住腰带进怀里。

“呜~~好奇怪……爹爹~~”

叶琢很快就呜咽出声,绷紧脚趾想要缩起身体,却被男人强硬地摁住。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奇特的感觉,往日存在感不高的乳包泛起酥麻,那点酥麻顺着乳尖儿一直往心里钻去。爹爹的手粗糙而滚烫,从他的衣领摸进去时,叶琢惊叫起来,很快就被自己与素日截然不同的甜腻声音吓得咬住下唇,不肯再出声。

少年挣扎的力气跟小猫挠痒痒是似的,赵荣只当没看见,用掌心磨着儿子娇嫩的乳尖儿,将那小红豆玩得挺立起来后就握住了软绵绵的乳肉。

少年不愿出声,只发出小声的哼唧,赵荣又去蹭他的脸颊,诱哄道:“别咬了,嘴唇都肿了。爹爹没见过阴阳之体,乖乖,让爹爹长点见识。”

叶琢最受不了赵荣这样满是珍惜地和他说话,很快就松了嘴,小声地哭吟着。他什么都喊不出来,只能乖软地喊爹爹,喊得赵荣心头欲火更甚。

十四岁的少年衣衫凌乱,衣襟大敞,露出粉嫩青涩的奶包和锁骨,乌黑的长发被汗水粘湿贴在雪白的脸颊上,眼含春水唇如点朱,叫得又纯又娇,像个不谙世事的山野精怪,任人亵玩。

叶琢躺在床上,看着爹爹在他上方满头大汗的脸,伸手扶住赵荣揉捏他胸乳的手,难耐地弓起腰曲起腿。

赵荣察觉到他的动作,一边将他的小奶揉得发红,一边去啄吻儿子的脖颈,问:“爹爹能不能看看你的下面?”

叶琢晕晕乎乎地抱住父亲的脖颈,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屁股,很快就被脱得干干净净。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哪里不对,可他从未见过正常父子是如何相处的,也只能任人为所欲为,想着爹爹总不会害他的。

赵荣松开手,微微抬起身子,就着月光看清了一切。浑身赤裸的小美人在他身下娇喘细细,白瓷一样的身体泛起绯色,娇乳红肿腰身纤细,看向他的眼里全是信任。

难得的,父对子的爱怜占了上风。

赵荣下身硬得发疼,动作却轻柔,轻轻掰开少年的腿,看到了他那已经半勃起的小玉柱下面泛着水光的花穴。

窗外月色皎洁,照亮了满室的春色。

叶琢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小玉柱显得稚拙可爱,花穴也是粉白色的,肉乎乎的逼唇拥着穴口,只能看见缕缕水色。

叶琢又羞又怯,想并起双腿,却又被爹爹强硬打开,只好闭上眼睛不看这一切。

赵荣咽了口口水,伸手去摸那朵肉花,用指尖轻轻蹭着柔软的逼唇。叶琢想蹬腿,却被赵荣压住,只能忍着羞耻腿心大敞,任由男人摸着他的私处。

叶琢第一次被别人触碰这种极其私密的地方,只觉得又麻又痒,从未体会过的奇怪感觉令他害怕地哭吟,却听见父亲问他:

“乖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叶琢恨死了那个地方,哪里肯听,只是边喘息边摇头,软声求他别碰:“哈啊~~爹爹……别摸了……别碰……呜~~”

赵荣一边揉着那肉穴,一边摩挲着儿子白嫩的大腿根,道:“这个地方,叫小逼,是女子生育的地方。乖乖的娘亲就是从这里,把乖乖生下来的。”

叶琢耳尖红得滴血,好看的面容艳若桃李,被他揉得重一点就哭吟一声,原本青涩的逼穴流出更多的汁液。

“唔啊~~爹爹……好奇怪……不要摸了……啊啊啊~~~”

赵荣低头去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粗喘:“乖乖舒不舒服?”

叶琢本闭上眼不欲回答,一处地方却被狠狠一捏。叶琢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是觉得一股酥麻快感直直冲向大脑,他挺起腰哭叫起来,下面喷出一波汁液的感觉非常明晰。

叶琢哭着回答:“舒服……呜~~爹爹不要捏了……受不住……哈啊~~”

赵荣将他的蕊珠从肉皮中剥出来,轻轻捏着那一丁点大的肉珠,很快就把它玩得充血硬挺起来。

身下的小美人又哭又叫,声音愈发娇媚,明明第一次触碰,水却多的很,甚至被他的动作带着摆动腰臀。

赵荣又去亲他的脸颊,这次贴上了叶琢那粉嫩的唇。

叶琢怔住,赵荣又啄了一下,然后贴近他的嘴巴道:“这里,是乖乖的骚蒂子,是不是特别舒服?”

叶琢脖颈都红了,杏眼盛着水光,小声地附和:“唔啊~~舒服……”

叶琢回过神来,亲昵地攀住父亲的身体,把自己整个交给他。他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娘亲才会这样亲亲他的嘴巴,如今,又有一个亲人这样对待他了。

赵荣对这个漂亮儿子还是心存怜惜的,没玩得太狠,又揉了一会儿,就放过了叶琢。

叶琢哭得眼睛微微红肿,又累又困,很快就趴在赵荣怀里睡了过去,也没管自己浑身赤裸,腿间全是淫水。

赵荣坐在他身边,拿着儿子脱下来的亵裤,盯着叶琢的脸,自渎射精。